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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雷西看著捏住彤彤咽喉的紫衣人,衣袖下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
彤彤的臉因為被人掐住咽喉而漲的通紅,不過她手卻沒有亂動,也動不了。
對方剛才從她後面過來突然襲擊,直接就對她下了禁製,雖然她的秘法不同於靈力和魔力,可是體內被下了禁製多少也還是有影響的。
“你們是哪裡來的?居然敢對紫辰閣下手,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抓住彤彤的人面白無須,聲音陰柔聽不出有什麽火氣,只有看著特雷西的眼神帶著一絲得意。
這個人是被千瑤留在島上的長老,是實力非常強大的大羅金仙級別的人物,只是很少在仙界行走,才不為人知。
特雷西忽然想到曾經有一次,彤彤也被人製住了,自己還說了很過分的話,可今天若讓他再說那樣的話,自己好像有點說不出。
特雷西能感覺到這個人很強,但自己卻還是能一眼看穿他大羅金仙上品的修為。
“廢話真多,製住一個女人算什麽男人,要麽就光明正大的跟我來打!”特雷西沉聲道。
誰知那人‘桀桀桀’笑了起來,他的另一隻手撫過彤彤光滑的臉頰,“真嫩啊!可惜不是處子了!不過我相信你的血一定很好喝!”
他的話讓特雷西愣了一下,他腦中有什麽東西快速的閃過,只是他還沒有來得及想到,就聽那人又道:“要打可以,等我喝了這女人血,再打不遲。”說話間他就已經張嘴準備去咬彤彤的脖子了。
特雷西眼底閃過一片猩紅,他冷笑一聲,那笑容中有說不出的血腥和冷意。
“轟!”突然這一片空間內所有的靈力全部暴動了,彤彤修煉的是秘法並沒有什麽感覺,可是這位紫辰閣的長老卻兀得松開了捏住彤彤的手,整個人蜷縮成一團。
特雷西閃了一下消失在原地,眨眼的時間他再出現在剛才消失的地方,手中抱著彤彤。
那位長老已經臉色慘白,雙眼怒睜,氣息全無了。
特雷西剛才消失那一下不僅將彤彤抱在了懷中,還一掌拍死了那位長老。
彤彤因為被下了禁製,還不能動,只能轉著眼珠提示特雷西。
“你不能說話?不能動?”
眨眼,眨眼,眨眼。
“好吧,我忘記了。”
眨眼,帶著火氣眨眼。
“實在是抱歉。”
眨眼,火氣升級中......
逗夠了,特雷西居然也學著剛才那個長老的動作,撫了撫彤彤的臉頰。
不知為何,特雷西總覺得彤彤身上的香味他很熟悉,還有自己撫著她臉頰的動作,好像曾經做過似的。
也不知是因為特雷西的動作,還是看到了特雷西眼中的迷茫,彤彤也停下了眨眼的行為。
一般這種場面總有煞風景的出現,特雷西的神識中出現了一隊人,貓著身體悄悄的靠近他們。
特雷西下意識的緊緊的抱了彤彤一下之後,在她腦門上輕輕拍了下,便將彤彤放在了地上。
那些人估計也知道自己被發現了,突然從矮樹叢後面跳了出來,“殺!殺!殺!”
人數不多,不過這些人身上的氣息卻比較彪悍,這次彤彤也不發呆了,揮手間一隻小貓從她的袖子裡跳了出來。
黑色的小貓“喵喵”的叫了一聲後,身體突然變大,越變越大,比剛才特雷西用魔力弄出來的魔獸還要大。
小貓跳了起來大嘴一張,“吼吼吼”的聲音雄渾深厚,那幾個人還保持這揮劍衝刺的姿勢,臉上卻已經七竅出血,沒了氣息。
“什麽時候進步這麽大了?”特雷西看了一眼張嘴吃了那幾個人靈魂的大貓,被特雷西那一眼看的激靈了一下,大貓變回了小貓的樣子,唰的跳進了彤彤的袖子裡。
彤彤聳聳肩,不在意的隨口道:“不知道,睡了一覺起來就變這樣了。”
特雷西撇了撇嘴,這不是喬喬的口頭禪麽,睡一覺起來就進步了,什麽時候彤彤也學這麽壞了。
彤彤要知道特雷西說自己學壞了,一定要大喊冤枉,她還真是睡了一覺起來就變得這麽厲害了,可惜有人不信。
特雷西也不是一定要知道,“這裡處處都有危機,我還是抓著你吧。”說著他牽住彤彤的小手,拖著她往前走。
遠處的蘭斯不屑的心道:明明是想佔便宜,還說的這麽冠冕堂皇,別以為我看不出你抓住人家小手時那享受的表情,壞人!
......
諦澤跟他們分開之後,熟門熟路的來到了一個院子。
當然一路上他看到或者看到他的人,都已經死了。
這裡原本是他曾經的生活的院子,看了一眼他便知道這裡居然還有禁製,但是對他來說這就是個小兒科。
揮手將禁製打破走了進去之後,他又設置了一個結界,除非是蘭斯,再沒人能進來。
做好之後,他背著手看著這裡沒有一絲改變的院子,如果喬喬看到的話,一定會驚訝,這裡的樣子就是喬喬第一次進空間時,看到的那個小院子的樣子。
前面並沒有正堂,進去就是一個書房,或者說前面一排房子全部都是書房,這裡有很多很多的書,諦澤揮手將這些書全部都收進了空間。
這裡的東西雖然和他離開的時候一樣沒有改變,甚至書案上的書還是他離開那天看的那一頁,可是作為這房間曾經的主人,諦澤一眼就能看出,每一個地方都被動過了。
也就是說,動這裡的人是在找什麽東西。
諦澤冷笑一聲,心道:就憑你們也想在我這裡找到東西,真是癡人說夢!
這裡的東西雖然好, 但是真正的好東西,那時候自己都放進了空間中。
隨後他又踱步走到了後院,那裡是他的練功房和臥房。
練功房裡除了一個蒲團,根本就沒有其他任何東西,所以諦澤也沒有進去,他直接走向了臥室,推開了臥室的門。
裡面仍然是沒有任何的改變,唯一奇怪的是,他從來都不用的床上,居然有人睡過的痕跡。
就連茶壺裡的水,都還有些溫熱。
他挑挑眉,這就有些奇怪了,難道有人搬到自己這裡來睡了?
可是明顯所有的東西還是自己的。
諦澤只是隨意的看了兩眼,這裡就更沒有什麽了,轉身出門,走到了後院的涼亭。
所有的地方都一塵不染,只有這涼亭周圍長滿了草,涼亭內的石桌也布滿了塵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