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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世界的旅者》第四百五十一章 法醫上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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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腥瑪麗的酒語?”

 雪穗美目一閃,不能夠理解。平常陳俊在家裡收藏了許多美酒,無論東西方的都有,並且第一次拜訪毛利小五郎就送的是高奢香檳王。

 只不過毛利小五郎並不識貨。

 除在燭光晚餐時,雪穗不喜歡喝酒,哼道,“你們這些酒鬼,對酒還能喝出門道?”

 “你可別小看了酒哦,沒有美酒的話,東方文化底蘊就少了很多。”

 陳俊倒也沒常常喝酒,只是心情不錯來一杯香檳,“說回正題,血腥瑪麗,雞尾酒名。”

 “這種雞尾酒由伏特加、番茄汁、檸檬片、芹菜根混合而製成,鮮紅的蕃茄汁看起來很像鮮血,故而以此命名。”

 “這是一款世界流行的雞尾酒,甜、酸、苦、辣四味俱全,富有刺激性,可增進食欲。酒體洋溢著一種番茄汁的香味,但入口時因為其中的伏特加,使口感極其順滑,還有微辣,在舌尖和牙齒間顫抖,非常纏綿悱惻。”

 “纏綿悱惻?”

 看著陳俊微微閉上眼睛遐思的模樣,她捏著他腰部的軟肉。

 “是的。”

 陳俊咳嗽兩聲,“這是一款追思情人的酒,而且那個情人已經死了。”

 陳俊睜開眼睛,目光隱隱乍現幾分精芒,“我想搞清楚這個人,只有從他剛上船開始了解。”

 “走吧,去問問船員。”

 ....

 “你們對於那位叫做海老名鯰的中年先生,有什麽了解?“

 “或是說這個人在上船時,有什麽奇特奇怪的地方?”

 船員停下腳步,聽著陳俊的問題,摸著下巴思索,“海老名鯰先生看上去很正常,只不過他剛上船時提著一個箱子,面色緊張兮兮的樣子,眼睛時不時東張西望,四處亂瞥。”

 “還有一個地方。”

 另一位船員道,“這位先生在我收拾他房間時候,他房間的床單並沒有一絲褶皺痕跡,像是完全沒有上過床。”

 “這樣?”陳俊皺著眉頭。

 雪穗問道,“這些能代表什麽?”

 “暫時不知道,去看看才清楚。”陳俊對兩名船員道,“能帶我們去看看他的房間嗎?”

 船員猶豫,“這....這恐怕不行吧。”

 “船上發生了命案,很可能就是這位海老名鯰先生所為,你們現在還顧忌這些,可能會對船上旅客造成更大的安全傷害。”

 “行吧,中誠,你去船上哪兒報備,我帶兩位去。

 海老名鯰房間。

 “先生,你們自己搜尋吧,我在外面等著。”

 船員走後,雪穗看了看房間,“還真是整潔的過分,一點都不像是個中年男人的房間。”

 陳俊直接奔向了放在房間辦公桌下的箱子,驟一打開。

 就驚呆了雪穗的雙眼,“這,這,這怎麽會,他是葉才三?”

 黑色硬殼箱子裡,四四方方,放著只有一樣東西,炸彈!

 定時炸彈!

 紅綠相間的電線縱橫交錯,晶體管閃爍亮光,定時器滴滴答答跳動,上面數字不斷縮小。

 35:42!

 距離引爆還有35分鍾42秒。

 “不對。”

 雪穗立刻搖頭否定了自己的說法,“他不是葉才三!”

 陳俊合上黑色箱子,“沒錯,他不是葉才三,葉才三不需要用這樣同歸於盡的手段。”

 “何況聽鮫崎島治警官說法,葉才三搶劫向來不喜歡傷害無辜,這不是他的風格。”

 “嘭!!”

 門外,忽然一道類似槍響的聲音傳出,霎時間傳遍了整個甲板。

 “走!”

 陳俊與雪穗兩人快速趕到甲板上。

 與此同時,交響樂號遊輪上的大大小小乘客快速跑到了這裡,毛利小五郎與鮫崎島治警官分別從船體左右趕過來,表情懊惱:

 “怎麽可能?”

 “我們明明從左右兩邊包抄過來,葉才三怎麽可能逃得了?”

 鮫崎島治警官揮舞拳頭砸在空氣中,暴跳如雷,“毛利,我們再找找,這個家夥從哪裡逃得。”

 “啊!!!”

