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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子打印機》第62章 尷尬的救助
  夢裡劉刈見到了一個面龐模糊的女子,跟他同行,對他笑,劉刈被對方圍繞著,想要挽住對方,但總是差了那麽一點,就在他焦急萬分的時候,一個巨大的黑洞出現在了女子的背後,她狂呼著被吸了進去。劉刈猛地醒了過來,原來是他定的手表鬧鍾震動了起來,自己已然睡了一個半小時了,只見日頭已微微西沉了,這才知自己做了一個噩夢。他這一覺睡得很香,身上都出了汗,他怔怔地回味著夢中的情節,卻覺得有些模糊了,就在這時,遠處一群驚鳥驀然飛起,掠過天邊。劉刈趕忙端起望遠鏡向大路盡頭望去,只見遠處依稀可見飛揚的煙塵,不一會,十來個騎馬的身影出現在那裡,由於距離很遠,一時也很難分辨細節,但能夠看出來,這些人分前後兩個部分,前面是兩個人,後面大約是七八個人的樣子,似乎是前跑後追的情形。隨著距離拉近到兩公裡左右,劉刈才基本可以分辨出這些人的樣貌,最前面是一個青巾裹頭蒙面的人,他的身後跟著的是一個年紀較大的人,約麽五十來歲的樣子,這個人沒有蒙住面孔,所以看得比較清楚,這兩人都是漢人打扮,再往後看一共是八個越追越近的人,他們都穿著滿清樣式的鎧甲,不過都是泡釘棉甲,他們之中半數頭上沒帶盔,露出了剃得青虛虛的半個頭頂,後面是一條金錢鼠尾。

  到此劉刈基本已經可以判定,這是一隊清兵在追逐前面兩個漢人,跑在前面的兩個人顯然控馬技藝不是很嫻熟,漸漸有跑不過追兵的跡象。此時後面的騎兵已經追至不足四十步的距離,最前面的兩個人已經開始放箭射向那個老者。由於馬背顛簸,目標晃動也很大,所以一時也射不中,劉刈很想幫助這兩人,但是無奈距離太遠,對方的速度也很快,根本就無能為力,但見箭矢在老者的身邊紛紛劃過,甚是凶險,劉刈看得頗為心急,隻盼著那兩人能夠再堅持一下,跑上一段,進入自己步槍的射程。

  終於,一支利箭射中了老者的馬臀,那馬一聲長嘶,後胯一塌,就把老者從馬上掀下去了,這一下顯然是摔得很重,那老者一時也爬不起來,跑在前面的人聽到身後的動靜不由勒馬轉回了頭,想要去救那老者,卻見對方對他連連擺手呵斥,似是叫他不必管自己,快快逃命,那人猶豫了一下,似有不舍之意,但在那老者一再催促下,終於繼續打馬向前。緊接著,追兵已然來到老者身後,他們毫不停頓,甚至不低頭看他,縱馬從他身上踏過,一陣塵土揚起,劉刈一閉眼,他知道那個人十有八九是被踏死了。當他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他望遠鏡中看到的是一具已然被踏得佝僂起來的殘軀。劉刈不由得怒火中燒,他就是看不得在自己眼皮底下有惡人欺凌弱者,可卻偏偏目睹這一切卻毫無阻擋的能力。從剛才那一幕,他也能看出,這些追兵的目標並不是跑在後面的老者,而是前面那個蒙面騎士。由於想回援老者,那黑衣人停了一下,這就拉近了與追兵的距離,眼見對方已經跑到了離他不足三十步的距離,但卻並不發箭射他,而是大聲喊著什麽,劉刈心中一喜,只要對方不射箭,再往前跑上一段,自己就能出手救這個黑衣人了,此時他們離自己已經不足1000米了,按這個速度,只要再過一分鍾,自己就有把握射擊了。

