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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攝政》第7章 取經莫高窟(上)
  “張伴兒。”

  “奴才在。”

  “你去問問府上有沒有懂攝影的,知道攝影不?”收到徐建寅的回電後載伯涵心情十分愉悅,然後又開始操辦起另一件事來。

  “攝影?王爺,那是什麽,奴才沒聽說過。”(O_O)?張壽被問蒙了。

  “照相知道不?”

  張壽點點頭。

  “攝影就是照相,明白了吧,還不快去。”

  “嗻,奴才這就去問。”張壽連忙後退兩步才轉身一路小跑離開。

  不多一會兒張壽帶著兩個人來到了寶瀚堂。

  “奴才蘇勒(連九)請王爺安。”兩人向載伯涵行禮。待站起來,載伯涵看清了來人。

  左邊的是蘇勒,是府上的侍衛,平時載伯涵出門就常隨侍,兩人關系倒也親近。蘇勒是滿洲正藍旗人,生的濃眉大眼,接近一米八的大個子,身材壯碩,不像是豆芽菜那樣,年齡不大,二十來歲的模樣。

  看見蘇勒的個子,載伯涵又開始釋放怨氣了。(〃皿)

  (旁白:閑著沒事放啥怨氣,你看吧大家夥凍得。

  載伯涵:還我身高來~還我身高來~)

  右邊的連九三十四歲了,只是面白無須看上去只有二十幾歲。載伯涵對他沒什麽印象,想來應當是府裡的散差太監,散差太監是最低級的,平常的雜活、重貨、髒活都由他們來乾。

  只是載伯涵十分奇怪,一個太監怎麽會攝影的?“( ̄(エ) ̄)ゞ

  “你們兩個會攝影?就是照相?”

  “回王爺,奴才會照相。”×2

  “你倆都讀過書嗎?”

  “王爺,您忘啦?奴才上過旗學的?”蘇勒詫異地問。

  載伯涵感到一陣尷尬,擺擺手道:“我知道,我又沒問你。”說著看向了連九。

  “回王爺的話,奴才讀過幾年私塾”

  “你叫連…連……”載伯涵一時沒記住連九的名字。

  “奴才連九。”

  “對,連九,你先說說,你怎麽會的照相的?”

  “回王爺的話,”連九躬了躬說道,“奴才原來是在宮裡珍妃娘娘跟前伺候的。珍妃娘娘喜歡照相,一開始是請照相師傅到宮裡拍,但後來娘娘覺得不方便,就要自己學照相。奴才在一旁跟著學,慢慢的就學會了,而且奴才學的最好,後來珍妃娘娘時常讓奴才給娘娘照相。”說著連九竟然留下的眼淚。

  “那你怎麽來的王府?”

  “去年娘娘不幸遭難,洋兵進了宮,奴才被趕了出來,正巧王爺府上找人,奴才便進了府。”

  載伯涵聽完後覺得應該不假,首先連九肯定是珍妃跟前兒的,這事進府時都查清了的。至於珍妃,載伯涵倒也知道珍妃酷愛照相。想來連九沒必要撒謊說的都是真的。

  “你呢?”載伯涵又問起了蘇勒。

  “回王爺的話,奴才有一個發小在豐泰照相館乾的就是照相的活兒。奴才經常去找他,時間長了也就跟著學會了。”蘇勒回答道。

  “你們兩個誰會兒洗相片?”載伯涵又問道。

  這下兩人都沉默了。

  “回王爺,奴才不會。”連九先打破了沉默。

  “王爺,奴才也不會。”

  載伯涵想了想問:“蘇勒,你那發小兒會不會洗照片?”

  “回王爺,會,奴才的發小兒頭幾年出過洋,照相的本事是跟洋人學的,無論是照相還是洗片的水平,在豐泰都是數得上的。

”  載伯涵一聽出過洋便來了興趣,“既然出過洋,那想來也是富貴人家,怎麽跑到照相館謀生去了?憑著留過洋想來謀個更好的差事不難吧?”

  “王爺,您是不知,我那發小兒原本是富貴之家,可他從小就喜歡畫畫,後來見了洋人的畫著了迷,非要去學什麽什麽術,”

  “是藝術?”

  “對,對,就是藝術,還是王爺懂得多。這不去了法國學什麽藝術,這東西學了也沒有哪個衙門用得上啊,回來的時候就帶了一台照相機,成天介不是照相就是畫畫。可不巧前年他爹的貨讓土匪給劫了,誤了時間交不上貨又賠了一大筆錢,又讓人下了套,把家產輸了個精光,他爹受不了打擊吞了鴉片,當晚他娘也跟著去了。他變賣家產還上債,之後就在豐泰做了夥計。”

  載伯涵左手托右肘,右手做八字狀托著下巴聽完了蘇勒的介紹,感歎這真是一個吃人的社會,開口道:“是挺可憐的,你那發小兒最近都幹嘛呢?有沒有空?我有件事需要懂照相洗片的人去辦。”

  蘇勒一聽這話咧嘴笑了:“瞧王爺您這話說的,王爺召喚,哪兒還能沒空兒呢。奴才替他在這答應了,有什麽事王爺您知一聲,我這兒立馬兒讓他辦去,保證出不了岔子,包王爺滿意。”蘇勒在這開始大包大攬起來。

  “行了,別廢話了,說說最近他在幹什麽吧,我這事兒得一年半載的才能乾完。”

  “啊,一年半載?”蘇勒傻眼了,小聲嘀咕著,“這麽長時間都夠把四九城的老少爺們都拍一遍了吧?這是要幹啥?”

