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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養娃日常》四百五十一餞別
沈舅舅還想親自給徐二郎說聲“有勞”,然徐二郎明天就要南下,今天肯定要去宮裡辭行。

   這也是允文帝的意思,皇帝顯然對徐二郎南下的事情計較頗深,所以昨天就讓人傳話,讓徐二郎早早過去。瑾娘猜測,允文帝該是還有什麽叮嚀囑咐,再不行,君臣兩個也會對南方的形勢再商議一二。所以徐二郎什麽時候回來,還真說不準。

   徐二郎不知什麽時候歸來,好在徐父徐母又及時過來了。

   徐父看著沈舅舅,眸中頗多唏噓感慨。

   徐父覺得自己娶了個“老仙女”已經是很糟心的事情了,不想世上竟然還有比他更命苦的男人。

   看看沈府這兩天鬧騰的,這都叫什麽事兒?

   當家夫人瞞著家主月月給娘家兄弟發月例?這就不說了,可你酌情給些就是了,結果份額直接上漲到每月五百兩,才幾年時間就讓沈府搭進去五萬兩銀子。

   這托馬還是媳婦麽?這是家賊吧!

   換他不把人送官已經是仁義了,結果沈舅舅這老好人竟然佯作無事一樣,連點懲罰都不給。一時間徐父忍不住唏噓感歎,他自己就夠不靠譜了,沒想到沈舅舅比他更不靠譜。

   心裡百轉千回,徐父面上卻沒表現出來,一如往常熱情的招待沈舅舅。

   徐父和徐母已經知道了沈舅舅上次過府的來意,正是因為沈舅母克扣了瑾娘的嫁妝銀子。這事兒怎麽說呢?那真是槽多無口。

   反正徐父現在越看沈舅舅,就越發覺得沈舅舅可憐。

   說句實在話,一個男人混到沈舅舅這份兒上,那是挺悲催的。

   至於沈舅舅今天的來意,徐父也知道一些。畢竟昨天他從外邊回來時,恰好碰到兩孫子打沈府歸來。

   徐二郎給沈府的女婿和孫子安排前程這事兒,徐父不在意。可徐二郎還給沈舅舅安排了好生意,這就讓徐父坐不住了。

   不過再一想沈舅舅也是悲催,為了替媳婦“還債”,硬生生掏了八千兩銀子,分給他幾個孫子孫女,徐父就壓住了那股妒意,決定不和沈舅舅一般見識。

   畢竟沈舅舅已經夠慘了,是得給他府上弄幾樁喜事衝衝晦氣,不然這日子還怎過下去?

   徐父徐母招待沈舅舅的時候,林父帶著一家老小也過來了。

   瑾娘原本計劃今日到林府去給父親以及沈姨母辭行,但誰也沒料到允文帝會突然召徐二郎進宮。

   計劃趕不上變化,所以瑾娘昨晚就讓人送了信去林府,讓他們今日別等他們了,等到南下當天再見面。

   熟料林父到底是心念著女兒,這不一大早收拾妥當,就帶著沈姨母、萱萱和柯柯一道登門了。

   府裡倒是熱鬧起來,幾個孩子也魚貫過來給長輩請安。稍後他們自然免不了被問及東西可收拾妥當之類的話,也都一一妥帖的回答了。

   讓人意外的是,長安也要跟著南下。

   林父和沈舅舅聽聞此事,就有些驚愕,“應天書院這兩日就開學了,長安怎麽還要到南邊去?”

   徐父不等長安回答,就扁扁嘴不樂意道,“還不是二郎想一出是一出?他覺得長安年紀不小了,整天呆在京城沒什麽長進,就讓孩子跟著他去南邊長長見識。”

   換句話說就是,讓長安去南邊遊學一段時日。

   那這是好事情啊。

   林父就道,“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裡路,多走走看看是應當的。”

   徐父就不樂意了,“長安長平這幾年可沒少往遼東跑。”

   “遼東的學風如何能與江南比?”林父很有發言權,“親家公,你看看開國以來每三年一屆的科舉,三甲以內的進士,單是江南就佔了七成有余。江南學風濃厚,這是自古就有的認知。長安學問是出挑,在應天書院也有些名氣,可誰又知道他這水準拿到江南,是個什麽水平?可不好養大了孩子的傲氣,讓他成了井底之蛙。依我看,長安去江南長長見識也好,這樣一來能結識一些同道中人,還能讓學問在探討中長進,這安排著實不錯。”