  劉刈放下望遠鏡,端起步槍,檢查了一下彈夾裡的彈藥,拉開槍栓,打開保險,開始調整呼吸,靜靜地瞄準。瞄準鏡裡,測距儀的數字不斷跳動縮小著,同時,劉刈看到那些追兵已然追到了跟黑衣人二十多步,依然持弓不射,而是對黑衣人大呼大叫這什麽,這讓劉刈覺得有些奇怪,剛才明明明對那老者下手毫不留情,為什麽對這個蒙面人就畏手畏腳了呢?正思索間,卻見前面縱馬奔逃的黑衣人,突然向後轉身,同時他的右手裡多了一把手弩,對著追兵抬手就是一下,由於事發太快,距離又不遠,追兵警覺時已經晚了,一支短弩一閃就沒入了一個追兵的懷裡,那人哼都沒哼一下,仰身栽落馬下,緊接著就被後面的追兵的馬蹄踏中了。見到這一幕,劉刈不禁暗暗叫好,心想,這才叫一報還一報,你剛踩了人家的同伴,一轉眼自己也落了個同樣的下場。

  後面的追兵一看死了一個同伴,不由大怒,跑在前面的兩個人不再猶豫,抬手就射。那黑衣人一低頭堪堪躲過一箭,可是就在他彎腰的同時,另一隻箭卻沒能躲開,射中了他,那人在馬上晃了幾下,終於還是掉了下去,後面的追兵一看,減速圍攏上來,此時他們離劉刈的距離已經不到500米,而且已經沒什麽速度了。劉刈終於出手了,這個的距離,射中接近靜止的目標難度不大,但是子彈要走將近1秒的樣子,劉刈沒有把握射中敵人的頭部,但是對於凶殘的開花彈而言,射中軀乾也一樣是個死,而且會更痛苦,劉刈幾乎以一秒一發的速度射擊著,對於打中軀乾來說,已經毫無難度可言,幾個追兵就跟被一柄巨大的鐵錘擊中了一般,先是動作驟然停頓下來,然後像大蝦一樣塌胸弓背,慢慢從馬背上跌落了下去,從第一個人中彈到全部倒下,只在端起杯喝口水的時間,所有敵兵都沒有反應過來,全都非死即傷。劉刈見一切安全了,再將瞄準鏡對準那個被射中的黑衣人,才發現他也已然一動不動了,劉刈不禁後悔自己出手有點晚,可是以自己的槍法,確實也沒法再早了,好的狙擊手跟一般的狙擊手的差距有很多方面,其中射擊移動物體的把握也是重要一環,劉刈懷著懊惱,又觀察了一下左近的情況,這才從草叢中站起身走了過去。

  走到黑衣人近前,劉刈才發現他中的那隻箭原來是射在了大腿上,粗粗看去,流血也不是很多,看來是沒有射中大動脈,劉刈拉開蒙在他臉上的青布,露出了一張滿是泥土的臉,一時也看不清樣貌,他探了探對方的鼻息,才發現這個人並沒有死,估計是中箭落馬後被摔暈了而已,劉刈稍稍放下了心,又看了看地上躺著的幾個追兵,這些人果然都是滿人,他們面目猙獰,身材也很魁梧,想來單打獨鬥的話,劉刈怕是一個也打不過,這些人稍微走進一些,就能聞到身上散發的臭味,這就是他們不愛洗澡最好的證據。這些人中有兩個還在沒死,只是躺在地上呻吟,不時用劉刈聽不懂的話嘟囔著,似乎是在咒罵,不過他們已經沒力氣高聲言語了,咒罵更像是念咒,看了看他們的傷勢,子彈都是打在了肚子上,傷口往外湧著黑色血,看來是內髒都打碎了,死亡也只是不久的事兒了,不過劉刈還是給他們補了槍,因為他們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藏身何地,斷斷是不能留了。