  “怎麽了,嘀咕什麽呢?”

  “沒什麽,王爺,”蘇勒趕緊反應了過來,“要是一年半載就不好辦了,這得他們東家點頭。前年他把房子賣了,還不夠還債,就抱著他那台照相機去了豐泰,想把機器賣給豐泰。可是相機賣掉了也不夠還債的,還是豐泰的的任老板仗義,出錢替他還了債,只是規定要他在豐泰乾上三年。這還沒到三年呢,而且去年鬧義和團把豐泰砸了,這會兒正在整頓呢,店裡的夥計跑了不少,最近挺忙的。”

  “你不是說包在你身上了嗎?”載伯涵揶揄道。

  蘇勒竟然露出一臉傻笑:“奴才不是覺得請個一兩天的假,把事兒乾完就結了嘛。可這一年半載的假哪請得下來嘛。”

  “這事兒你不用擔心,我寫封信,你交給他們東家,你就是說問他們借一個人用,我可以替你的發小把欠任老板的錢還上。”說著便走到書桌旁邊,提起筆在硯台裡舔了舔便寫了起來,“剩下的我都寫在信裡了。對了,你先問問你發小兒願不願意去。”

  “那哪能又不願意的……”

  “先別急著答應,這趟差事可不輕松,要去趟甘肅,你先問清楚人家願不願去。”

  “啊,甘肅?”蘇勒這回是真懵了。⊙▃⊙

  “要是不願去,就問問有哪個會洗照片的願意去,是在沒有你就先回來再想辦法。”載伯涵把寫完的新裝入信封,交給了蘇勒。

  “王爺,您看這工錢……”蘇勒接過信封,舔著臉問道。

  原主雖是王爺,但做事謙抑退讓,性格好逸畏事,待人敷衍又不知拒絕,是以府上的人都不怕他,也端不起王爺架子。有些膽子大的也敢當著面反駁或是開個無傷大雅的玩笑。

  這一點倒是幫了載伯涵的忙。畢竟是紅旗下長大的,根紅苗正四代黨員,人人平等的觀念已經深深刻在骨子裡了,真要他端起架子高高在上,還真就做不來。

  載伯涵笑著踢了蘇勒一腳,“你個殺才,我還能虧待了他怎麽著?”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蘇勒嬉皮笑臉的討著饒,“奴才不也是為您著想嘛,俗話說皇帝不差餓兵,談好價錢才好乾活啊。”

  “算你說得有理,這樣辦差期間雙倍工錢,路上的盤纏報銷,回來有賞,最少一百兩!”載伯涵托著下巴想了想說道。

  “得嘞, 王爺您就挺好信兒吧。奴才這就去了。”

  “等等,先別著急,”載伯涵看了看站在一旁平靜無語的連九,“你和連九一起去。”

  連九心中十分差異,但面上不露聲色。

  “你們倆先上司房支些銀子,買四台最新的小型照相機,要那種出門帶著方便的,再買上,嗯,1000張膠片,以及處理膠片的藥水工具的。記住,相機要效果好而且個頭小的。”

  “嗻!”×2。

  到了下午,蘇勒和連九回來複命,兩人身後還跟著一個年親人,看上去和蘇勒年齡相仿,不到一米七,精瘦略微有些黑,人倒是十分精神。頭上戴著黑色棉帽,身穿青灰色棉長袍,腳上穿著大棉鞋,從衣著上看去不像富裕的樣子。略微低著頭,兩隻手插在袖子裡,想來是太冷了。

  “奴才蘇勒(連九)給王爺請安。”

  載伯涵看向兩人身後的年親人。

  (旁白:你年齡也不大吧?

  載伯涵:我樂意,你管得著?)

  “草民於德順見過王爺。”於德順上前朝載伯涵鞠了一躬,不卑不亢。

  “大膽,見到王爺還不……”見於德順沒有跪下,立在一旁的張壽急忙大聲呵斥。

  載伯涵他手止住張壽,“畢竟是留過洋的,就是不同,不錯不錯。有些老規矩也是該改改了,都進來吧。”說著轉身進了寶瀚堂。

  屋裡還是比較暖和的,載伯涵注意到於德順進了屋就挺直了腰板,把帽子摘了下來。這時載伯涵才發現於德順已經把辮子剪掉了,梳著小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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