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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有匪》第8章 論武
  武藝算是切磋不下去了,牛小嬌便取出兩碗冰雪冷元子給他們吃。

  這東西是用黃豆和砂糖做的,把黃豆炒熟,去殼,磨成豆粉,用砂糖或者蜂蜜拌勻。加水後,團成丸子妝,最後再浸到冰水裡面,做出來的東西就像冰激凌一樣,甚是冰爽可口。

  汴京冷飲極多,一到六月天,幾乎每條街道都能找到賣冷飲的攤子。宋人並不會製冰,用的是藏冰之法。每逢寒冬臘月,河水裡結了厚厚的冰塊,人們便把冰塊鑿下來,運到專門存放冰塊的地下冰窖裡,密封嚴實了。等到來年夏天再一塊一塊運出來,或者拿去賣了,或者自己留著作冷飲。

  林衝一邊吃,一邊說道:“賢弟,你一身本事,不投軍戎實在可惜。禁軍教頭近來有兩個空缺,你若是有意,愚兄可以替你走動一下關系。”

  王慶連忙說道:“兄長,小弟功名之心久已熄滅。我唯一的心願,就是和內子平平安安甜甜蜜蜜過完這一生,余外不做他想。”

  林衝歎道:“賢弟,你師出名門,天資又高,在軍隊裡歷練幾年,成就絕不在愚兄之下。二十來歲就要避世隱居,端的要避到幾時?”

  王慶諾諾連聲,心裡不以為然。林衝又有什麽成就了,八十萬禁軍教頭聽著唬人,其實就是個底層武官。平時也去不了戰場,混不著戰功,天天守著一群烏煙瘴氣的禁軍,還要受本管上司的氣。

  林衝是一片好心,自是不能拿話噎他。王慶敷衍了兩句,就想方設法把話題給岔開了:“兄長,你久在軍中,可知軍中的戰氣為何物?”

  自穿越以來,王慶對這個就充滿了好奇。行軍打仗,頭頂有五光十色的戰氣流動,怎麽聽怎麽魔幻。

  說到軍中之事,林衝精神大振,細細講解道:“天地玄變不久,各國就紛紛發現了戰氣的存在。究其實質,其實就是士兵的內氣凝結在一起,產生質變。每一色戰氣,都代表著一種類型的加成。紅色為攻擊,藍色為防禦,橙色為力量,黃色為體力,綠色為自愈,紫色為速度,大致是這麽幾種,據說還有白色、黑色、粉色、棕色等戰氣,愚兄孤陋寡聞,卻是不知其出處和效果。”

  王慶聽得入迷,忙給林衝倒了杯酒,潤潤嗓子。

  林衝把酒一飲而盡,專注的解說道:“行軍之時,將領可以選擇在適合的時候釋放出戰氣,整個軍團都會獲得巨大加成,戰力劇增。當然,戰氣也有著時效的限制,不可能一直持續。將領對釋放戰氣的時機把控,會對整個戰局產生不可測的巨大影響。”

  王慶一邊殷勤敬酒,一邊追問:“兄長,這戰氣是訓練出來的,還是靠實戰打出來的?”

  “單純累積內氣的數量,是無法形成戰氣的,還需要將領的意志來作指引。越強大的將領,對內氣的調和也越高明。五代時,隻有王彥章、李存孝這等名將才能駕馭戰氣,那時有個雙色戰氣,就堪稱天下翹楚了。”

  “隨著天地玄氣的稀釋,戰氣開始在軍中普及。一般嚴格訓練的軍團,都能達到單色戰氣的程度。而隻有見過血打過仗的,才有機會練出雙戰氣。在我朝,三色戰氣的軍團已是頂級精銳了。自楊家將和狄青之後,就一直沒再出現過四色戰氣的強軍。”林衝說到這裡,不由得歎了口氣:“遼與西夏,皆有數支四色戰氣軍團衛國,底蘊深厚,我朝若非依仗弓弩之利、城池之堅,絕難與之抗衡。”

  王慶聽了,安慰道:“我朝重文輕武,

豪傑自矜志氣,大多不肯屈身行伍受製文人。若論英雄好漢,我大宋何止千萬?不過是藏身在草野間罷了。”  林衝搖搖頭,道:“不在這個,主要還是軍製出的紕漏。雖是罷了更戍法,可將領的調動還是太頻繁了。今時不同往日,天地玄變之後,再拿從前的法子防范武將,只會落伍於鄰國。你要知道,戰氣非是苦練就能練出來的,起決定性因素的,是士卒對將領意志的認同。我朝除了邊戎之地,極少有將領能夠穩定待在一個軍團,往往才窺到門徑,就被調到別處,或者被罷黜取代。這般練兵如何能出強軍?需知將是兵的魂,縱然練出四色戰氣,一旦換了主將,很快就會從雲端跌落,泯然眾人矣。”

  王慶略略聽懂了些。如果沒有天地玄變,將不知兵兵不知將的危害還沒那麽大。畢竟唐朝時藩鎮割據搞得太大,後面的君主肯定是要引以為戒的。從效果看,大宋內部還真沒出過大亂子,外戰雖然難堪,也是吃了缺馬缺騎兵的大虧。可天地一玄變,大宋軍製的缺陷也就被無限放大了。

