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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有匪》第101章 傷心別有懷抱
  王慶發足狂奔,不片時就衝到了聚義廳,只見滿地狼藉,人們或站或坐,交頭接耳,不停的在談論些什麽。

  “麗卿呢,我麗卿呢!”王慶如瘋了一樣闖入人群,李寶忙把他穩住了,道:“慶哥兒你別急,麗卿被送進了一間密室,林遵、楊金豹、林衝、魯智深、童翔正合力為她重續武魄。”

  “我要去見她。”王慶一把扯住他衣領,怒喝道;“帶我去!”

  “你現在去了也是添亂,沒見大家都在等著麽。”

  王慶頹然坐到一把交椅上,低聲說道:“到底怎麽回事?”

  李寶嘴快,把陳麗卿強行出頭鬥酒,連破六人的事講了一遍,待要往下說時,王倫冒了出來,眉飛色舞的說起了凝形武魄的場面。

  “我原是知道的,你們一個兩個,都瞧我不起。我既不會吟詩作賦,也不會彈琴下棋,更不懂什麽插花女紅,粗粗蠢蠢的,只會兩手拳腳。可是拳腳怎麽會討人喜歡啊,一不小心就把人胳膊掰折了,腿踢斷了,一次兩次,就再不和我玩了。可我有什麽辦法,從小我爹就隻教我拳腳兵刃,琴棋書畫,誰教我啊。”

  聽了王倫的敘述,王慶的心像是被石頭堵住了一樣。

  已經好久了,麗卿找他切磋武藝,他總是托詞婉拒。因為被她打折了好幾次手腳,就不願再和她玩下去了。誰沒事喜歡斷手斷交啊,又不是賭魔陳金城!

  原來她一直都很在意這些事的麽。

  原來她陽光一樣傻呵呵的笑容背後,也藏著不為人知的孤獨麽。

  王慶臉色變幻無常,咬著壓根低聲說道:“她凝形了一顆心,然後把心碎了,是麽?”

  李寶長歎一聲,道:“也不知她小小的人兒,怎麽就傷心至此。”

  王慶低著頭,額頭上青筋暴露。

  “叔叔,你既然連憫月都能娶,就把我也一起娶了,好嗎?”

  “我和你鬧著玩的,笨蛋,看把你嚇得一頭冷汗。”

  “有什麽不可以,我也知道不行啊。好歹試一試,萬一你失心瘋答應了,我可不就賺到了。”

  上午麗卿說過的話,潮水般湧入腦海中。

  “難道她那些話出自本心,並非戲言。難道她一直都喜歡著我。難道,我才是麗卿悲傷的源頭嗎?”王慶托著腮,呆呆出神。

  這一刻他心亂如麻。

  正惶惑,楊再興攥著拳頭走了過來,語聲低沉著說:“我知道麗卿為何傷心。”

  王慶心虛,低下頭說:“所為何事?”

  “只因一個男人!”

  王慶頭垂的更低了,幾乎就像落荒而逃。李寶那邊已怒喝道:“是那哪個驢球入的,敢傷我們小麗卿的心?”

  楊再興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的迸了出來:“祝,永,清!”

  王慶仿佛迎頭挨了一記霹靂,原地嗖的跳了起來,面容猙獰著叫道:“你說誰?”

  “小弟曾聽過此人名頭。”王倫站出來顯擺道:“此人是濟州祝家莊人氏。那祝家祖輩習武,這一代莊主祝萬茂曾走仕途,以朝奉郎致仕,因此人都稱其為祝朝奉。他有兩個庶親弟弟,一個喚作祝萬年,一個喚作祝永清,都有萬夫不當之勇。近年又請了個教師,喚作鐵棒欒廷玉,據說有萬夫不當之勇。祝朝奉有三個兒子,祝龍、祝虎、祝彪,得欒廷玉悉心指導,練就了一身的本事,時人稱其為祝氏三傑。”

  圍在旁邊的頭領們都對他側目而視,說祝永清,你把祝家莊介紹這麽清楚作甚?有些心思靈活的,意識到王倫是在借題發揮,慫恿王慶去打祝家莊。

  自從王慶入駐山寨一來,建設搞得紅紅火火,山寨人數暴漲,生活水準直線提升。唯獨一點:始終沒有開展過軍事行動。

  需知梁山聚了三四十位頭領,立寨許久,一仗不打,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去。綠林就是綠林,不砍人的綠林,就像不看書的書生一樣,沒人格的。

  王慶目視楊再興,沉聲道:“你知道多少?”

  楊再興搖搖頭,道:“她也不願多說。只知道你師兄給她訂了親,許給了祝家莊的祝永清。她心裡不願,又違抗不了父親,為此鬱鬱寡歡許久了。”

  “豈有此理!”王慶勃然大怒,繞老繞去,又繞回到了老路上。那祝永清的長相,大概是配得上麗卿的。但人品惡劣,名字尤其惡劣。

  眾人聽了,紛紛責怪陳希真胡亂訂親,不顧女兒幸福。又罵祝永清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不自量力。

  正吵嚷間,童翔滿頭大汗的回到廳裡,眾人慌忙圍攏上去,打探情形。

  童翔喝了兩口水,道:“虛驚一場,原來不是武魄破碎了。她那個武魄凝的很是繁複,有兩個變化。完整的心臟是本相,一分為二是第一個變化,大約是本相的兩倍威力。然後心碎是第二個變化,尚不知其強度如何。她的武魄沒什麽毛病,主要是酒喝的太多,凝形武魄又大耗精力,因此支撐不住昏了過去。”

