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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學壞手冊》第37章 少年無心
  強忍著心中怒火,周蘇墨腦中飛速旋轉著得到解藥的方法。他可以不出門,卻沒有辦法阻止阮志南與聶蘇樾進門。

  “這位公子,你願不願意與我一同享受這美好的夜晚呢?”畫娘用很是溫柔的口吻輕聲問道。

  “對不起,我不願意!”周蘇墨的回答也很是乾脆利落,聽上去絲毫沒有轉圜的余地。

  捂嘴癡笑了一聲後,畫娘撫摸著發辮笑著問道:“若是我硬要你賞臉不可呢?”

  周蘇墨將頭別過一旁沒有回答,他知道此刻絕對不能惹惱了這個心狠手辣的女子,心裡卻謹記著自己不能做出任何有辱師門的事情來。

  “你就不能勉為其難給我一個面子嗎?”久久得不到回應的情況下,畫娘忍不住追問道。

  “實不相瞞,在下暫時無心情愛,姑娘還是不要在我身上花費心思了。”周蘇墨很是難為情的笑了笑。

  畫娘非但沒有要走的意思,反而更加猖狂的躺了下去,不斷的擺弄著腰帶:“知道你孑然一身,所以我才來這裡伺候你呀!我如此貌美你都不心動,是沒根的太監嗎?”

  周蘇墨登時被氣的青筋暴起,二話不說的飛起一腳便將如花似玉的美人由床上踹到了地上:“你不要臉,我可沒有那麽隨便!最好現在就給我滾出去,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十分吃力的從地上爬起來後,畫娘本就不怎麽遮蔽身體的衣裳則讓她暴露的更多,周蘇墨忙不迭的轉過身去並迅速閉上了眼睛。

  絲毫沒有女兒家的羞恥感,畫娘繞到周蘇墨跟前於他臉上摸了一把,繼而又擺弄著一對白嫩的手臂大賣風情。

  但不管她做什麽、說什麽,周蘇墨始終都沒有睜開眼睛,更沒有回答半個字……已經全然忽略了她的存在。若不是為了拿到解藥,他早就破窗離去了,哪裡還會忍受這女人的調戲。

  見他毫無反應,感到失望的畫娘冷笑著問道:“你真的想好了嗎?一旦我離開這裡,你的好兄弟就只有死路一條!好心提醒你一句,門外的毒只有我一人能解。”

  一向被男人奉為人間尤物的她從來沒有釣不到的“食物”,在此之前,她從未想過周蘇墨竟會這般冰冷,送上門的便宜都不佔。

  “這個男人真的很不一樣,完全不為我的美貌與熱情所迷惑。我一定要得到他,哪怕只有短暫的幾日,我也知足。”

  於心裡呢喃完畢後,畫娘破天荒的收起了那副輕佻的表情:“你放心,我不會逼你,我也不要你對我負責。我只是仰慕你這張俊俏的臉蛋與冷峻的性格,所以想與你……”

  “師父自幼教導我們要知禮義廉恥,師父的囑托更是時刻耳提面命,絕不敢忘!”周蘇墨伸手打斷了她的話,神情極其嚴肅。

  畫娘笑的花枝亂顫,不住的鼓掌:“真是好徒弟,時刻記掛著師父教誨。我也想時刻記掛著你,不如……你收我為徒罷!”

  提及拜師一事,周蘇墨赫然響起了遠在長桓的簫曳籮,以及她的刁蠻任性:“拜我為師?只怕我那小氣的徒兒不願意同別人分享師父,她若不開心……你會死的。”

  畫娘笑道:“死了也好!這樣你便會記得我,清明節的時候一定要幫我上墳呀!”

  周蘇墨冷冷的回道:“墳?我徒兒會將你挫骨揚灰,連屍體都沒有,哪兒來的墳?我頂多會在沙塵漫天的時候想起你來,那才是你活過的證據。”

  輕抿了一下嘴唇,畫娘終於舍得將衣裳梳理整齊,

平靜的說道:“聽聞流血域的夜市無比繁華,公子可願意與我同去?”  “你長期居住在此,想必早已對夜市見怪不怪了,又何必用這種粗製濫造的借口來為難我呢?”

  聽過此話,畫娘只是苦笑了一聲:“……既然如此,公子且在此等候我片刻,我這便將解藥拿來給你。”

  直至開關門的聲音響起,周蘇墨才在松開了緊握的拳頭後慢慢睜開了眼睛,捏了一手的汗。

  再三確認那個不速之客已經離開,他才算是松了口氣:“我管你什麽解藥不解藥的,只要志南與蘇樾不靠近房門便萬事大吉。”

  他是打算在客棧門口攔截二人,到時候沾著晏嘉卓的光重新開一間房便是。

  窗戶被推開後,畫娘不合時宜的闖了進來,見到欲要跳窗外出的周蘇墨先是一愣,繼而又笑了笑:“我根本就沒有下毒,你真是好騙。”

  望著眼前一身素雅清幽的女子,周蘇墨亦是像塊木頭一般愣在了窗戶旁:“你是……畫娘?”

