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一個手拿酒壇的村民上前笑著對東方白道:“遠方來的客人,你來得可真巧啊!我們這裡正在舉行一場婚禮,要不要來喝一杯啊?”
東方白微微一笑,回道:“好啊!沾沾喜氣也好。”
“好好好!”拿著酒壇的村民笑著,一邊為東方白引路,一邊說道:“不過這個酒可不能白喝,您得給新郎出個難題。他要是過了呢,就可以進洞房。他要是不過呢,誒!就得繼續在這喝酒。”
葉凌霄見東方白到來,推了推旁邊的林平之,低聲說道:“林平之,該你出場了。”
“出場?群主,出什麽場?”林平之還有點沒明白過來。
“當然是……”葉凌霄用眼神指了指他身後而來的東方白。
林平之轉頭看去,正來到東方白,瞬間明白。
於是,起身,手中並提著酒壇上前,對東方白道:“這位兄台,在下也是剛到此地。既然如此,不如一起去敬新郎官一杯如何?”
“是他?”上次似水年華分開後,東方白也吩咐教眾查詢林平之的來歷。
很快就得知,他叫林平之,是福州城福威鏢局的少鏢頭。
可是手下匯報的信息讓她不敢相信。
原本的林平之只是一個公子哥,要說武力,真的不算什麽。
可是就在不久前,大約一個多月前吧,青城派余滄海帶人前往福州城,想要找福威鏢局的麻煩,可讓人大跌眼鏡的是,這個少鏢頭林平之。
竟然將余滄海給打敗了。
其實東方白不知道,林平之不僅打敗了余滄海,還廢了余滄海的老二,讓他成為了太監!
至於和林平之一起出現的神秘男子葉凌霄。東方白也讓手下查了查。
可是結果,也讓人不滿意。
除了第一次出現在似水年華外,其他的一片空白,仿佛從石頭中蹦出的一樣。
正巧東方白因曲洋之事,要去衡陽城一趟。便下了黑木崖,一路往衡陽而來!沒想到居然會在這裡見到林平之還有那個神秘男子葉凌霄。
對於葉凌霄,東方白沒什麽,反而對於林平之,這讓東方白心中不免有些竊喜。
可能這就是古代女人,哪怕是身為教主,但她畢竟是女人,被林平之抱過,在心中留下了深刻痕跡。
而,村民見又有人前來,心中高興,便說道:“好好好,這人多啊,熱鬧。”
村民言罷,將林平之和東方白帶到了正和媒婆討價還價的田伯光桌前。
“這兩位是遠方來的客人。”
聽到村民的話,田伯光不以為意,只是隨意的道了幾聲“坐”便轉頭繼續和媒婆討價還價了起來!
這萬裡獨行田伯光雖然在江湖中有些名號,但還不入獨坐天下第一,十數年之久的東方不敗之耳。
東方白對他點了下頭,便和林平之一起坐了下去。
村民也為東方白和林平之介紹起了田伯光:“這是新郎官。”
東方白隨意開口道:“那行,我問他一句話。答得出來,就讓他進洞房吧。”
田伯光正想擺脫沒媒婆的為難於是開口道:“好啊!你問。”
還未等東方白開口,林平之便說道:“這人生四大喜事,這位兄台還是別耽誤人家小登科,出個簡單點的就是了。”
見到林平之後東方白對其他的也就興致缺缺,只是隨口出了個最簡單的:“春眠不覺曉,下一句是什麽?”
說完東方白面帶微笑的看著田伯光,
這幾乎連三歲小兒都能答得上來的詩句,自然沒有什麽難度,卻不想,田伯光一臉懵逼的看了東方百和林平之半天,才支支吾吾的說道:“我....我沒念過書,我沒文化,不會對詩。” 聽到田伯光的話,就連坐在角落處的葉凌霄,也是一口酒水噴了出來。
自家糗事自曝,田伯光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了頗有些不耐的站起身,嚷嚷道:“好啦!不管啦!不管啦!我要進洞房了。”
媒婆和村民立馬拉住田伯光:“不行!不行!對出來了才能進洞房!”
“就這樣入洞房那是不可以的,大家說是不是啊?”說完媒婆還想正喝著酒的村民們大聲詢問!
“對!對啊!”
“沒錯,應該如此!”
“就是嘛!”
那些還吃著酒菜的村民聞言,頓時紛紛起哄道。
......
被大家起哄的有些心煩的田伯光大聲喊道:“別鬧了!別鬧了!不就對個詩嘛!我想想!”
思緒良久田伯光腦中靈光一閃對道:“春眠不覺曉.....洞房無限好!這個好,這個好!”說著田伯光又立刻欣喜的朝東方白和林平之問道:“對不對啊?對不對啊?”
一旁的媒婆和村民也是未上過私塾,也跟著問到:“對不對?”
聽著這奇葩的對詩,東方白也忍不住笑意,反正也沒有打算為難對方的東方白嘴角含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說什麽都是對的!”
得到大家首肯的田伯光頓時喜道:“對了!對了!那我可以入洞房了吧?你們喝著啊!”
這村民和媒婆見新郎官已經入了洞府,便對林平之和東方白道:“客人你們慢慢喝。”
說完倆人便離去。
而這時,林平之為東方白倒了一杯酒說道:“這位兄台,在下林平之,初入江湖的一個新人。不知兄台姓名。”
東方白接過酒杯一飲而下:“在下姓董,名博方,無門無派,混跡江湖而已。”
林平之哈哈一笑,舉杯道:“來董兄,為咱們兩個無門無派混跡江湖的人今日相遇乾一杯。”
待兩人喝完酒後林平之開口說道:“董兄,可知今日新郎官是何身份?”
見林平之這麽問,東方白也來了興致。“哦?莫非這新郎官也是江湖中人?”
林平之微微一笑道:“董兄猜的不錯,這新郎官在江湖上也是大名鼎鼎,不過不是什麽好名聲。萬裡獨行,田伯光就是這位了。”
田伯光此人的名聲,東方白也是聽過。不過對其不感興趣,也就沒有去調查。
“如果新郎是田伯光的話,那麽今日的新娘恐怕也是搶來的吧!”東方白開口道。
“董兄所言甚是,今日這新娘,正是田伯光下午路上劫來的一個衡山派弟子。”而且林平之在心裡說道:“群主還說,是你妹妹呢。”
當然,林平之暫時沒有說出來,因為這些都是群主讓他這麽做的。至於原因……
“難道林兄就這麽看著?不打算出手救救這恆山派的小尼姑?”東方白好奇問。
“救自然要救,只不過現在還未到在下出手的時候,你看這不已經有人在救了嗎?”林平之說完指了指旁邊的民房。
東方白抬頭望去,只見一個紅色的人影撞碎門板飛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