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了。
寧翠手中的長劍斷了,還化作了粉末,什麽都沒有留下。
“這就是你們血煞宗的實力嗎?我不知道你憑什麽在我面前囂張,就憑這把破銅爛鐵嗎?”陳天宇眼中帶著濃濃的不屑,就像是一個億萬富翁在看著一個要飯的。
在血煞劍面前,其余的寶劍的確可以稱得上破銅爛鐵。
寧翠臉色鐵青,眼中閃爍著熊熊的怒火,她手中的紅色長劍可是下品靈器,是宗主賜予她的,這一次來到華夏就是為了殺死陳天宇,沒想到被對方的長劍輕而易舉的斬斷。
不對,那是什麽長劍,為什麽對我的紅色長劍有克制作用,寧翠知道就算是上品靈器想要把我手中的長劍變成粉末也不可能,也就是說對方的血色長劍超出了想象,。
寧翠的一雙眼睛在陳天宇手中的長劍上仔細觀看,片刻之後臉色大變,眼中帶著一抹駭然,像是見到了難以想象的事情。
“血煞劍,這是上古血煞大能的配劍,在天火山禁區中從來沒有人能夠拔出來,你是怎麽做到的,竟然把它拔出來,還能為你所用。”寧翠的聲音都有一些顫抖。
對於血煞劍的傳說寧翠自然清楚,在上古時代的時候就是一把絕世凶劍,殺戮天下,有多少強者天才都死於這把劍之下。
不管是華夏還是在禁區當中,不管是正道,魔道,妖道,邪道都死於血煞大能的血煞劍之下。
可以說血煞大能在上古時代就是一個亦正亦邪,亦魔亦妖的蓋世強者,有他在的地方不管是正道修武者,還是魔道修武者都是退避三舍。
不管是妖獸還是魂魄都不敢接近,幾千年過去了血煞大能因為和域外強者戰鬥打破虛空去了別的地方,他手中的長劍也是斷裂掉落在了天火山當中。
在這幾千年來有很多的修武者都想獲得血煞劍,他們前仆後繼的進入天火山,可最後都被血煞劍殺死,成為了一堆屍骨。
昆侖界禁區的修武者包括血煞宗也曾經派出天才弟子去往天火山,為的就是獲得血煞劍,可最後的結果也是死亡。
從那以後血煞劍就成了一個禁忌,血煞宗的弟子都知道沒有人能夠獲得,但是現在寧翠竟然親眼見到陳天宇手中拿著血煞劍,這完全是超出了她的世界觀。
如果她把這個消息傳出去的話,恐怕整個昆侖界都要震驚,那些絕世妖孽和天才都會來找陳天宇強奪血煞劍。
因為有一個傳說,得血煞劍者得天下,不過很顯然現在的血煞劍還沒有徹底覺醒,隻恢復了一小部分的實力。
即便陳天宇修複了血煞劍,但是他沒有修煉血煞大能的功法,並不能把血煞劍的威力發揮出最大,否則的話剛才的一劍就足以把寧翠劈成灰飛,而不是隻毀掉了她的靈器長劍。
寧翠的心中有些慶幸,幸虧她這一次來華夏的時候宗主給了她一個攻擊靈符,依靠這個攻擊靈符她或許還有逃跑的機會,否則的話可是必死無疑。
寧翠的眼珠微微轉動,已經在思考著怎麽逃離這裡。
如果陳天宇沒有血煞劍的話,她覺得自己還有一戰之力,可現在,寧翠已經明白她只有一條路就是逃跑。
雖然寧翠是皇級強者,但是她有自知之明,憑她的實力根本就不是血煞劍的對手,就算是一個王級修武者手拿血煞劍,也可以輕易將她斬殺。
逃跑,我必須逃跑,寧翠心中想道。
白朵朵稚嫩的臉上滿是喜悅,興奮道:“大哥哥真是厲害,一劍就把壞女人的下品靈器斬成了粉末。”
歐若藍的眼中也是出現一抹震撼,她還是小看了血煞劍的威力,雖然已經知道血煞劍震懾四方,是血煞大能的配劍。
她以為血煞劍已經斷裂被陳天宇修複之後,威力也不複從前,沒想到即便不能發揮出全部的威力,只是露出一絲絲的劍氣,也足以輕易毀掉下品靈器。
陳天宇看著寧翠淡淡說道:“你是想逃跑吧,我給你一個機會,身上有什麽攻擊手段全部拿出來吧,否則你可就沒有逃命的機會。”
陳天宇說話的聲音雖然平淡,但聽在寧翠的耳朵中卻猶如是死神的鐮刀,讓她身體都是輕微的顫抖。
鬼帝實在是太可怕了,不但能夠毀掉她的靈器,還能夠看出她心中的想法
不錯,寧翠是想逃跑,不過既然被陳天宇說了出來,她當然要趕緊去做,否則晚了就沒命了。
“鬼帝你實力再強又如何?我倒要看看你能否抵擋住我們宗主的一擊。”寧翠低喝一聲,從身上拿出一張靈符。
這張靈符是紅色,有五指寬,三十厘米長,在靈符的上方刻畫著一道道血色的符文,那符文像是一個血色山峰,威壓天地。
在血色的山峰上隱約可以看見一條紅色的河流,從山頂一直流到山腳下,當然這可不是真正的河流,而是有鮮血匯聚而成,整座山峰都是被鮮血浸染。
寧翠口中念了一段法訣,恭敬道:“弟子寧翠恭請宗主法身降臨。”
轟隆!
一聲巨響,靈符上方出現了一道虛影,這道虛影是有精神意念構建而成。
這是一個女子,女子臉蛋俏麗好似盛開的玫瑰,皮膚雪白好似上等的白玉,身材高挑曼妙。
這個女子非常漂亮,但雙眼中卻是蘊含著殺意,還帶著一絲傲意,不將任何人放在眼中。
陳天宇臉色大變,看著眼前這個女子仿佛看到了不可想象的事情一樣,一般的事情很少能夠讓陳天宇呆滯,可今天竟然出現了。
這個由精神意念凝化成的紅衣女子,和寧雅薇長得一模一樣,就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一樣。
對於自己的未婚妻寧雅薇,陳天宇非常熟悉,就連她耳朵後方有一顆紅痣都記得清清楚楚,眼前的紅色精神虛影耳朵後面也有一顆紅痣。
“不可能,寧雅薇在江北市已經被我殺死了,為什麽還會出現和她一模一樣的人?”陳天宇眼中滿是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