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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戰之最拽步兵班》第25章.“野兔”扎依采夫
  1.

  現在的軍迷和二戰迷,如果談起現代狙擊戰術和狙擊發展史,言必稱西蒙海耶和德國的馬蒂亞斯.海岑諾爾,但真正在現代狙擊戰術中,位列第一的應該還是瓦西裡.扎伊采夫。雖然它的斃敵數量,連世界前10都排不上,但是世界上現代狙擊戰術很重要的一項改進,也就是狙擊手和觀察手組成狙擊小組,這個雙狙人戰術就是他首創的,,第二,有據可查的狙擊手對決,他是第1人,當然,他打死的是不是叫科寧斯上校或科寧斯少校?這個歷史上有很大的爭議,很有可能只是德國國防軍的一名狙擊手,軍銜也不高,但是蘇聯宣傳機器,故意把被擊斃的這名德國狙擊手包裝成什麽德國的狙擊學校校長科寧斯上校,這是出於宣傳的需要。但是現代狙擊手之間的對決,有據可查的也是這一例,因為德國狙擊手被瓦西裡.扎依采夫擊斃後,他的狙擊步槍上的瞄準鏡被瓦西裡,扎伊采夫繳獲了,現在還收藏在莫斯科的陸軍博物館。不過據說德國狙擊手只是一名士兵,叫海恩茲·托爾伐特(Heinz Thorvald),軍銜也不得而知。

  第三就是他培養了大量的狙擊手,由於瓦西裡的姓氏“扎伊采夫”這個名字在俄語與“野兔“有相近的意思(同詞根),所以從他開辦的狙擊手學校訓練出的學生又被昵稱為“小兔兔”(“Zaichata“)。

  他培養的這28名隻“小兔子”,擊斃那德國軍人超過3000!

  西蒙海耶,確實是狙擊歷史斃敵數量第一人,但是在蘇芬戰場那種特定的戰場環境下,當時蘇聯紅軍的指揮官水平和士兵素養完全是個笑話。世界排名前10的狙擊手在那種戰場環境面對那樣的對手,任何一個人都達得到西蒙海耶的水平,因為當時蘇聯軍人完全是如行屍走肉一般,在雪地裡穿著笨重的棕褐色軍裝顯得異常醒目,而且在深可沒膝的雪地裡行動緩慢,當他們又凍又餓的時候,完全任由敵方士兵射殺而不加以隱蔽和還擊,夜裡在森林裡面,蘇聯士兵圍在篝火邊取暖,芬蘭狙擊手一槍一個的擊斃身邊戰友的時候,旁邊的人動都不動一下,任由芬蘭狙擊手殺死,甚至都不肯扭頭看一眼子彈射來的方向,在這種情況下獲得的斃敵數量,與在斯大林格勒這種世界上最殘酷的血腥巷戰環境進行的狙擊作戰,完全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事實上,連芬蘭普通士兵對蘇聯軍隊的交換比都在1比10以上。而任何一個神槍手(不需要是狙擊手)都能達到非常高的斃敵數。

  當然眾所周知的是瓦西裡.扎伊采夫的擊斃數量很低,但他是最先獲得“蘇聯英雄”稱號的狙擊手,之所以他擊斃數量低,是因為在斯大林格勒戰役結束後的一個月後(1943年1月),他因為眼睛被地雷炸傷而退役,否則的話,它的斃敵數量肯定不會止步於225名這個數字。

  2.