  劉刈把這些追兵的屍體都拉到了路旁的草叢裡藏好,他實在是沒有體力掩埋這麽多人,好在人死就閉上嘴了,就算是提被後面的追兵發現最多也就是驚動他們而已,自己在這裡阻擊的目的就是要驚動敵人,這倒是無所謂了。劉刈處理完這些才走到稍遠處那個被踏死的老者身邊,卻見那人已經是肚破腸流慘不可言,劉刈想要把他埋葬了,可是鏟子放在山坡上,而且目前他也沒這個時間,背後還有個傷員要救,萬般無奈下,他把老者的屍體也拉進了灌木叢,眼下活人在跟死人搶時間,甚是緊迫,他也沒辦法做的更多了。回到傷者身邊,劉刈清除了所有痕跡,把馬匹趕走,隻留下一匹比較健壯的,他這才放心地回去繼續察看黑衣人腿上的傷勢,由於射箭的距離很近,又沒有甲胄在身,那箭已然射透了他的大腿。劉刈知道這路上很不安全,不是療傷的好地方,萬般無奈之下,他把地上的黑衣人背了起來橫放在馬背上,他這一用力,才發現對方並不重,而且這個人的身軀觸手柔軟,緊接著一股淡淡的香氣飄進了自己的鼻孔,劉刈驀然意識到,這個黑衣人是個女人!

  不過到了這一步,劉刈也不顧上想更多了,轉身牽馬就往回走,走了幾步,似乎想到了什麽,又轉身回去,從草叢裡死去的追兵腰裡摸出一把匕首別在自己腰上,這才重新往上坡上走去。回到掩體傍邊,劉刈把那個人輕輕放在地上,這才甩掉身上的槍械裝備,走到後山把這匹馬跟自己的坐騎拴在一起,隨後回來伏下身仔細看了看那女人的傷勢,由於中的是寬闊的兩刃箭而不是三棱錐,所以傷口足有寸許寬,雖說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如果不盡快施救的話,她的腿就保不住了。他看了看日頭,不由得泛起愁來,眼前身邊有個人要救,可是自己還有阻止追兵的任務在身,他原本是打算明早再起身去追趕大部隊的,在他看來,多鐸最遲在日落前應該是可以知道這件事兒的,出了這麽大的事兒,他應該會組織大量騎兵追趕,沒有結果是不會輕易止步的,所以他遲早都會趕到這裡的,自己必須要遲滯對手一個晚上,否則放對方放手去追,自己的計劃都有前功盡棄的可能。所以他不能走,必須堅守陣地完成阻擊,但是如果不救眼前這個人,於又不忍,他必須要做一個權衡。

  劉刈迅速地理了一下思路,首先,阻擊是第一要務這個時必須優先保證的,所以他只能在不離開陣地的前提下,盡量救人,他既不能讓這個被救者傷殘或者死去,也不能讓她暴露自己,破壞任務,這就是大原則。這裡荒山野嶺的顯然不能做太多的傷口處理,但是這支箭必須要盡快起出來,傷口不做縫合,先包扎起來,等明天天亮以後再想辦法,今晚這個人只能留在這裡了。想到這,劉刈不再遲疑,他要趁著現在天還亮,追兵還沒到,盡快救人。

