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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主和群主成長計劃》第四十五章 文人誤國
  溫崖看著堆積如山的奏章,硬著頭皮批下去。

  一本奏章密密麻麻,洋洋灑灑,萬余言,但是卻空洞無味,內容乏善可陳,不知道寫了個什麽玩意。

  溫崖看著都想罵娘了。

  溫崖古文水平還不錯,讀古書的時候認識了繁體字,能寫出像模像樣的回復,可以理解基本含義。

  但是…他畢竟不是古代人,閱讀速度會稍慢一些,一本全古文萬言奏章,起碼也得看上一刻鍾(30分鍾),再加上理解和回復,大大的拖慢了效率。

  若是一本奏折,如此的囉嗦空洞,尚且可以批評,就像茹太素,但每一本都是如此,就讓人不得不深思了。

  溫崖對歷史有基本的了解,但僅限於基本內容,什麽時候誰在哪裡做了什麽,二十四史基本都通讀過,知道的還算是詳細。

  但是史書都是文人所寫,其中不免有對文人的美化。所以溫崖一向是喜歡文人勝過喜歡武將的(自身體質和性格也是原因)。

  不過這兩年他穿越之後,屁股決定腦袋,他不再以文人的立場去思考,而是以君主的立場。

  他發現所謂士大夫與君王共天下,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局。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許奉淵要求士人也要納糧,這本是利國利民的好政策,居然被這麽多文人管理員劈頭蓋臉的痛罵一頓,並指其為無道昏君。

  許奉淵不能算什麽盛世明君,甚至連守成仁君也算不上,但至少是一個名眼人,一個希望尚存並且仍在為此努力的人。

  溫崖似乎已經知道千年之後青史之上怎麽評價了。

  代朝末代皇帝許淵(代朝皇帝登基,為了避諱問題,要除去字輩,這是一種尊榮),性戾而好殺,不用賢士,不尊王道,使有識之士皆委而去之。其人橫征暴斂,使民離心,代遂以亡。

  華亭侯溫崖,性驕縱,目中無人,不識禮數。以旁門左道為霸一方,尊商輕農,致使其領地禮崩樂壞,不識孔孟。其人殘暴,奪民田而使其為工,甚不得民心。

  溫崖想起這些造作,自以為是的文字,就感到一陣混亂。

  多年以來他一直相信的史書,往往會因為自身立場和腦袋的問題出現一些偏差。

  真實經歷過後,整個人都通徹明白了很多。

  這時,溫崖收到了一條消息。

  越侯蘇和清:溫崖,這年頭了,跟著代朝沒什麽好混的,它已經沒有奔頭了,而且沒有什麽能夠給你的。

  溫崖:這些我知道,用不著你勸我。

  越侯蘇和清:我是打算,讓吳國公許晏臣和許奉淵耗盡元氣,我們以匡扶王室的名義起兵,坐收漁翁之利。

  越侯蘇和清是諸侯當中對名利欲望最大的,他其實很富有,但一心想著賺錢,拉攏各大家族的人心,廣積金錢糧食,一心想要在天下為王。

  溫崖並不想回復他。

  說是聯盟,到最後不還得各自為戰?許奉淵為王,不可能長久。許晏臣為帝,亦是如此。越侯蘇和清倒是有做王的本事,但是他很難搞定天底下那群諸侯。

  局勢根本不明朗,天下簡直就是一團亂麻。

  溫崖知道那些高門嫌棄他,也不想自討沒趣。

  溫崖請示了許奉淵之後,把葉聖山強行留在自己的封地裡歸自己的人了,否則處理政務他真的忙不過來。

  大多數諸侯都在京城,但是他們當中,基本所有人都袖手旁觀,甚至還會想想撬一些牆角,為自己所用。

  溫崖看到越侯蘇和清四處私發拉人,甚至許諾起代朝的江山,許諾他們功成名就之後給他們土地。

  這就引起了溫崖的不悅。

  溫崖並非忠良賢臣,並不想和代朝共存亡,只是就他的利益來說,這麽早江山動蕩,並不利於他的發展。

  溫崖目前需要一個相對和平的環境,發展自己,教化百姓,把他們培養成優秀的工人,並且能夠多點一些科技樹,在未來的戰爭中佔盡先機。

  但周圍的環境不能絕對和平,這對他來說不利於大發戰爭之財。

  如果想要達到這個條件,那麽可以走以下兩種可能:

   1.讓許奉淵把吳國公許晏臣立刻打服,震懾其他諸侯。

   2.讓吳國公許晏臣立刻征服南京,以武力威懾天下,讓大家不敢輕舉妄動。

  走第1步,會受到文人的口誅筆伐,走第二種,會受到自己的口誅筆伐。

  嗯,反正都不是什麽好方法。

  溫崖並沒有實力打服天下,更沒有威望震懾諸侯,別想著自己乾。

  溫崖還是美滋滋的想著時候,突然腦海裡閃過一個念頭:許晏臣這次造反絕對是精心策劃的,並且他也不算什麽等閑之輩,如果沒有8成以上的勝算,不至於會輕舉妄動。許晏臣肯定能料到許奉淵一定會對自己有準備,不會傻呵呵的去送死。

  那麽,問題來了,他的勝算在哪裡?

  溫崖立刻一個囉嗦清醒起來,立刻感到危險。

  吳國公許晏臣要麽有一個信得過的強力外援,要麽就是有還沒拿出來的王牌,否則一個野心勃勃的堂堂公爵,怎麽可能倉促造反?不要命了?

  溫崖立刻拿起紙筆開始排查起來,不敢有半點停歇。

  如果有一個強力外援,除去那些不知道的雜七雜八的組織和地下武裝之外,明面上能看得到的力量就是那些諸侯了。

  溫崖知道自己並不是一個熟練於人情世故的人,並不能夠捉摸到每個人內心的深處。

  但他還是可以肯定,姑蘇郡王許松年肯定不會,他做事謹慎,心懷仁慈,又是正兒八經的宗室(他的父親是許鎮親兄弟),怎麽都和吳國公許晏臣尿不到一壺去。

  趙國公衍道成估計也不是,他不善於搞權謀詭計,是個快意恩仇的漢子,造反這麽麻煩的事情,他是不會乾的。他若想乾,直接提著刀帶著弟兄們,一聲令下,就跑到金陵城去,把京城殺個片甲不留。

  臨淄侯方庸是個怎麽樣的人,還是很容易看透的,他是個良心未泯的紈絝子弟,並非沒有能力,卻胸無大志。

  只要刀不架在方庸的脖子上,他就不會有反抗的想法。臨淄侯方庸隻想帶著一群錦帽貂裘的侍衛,騎著高頭大馬彎弓射大雕,夜夜笙歌,抱得美人歸。

  這是剛穿越時候,溫崖心裡yy的理想生活,除了打獵。

  好像…感覺大家都不太像他的盟友,這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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