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只不過我想不通的是她一個凡人,要對陛下怎麽樣,即便是我了解的修仙界和人間,也對他的目的猜測不到。”書畫說道。
“你自己也說了,她只是一個凡人,我相信我能夠掌控她的。”陳染說道。
“祝陛下好運吧!”書畫退了出去。
冊封大典很快便過去,各方的勢力全都回去,包括衛國的那一位新皇帝,還有人皇,書畫專程護送他回去。
陳染回到了練功房之內,他想著再有半年的時間,自己就應該突破元嬰境界了。
修煉之事刻不容緩,這是他的依仗。
體內的那顆透明的水晶越發的燦爛,隨著自己境界的身高,那顆透明的水晶似乎也越發的強大了。
只是陳染現在還掌控不了它,它的裡面還有一團天道之力,這也是陳染對付賈家修士的依仗。
只是這賈家修士體內有天道之力,而自己體內的那顆透明水晶卻可以吸收它們體內的天道之力,這難道就是萬物相生相克嗎?還是說有別的情況。
還有就是人皇所說,自己體內,和賈家修士體內的並不是天道之力,也讓陳染一頭霧水。
金丹越發的凝實,隱隱的有一些破殼的跡象,但總是有一道屏障阻止著他,讓他無法突破。
煉丹房裡面,陳染除了練字,自己所需要的修煉丹藥,還要給書畫煉製增加壽命的一些丹藥,這些丹藥大多數品階不低,而且對於凡人有效的更是少之又少。
不過之前的各大家族也有凡人的子弟,所以也研製出一些這種丹藥。
如今的陳染,早已經不上朝了,那些文武大臣全都不認識,全是書畫重新任命的,說是陳染之前任命的全是酒囊飯袋,陳染也不多說什麽全心全意的開始修煉了。
此刻的上朝時間,皇宮之外的源府,所有的文武大臣全部匯聚一堂,書畫則是坐在中間。
書畫是她名字,姓氏是源,所以叫做源府。
這府邸不算太過豪華,至少比起石常的來說,隻算是一般。
與上朝不同,在這兒議事,全部都是坐著的。
書畫也沒有那麽些規矩,她要的掌控全局。
“石常估計要拖不住萬靈國了,這段時間,萬靈國少與他聯系,動作也有所頻繁,估計又要有所行動。”一個先穿著盔甲的大臣說道。
“給石常放些權利,讓萬靈國看到他的用處。”書畫說道。
“這種方法我們已經用過很多次了,海巔估計現在也不太相信了。”旁邊一個文官說道。
“不管他信不信,我們要的只是讓他使用石常,這樣我們才能看到他的動作,不至於被動。”書畫說道。
……
議事持續了一個上午,整個大陸的局勢每天都是瞬息萬變的,哪怕是某一方勢力的某一個小小的動作,書畫也要全權掌握,才能不發生意外。
她只是一個凡人,精力有限,雖然陳染給了她許多丹藥,但畢竟與修仙者不同。
皇宮大殿,陳染被一個小宮女叫了過來。
陳染現在並不經常來這兒,而書畫又不願意去練功房找他,所以每次都叫人叫他到大殿等候。
“她現在倒是越來越像皇帝了,自己還需要等她。”陳染自顧的一笑,書畫便走了進來。
“屬下不敢越權,陛下永遠都是陛下。”
“不必這麽恭維我了,這些規矩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陳染說道。“有什麽事就直接說吧,說完了我還要去煉丹。”
“人皇的依仗,我們最近查清楚了。”書畫說道。
“噢……”陳染來了興趣。
“雖然對於修仙者之類的事情我是很懂的,但對於修仙者之間的戰鬥我見得比較少,所以有些事情還需要陛下定奪。”書畫說道。
“你說吧,我自有判斷。”陳染說道。
“人皇出世之時,我們找到了看到他出世之時的凡人,根據他的回憶,人皇統治許國北三郡時,是飛在半空的,如同修仙者一般,而不是現在凡人的模樣。”書畫說道。
“這個事情我知道,他親自跟我講的,他可以瞬間爆發力量,而達到一個地步,方便他統治凡人,製服修仙者。”陳染說道。
“我要說的就是這種力量,根據我們的調查,人皇殺戮的修仙者越多,這種力量便越發的強大。”書畫說道。
“當真?”陳染有些驚訝。
“現在還不太確定,但是根據當時的那些凡人描述來看,人皇殺戮許國殘留修仙者,統治到中部之時,速度超越之前,飛行速度,那些凡人看的不是太清楚,我們雖然找齊了他們,但依舊不能夠確定,只能從隻言片語上判斷一些事情。”書畫說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之前人皇想要越過邊境去往衛國北三郡和萬靈國是去殺戮修仙者,壯大自己實力,然後便擁有與自己抗衡的能力?”陳染問道。
“不排除這種可能。”書畫說道。
“好的,我知道了,這種事情以後我會杜絕的。”陳染回答道。
“現在外界的情況怎麽樣?我一直在修煉也不過問這些事情。 ”陳染問道。
“一切都在我們的掌控之中,陛下只需要安心的修煉就可以。”書畫回答道。
“有時候我總覺得,會被你背後捅一刀。”陳染開玩笑式的說道。
“陛下說笑了,我與陛下是一條船上的,我還等著陛下境界突破,幫我去找齊靈藥,幫我成為修仙者呢。”書畫說道。
“但願如此吧,與你這麽聰明的人待在一起,讓我每日都不安穩。”陳染笑著說道。“如今整個四國都被你掌控了,控制我還不是分分鍾的事情。”
“是的,我若是想傷害陛下的話,我有一萬種方法,其中有一種靈藥叫做嗎,檬黃草,對蛇類妖族有著致命的作用,即便是分神期的蛇妖種族,一旦服下,也會瞬間靈氣全散,任由人宰割,而這種靈藥,衛國便有。”書畫說道。
陳染有些吃驚了,檬黃草他自然是知道的,但沒想到書畫居然也知道。
“而且還有一種……”書畫繼續說道。
“不必說了,我相信你的,我們是一條船上,你不會對我下手,我也不會再懷疑你的。”陳染說了一句,便不理她,徑直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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