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厲一臉複雜的看著陳天宇,他還以為這個年輕人好欺負,沒想到卻是打錯了算盤,對方都沒有出手,一個手下就把自己打成重傷。
血厲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陰九王的強大,對方是皇級強者,年紀輕輕就有這麽高的修為,就算在華夏也只有那些皇族才有。
而且看寧翠和陰九王的樣子顯然是認識,而寧翠來自於昆侖界禁區,很顯然陰九王也不是皇族的人,也是來自禁區。
一旦想到昆侖山禁區,血厲的心中就是一陣顫抖,那可是華夏最恐怖的地方,裡面隱藏著上古修武者,還有一些強大的妖獸,不管哪一種都是威震四方。
血厲想到了女兒剛才的話,似乎陳天宇的背景來頭也是很大,否則以女兒那高傲的性格,怎麽會甘願給別人做仆從。
血冰看著自己的父親血厲,心中歎了一口氣,父親還是像以前那樣倔強,如果剛才聽自己的話,臣服陳天宇也不會受這麽重的傷。
不過好在陳天宇給了血冰一個面子,沒有讓陰九王殺死父親,否則的話血冰一定會非常傷心。
血冰對陳天宇道了一聲謝,看向他的眼神滿是感激。
血冰來到血厲的身邊,從身上拿出一枚丹藥給他服用,血厲低聲說道:“血冰,你要知道剛才的紅衣女子可是來自昆侖界禁區,和她作對我們必死無疑,我們血衣樓的勢力屬於血煞宗管束。”
血冰搖了搖頭道:“父親,看下去吧,主人的實力不是你能夠想象,就算是禁區中的天才也未必是主人的對手。”
對於陳天宇的實力血冰充滿了信心,以前的時候她也對陳天宇產生過質疑,但每一次陳天宇都用強大的實力打臉,告訴血冰沒有能夠打敗他的敵人,這一次她選擇相信陳天宇。
血厲的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陳天宇,不敢有絲毫的一動,她想看看這個男人是如何打敗那個紅衣女子。
如果陳天宇不能打敗紅衣女子的話,血冰肯定是還要給血煞宗做事情,當然血煞宗也許已經不需要她,甚至會殺了她,因為她已經選擇背叛血煞宗,成為陳天宇這邊的人。
紅衣女子名叫寧翠,是血煞宗的天才弟子。
寧翠眼中出現一抹怒火,她沒有想到自己剛剛到達華夏,血衣樓的勢力就臨陣倒戈了。
寧翠看著陳天宇冷聲道:“鬼帝,真是沒有想到邪帝和劍帝都沒有殺死你,你的命還真是大,不過今天遇到了我,你必死無疑。”
寧翠認出了陳天宇,但是卻沒有絲毫懼怕,眼神中反而有一絲興奮的味道。
這一次她從禁區來到華夏的時候宗主親自交給了她一枚靈符,這靈符可以爆發出皇級巔峰的戰鬥力,只要她用出來可以輕易的將皇級強者宰殺。
剛才寧翠散發出精神力感知到陳天宇是皇級巔峰強者,也就是說她身上的靈符足以殺死陳天宇。
陳天宇眼中帶著一抹冷光道:“寧翠,你們血煞宗還真是陰魂不散,在昆侖界的時候就和我們地獄殿有仇,現在到了華夏還不肯放過我,既然如此今天我就先取下你的項上腦袋,等以後去了昆侖界再滅掉你們血煞宗。”
說實話,在昆侖界的時候陳天宇並沒有見過血煞宗的宗主,也沒有見過長老,只是和他們的弟子發生了矛盾,後來就被血煞宗追殺。
血煞宗是昆侖界的三星勢力,而地獄殿只是二星勢力。
當然,以前的地獄殿也是三星勢力,只不過陳天宇得罪了一個遠古時代就留下的蓋世強者,他發下話來直接把地獄殿降級成了惡性勢力。
昆侖界雖然龐大,但是所有的人都給了那個蓋世強者面子。
寧翠從身上抽出一把紅色長劍,這把長劍的上方散發出紅色的煞氣光芒,那光芒都是鮮血凝聚而成,很多人死去之後體內的鮮血都被這把劍吞噬,因此變得極為妖異。
寧翠一劍揮出仿佛有一萬個紅色的怨魂在不停的奔騰,空氣中的紅色光芒一閃而逝,照亮了整個地下大殿。
虛空直接被劈出一個大洞,這一劍超過了音速和光速,讓人仿佛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
白朵朵臉色一變,眼中出現一抹擔憂,因為從這一劍當中她也感受到了一股威脅,如果白朵朵和寧翠戰鬥的話,她不一定能夠打敗寧翠,因為這把劍是下品靈器,關鍵是邪惡。
歐若藍更是臉色大變,她來自煉器世家,對於所有的法器,靈器都有所了解,因此清楚知道這把紅色長劍的強大,絕對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寶物。
血冰的眼中也是出現一抹擔憂,她剛才還對陳天宇充滿信心,但是當寧翠拿出殺氣長劍的時候,她的心中卻是升起一絲憂慮。
忽然,白朵朵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她竟然把大哥哥身上的血煞劍忘記了,寧翠手中的紅色長劍再厲害又怎麽會比血煞劍厲害,那可是上古強者血煞大能的靈器。
歐若藍也想到了這一點,大聲說道:“陳先生,用出你的血煞劍才能斬斷她的靈器。 ”
陳天宇手腕一翻,血煞劍從空間戒指中拿出,剛一出現紅色的煞氣光芒就是吞吐天地,好像是見到了美味的食物一樣。
血煞劍已經擁有了靈性,雖然裡面的殘魂被陳天宇的武魂樹消滅掉,但是寶劍的本能靈性卻是膨脹下來,對強者的鮮血極為渴望。
現在寧翠手中的靈器當中就蘊含著很多的強者鮮血,就像是一個在沙漠中行走了三天三夜的人,猛然看到一瓶水,那感覺就是趕緊要把它喝掉。
陳天宇手中的血煞劍對著前方一斬,紅色的煞氣光芒劈開天地,瞬間劈在了寧翠手中的紅色長劍上。
哢嚓,紅色長劍瞬間斷裂,上面的紅色光芒,血液以及整個劍身的能量,全部被血煞劍吞噬。
哢嚓,哢嚓,哢嚓,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下品靈器紅色長劍瞬間化成了粉末,隨風飄散在地上。
寧翠的眼中滿是驚駭,帶著濃濃的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