   徐父面上不樂意的神色更濃了,林父如何不曉得,這是徐父不樂意長孫南下。

   但事實就像是林父說的那樣,天下的才氣七分都在江南。長安在應天書院出挑,可去了江南就未必了。孩子有自己的傲氣,畢竟小小年紀就中了舉人,確實有傲氣的資本。可想之後走的更穩健,長安還要接受一些挫折教育。

   依照林父看,讓長安去江南見識見識那邊的才子仕人也好。畢竟十六歲的舉人在京城罕見,在江南可不那麽稀罕。

   林父又委婉勸了幾句,徐父有再多不樂意,也不好當著親家的面發泄出來,所以最後也沒多說。

   長安含笑聽著長輩的話,也沒插嘴。

   其實這次下江南,是他主動向二叔要求過去的。

   去江南遊學長見識是其中一個目的,第二個目的卻是,他深知此番二叔去江南,路上絕不會安穩。

   這不比早先二叔去遼東,那時候二叔只是個從四品的同知。他沒有什麽驚天動地的功績,自然不會有人把他看在眼裡,也就不會有人特意在路上去行刺埋伏他。

   可這次不一樣。

   這次二叔去江南,就是奔著江南的世家門閥去的。

   都說奪人錢財、猶如殺人父母。二叔這可不是奪人錢財那麽簡單,他要是斷人祖宗基業。這換做誰,也不能讓他好好的過去不是?

   二叔對此也是心裡有數的,不然不會弄那麽多障眼法出來。

   但再多的障眼法,面對絕對武力也會失效。

   他擔心路上埋伏太多,二叔有所疏漏會顧忌不到兩位嬸嬸,以及幾個弟妹。所以左思右想,還是決定親自跟過去一趟。

   不看著二叔他們安全到江南,他不放心。不看著二叔在江南站穩腳跟,他更是日夜難安。

   所以這次江南他是去定了。

   長安還想著跟著給二叔跑跑腿,打打下手。

   他雖然沒有墨河澮河幾人得用,但是有些事情他出面,指不定效果更佳。

   長安打定了心思,可這些考慮卻不好告訴祖父母。不然二老要為叔叔嬸嬸們擔心,且為了以防萬一,他們肯定不會答應他南下。

   畢竟雞蛋不能放在同一個籃子裡,不然被人一鍋端了,悔之晚矣。

   長安樂呵呵的帶著幾個弟妹退出了花廳,他拍拍長樂的肩膀,“去忙你們的吧。”

   長樂身上都是藥味兒,明顯來之前還在藥房裡製藥。

   這些天她製作的藥丸子已經非常非常多,只要是世面上有的藥丸子,不單是止血化瘀、健脾益氣、護宮養宮,就是市面上沒有的,那些關鍵時刻用來救命的東西,長樂都製作出來許多。

   各種藥丸子,如今已經籌備了幾百瓶,按說這遠遠足夠了。但不知為何,距離南下的日子越近,長樂越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這種感覺促使她不能停歇,隻想做出更多保命的東西。不然,她有預感,這一路恐怕會更艱難。

   也是因此,長樂幾經掙扎,做出不少迷藥,甚至使用方法出其不意毒藥。

   當然,不管是迷藥還是毒藥的事情,她都提前告訴了二叔,也是得到二叔的同意,有了二叔的幫襯,她才收攏來許許多多的毒物。

   如今長樂還急著回去,再多做一些讓兩位嬸嬸,還有哥哥弟妹們出其不意製敵的藥粉,所以非常忙碌。得了哥哥的同意後,就拉著小魚兒和長綺,馬不停蹄的回了院子。

   小魚兒和長綺也停了功課,這幾天跟著長樂忙活。

   因為趕時間,長樂又不想外人知曉她在做些什麽,那只能指使兩個貼身丫鬟,以及兩個妹妹啦。

   小魚兒對此很無奈,明明她在醫術上沒一點天分,可這幾年被姐姐“磋磨”的都會給自己開方治風寒了。而這幾天給姐姐幫手搓藥丸子,她覺得自己醫術長進,現在都能當個半吊子大夫使喚。