 尖銳的嘯叫響在甲板上,帶著極度恐慌的表情。

 身後人群中,曾經背叛葉才三的鯨井定雄目睹了這一切,面部肌肉抖動,冷汗滾珠似的直流。

 “我不想死呀,我真的不想死呀。”

 “求求你們保護我,保護我,你們想知道什麽我都說,我全招。”

 鯨井定雄怦然跪地,痛哭流涕向著鮫崎島治懇求。

 大廳裡。

 暖黃色燈光照亮全場,幾乎沒有一絲死角,現在已是凌晨2點,可幾乎所有人都沒有入睡,都坐在位置上聽鯨井定雄的陳述。

 “我就是20年前與葉才三犯下搶劫殺人案的3位歹徒之一,之所以登上這艘船,是要和其他兩名很高興20年平安逃亡未見的老夥計重逢。”

 退休老警官聽到這一番話,攥緊拳頭,咬牙切齒。

 不過法律追訴期已過,警方拿他沒有任何辦法。

 “他們兩人其中一位給我寫了一封信,說船起航後,過了時效期,就不會逮捕,裡面還附贈了一張我們搶來的昭和時代的萬元鈔票。”

 “可剛開始因為我們許久未見面,彼此的姓名與面貌都發生了改變,所以剛開始分辨不出誰是誰,直到謝江事久叫我,他說另一個同伴人是龜田。”

 “你覺得會是誰要殺你們?”

 “那個葉才三,還是謝江事久?”毛利小五郎問道。

 “是葉才三對不對?”

 鮫崎島治警官聲音壓製怒火,“一定是哪個家夥,對不對?”

 “不可能,他在20年前就被我們給射殺身亡了,不可能是他,我們親眼見證的。”鯨井定雄大聲道。

 這一刻,聽著兩人的問答。

 雪穗微微皺起眉頭,心中所有的線索交織起來如一團亂麻,越想越亂。

 “哥哥,你覺得呢?”她看向了他,“你應該在屍體上還找到了其他線索吧。”

 他沒直接回答,“繼續看下去,這場好戲不容錯過。”

 陳俊示意道,嘴角流露一絲笑意。

 突然,坐在小蘭身邊旁聽的嘰貝小姐站起身,不停冷笑:

 “那會不會是某個人,比如那個謝江事久想要獨吞那筆錢,所以要殺你們,那筆由你們三個人共同保管的4億元,它們應該還沒用吧。”

 鯨井定雄大聲回應,“是沒用,可這樣不合理啊。”

 “嘭!!”

 又是一道槍響聲震蕩砸空間。

 幾乎同時,鯨井定雄從座位上翻到,左手捂著右臂,面色恐懼的大喊道,“警官救命,有人想要殺我。”

 鮫崎島治就坐在鯨井定雄對面。

 面對眼前突發的狀況,他立時向四周吼道,“有槍手,大家快趴下!”

 說完,他一個箭步跑到鯨井定雄身邊,撕開他滲透出血液的袖子,一看裡面有槍傷彈孔貫穿。

 “柯南!”小蘭尖叫道。

 只見柯南不顧危險,奮力跑到大廳透明的落地窗邊,往外面一望,“凶手在船頭,那裡有人。”

 “混蛋,這次我絕對不會讓你跑了,你要給我償命,葉才三!”

 鮫崎島治放棄躺在地上苦苦慘叫的鯨井定雄,迅速跑到船頭,對空氣喊話道,“你已經被包圍了,趕緊器械投降。你是葉才三吧,我鮫崎島治抓到你了。”

 鮫崎島治拿手中的手電筒照射過去。

 光柱筆直一閃,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具屍體。

 謝江事久屍體。

 腦門上滲透絲絲血跡,被子彈貫穿,死的不能再死了。

 ————————

 “是太陽穴中了一槍!”

 柯南站在死者謝江事久屍體邊做出看了一眼,迅速做出判斷。

 不過....

 這種場合不應該是法醫現場驗屍的情形嗎?

 不止是柯南意外,毛利小五郎以及小蘭左右往甲板上巡視,可都沒發現陳俊的身影。

 大廳裡面,陳俊並沒有出去,相反還在地面撿到了一個滾落的網球。

 “網球,你要這個做什麽?”雪穗好奇問。

 “這是凶手的犯罪手段。”

 陳俊把網球往空中拋了兩下,放到口袋裡,然後很快找到了從船頭貫穿鯨井定雄的子彈。

 “他們都在外面,現在謝江事久死了,驗屍不是需要你這個臨時法醫大展身手嗎?”雪穗美目眨眨眼,“你不去外面嗎?”

 “那具屍體隨時都可以勘驗。”

 陳俊彎下腰,目光停落在子彈在牆面形成的彈孔上,然後轉頭望向大廳被射穿的落地玻璃,腦中迅速模擬出槍彈軌跡。

 漸漸的,他的嘴角多了一抹上揚弧度。

 “又找到了線索?”

 “現在謝江事久死了,你還認為他不是幕後真凶?”

