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動升級了!現在成原配了。”王慶有些無奈。
“那敢情好,來啊!還不快把姑爺帶來的東西給卸下來,都在這裡傻站著幹嘛!”大當家的喜笑顏開的對著周圍正在圍觀的人群說道,這次王慶帶來的銀子和物資基本上可以讓寨子裡最起碼十年不用在愁生活上的問題了,以往去攔道搶劫還不是因為生活不好過啊!
“賢婿啊!你看看你們衙門還要人嗎?”酒桌上大當家的帶著三分醉意的向著王慶問道。
“怎麽了?難道孔叔你想要去衙門裡面尋個差事?”王慶有些詫異的看著大當家的問道。
“那倒不是!只是寨子裡還有些青壯天天在寨子裡也沒有個正式的差事,還不是想請您給提攜提攜嘛。”大當家的頗有些無奈的說道,平時寨子裡的青年又沒有個正當的行業,手上也沒有個手藝,現在寨子裡有錢了,也沒有必要在去幹那些需要提心吊膽的買賣了,可這樣也不能讓這些人天天閑著啊!不然的話,寨子裡哪怕有再多的錢也會被坐吃山空的,想著王慶好歹是個縣令,大當家的就尋思著把這些人都交給他算了,有個正當的差事以後的日子也會安穩許多。
王慶低頭尋思了一會兒,然後抬頭對著大當家的說道:“這樣吧!寨子裡的那個兄弟要是不介意的話可以在我那裡做個捕快,平時也沒什麽事,在街上閑逛就行,當然工錢還是照發的!”
“那趕情好啊!那以後就煩勞姑爺的照顧了。”坐在下方的那些人聽見王慶說的話立馬回聲附和道。
“孔叔,那個...你說我和玲兒的事情什麽時候辦啊?”幫著大當家的解決他的問題之後,王慶就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解決自己的終身大事了。
“這樣吧!現在在這裡辦事肯定是不合適的,畢竟哪有在女方家辦事的,那你不成上門女婿了?所以還是去你那裡去辦為好,我算過了,五月初八是個好日子,你跟玲兒的事就定在那一天了,你覺得怎麽樣?”大當家的摸著下巴上那並不存在的胡須向著王慶問道。
“五月初八啊!那還有些日子啊!”王慶聞言頗有些失望想到,但是老丈人這樣說了他還敢反對不成?所以只能隨聲附和道:“那就這樣吧!既然孔叔您說了五月初八,那這事就這樣訂下來了。”反正已經打了這麽多年光棍了,在晚個幾天也沒有什麽,這樣想著,王慶心裡倒是覺得好受了許多。
“哎!賢婿現在還叫我叔幹嘛!”大當家頗有些開懷的對著王慶說道。
“哦!是小婿的不對,嶽父大人!”王慶聞言立馬改口道。
“這樣才對嘛!早就該這樣叫了。”
“玲兒,你有沒有覺得少了些什麽?”王慶坐在馬車裡有些鬱悶的對著孔玲兒說道。
“少了什麽啊?我感覺都蠻好啊!”孔玲兒背靠著車背,腳放在馬車裡的茶幾上,手裡又捧了一把瓜子有些不以為意的說道。
“你看啊!我們來的時候是四輛車,現在就剩一輛了,你說我們下次來的時候能不能少帶點東西,畢竟你家夫君我的錢也不是大水飄來的,賺點錢不容易啊!”
“不就是幾輛破車嗎?你都把我帶回去了,還在乎那幾輛車?難道說我連那幾輛車都不如?”孔玲兒聞言向著王慶反問道。
“哪裡的話,我只是這樣說說,你別多想哈!”聽見孔玲兒這樣說,王慶連忙對著孔玲兒解釋道!畢竟要是在把孔玲兒惹毛了,不知道會生出什麽事端來,
畢竟那麽多錢都給了,百裡長跑也就剩最後一步了,不能再出什麽么蛾子了。 “咦?這邊怎麽沒有城牆呢?”
“是啊!張三,你看那邊好多人啊!你說會不會是集市啊?”這些來永昌的土匪基本上都是第一次來永昌的縣城,以前總是聽聞永昌是有舵多窮,可現在發現好像這邊的其他幾個縣也好像沒有永昌這邊熱鬧,想著以後能在這邊當捕快,這些土匪的臉都興奮的都快紅了,畢竟捕快好歹也是吃公家飯的,以後穿著捕快服走在街道上那多威風。
“前方可是王大人當面?”
“老爺,趙家二爺來了。”剛進永昌縣城,王慶就聽見李思敲了敲車門對著王慶說道。
“呦!趙管事怎麽在這?難道是有事要出城?”王慶聞言隨即鑽出了馬車,就看見趙文帶著幾個家丁正等在一家牌坊下面。
“沒有,我是專門來等您來了,你可是不知道,你弄出來的那個水泥神了!這些日子,人在上面行走一點印子都沒有,連馬車在上面奔跑起來也沒事,這可都是您的功勞啊!”趙文一臉欽佩的看著王慶道。
“嗨!當初我就說了,你還不相信?現在放心了吧!”王慶一臉自得的說道。
“那是!這不,我剛聽人說看見你的車了,我這不立馬過來等你了,我已經讓人在米其林設宴了,專門等著給您接風洗塵啊!”
“趙管事的好意本官心領了, 可我身後還有一幫兄弟要交待,不能說把他們扔下跟你去吃飯,你說對吧!”王慶聞言搖了搖頭道。
“那沒事,我在讓米其林在多準備幾個包間不就行了,再說了,米其林不是您開的嗎?我照顧您的生意還不好?”趙文看了看人群的規模,然後對著王慶說道。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麻煩趙管事了哈!”王慶心想這樣也對,吃著自己家酒樓的菜賺著別的的錢這種感覺當真不錯。
“王大人這樣說就見外了,這有什麽麻煩的,我還得感謝王大人能夠帶我們賺錢呢!”趙文不在意的揮揮手道。
“這酒樓好大啊!李兄弟,這裡真是姑爺的產業?”剛走進酒樓,張三就迫不及待的向著李思問道。
“那還有假?不光是這裡,連你們剛剛在外面看見的那些跟集市一樣的廠房也都是老爺和別人一起合作弄出來的。”李思微抬著下巴,頗有些驕傲的看著眾人說道。
“跟你們說吧,永昌縣在我們老爺來之前,那是人人連飯都吃不飽,更別說像現在這樣了,那些在老爺辦的作坊裡做事的現在每個月都能拿到一兩銀子之多,就連製衣廠裡做事的小媳婦每個月都能拿到那麽多。”李思說起這些來那是個眉飛色舞,就好像這些都是他弄出來似的。
“現在才半年時間不到,現在永昌那是人人都吃上等的栗米,哪還會像以前一樣,吃那些連豬都不吃的摻了沙的糟米,而這些都是我家老爺帶來了,我聽說現在縣裡都有人給我家老爺擺長生牌放在家裡供著了,你說我家老爺厲不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