  “嗯,是我。還要你徒兒將我挫骨揚灰嗎?”褪去一身裸露紅紗衣的畫娘在返回房間後,立馬換了一身裝扮。

  現在的她妝容淡雅,衣裳色彩毫不張揚且只有一雙手裸露在外,隱約透著幾分小家碧玉的美感。

  即使如此,周蘇墨也沒有說出半句溫柔的話,甚至沒有因為她外表的轉變而對她另眼相待。

  畢竟撒謊的人是她,幾次三番調戲自己的人也是她。

  互相對望了一眼,周蘇墨有些不耐煩的指了指門口:“你為何還不走?我不想陪你過夜,更沒有興趣跟你出去逛夜市。”

  原地掂了兩下腳尖,略顯活潑的畫娘突然問道:“你還記得你之前說過什麽話嗎?”

  周蘇墨冷冷的回答:“或許我確實不記得了,但是我敢肯定我沒向你許下任何承諾,休要在這裡信口雌黃!”

  換了一身裝束的畫娘,心態好到不行,完全沒有因為對方的冷漠受到任何影響,依舊將要說的話說出了口:“你剛剛說……我長期居住於此,對這裡的夜市見怪不怪。假使我說,我從來沒有逛過一次,你會相信嗎?”

  周蘇墨沒有回答,不死心的畫娘又問了一遍:“你相信我說的話嗎?”幾番下來,周蘇墨才勉強動了動嘴唇:“我相不相信對你來說有那麽重要嗎?”

  “或許很重要,或許也沒有那麽重要……”輕咬了一下嘴唇,畫娘忽而用一雙撲閃著光彩的眼睛看向了他:“從小到大,我從未遇見過你這樣的男人,真是正經的一塌糊塗。”

  “那是你見識短淺。”

  原以為他至少也會說些感謝類的客套話,這七個字著實讓閱人無數的畫娘喪失了反駁能力。

  互相尷尬的在原地站了片刻,周蘇墨也意識到自己說話有失體統,咳嗽兩聲後才用手指向了門口:“算算時辰,我兄弟們應該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我要去迎接他們,姑娘也請回自己房中休息去吧。”

  自門口經過時,畫娘笑著攔住了他:“雖然我沒有逛過夜市,但我聽說那裡很繁華,他們不會這麽快回來。”

  “他們不會棄我於不顧的,所以他們一定會回來。”周蘇墨目光堅定地看著窗外,心中十分期待阮志南與方聽灼能趕快回來。

  似是猜出他心中所想,畫娘緩步走至他身側,輕聲說道:“我隻說他們沒有那麽快回來,可從未說過他們會棄你而去這種話呀!”

  輕輕點了個後,周蘇墨有意無意的朝著門外看了幾眼:“嗯~若無其他事宜,姑娘就請回吧!若被旁人瞧見,總是對姑娘家的名節有損。”

  “你覺得……我會是注重名節之人嗎?”畫娘用一副心酸無奈的表情發出了一聲冷笑。

  “姑娘若是執意不肯離開,請恕在下無理!”說罷,周蘇墨已然伸出了手,下一步便是趕人了。

  “我走便是……”留下一聲歎息後,畫娘才搖頭歎息著走向了門口,卻在臨出門後之際迅速將身子轉了過來:“和妾身在一起真的很難受嗎?我再怎麽討人厭……也比新雨、含羞之輩要強上些許罷!周少俠,你說是不是?”

  聞聽此話,周蘇墨的雙肩情不自禁的顫栗了一下,快速用手指向了她:“你究竟是何人?為何會認識遠在千裡之外的管新雨、孟含羞?”

  畫娘沒有回答,只是笑吟吟的於自己臉頰撫摸了一下:“難道你就一點兒也不覺得我有些似曾相識嗎?”

  “你還有完沒完了?”周蘇墨很是不耐煩的敲了敲門板,示意她趕緊離開。

  除非是簫曳籮和林盡歡這等與他相關者,那些僅有幾面之緣的女子是很難被其記在心上的。

  畫娘緩緩朝著周蘇墨靠近,望著他那張俊逸的面龐,揉了揉有些微痛的心臟:“妾身曾與少俠同桌用餐,我還為你斟過酒。”

  “你便是曲悅家中那位舞姬?”周蘇墨抬起雙眸瞥了她一眼,似乎一點兒也不驚訝於她容貌的改變,因為他根本就不記得畫娘原來的面目,只是對此女強行灌酒之事耿耿於懷罷了。

  然而,畫娘很是歡喜的在原地蹦了一下:“正是妾身!難為公子還記得我。”

  此時,周蘇墨突然皺起了眉頭,微怒道:“你可是將曲悅害的夠慘!不僅盜走他的傳家寶,還在人家飯裡下巴豆,真是討厭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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