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外等了一陣子之後,瀧澤悠總算等到了那個拿著刀走過來的中原香織。
“誒?小,小朋友,你怎麽會在這裡?”中原香織有些震驚道。
“當然是來勸你的啊。”瀧澤悠理所當然道。
“你...”似乎沒想到這麽小的小孩會發現自己一樣,中原香織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哈哈,你放心,發現的不是我,是毛利先生。”瀧澤悠甩鍋道:“他看到你們對話時你的反應後,就覺得你應該會動手殺人,所以讓我來勸勸你,畢竟我是個小孩,比大人更容易打動你不是麽?”
雖然說得有些牽強,但瀧澤悠也不在意,一個要殺人的人,除非是那種常常殺人的,不然總會稍微忽略某些不該忽略的事情的,這也就成了讓警察或偵探發現的破綻。
自己也不想太過特立獨行,所以隻好讓毛利小五郎來背鍋了。
“是嗎...不愧是名偵探,不過,教授我是一定要殺的,他侮辱了我對死去的父親的思念,所以...”中原香織說到最後已經開始隱隱抽泣了。
“隨你了,到時候記得自首,另外,別說出毛利先生。”瀧澤悠聳肩道,自己又不是真聖人,充其量也就是偶爾心血來潮而已。
“嗯,我知道了,替我謝過毛利偵探。”中原香織鞠躬道,然後就走到大山將房間外的窗口外等待時機了。
看著中原香織,瀧澤悠突然感覺自己好像又有些莽了,這該不會算是教唆殺人吧?萬一這家夥直接供出毛利小五郎怎麽辦?自己會不會暴露啊?
越想越後悔的瀧澤悠有些苦笑道:“下次,再裝比我就...算了,這是天性,不能改的。”
......
“回來了?”灰原哀問道:“怎麽樣?”
“不怎麽樣,感覺自己有點太囂張了...”瀧澤悠無奈道。
“呵呵,你也知道啊?”灰原哀鄙夷道。
“哀,你這樣說就不對了,有實力叫裝比,沒實力才叫囂張。”瀧澤悠道:“所以,囂張只是偶爾的事情。”
“呵呵...”灰原哀笑了笑道:“你不冷麽?”
“當然,在外面站了這麽久,都快被吹成冰雕了。”瀧澤悠吐槽道,他就是怕等太久才不讓灰原哀去的。
“小悠,你回來了?真是的,外面下著這麽大的風雪你還出去...”毛利蘭走出來道。
“哈哈,這不是去做些事情麽...”瀧澤悠笑道。
“別說了,快進來暖一下身子吧。”毛利蘭說道。
幾人再客廳等了一會後,飛田銀二突然問道:“說起來,中原那家夥還沒回來啊。”
“是啊,就買東西而言也太久了吧?”剛泡好澡的金澤智康也是好奇道。
“再等一等吧,老師也還沒出來,不著急。”江南果步笑道。
“不會來了喲。”
這時,門口傳來一道聲音,眾人扭頭看去,發現中原香織正站在那裡。
她平靜道:“他不會來了,因為...我已經把他殺了。”
“什麽?!你在開玩笑吧?對吧中原?”飛田銀二強笑道。
“抱歉,是真的。”中原香織道:“我確實殺了我們的大山老師。”
“但是,為什麽?”江南果步問道。
“你們最敬愛的老師,他搶走了我的論文!”中原香織憤怒道:“那篇論文!我是打算獻給我因大腸癌而死的父親的!我花費了那麽多心血的論文,
就這麽被他奪走了!敢蔑視我對家人的思念,我就要讓他常常肺部穿孔這種死法!” 瀧澤悠微微搖頭,感覺她已經被怒氣衝昏頭了,不過自己有些理解她,畢竟自己可是一氣之下屠了整個研究所的人啊...
想到這裡,瀧澤悠握著灰原哀的手稍微緊了緊。
“...沒事。”看著瀧澤悠握住自己的手,灰原哀大概猜出了他的想法,所以出聲說道。
“嗯?我有說什麽嗎?難道是所謂的心有靈犀?”瀧澤悠笑道。
“哼!白安慰你了。”雖然嘴上是這麽說的,但灰原哀的手卻沒有抽走。
毛利小五郎少稍微從酒精裡清醒一些後,才開口說道:“總之,先報警吧...”
“哦,好的。”由於外面正下著大雪,所以警察會在明天早上才來。
因為中原香織的配合,所以大家也就沒在守著,而是簡單處理了一下大山將的屍體後,才回房睡覺。
“嘿嘿,哀,我說什麽來著?”瀧澤悠看著灰原哀調笑道。
“...你別亂動就好。”灰原哀有些無語的道,剛剛柯南那家夥無賴的纏著毛利蘭,結果他們就一間了,二毛利小五郎則是負責看著屍體和中原香織,所以待在客廳裡,只剩自己和瀧澤悠一間了。
“可是明明是你的睡相不好啊...”瀧澤悠道。
“反正你別亂動就對了!”灰原哀有些害羞道,上次就是自己睡迷糊了把這家夥當成抱枕抱住了。
“好好好,我知道了。”瀧澤悠無奈道。
......
“呵呵...待會我該擋呢,還是不擋呢?”瀧澤悠苦笑著道。
看了眼抱著自己睡覺的灰原哀,瀧澤悠有些頭疼。早上起來時感覺身上有些重, 他就有了不好的預感。結果低頭一看,這次灰原哀直接整個人趴在了瀧澤悠身上,雖然感覺不錯,但想到待會兒會被打,瀧澤悠就笑不出來了。
“哀,起來了。”瀧澤悠輕聲道。
“嗯...?”揉了揉眼睛,灰原哀有些呆萌的看著身下壓著的瀧澤悠。
“啊哈哈...那個,這次是...”瀧澤悠有些尷尬的道。
“哦。”沒說什麽,灰原哀只是淡淡的應了句就起身了。
嗯?怎麽回事?瀧澤悠感覺灰原哀的反應有些奇怪,換成平時早就揍自己一頓了,哪裡會這麽淡定?難道...
“哀,該不會是...”瀧澤悠話還沒說完,灰原哀就把枕頭扔到了他臉上。
“閉嘴!”臉色通紅的灰原哀大聲道。
昨晚她半夜醒來了一次,看著在身邊安靜睡覺的瀧澤悠,突然興致來潮的趴在了他身上,聞著他身上淡淡的薄荷味,灰原哀有些安心,然後又緩緩的睡了下去。
“呵呵,哀,睡相再差也不會爬到別人身上去睡吧?”瀧澤悠顯然也是想到了這點,然後賤賤的笑道。
“欠打!”
啪。
“...早知道就不多嘴了。”瀧澤悠暗罵了自己一聲。自己知道不久行了,幹嘛說出來呢?這不是自找沒趣麽...
“哀,回去後搬來我房間?”瀧澤悠問道。
“不要!”
“那我過去?”
“...隨你。”
“嘿嘿,我知道了。”
“不準亂來!”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