  張思然在梁讚空降兵學院學習過狙擊,他的槍法早已經達到狙擊手要求,但是在拉祖爾化工廠的地下倉庫裡,他發現瓦西裡.扎伊采夫講的全是實戰中獲得的寶貴經驗,在狙擊陣地選擇上,瓦西裡.扎伊采夫說到:盡量選擇和佔據合理的狙擊陣地:一是與自然背景一致的稍低窪地勢或平坦地勢,並構築狙擊掩體,而不是像常規地形上那樣選擇高處為狙擊陣地和掩體,因為這樣很容易被發現;二是將狙擊陣地及掩體選擇在順風方向上:自己是順風作戰,敵人則處在逆風方向上,

敵人還擊時不得不逆風瞄準射擊,這樣在短短幾秒種內,敵人的眼睛就會濕潤模糊,槍鏡中的霧氣也會遮擋瞄準視線,從而打不準、瞄不上。  狙擊時要順風狙擊,而打獵的時候往往要逆風,因為這樣嗅覺靈敏的獵物就無法通過從風中傳來的氣息發現獵人了。

  張思然記得,在梁讚的時候,狙擊教官也講過順風狙擊,還說過這是芬蘭人當時對付蘇聯的狙擊戰術,看來瓦西裡.扎伊采夫並非一個只是碰巧打死了德國狙擊手的獵人,他還善於學習和研究,從而提高自己的狙擊水平。

  瓦西裡.扎伊采夫繼續上課:

  隱蔽與偽裝是狙擊手必備的技能之一,在雪地作戰的時候,用白色被單製作偽裝服,簡單實用,穿戴起來時間短,能包裹住全身,在雪地中偽裝效果奇佳。此外,為避免頭、面部的暴露和反光,還可以用普通白布製作成偽裝面罩和頭罩,不單能起偽裝作用,還能有效防止狙擊手的頭、面部被凍傷。

  在接敵過程中,狙擊小組的狙擊手和觀察員(1)之間要盡量保持較近距離,並通過眼神和手勢交流,盡量避免發聲,兩人之間一定要培養出默契!

  學會利用天氣狀況隱蔽潛行,惡劣天氣恰恰是狙擊手潛行接敵的最好時機;再就是利用人類的生理特點悄然接敵。比如:人在凌晨兩點半到三點十五分這段時間內最疲倦,警惕性最低,往往處於熟睡狀態。我們夜間行動就應該選擇這段時間。

  在野外伏擊時,可以先用水將槍口附近的積雪凝固成冰,避免射擊時揚起飛雪,防止敵人發現自己的位置;伏擊待命時,可以在口中含著一塊雪,避免呼出的霧氣暴露自己;

  瓦西裡.扎伊采夫說:我們那裡的獵人從小就知道,獵物能從很遠地方看見人呼吸產生的氣霧的。而且狙擊手必須特別注意保暖,因為狙擊手在伏擊常常要保持靜止不動,如果不穿著厚厚的棉襖和大衣,一則難以保持心跳和呼吸的平穩,二則凍成僵屍了誰負責打德國鬼子呀?

  下面又是哄堂大笑,也許只有這時候這些狙擊手們才能放松心情,開懷大笑。

  實際上,瓦西裡.扎伊采夫講的這些內容張思然在梁讚都學過,不過瓦西裡.扎伊采夫首創的雙人狙擊小組戰術挺讓他好奇,因為當時世界范圍內,德、日、芬蘭、美國,包括蘇聯自己,實行都是單人狙擊戰術,芬蘭在冬季戰爭中所謂的狙擊小組戰術,實際上多名狙擊手在一個指定區域還是各自獨立進行的狙擊。

  張思然坐在地上的一個彈藥箱上面,打量著瓦西裡.扎伊采夫,看上去他就是一個老實憨厚的山區獵人,也許因為常年打獵和狙殺的原因,他原本就細長的眼睛往往眯縫成一條縫,在張思然知道的官方報道中,瓦西裡.扎伊采夫打死了11名德國國防軍的狙擊手,這個戰績可比其他狙擊手打死一些小兵含金量高得多,一個狙擊手打死敵人狙擊手的難度遠超過打死普通士兵10人的難度。

