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三年,燕狄聯軍佔領區的河東、河北與山西,相繼爆發了大規模的起義。35xs而這些起義,多以報效朝廷,驅除敵寇為口號。雖說燕狄兩國不停的鎮壓,卻一直無法將其徹底撲滅。
而晉帝司馬康南逃應天府後,逐漸穩定住了南方的政權。
一方面,他派重兵攻擊二皇子司馬紹部,將他的地盤擠壓到僅剩福州一帶。另一方面,提拔多位賢臣良將,著名的軍事人才比如魏良臣,又比如嶽武等,紛紛得到重用,使得南方朝廷的威望日濃。
於是,晉帝司馬康的目光,逐漸投向了北方。
建安三年六月,他派出一些使者前往燕狄佔領區,設置帥府,組織收攏義軍對抗燕狄聯軍。並且地方財賦、官員任用,均可他們便宜行事,
新任命的河北經略使馬忠,號召義士組織人馬抗擊燕狄聯軍。有表現出眾者,直接就地授予官職。
一時間,燕狄佔領區進內的起義之勢越發浩大,已經蔓延到河北河東以及山西全境!
燕狄兩國大驚,立即派出大軍鎮壓。同時惱怒與晉國的暗中搞鬼,再次準備聯合攻晉!
建安三年十月,燕狄兩國放下彼此間的糾紛,再次大規模南下!
因中原弭亂,地形平坦,燕狄聯軍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其拿下。35xs可是,當兩軍到達淮水、漢水的時候,卻再也難以向南一步!
晉國,不但水兵犀利。而且,軍隊竟然也比以往要厲害得多。尤其是那個領軍將領嶽武,更是讓燕狄聯軍吃盡了苦頭。
再加上燕狄聯軍,已經不如一開始那麽團結,內部逐漸不和。最終,在建安四年三月,聯軍隻得見好就收,暫時與晉朝以淮河為界,退回北方鎮壓義軍去了。
而晉帝司馬康,之所以放下如此大好形勢,沒有乘勝攻擊,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巴蜀郡守,公開造反了!
原來,巴蜀郡守司馬彥呐,在謀士陳清淮的建議下,以國事艱難唯由,擅自向巴蜀百姓征收重稅。聽說,竟然已經預收到了十年之後!
頓時間,賣兒賣女者多如牛毛,賣身為奴者也數不勝數。
巴蜀百姓怎麽能忍?於是紛紛發起暴動,卻紛紛被地方守軍所鎮壓。就在百姓們絕望之時,司馬彥呐竟然又以為民請命為名義,宣布朝廷如今所行的乃是亂政,在成都發起清君側,公開殺死親近司馬康的官員,起兵造反!而被蒙蔽的百姓,哪知此乃司馬彥呐的詭計,於是紛紛來投。
誰知,就在司馬彥呐在成都剛舉事不久,勢如破竹的攻佔巴蜀各地的時候,巴蜀東南的江州、巫山等地,在忠義之家宋家老家主的率領下,公布司馬彥呐的惡行,宣布效忠於朝廷,隨後舉兵反抗司馬彥呐!
這下子,頓時讓司馬彥呐的聲望降到了最低,軍中不斷出現逃兵。
就在司馬彥呐還沒有從這個悶棍中反應過來的時候。北方的漢中、梓潼等地竟然也有人起兵謀反!
此人自稱為前朝後裔,姓柴名玉成。他夜觀天象,發現晉朝衰落已成定局,前朝將再次複興。於是為了天下蒼生,起兵復國!
各大勢力接到這個消息都嗤之以鼻,天象要能決定興衰,還要自己等人幹嘛?
不過,柴玉成的勢力,卻讓人不敢小覷。他起兵之初,竟然就拉起了十多萬大軍!而且,
他麾下的士兵,裝備精良,訓練有素,一看就知不是倉促起事,乃是蓄謀已久! 司馬彥呐哪是他的對手,被打的潰不成軍,節節敗退!更可怕的是,司馬彥呐軍中,竟然還有不少是柴玉成的內應!他手下大將,紛紛被刺殺,連司馬彥呐自己,也差點遭了毒手!可以說,司馬彥呐已然是窮途末路,敗亡是遲早的事!
至於宋家家主,則是坐看對面兩方爭鬥,並不參與。
因為宋家家主拉起來的,都是臨時拚湊而來的忠義之士,戰力乃是三方最弱。所以他的打算是死守江州。若是守不住,那就退守巫山縣。總之,一定要看好巴蜀的東大門,等待朝廷援軍的到來。
而就在晉帝司馬康大怒,欲要興兵收復巴蜀的時候。二皇子司馬紹,又送了他一份大禮!
為了對抗燕狄聯軍,本該攻打司馬紹的魏良臣也被派到了北方。於是司馬紹抓住了這個機會,竟然在頹勢之下主動出擊,攻打兵力多於自己的朝廷兵馬!
而當時統領南方朝廷兵馬的大將。 根本沒有想到被打的如同喪家之犬一般的司馬紹竟敢主動出擊,一開始沒做絲毫的防備!
於是,南方朝廷平叛軍瞬間崩潰,兵敗如山倒,被司馬紹的軍隊追殺了數千裡!隨後,在魏良臣和嶽武大軍南下之前,司馬紹果斷放棄繼續北上,繼續在福建周邊一帶縱橫,江南震動!
自此,福建、江西、廣南皆被司馬紹佔領,荊州地區,也被司馬紹勢力嚴重威脅著。
晉帝司馬康,再也沒功夫關心巴蜀的死活。巴蜀丟了,只是失去一處錢糧地罷了。一旦再讓司馬紹拿下荊州,那麽江南半壁江山都將歸司馬紹所有。而且最可怕的是,在司馬紹的軍中,竟然隱隱發現了南面國家禪國的影子!
所以,若是真被司馬紹得逞,司馬康的帝位都將岌岌可危!
於是,本該救援巴蜀的軍隊,全部用來對付司馬紹。司馬紹再次面臨空前的壓力,節節敗退,不得不依靠福建複雜的地形,與朝廷軍周旋。
而巴蜀,則成為了晉帝司馬康手中的棄子。
天下雖然如此紛亂,西北卻一片寧靜,並沒有任何出兵的跡象。連在邊境,除了幾個重要關卡,也很少囤積重兵。而西方的西戎國,也沒有再主動攻打過西北。
一時間,天下商賈,都往西北這片難得的和平之地而來。而利用這段和平時光,西北不停的進行休養生息,實力日漸提升。
而這段和平的時間,足足持續了兩年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