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樣,我們相互保護,我跟你說,我跑步很快的,下次你不要考慮我,你就放開了手去打,我自己使勁的跑了躲起來就可以了,好不好?”
“不好。”
“你這個人怎麽這麽軸啊?”
“我們共進退不好嗎?”
“我是怕我成為你的累贅,拖累了你,就像今天這樣……”徐喬幽低下了頭。
“幽幽,你會覺得我是累贅嗎?”
“怎麽會?”
“那你會拋下我不管嗎?”
“我不會!”
“那你怎麽能勸說我拋下你?”
徐喬幽看著楚喻之的臉,他臉上的神色無比的嚴肅認真,她感覺自己的心一直緊繃著的弦好像有一根松了,假如,她也會武功的話,是不是今天的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
松籮端著一碗藥敲門進來,王岩和成磊跟在後面,徐喬幽趕緊接了過來:“你躺著別動,我來喂你。”說完便盛起一杓,細心的給他呼呼涼,害怕燙到他,然後再小心的喂到他的嘴邊。
楚喻之看著一旁站著的三人,興致勃勃的看著,特別是王岩和成磊,臉上都滿是八卦的神色。
“你們沒有事情可做了嗎?”楚喻之不滿的問,這兩人最近膽子見長啊。
“刺客那邊柳明和石信已經去查了。”所以,他們就是來看熱鬧的。
“你先不要說話了,先乖乖的把藥喝完。哎我說王岩,這藥為什麽聞起來沒什麽味道啊?”徐喬幽疑惑的眼神投到王岩的身上,為什麽她前兩次喝的藥聞起來就苦得不行?
“徐姑娘,你那是體內的,公子這是外傷,肯定不一樣的。”當然不一樣了,這可是正宗的糖水,為了不讓徐喬幽看出來,他還特地用的黃糖熬製的,顏色上是沒有什麽破綻的。
好吧,就信他一回,誰叫人家才是大夫呢。
楚喻之配合的一口接一口的喝著藥,很快碗就見底了。
“苦不苦?要不要也給你來一顆蜜果?”
他搖頭,還苦呢,這滿嘴的糖味兒,牙都快甜掉了……
“你可比我勇敢多了,我可受不了這種草藥的苦味。你先歇著,我去打點熱水來給你洗漱。”
“幽幽姐,你就在這裡陪楚公子說說話,我去弄。”松籮搶著跑了出去。
“那我們也告退了,公子你一定要注意休息,徐姑娘,晚上睡覺的時候你要特別注意,不能讓公子的右手被壓住。”王岩著重的交代了一下。
“好,你放心吧。”
於是王岩和成磊帶著心滿意足的表情走出了房門,正巧遇見打探消息回來的柳明和石信。他們趕緊攔住了正要進門去稟報的二人。
“別去了,明日再去稟報也不遲。”成磊勸說道。
“聖主交代的事情怎麽可以等到明日再回復?”石信疑惑不解的問。
王岩把兩人拉到一邊,神神秘秘的說:“現在徐姑娘在裡面,正準備給聖主洗漱歇息了,你們想想,聖主為什麽願意受傷?你們這一進去,聖主還不容易逮住一個機會受一回傷,那些血不是白流了嗎?”
柳明和石信這才恍然大悟,然後聽到成磊接著說:“這事是誰做的公子一早就知道了,讓咱們去查也只是做給薑府的人看的,走走走,我們喝點酒去,不要壞了公子的興致。”
得,這四人就這樣拋下自家受傷的聖主,跑去喝酒去了……
松籮打完水之後,施了一禮,滿臉笑容的就回自己房間去了,
而徐喬幽則仔細的為楚喻之洗臉,一邊洗一邊感歎:“你說說你一大老爺們,皮膚這麽好,還讓不讓我們這些女人活了?” “天生的。”
她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瞧把他給得意的。
“是是是,你天生麗質,來,我給你把衣服脫了。”她一邊說著一邊就開始上手了。
楚喻之剛開始還楞了一下,這話這動作,也太自然了,就好像她在給自己脫衣服一樣,這種感覺並不好,難道自己的身體對她來說沒有吸引力?不應該啊,昨天在溫泉池的時候,明明還流了鼻血的……
“我跟你說,我還是第一次這樣照顧男人,女人之前倒是照顧過一兩次。那是我同學,喝醉了,吐得一塌糊塗,我就跟另外一個同學一起給她扒光了,洗了老半天才給她洗乾淨呢。”
楚喻之低著頭,看著徐喬幽的小腦袋在自己胸前晃來晃去,好半天了都還沒解開他的衣服帶子,他是真的相信她沒有照顧過男人了。
“你這個怎麽弄的?這麽難解開捆那麽嚴實是怕走光嗎?你裡邊不是還穿著裡衣的嗎?”終於,在她不懈的努力之下,總算是給他把袍子給拔了。
雪白的裡衣,帶子松松斜斜的系著,露出性感的鎖骨,若隱若現的胸肌……
徐喬幽趕緊用手捏住自己的鼻子, 她擔心自己一會兒又要流鼻血了。楚喻之看著她這一系列的動作,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看來自己的肉體她還是很感興趣的。
就是不知道她什麽時候能主動的把他撲倒了,楚喻之饒有興致的看著想看又不敢看的徐喬幽,突然他身子一側,衣服的領子大開,就連腹肌也隱隱約約能夠看見了。
哇,哇哦,哇哦哦哦……徐喬幽這次鼻血倒是沒有流出來,但是口水卻流了一地,這男人實在是太逆天了,這肉體也太美好了。
“好看嗎?”磁性的聲音響起。
“嗯嗯。”她小雞啄米似的點著頭。
“要不要摸一摸?”那個聲音越來越近。
摸一摸?這三個字像是有魔力一般,一直在蠱惑著徐喬幽,她的手不停使喚的伸了出去……
快了,就快碰到了,她的手剛觸碰到楚喻之的胸口位置的時候,指尖傳來的溫暖觸感讓她瞬間清醒了過來,她傻呆呆的看著自己的手,這是怎麽了?她怎麽突然這麽流氓?對自己的還配有伸出了罪惡的魔爪?
“嘿嘿,那個,我這是情不自禁,看到美好的事物我都有點不受控制,你不要介意哈。”她訕訕的笑著,差點就非禮了人家了,也不知道這裡非禮了男人要不要負責的。
楚喻之沒有回答,依舊保持著斜靠的姿勢,臉上的表情讓人琢磨不透。
這個女人,果然不簡單,居然能在他精神力的籠罩之下還能保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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