  這時候瓦西裡.扎伊采夫開始講觀察員的重要性,他說到:記住觀察員不但是你的眼睛,是你的翼側護衛,而且關鍵時候,你們兩個的性命實際上是在觀察員手上掌握著,因為他將進行威脅排序,先打掉對自身最有威脅,或者最重要的目標,這個由觀察手做出決定,而狙擊手即使瞄準了另外的目標,在觀察員指出需要打擊其他目標的時候要果斷放棄當前目標,先射擊觀察員指出的目標,因為他不是通過小小的瞄準鏡在觀察狹小的范圍,他能觀察並掌握全局。

  最後,瓦西裡.扎依采夫說到:把來自敵人的兩句話送給同志們,德國國防軍狙擊手學校的保命法則:一.對一名狙擊手來說,敵人的狙擊手是最大威脅;二、10倍的偽裝+1倍的射擊技術=活著離開戰場。

  大家紛紛站立起來鼓掌並握手擁抱,原來三天的戰場狙擊手學校培訓是最後一天了。

  張思然趕緊擠到前面去:瓦西裡.扎依采夫教官,我一到斯大林格勒就被送到這裡,狙擊步槍都沒有發給我,我該去找誰?

  瓦西裡扎.伊采夫說:少尉同志,你是哪個集團軍的?

  張思然說:我是第64集團軍的。

  瓦西裡扎.伊采夫說:那你要去找你們第64集團軍的領隊,我記得是一個中尉。

  這時候一個大嗓門叫起來了“第64集團軍的同志在隔壁集合回去了。

  張思然趕緊擠過去:我是第64集團軍的。

  見對方是一個中尉,就舉手敬了一個禮,對方草草還禮:這幾天沒有見到你。

  張思然說:我是安德烈.安德烈耶維奇.莫洛佐夫少尉,今天下午才到斯大林格勒。

  中尉就說:哦,難怪剛才第62集團軍的契科夫中尉說來了個戴羊皮黑手套的少尉,就是你吧。我是彼得.彼得洛維奇.西多羅夫中尉,你是哪個部隊過來的?

  由不得他不問,這些帶黑手套的軍法官或者內務人民委員部的軍官,帶著行刑隊,已經在斯大林格勒前線槍決了超過1萬名畏戰不前的紅軍士兵和軍官。

  張思然回答道:我是梁讚空降兵學院特殊任務系的,之前隸屬於格魯烏。

  彼得.彼得洛維奇.西多羅夫中尉稍覺放心了一點,至少不是上面的軍法官,不過格魯烏也不簡單,這些搞情報的手眼通天,稍微下面有點什麽事,就捅到上面去了。

  張思然又說道:彼得洛維奇同志,我剛到斯大林格勒,還沒有狙擊步槍,我應該找誰去領槍支和裝備?

  彼得洛維奇中尉苦笑道:我們第64集團軍打得太慘了,人員槍支都出現了大量的缺口,第1線連隊普遍存在10%~20%的槍支缺口,個別嚴重的連隊甚至超過30%以上,所以我這裡是沒有狙擊步槍發給你的,少尉同志,這個只能靠你自己去想辦法了。

  然後彼得洛維奇中尉看著手上的一張紙說到:按照要求,我們第64集團軍的狙擊隊,從現在開始也要編組成二人狙擊小組,我看一下,現在只有加莉娜.伊萬諾夫娜少尉還缺一個觀察員,你就去給他當觀察員吧。

  彼得洛維奇中尉這番話聽得張思然目瞪口呆,不但狙擊步槍沒有,步槍子彈不發一顆,他還得去給一個女狙擊手當觀察員,他知道加莉娜.伊萬諾夫娜是誰,一進門的時候,他已經把地下倉庫裡面所有人的樣子都記在腦海裡了,這可是在格魯烏的集體農莊訓練出來的基本功了、而加莉娜.伊萬諾夫娜被瓦西裡.扎伊采夫叫起來回答過問題,這是一個身材苗條,長得異常漂亮的,20出頭女孩子,加莉娜是一個希臘語名字,意思是安靜,而加莉娜確實如她的希臘文名字一樣,面容沉靜

  似水,這種人面色沉靜的人往往善於潛伏等待,而且射擊精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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