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申他們吃了不到一個小時,就陸續的都散了,沒有多喝酒,匆匆而去。
但是走之前,這些人都跟袁戰打了一個招呼,他也沒有挽留,只是約好了過幾天,忙完了開業的事情,就再次宴請一頓。一直都在注意袁戰的張申,看著現在袁戰接人待物,真的是一點毛病都挑不出來,越是這樣,張申的心就越是沉重起來。
同時,他感覺自己有點劣勢越來越嚴重了,那就是手頭可用之人,實在是太少了。伍飛這面一個笑面虎吳思,一個現在這個摸不清楚脾氣秉性的袁戰。
這還是他放出來打前鋒的角色,絕對不是大手子,在伍飛那裡絕對就是既算是骨乾,但是也絕對不是什麽佔有特別重要職位的核心人物。
這兩個人,一個陰柔,一個善於隱藏自己,兩個人真的是有點打組合的味道,就像是古惑仔裡面的烏鴉和笑面虎,就像是袁戰和吳思。
一個吳思是處處看上去有點忍讓退讓,不願意招惹人,但是絕對是一個陰死人不償命的貨色。
至於袁戰,那絕對就是類似烏鴉了,既有個人武力,同時也不是那種只會秀肌肉動不動就動刀動槍的人,腦袋裡面也是有東西的,一點都不空。
晚上回到龍湖的時候,有幾個熟悉的人過來喝酒,張申走了幾個房間之後,進去敬了一杯酒聊了一會之後,就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王君也緊隨其後進了裡面,互相做下,兩個人吸著煙,張申開口說道:“你去把那幾個小孩叫來,我問問情況。”
不一會,幾個小孩進來,站在那裡,張申看著他們問道:“你們都多大了,家裡還有什麽人?”
其中一個大點的,應該就是四個小孩之中的領頭,站出來,抬起頭看著張申,眼神還是有點躲閃和緊張的回答:“我們一般大,都是十八歲,家裡都沒有人了,我們從小都是在孤兒院長大。”
“君哥跟你們說了,你們以後會做什麽了嗎?”張申又問道。
小孩看了一眼王君,隨後堅定地說道:“不管做什麽,只要是有吃有住,有錢花就行。”
“行了,你們下去吧,明天讓君哥帶你們先每人買點衣服。”張申等到幾個小孩離開之後,看著王君又說道:
“死士這玩意不是咱們能夠培養的出來的,你現在可以收點這樣的小孩,但是不是當做什麽死士培養,就當是養點內保,至於其他的事情,我來安排吧。咱們的人手還是太少了,接下來的事情,沒有人,說啥都是白扯啊……”
死士,在以前,大多指敢死的勇士,大多是江湖的俠客,為了榮華富貴或是報恩,為王侯貴族賣命,從事的基本上是突擊和暗殺兩種任務。
這種死士除了有極少數是有權有勢大家族從小培養的以外,大多數的都是臨時找的,訓練過程不清楚,但因為這些人多數是比較自願的成為死士的,所以就和通常的那種保鏢,護衛什麽的訓練差不多,當然會比他們更嚴厲苛刻。
因為他們,大部分通過訓練之後,訓練之人不僅給予他們高超的技藝,同時還會給他們洗腦,效忠某個人,為了這個人的目的,他們可以不惜一切的代價,甚至包括他們自己的生命,來完成這個人的任務或者目的。
張申,從有錢開始,到現在,滿打滿算才不到三個月的時間,雖然現在算是有點了成就,
但是絕對沒有自大到自己可以有足夠的底蘊和資本去訓練一批這樣的死士。 如果,現在老韓跟他說,二爺爺孟繁久身邊會有幾個可以願意為了二爺爺去死的人,張申絕對是相信的。
其實他也不是沒有想過,找到一批人,交給孟瑤光訓練,但是孟瑤光從進入他這個團隊開始之後,就一直作為秦沐的貼身保鏢,現在兩個人相處的更是如同穿一條褲子一樣的閨蜜。
孟瑤光平時除了秦沐的請求之外,就連他張申想要找她辦點事,那都得費了老大的勁,才能夠得到她的答應。
所以,想要讓孟瑤光幫助訓練的話,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再者了,孟瑤光雖然沒有說什麽,但是張申自己卻知道,她是二爺爺派來的,主要的任務就是為了保護張申的安全,並不是過來給他當手下的,所以,張申的那點小心思作祟,也不願意多求助孟瑤光。
秦沐現在和張申之間,雖然還沒有明確是男友朋友的關系,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兩個人就差一個機會, 一個可以一舉捅破窗戶紙的契機,到時候兩個人自然就會水到渠成,而張申現在也不著急。
距離盛唐開業也有幾天了,對方一直都是沒有什麽大的動作,只是找了一些出租車司機往他那裡拉客。
本來張申這裡是出租車司機給他這裡拉一趟客人,那就是有二十元的提成,可是對面聽王君說是按照人頭數點錢的,不管客人進沒有進去,只要是把客人拉到盛唐,就立馬點錢,一個人頭十元錢。
用這個招數,一時間每天盛唐的門口出租車天天都是排一溜子。
王君說了幾回,想要搞點動作,但是都被張申給壓住了,因為這種招數只能是一時間有效果,最主要的還是固定客源。
現在盛唐那面最主要的都是這種靠著出租車拉的散客,固定客源並沒有龍湖多。龍湖現在靠著張申的人脈圈子,就足夠盛唐追趕一段時間的,所以,現在只要是盛唐不是特別的出格,張申都不想搭理他。
現在,他的主要目標就是努力找人,通過蘇雯那裡,還有其他的朋友那裡,想要找點本事足夠,腦袋夠用的人。
這天,張申這面剛剛忙完,突然桌子上面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你好,我是張申。”
“是我,我回來了,想找你談談。”
聽到電話之中傳來的既陌生有熟悉的人聲音,張申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了,想了一會之後,才緩緩的說道:“晚上六點,蘇雯酒吧,你等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