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諦澤滿意的在涼亭周圍轉了兩圈,還走進去用手在石桌上抹了一把,看了看上面厚厚的灰,笑了。
他用極快的速度在涼亭的六個石柱上各拍了三下,每次的輕重都不相同。
拍完之後,他又一掌拍在了石桌上面。
就在這時,涼亭突然開始下沉。
可是從外面看,涼亭還在那裡,還是那一副荒涼的景象。
下沉的時間並沒有很久就停了,在涼亭有台階的地方出現了一個門,石頭門。
上面有一個巨大獸臉,兩隻眼睛比成年男人的拳頭還要大,大張著嘴,看起來不可怕,但是很威嚴。
諦澤在左邊的眼睛上輕輕的用布滿靈力的手摸了一下,石門便開了。
這是一個密室,一個非常巨大,一個房間套一個房間的密室,誰能想到密室會在外面,還是在涼亭的下面呢?
所以千瑤即便是找遍所有房間,也不可能找到密室的入口!
密室的頂上嵌入了十顆夜明珠,裡面像白晝一般明亮。
一排排架子上放著各種盒子,諦澤把這些東西全部都收進了空間中之後,走到了裡面一個房間,浮在空中的各種武器,仙器神器都有。
這個密室的牆壁都還是毛呸的,可是這麽多仙器神器放在這裡外面居然沒有人感覺到,真是神奇。
諦澤當年為了建這個密室也是費盡了心思,四下看了看,心中道了聲可惜。
喬喬愛收集東西,其實他以前也喜歡收集東西,這裡就是他曾經收集的東西,因為沒有來得及放進空間裡,否則喬喬前期剛開始修煉時,可能會比之前條件更好。
諦澤最重要的東西,當然是在最裡面的房間。
慢慢的走了進去,裡面只有一個石桌,也不像之前的房間有那麽滿,石桌上只有兩個盒子。
一個盒子裡面裝的是天羅仙焰,也是一種異火,仙界的異火。
另外一個盒子裡,裝的是他的記憶。
這也就是為什麽他始終在記憶中缺失的原因,他將自己在神界的記憶從腦海中分離了出來,但是現在他決定拿回這個。
打開盒子看了一眼,裡面是一個透明的水晶瓶,瓶中裝著半瓶液體。
其實就算是其他人拿去,也不知道這什麽東西。
諦澤沒有猶豫,直接打開了瓶子,裡面的液體變成了絲線一般與他的眉間相連,並且紛紛飛入眉間之內,轉瞬即逝。
當瓶中所有的液體都消失之後,諦澤睜開眼睛,他眼睛的顏色變成了一只是紫羅蘭色,一只是綠色,就連整個人看起來也有些奇異,仙袂飄飄,就連那幾位仙尊也不如他那種像是從九天下凡的謫仙的感覺。
這是因為他因為這些記憶不僅恢復了神界的一部分記憶,更是恢復在神界的一部分實力,假以時日,恢復到真正的實力指日可待。
收好一切,諦澤這才走回了涼亭中,重新升了上去。
這裡即將毀滅,一切都不會剩,諦澤忽然覺得這樣很好。
沒有再回頭,他快步走了出去。
身後的小院連同地底的密室全部都炸了,只剩一個巨大深坑,不停的有水從地底冒了出來,很快這邊就會變成一個湖了,但是諦澤的目的是要連這整座島都要讓它沉入海底。
他隨意的用神識掃了一圈,看到特雷西在戰鬥的時候還牽著彤彤的手,諦澤便想也不想走到了蘭斯那邊。
“師傅,您回來了,剛才的爆炸是?”房焰紋看到諦澤回來,連忙問道,還在小心的觀察他有事沒事。
諦澤心情似乎很好,擺了擺手,“無妨,我炸了一個院子。”
蘭斯倒是將他上下看了看,沒有說什麽只是輕笑一下,結果在與諦澤對視時卻因為諦澤的眼睛當場愣住了。
“你!”蘭斯指著諦澤半天沒有說出話來,過了好一陣,他才緩緩道:“原來是你!”
諦澤搖搖頭,“不是我!”
“是!你是他的子孫。”蘭斯聲音很小,不過諦澤還是聽清楚了。
諦澤也不知道蘭斯說的他是誰,畢竟那麽多年,神界也幾經風雨,蘭斯被關到連點記錄都沒有了,可想而知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他怎麽會知道蘭斯說的是哪個人。
不過從蘭斯的神情以及語氣不難發現,他與那個人關系應該是非比尋常的,只要不是仇人就好。
蘭斯又看了一眼諦澤的眼睛之後,便收回了視線,笑了起來。
蘭斯其實經常會笑,但就算說到盧娜,他都沒有笑的這樣明快,好像他的這個笑容能讓人感受到陽光照耀在草地上,將草上的露珠照耀成閃光的鑽石,將綠色的草地染成了金色。
即使收回笑容,蘭斯身上的氣息也非常的愉悅。
諦澤才不管你高興不高興,反正他今天很高興。
兩邊的戰鬥,讓紫辰閣的弟子人數一直在減少,但奇怪的是除了剛才挾持彤彤的長老之外,其他的長老都沒有過來。
“人數一直在減少,好像他們都藏起來了。”特雷西走了一圈發現人都消失了,剛才還喊打喊殺,突然就找不到人了,看來對方只是故意麻痹他們。
“沒事,看到高聳出來的那座山峰了嗎?往那裡走。”諦澤說的地方一眼就能看到,畢竟海島上面一座山峰是非常明顯的。
大家都快速的像那邊趕過去,從那邊過來到山腳下,是一個人也沒有。
小小的山丘居然也看起來雲霧繚繞,“這裡是一座天然的陣法,很難被發現,而且不易破陣。”諦澤嘴上說著很難,不易,可他動起來之後,也就是分分鍾,陣法便破了。
他的手法非常的熟練,好像破這個陣法已經千百次似的。
陣法消失, 露出了裡面的一個巨大的拱門,以及站在拱門後面目瞪口呆的紫辰閣眾人。
“你是誰!你怎麽會有我們紫辰閣的破陣手法?”一位長老站在那些弟子前面怒斥道。
因為這個所謂的破陣手法,與其說是紫辰閣的手法,不如說是這個天然陣法獨有的,知道的人不過兩人,就是他和千瑤,其他人根本就不可能知道。
他沒有告訴過別人,千瑤更加不會把這個告訴其他人了。
“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什麽絕對的事情,不要那麽極端呀籍桓!”諦澤心情大好,居然拿出了說教的語氣。
這個說話的長老,諦澤當然認識他,他還是當年自己手下非常忠誠的一位。
不知是想到什麽,這位叫做籍桓的長老聽到諦澤說話的語氣後腿一軟,向後退了兩步。
諦澤笑了,舉起手動了動,說道:“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