  劉刈呼了兩口氣,擦了擦頭上的汗,隨後跪到那人的側面,小心翼翼地抬起對方的雙腿並墊高在自己的腿上,然後解開了她腰間的褲帶,隨後去除去她的褲子,箭傷的位置比較靠上,如果用刀劃開整個褲管比較麻煩,所以劉刈打算把褲子脫下來露出傷口再處理,不過劉刈並沒有太多的醫護經驗,只是在軍隊裡接受過基礎的戰地急救訓練而已,正確的方法其實應該是從傷口周圍剪開褲子,而不是選擇把褲子脫掉,因為這樣一來難免會剮扯道箭杆觸動傷口,不過這也不完全是劉刈的問題,畢竟後世戰場上都是槍彈跟破片傷,而箭傷怕是十輩子都見不到一次。劉刈既要抬起對方的腰臀,又要趁機把褲子褪下來,結果褲子劃過臀部以後突然失控加速,在箭杆上重重地帶了一下,拉扯了傷口,那女人被劇痛驚醒了,緊接著就是兩聲驚呼,其中一聲是劉刈的,他驚呼的原因是脫下對方褲子的一瞬間,才發現黑衣人裡面什麽都沒穿!其實這還是要怨劉刈,他到現在都沒有習慣這個時代沒有內褲現狀,他在脫對方褲子的時候,以為隻抓住了外褲的褲腰,而其實也同時抓住了沒有松緊帶的褻褲,劉刈救人心切確實也沒時間琢磨這些問題,結果褲子脫下來才發現不對,一時間竟然愣住了。而恰恰在這個功夫,那女子一睜眼就看見自己身邊跪著一個男人,他的雙手正抓著自己的褲子,而且已經連同自己的褻褲一起脫過了膝蓋,此時正在緊盯著自己看,她不由得驚叫一聲,心道一聲:完了!

  劉刈瞬間就緩過神來,他估摸對方肯定是把自己當歹人了,而且要命的是被人家住了個現行,自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劉刈不由得一閉眼,等待對方狂風暴雨的謾罵跟攻擊,結果等了一會卻毫無聲響,他慢慢睜眼一看,原來對方再次昏了過去,看來是精神受的刺激太大了,也難怪,實在是太刺激了。那女子雖然沒動靜了,劉刈卻難以平靜,雖說暫時逃過一劫,但已經闖下了大禍,這年頭女人視自己的名節如同生命一般,只要是良家女子,這種事兒攤在誰身上恐怕都難以承受,自己一時魯莽,怕是要害了這個人,人還沒救,先有了壞結果,真是糟透了。劉刈一時心亂如麻,腦袋也開始缺氧了,他大口吸著氣,以抵禦自己隨時冒出來的惡心感。一分多鍾以後,他才感覺好點,低頭一看,那女子的下身依然裸露著,他趕忙重新把褲子給對方提上,然後拿起水袋狠狠灌了兩口,這半天自己早已口乾舌燥,水喝下肚,他才開始正常地思考,不管怎麽樣,這傷還是要繼續治療,要不時間久了,就越來越不好治了。想到這他摸出了那把匕首,他本來拿著東西是要截斷箭杆用的,現在他拿出匕首比劃著要去劃開女人的褲管,他想了想,又把匕首放下了。這要是把女子的褲子劃開到大腿,就算給她治好傷,她也不能光著大腿在戶外招搖不是,那不更是要了她的命麽?想到這,劉刈又把手伸向了對方的褲腰,這褲子還得脫!

  剛才他脫對方褲子的時候,看到了那女人裡面還有一層,也就是那條褻褲,劉刈想試著隻把女子把外褲脫下來,褻褲還給她留著,這樣雖然還是有傷對方名節,但已經是自己能想到傷害最低的方式了,再說剛才那一下已經算是傷到頭了,現在給人家留下一條褻褲,也算不了什麽大事兒了。

  劉刈先是在箭杆附近隔割開了一個不大的口子,然後小心翼翼地把外褲的褲腰撐開,讓箭杆套過這割開的窟窿,這個時代還沒有松緊帶,褲腰都很肥,全是靠褲帶的綁扎,個劉刈小心翼翼地幫那女子把外褲重新扯到了膝蓋下面,兩條白花花的腿重新露了出來,剛才由於緊張尷尬,劉刈沒有來得及細看,眼下只見這女人的腿飽滿元圓潤,皮肉細嫩,劉刈見慣了風雨倒不會有什麽不良反應,只是覺得這雙腿長得很標致。不過這個心思也只是一閃而過,眼下救人要緊,他把精神集中到箭傷上,他低下頭,湊近觀察傷處,血液鮮紅沒有異常,他又輕輕按了按,感覺箭頭只是割開了肌肉,似乎並沒有傷到骨頭,不過這也只是一個初步判斷,要把箭杆起出來才能更好地觀察。