 陳俊搖搖頭,正視著這個同樣帶著笑容的美人,“唐澤雪穗同學,在我面前裝傻可是要吃苦頭的。”

 “你心裡已經有了猜測,只不過沒有證據罷了。”

 雪穗撇起嘴,嘟囔道,“那也是在哥哥的反覆提示下知道的,比你晚了不少。”

 陳俊毫不客氣道,“所以說你的智商比我還是差那麽一絲。”

 雪穗氣的胸口上下起伏,“你?以後別賴著我!”

 陳俊無可奈何,牽著氣嘟嘟的雪穗走出船頭的甲板。

 船頭早已圍了一圈人,紛紛趕來的船員,手臂受傷的鯨井定雄,嘰貝小姐,海老名鯰以及站在屍體近身的柯南,毛利小五郎,鮫崎島治等人。

 看見陳俊牽著少女的手走過來,他們主動讓道。

 連先前對陳俊心存不滿的退休老警官鮫崎島治也不例外。

 人的名,樹的影。

 這位東大醫學部的精英高材生盡管有傲嬌屬性,但專業素養不容詆毀。

 人在東京法醫圈子裡已經小有名氣,作為警官的鮫崎島治,退休了2年,可他仍時刻關注著警界方面新聞。

 他雙腳微微退出一步,目光銳利的看著這位過分年輕人,中氣十足報告道,“死者謝江事久,太陽穴中了一槍,屬於一槍斃命。”

 “他身體體溫還有溫度,額頭流下的血液也並未凝固,死亡的時間我猜測不會太長,您是這方面專家,你應該懂得。”

 在權威與知識面前,鮫崎島治不覺用上了對上位者報告的語氣。

 陳俊松開雪穗的手,少女乖巧懂事退到一旁,與小蘭站在一起。

 她知道這是獨屬於他的舞台,她欣賞並喜歡他那股認真又嚴謹的模樣。

 帥氣逼人。

 陳俊戴上乳白色醫用手套,先是在後者頸動脈感知幾秒,又翻開死者外耳道,然後左右搖動死者謝江事久的頭顱,看的很仔細。

 “嗯...”

 “屍體屍冷幾乎沒有變化,沒有出現早期屍變現象,血液顏色很鮮紅,粘稠狀,可以斷定屍體死於15分鍾前左右。”

 鮫崎島治微舒一口氣,聲音更大了幾分,“他傷口附近處留有被槍抵住時,是近距離射擊留下的痕跡。”

 “而且在槍響聲時,除了謝江事久外,大家所有人都在餐廳裡,很顯然只有可能是他自己舉槍自殺。”

 “躲在船頭的謝江事久看到昔日的夥伴在大廳裡吐露20年前的案子,惱羞成怒,就開槍射擊,不過卻沒有射死他,或許是他覺悟到了自己不能逃脫,所以才自殺的。”

 毛利小五郎疑問道,“那之前在船尾緊急救生索箱子裡的人是誰呢?那具焦屍身上穿的都是謝江事久的衣服,手腕也是他的金表,有人偽裝成了他。”

 “箱子裡燒焦的人?”

 鮫崎島治道,“焦屍很有可能是龜田或者葉才三,被謝江事久所殺,乾脆讓那個死人偽裝成自己,以此瞞天過海,對下一個目標進行暗殺。”

 “毛利叔叔,你看死者身後吊著一根繩梯!”柯南伸出頭,用手指著船面下的繩索梯子。

 鮫崎島治與毛利小五郎立刻跑過去,果然看到了一架繩梯吊在海面上,迎風飄蕩。

 鮫崎島治興奮道,“謝江事久竟能夠瞞過我和毛利兩人的追鋪,原來是一直藏身在這裡,這也難怪我們找不到。”

 “沒錯,凶手就是謝江事久無疑了。”

 毛利小五郎連連點頭,腳步徘徊在甲板上,摸著下巴,突然眼睛一亮,他口若懸河般講述著自己的推理,停都沒有停下,神采飛揚,時不時發出哈哈得意大笑。

 柯南:“.....”

 小蘭:“.....”

 另一邊血腥味撲鼻,帶著濃鬱的刺激味,陳俊卻臉色平淡,仿佛什麽都沒有感受, 沒有聽見,一心安靜地對屍體進行現場勘驗,忍受那毛利小五郎那喋喋不休的怪笑。

 他抓著謝江事久的手臂嗅了嗅,還是沒有氣味。

 時間又過了三分鍾,毛利小五郎推理結束。

 陳俊則緩緩站起身,輕輕道,“不得不說毛利先生的演講很容易調節氣氛。”

 “小子,你說我的推理有問題?”毛利小五郎倒沒生氣,“這件連環命案可不簡單,不單單考驗法醫知識,更有刑偵偵查。”

 “我為個人言行負責,歡迎大家就我後續推斷進行談論。”

 聽著這句平淡卻蘊藏強大自信的話,毛利小五郎眼睛一愣。

 面前的這個年輕人似乎又有到當初在美術館見面的神采。

 冷靜而克制。

 那個法醫上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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