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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2,我在大明當海盜》三百八十.航向毀滅的遺產
每一地都有自己的悲歡離合,自然也有自己連綿不絕的故事與傳聞。

陳閑與蔣安通分道揚鑣,由著護衛攜帶已是輕松翻回了王翠翹的屋子,屋內一片漆黑,借著半輪月光,陳閑看到一個黑影就這麽靜靜地端坐在他的面前,不聲不響。

他歎了口氣,走了過去,點上香燭,而後自顧自地躺在床榻上。

“你身子已是好了?”房間的主人問道。

陳閑摸了摸自己的傷口。

“本沒有傷到筋骨,稍稍調養一陣便好了,多虧了你這邊僻靜。”陳閑說了通實話,卻換來女子的一聲冷哼。

“你真不怕我將你在此處的消息抖露出去,別說是官府,就算是那個安季知曉了你的動向,恐怕你這條小命都將不保。”

“我們海上人什麽都不擅長,倒是賭博最是厲害,而賭博之中,最是厲害的,自是賭自己的命了。”陳閑說道。

他談話間站在窗口。

實際上,他對王翠翹確實有幾分感激,但哪怕沒有王翠翹,他仍舊有逃出生天的本事,這便好似一個善意的插曲,出現在了他的性命之中。

而他也知道,在不久的將來。

女子將遭遇自己人生之中的悲劇,陳閑不想牽扯太多,哪怕他完全有能力拯救這個女子出水火之中。

這個恩情很是難還。

哪怕還了,她恐怕也不知道有此一場罷。

說到底,還就是這麽一個,無愧於自己。

陳閑沒有多說什麽。

羅龍文其實不見得是個惡人,在這個時代裡也絕非不可結交,婚嫁之人。

對於一個女子而言,羅龍文所擁有的一星半點,在這個男尊女卑的時代,足以讓她幸福一生。

當然,若是沒有名山和尚的話。

陳閑也不願意在這個女子的生涯之中,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這世上有太多人因為區區印象,在生涯之中,取那麽一個渺小的殘影與世人相對比,留下的不過是無盡的遺憾與唏噓。

就像是陳閑隻想做大部分人生涯之中的剪影與過客。

而不樂得成為他人的羈絆一般。

“你是準備要走了嗎?”

陳閑說道:“杭州府的事情還未徹底了結,我仍會在這裡逗留數日,只不過,這裡對我而言,已經不大安全了,王姑娘,我們就此別過了。”

陳閑沒有多加停留,早有護衛過來,帶著他離開了此地。

隻余下一個女子臨窗看著陳閑遠去的方向,久久不語。

……

此時的陳閑不多時,已是抵達了一處據點,這裡乃是陳閑手下所執掌的屋舍之一。

乃是超出李明玉控制之外的據點。

也是陳閑手底下另一股勢力的所在地。

這裡的人丁不多,僅有三四人,俱是做了村夫打扮,與陳閑身邊的青年一般無二。

幾人見得陳閑進來,已是連忙行禮道:“少東家。”

“沒這麽多爛規矩,如今事態如何了。”

陳閑笑著說道,眾人也紛紛應和。

“那人的行蹤被雲路找到了,只不過,他頗為小心,也不外出活動,一連數日都待在屋內,似乎在等什麽人。”

“八成是在等哪個老相好。”一個生得賊眉鼠目的青年笑著說道。

眾人一通笑罵。

“自是在等接頭的人到來了,若是他們以策士發家,那麽勢必不會豢養這等武者,要知策士身份猶如藤蘿,必須依附於各大勢力之中,

但就我們所見,這些策士身份成謎,依托於各地豪強,像是在其背後暗中操縱一切,那麽他們便不大可能有余力再去操縱這些武者,

他們恐怕有渠道聯系這些綠林豪強,

他們也只是一個合作的關系,那麽勢必,這些武者不會知道全盤計劃,事情發展到了如今地步,必有一個信使告知他接下來該如何處置。”一個身材高大的漢子說道,他看上去頗為清朗,四肢粗壯,雙手大若蒲扇,是個十足的力士。只是心思縝密,分析起來頭頭是道。

陳閑笑著點了點頭說道:“顧雷,這等說法倒是與我所想不謀而合。”

“那少東家要不要派人?”

“自然是不急,他們在這個天下布局良多,我與他們之間的仇隙,尚不算仇深似海,他們用的好了,自是會替我們衝鋒在前,

這麽快與他們相持,不過是稱了別人的意罷了,何況,我到現在都不明白,這幫人的動機如何,其中許是有些貓膩與秘辛,我等並不知曉。”

陳閑一五一十地說道。

“雷子,青葉若有余力,便叫他緊緊跟住這個刺客,將他的一舉一動都呈報上來。”

“是,少東家。”

陳閑看了眾人一眼,輕巧地敲擊了兩下桌面,而後說道:“你們在杭州城內已久,有人是否聽聞過,一個叫做蔣安通的人物?”

一個看似是地頭蛇一般的人玩著小刀,而後說道:“自是認得,這人乃是當地出了名的三隻手,每月都得去官府裡點卯,交上來的花錢倒是多。

這都是小人物,平素裡專生雞鳴狗盜,還偏說是祖傳的手藝,誰不知道他爹和他娘都死得早,這本事那不知道是從哪裡學來的。”

陳閑琢磨了兩遍他的話,而後問道:“他父母是如何死的,你可知曉,我見他偷竊的本事頗為高明,身手你問過阿鐵,應當也有幾分本事,不是無名之輩,這種境界,萬不該是自己摸索而來,他的師父身份也很是可疑,素月,你是這兒的萬事通,這件事就交由你處置。”

“您老人家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咧,保管給你查得明明白白。”名為素月的男人笑著說道。

陳閑看著這些人,不由得在心中歎息。

這些便是那位老祖宗在最後所留下的最後家底了。

除卻魏東河和謝敬之外,這支勢力以自己的方式零散於人間天地,只為了陳氏的東山再起。

只是這同樣是一塊腐朽的木頭。

若是以他橫渡海洋,是否會有傾覆的危機?

陳閑心知肚明。

而這艘船已經飄在海上,時日久遠,想要阻止他的前行,已是絕無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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