  群雄皆是松了一口氣,拍著胸脯各稱僥幸。

  王慶咬了咬牙,道:“我去看看她。”

  “睡的挺踏實的,還是別驚醒她為妙。”

  “我不吵她,就在旁邊看看。我現在心亂如麻,不親眼看看,始終定不下心來。”

  童翔無奈的摸摸頭,道;“行吧。看一眼就走,趕緊去辦正事。媽的,洞房花燭夜,留我妹妹獨守空房,你可真有一套。也就是你,換別人我絕對錘死。”

  “是我對她不住,只能等日後慢慢補償她了。”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往外走。那間屋子距離聚義廳很近,片刻即至。

  王慶到時,只見林遵等人立在屋外,探討著這難得一見的凝形奇景。

  王慶慌不迭的衝過去,道:“伯父,麗卿沒有大礙吧?”

  “非但沒事,還有意外之喜。她把凝形分作了三段,不止表象新奇,廝殺時的威力亦是不可估量。我正和你楊叔叔商議,讓再興也嘗試分段凝形,一旦成功,那堪稱武道的一大創舉了。”

  林遵說得眉飛色舞,王慶卻不在意凝形的威力,只要小妞安然無恙就好。

  說了幾句閑話,他便輕輕掩住門,望向屋內。

  陳麗卿蓋著一床描金芙蓉被,靜靜的躺在床上。她雙眸緊閉,面容平靜,一點也看不出身經波瀾的跡象。此時的她,就像是童話裡沉睡的公主,在無憂無慮的夢裡徜徉飛舞,遠離了人世間一切的煩惱和苦難。

  “師兄,你怎麽舍得讓她如此難過。”

  難怪小麗卿最近處處反常,原來她是傷心別有懷抱。王慶回過身,緩緩的走出了屋子。

  這件事,不可能就這麽完了。

  外面這時又來了許多人,王倫正和林遵、楊金豹比比劃劃的說著什麽,老楊一臉興奮,林遵則皺著眉頭,有些憂慮。

  見王慶出來了,群豪一窩蜂圍了上來,卻沒個說話的。

  王慶環視了一圈,道:“開春以前,我不打算擅動兵戈。你們暫且熄了那顆好鬥之心,想廝殺,等開了春再作定奪吧。”

  許多頭領都面露失望之色,唯有王倫不死心,梗著脖子問道:“若是祝家來人迎親,怎處?”

  王慶冷笑一聲,道:“若是覺得脖子比我梁山的刀口硬,那就盡管來。這門親事我不認,除非麗卿自己願意嫁,不然誰也帶不走她。區區一個祝家莊,反手可滅。”

  ……

  王慶回到新房時,已是三更天了。

  童嬌秀在燈下捧著一本書閑看,燭火搖曳,倩影飄忽。

  王慶關了門,從背後摟住了她的腰:“娘子,還沒睡啊。”

  童嬌秀把書擱置一旁,回身溫柔的說道:“總要等你回來再睡,小麗卿沒有大礙吧?”

  王慶點了下頭:“沒事。她的凝形有點獨特,別人都沒見過,因此引發了恐慌。”

  童嬌秀任由他抱著,輕聲說:“聽憫月說,麗卿凝了一顆心,然後心碎了,可有此事?”

  王慶皺了下眉頭,道:“是這麽個凝形。我聽林伯父他們說,這是一個新式的三段凝形,前所未有,並不是凝形碎裂了。 ”

  “麗卿沒事吧?”

  “她昏迷過去了,應是沒有大礙。”

  童嬌秀拍了拍他的手臂,輕聲道:“沒事就好,時候不早了,夫君也歇息一會兒吧。明日還有得忙呢。”

  王慶本來胸中鬱鬱,愁悶難擋。此時聽得溫言軟語,如春風拂面,甚是舒服。他轉過身,凝視著童嬌秀的雙眸,小聲說:“這就睡了?雖然發生了許多事,但今天好歹也是咱倆的洞房花燭夜啊。”

  童嬌秀雪白的面頰上,泛起了一層淺淺的紅暈,低聲說道:“夫君,你若是沒心情,過幾天也是一樣的。”

  王慶搖著頭說:“娘子等這一刻,不是盼了好久好久了嗎?今兒就是天塌下來了,也得先讓你快活一場。”

  “閉嘴,羞死個人了!”童嬌秀爬起身,低著頭就往外走。

  “往哪兒跑,回來吧你。”王慶光著腳跳下床,像拎小雞崽一樣把她提了起來,抱住原地轉了六七個圈圈。

  童嬌秀天旋地轉,一屁股坐在了床上,雙睛直勾勾的仰望著他。

  王慶心說壞了,人家溫文爾雅的大家閨秀,哪受過這個啊。看這眼神是要急眼啊,他乾咳了兩聲,決定先道歉為強。

  童嬌秀卻咯咯笑道:“挺好玩的,夫君,再來一次嘛。”

  王慶愣了愣,抬手又把她抱了起來,原地轉了幾圈,把她樂得手舞足蹈,笑逐顏開。

  王慶望了眼興致勃勃的嬌妻,一陣無語。這不是小狗小貓的愛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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