   她也是厲害。

   至於長綺,小姑娘對醫術興趣不小。當然,也只是興趣。讓她放棄武術轉學醫術,那她真是做不到。

   不過長綺對人體穴位癡迷到了極點,也是因為長樂用教她人體穴位為“要挾”,小姑娘才會心甘情願的用上自己的蠻力,幫助姐姐處理一些不好處理的藥材。

   姐妹三個遠去了,長安也帶著榮哥兒和長洲長暉回了院子。

   榮哥兒不比長洲和長暉,那倆如今還是不知事兒的年紀,每天煩惱的都是自己的功課。榮哥兒卻已經被當成大人委以重用,所以南下路上的會有的危險,他也心中有數。

   父親安排了十撥人馬,用來混淆視線。這些人手看起來很多,但要知道,他們的敵人更多,敵人派人的刺客也會更多。

   這次南下,一個不慎,後果不堪設想。

   長洲和長暉很快跑遠了,榮哥兒就和長安說,“大哥,你若是過兩年再去江南,興許會更好一些。”

   長安忍不住翹起唇角,“怎麽,我現在過去就不好了麽?”

   “大哥,你明知道我是什麽意思。”

   “正是因為知道,才更要陪著你們南下。家裡有長平,足夠了。大哥就是留在家裡,每天也要提心吊膽過日子。如此一來,倒不如陪著你們一同過去。路上真要有些什麽,指不定我還能派上用場。”

   榮哥兒低著頭,不說話了。

   長安拍拍他的肩膀,“你那幾個友人,可是作別過了?”

   長安點點頭。

   從父親官職確定,他就做好了南下的準備。

   他年紀小,關鍵是南邊的人文學風,確實比京城這邊更濃鬱一些。再加上早先娘親也和他說過,去應天書院應該只是“借讀”,之後父親任職在哪裡,就會把他安排在就近的州府的書院讀書。所以他一直做好了轉學的準備。在父親成為總督後,幾個好友前來府中道喜時,他就和他們簡單提了此事。

   前幾天,他更是在酒樓中宴請他們,用以餞別。

   兄弟兩個說著話就到了院子,然後就各自忙碌去了。

   他們手邊都還有些經常翻看的書籍,這些都是需要帶到船上去的。另外還有一些較為珍貴的長輩贈送的東西,也不好借助下人之手收拾,還需他們親自歸攏好。

   徐二郎是在宮中用過午膳才回來的,那時候林父和沈舅舅等人都準備離去了。趕巧他回來,幾人便又留下坐了會兒。

   沈舅舅感激徐二郎的幫扶,徐二郎自然不會居功,隻道都是親人,他恰好有余力,幫襯幾分是應該的。

   吳平勳也對徐二郎感恩戴德,徐二郎就提點他幾句,“去了京兆尹衙門,多聽、多看、少說。我安排了人照拂你,但等閑不會露面,你且憑著自己的本事往上爬。京兆尹衙門是個好地方,兵部和大理寺不少官員都是從這裡邊出來的,你且仔細琢磨琢磨之後的路該如何走。”

   吳平勳受教,也因為這幾句話,早先的激動褪去,面上變得若有所思起來。

   徐二郎又看著面前的沈秋白,“士農工商,商人位卑,沈家能否改換門庭,你責任重大。”

   沈秋白也恭敬的應了是,那瞬間,小子的背脊挺得筆直,終於有了要承擔起沈府興旺重任的責任感。

   徐二郎又殷切關懷了幾位老人的身體, 讓他們平時多注意,切不可掉以輕心。

   他和瑾娘此去江南,距離他們稍遠,又不知何日才是歸期。他們健康無憂,他們也會少許多煩心,也能更專注做事,爭取早日歸京。

   對於這些叮嚀,林父和沈舅舅自然連口應下。

   林父說,“我和你姨母身體不錯,之後也會注意保養,我還想看著你們回京,看我幾個孫兒大婚。”

   沈舅舅也說,“舅舅幫不上你們的忙,卻也不會給你們添亂。你們好好在江南呆著,若是需要什麽東西,就寫信過來,舅舅在京城置辦齊全了,就托人給你們送過去。”

   就連沈姨母,也對他們叮囑了又叮囑,關懷中夾雜著掩不去的擔憂,讓人看得心酸。

   這幾個長輩唏噓感歎,對他們的安危尤其掛懷。對比一邊閑坐著的徐父和徐母,兩人的態度略顯冷清,就有些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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