  大勢所趨,將領必須得守著一支軍隊練。再是名將,調來調去的也就廢了。怕武將擁兵自重,怕藩鎮割據,怕這怕那,到頭來與敵國差距越拉越大,羸弱不堪一擊。

  要知道,歷史軌跡中大宋外戰勝率在七成左右。之所以看著狼狽,皆因宋軍都是步軍,步兵打騎兵,贏了沒法追擊,無法擴大戰果。輸了被騎兵趕羊般一追,那就是個滅頂之災。

  可在這個時空,宋軍外戰的勝率隻有三成不到。現在不止缺馬了,更缺精銳兵團。神臂弓再狠,弓箭手再覆蓋射擊,步兵陣型再嚴整,也隻擋得住三色戰氣軍團。一旦敵國用四色軍團來衝鋒,箭雨根本阻擋不住,陣型一崩,萬事皆休。缺少了陣型作依仗的步兵,面對大規模騎兵衝鋒就如待宰的羔羊一樣。

  大宋邊境未潰,除了種家將和折家軍撐著西軍,也是因為遼夏高層腐化,一年不如一年。

  王慶聽林衝講起,才知大宋處境之劣,比之歷史更為凶險。正史中宋軍把陣型結好,一般遼夏騎兵就無可奈何了。現在以四色軍團當箭頭衝陣,簡直把大宋最強的軍陣視作兒戲,這仗還怎麽打?

  遼、夏是腐化了,女真可是剛出山的猛虎,餓得直叫喚。遼國都有好幾支四色軍團,歷史上女真打遼軍如摧枯拉朽一般,怎麽可能沒有?真按戰例分析分析的話,出河店之役完顏阿骨打以三千破十萬,護步答岡之戰以兩萬破七十萬,那可不是鬧著玩的。要說女真有五色精銳,也非不可能之事。

  王慶想到這裡,大搖其頭。

  兩人一邊說,一邊歎氣搖頭,牛小嬌在一旁咳嗽了兩聲:“嫂子等著吃烤串,你倆就別憂國憂民了。夫君還不去烤,餓壞了嫂嫂,你當得何罪?”

  王慶衝她吐吐舌頭:“饞了就說饞了,拿嫂子說什麽事。”

  不等牛小嬌回話,他便起身去到燒烤架前,把醃製好的羊肉穿到竹條上,忙個不休。錦兒見了,也識相的過來幫忙,弄兩下扎破了手,蹲一邊哭去了。

  幾個人一邊烤,一邊吃,說說笑笑,登時把憂國憂民的心思丟在了腦後。

  王慶家沒那麽多規矩,什麽女眷不可上席吃飯,來者是客。別說林娘子了,連錦兒也是一樣,一人搬個小凳子圍著張破桌吃。其樂融融才是吃喝之道,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喝不了酒就多吃兩口肉。吃舒坦喝痛快了,才算哥們沒白忙活一場。

  搞得林衝現在也少了些規矩,對錦兒放任的很,在家裡想吃吃想喝喝,一點當女使的自覺都沒有。

  當晚喝到月上柳梢頭,林衝看看天色晚了,才攜妻回家。

  把客人送走,便關了門,插上門閂。

  王慶撲的跳過去,從背後環住小嬌的腰肢,在她耳邊輕聲說:“娘子,夜已深,該歇息了。”

  牛小嬌扭動著身子,嫌棄的說:“髒手,別碰我。”

  王慶在她臀上打了兩下,張嘴咬住她左耳耳垂:“小東西,長本事了啊。”

  牛小嬌瞬間癱軟在他懷裡,面頰緋紅猶如晚霞。

  “娘子,回房吧。”

  牛小嬌伸手點了一下他的額頭,羞答答的說:“冤家,奴的腿軟了,動不得。你抱奴回去吧。”

  她自稱為奴、奴奴、妾身的時候,就表示她想要了。平時都說我、老娘什麽的,急眼了就自稱爺爺,彪的很。

  王慶攔腰把她抱起,興衝衝的跑進臥房,把人往床上一拋,先把油燈吹滅了。

  月光透過窗紙,灑落在屋裡,小嬌白皙的臉孔上猶帶著三分粉紅。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呼吸聲越來越重。

  想到牛小嬌鞍前馬後了許多年,情深義重,忠心不二,他卻把人家當作小弟。老弟啊!此乃何等的無情,又是何等的殘酷!

  好男人不會讓心愛的女人受一點點傷,絕不會像陣風東飄西蕩在溫柔裡流浪。王慶深感愧疚,拿出溫柔的本事來,從頭到腳,把她全身吻了個遍。良久,身下忽然傳來一陣響亮呼嚕。

  他一把搖醒身邊打鼾的牛小嬌,咬牙切齒的說:“娘子,我今日定要與你決戰到天黑!”

  牛小嬌抬起腿,亮出白花花的腳丫子,一腳將他踹下了床。

  “滾!別吵老娘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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