  箭穿透了她的大腿,一邊是帶著倒鉤的箭頭,這邊只有兩寸多長,而另一側則是將近兩尺長的箭杆,為了避免對方的痛苦,劉刈不能讓箭杆在她皮肉裡的行程過長,所以他決定從短的箭頭方向下手,不過在拔箭之前他必須先把箭頭取下來。他觀察了一下,箭頭是用細線捆扎在箭杆上的,箭頭的尾端有一個兩寸多細長的箭鋌,箭杆被割開了一個槽,箭鋌埋在槽裡面,再用線幫扎住,他小心翼翼地抓住箭杆,用匕首把線挑開,這個動作不能大,否則會帶來難以忍受的疼痛,不過即便如此,也不能避免一定程度的震動,那女人雖然暈著,但是眼皮卻不時隨著劉刈的動作而顫動一下。劉刈的動作不能很大,花的時間跟力氣就會更多,他幾乎是趴在那女人的大腿上,跟完成手工活一樣小心翼翼地操作著,他不時抬起頭看看對方的表情,生怕自己不小心,給對方帶來多余的痛苦。

  花了十幾分鍾,箭頭才被拆了下來,不過劉刈並沒有急著拔箭,他把自己的偽裝鬥篷鋪開墊在女人的身下,省得她赤裸的下身直接跟地面接觸,然後他把自己的一條衣服袖子割了下來,從中間破開,切成兩個長條,當繃帶使用,可惜自己沒帶酒,這繃帶是沒法消毒了,不過好在自己身上有抗生素。到了這一步,他才抓住了箭杆,最關鍵的時刻到了,此時傷口的血液已經快凝固了,皮肉重新抱緊了箭杆,想要扯出來,那種痛苦必定是撕心裂肺的,好在對方現在是昏迷著,長痛不如短痛,最好是一下子能拔出來,如果一點一點地蹭,那就叫鈍刀子割肉,更殘忍。道理好懂, 事情難做,劉刈沒有過在戰場上處理傷口的經歷,雖說有一定訓練經驗,但從沒有針對箭傷的,他眼下滿腦子都是箭杆拔出那一瞬間的慘狀,自己要親手造成血肉重新分離的狼藉情景,這還是好的,如果自己的一下子沒拔出來,那就更尷尬了,他有過射箭的經驗,知道箭杆射入靶子是很難拔出來的,眼下肌肉咬住箭杆想來阻力也會很大,用力拉扯自己很難下得了狠心,但不盡力,更加難忍的後果還在後面。

  劉刈蹲起身子,單膝跪在地上,一手按住女人的大腿,一手緊緊抓住箭杆,這樣他才能使得上力氣,他深深滴吸了好幾口氣,這才一閉眼猛然一用力,只聽耳邊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呼,劉刈睜眼一看,那女人再次疼醒過來,而自己手裡緊緊握著一支帶血的箭杆,同時劉刈隻覺得自己那條按著女人大腿的胳膊一陣疼痛,原來是那女子死死抓住了他的胳膊,指甲嵌入了他的皮肉中,那隻胳膊的袖子依然被割下來了,所以皮肉直接裸露著,一點遮擋都沒有。劉刈疼得也是直咧嘴,到了承受極點的時候,女人的手勁也是蠻大的,不過劉刈還是咬牙沒去管胳膊上的疼痛,而是兩手牢牢抓住女人的大腿,以防她失控的時候誤傷自己。

  女人的一聲呻吟足足延續了十幾秒,期間她的身體佝僂得跟蝦一樣,牙關緊咬,眼睛瞪得很大。當疼痛逐漸輕微下來,她才跟泄了氣的皮球一樣,重新癱倒在地上。劉刈這才放開了自己的雙手,那女人的手也松開了,劉刈顧不得尷尬,對她說:“箭已經拔出來了,沒事兒了,我給你包上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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