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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師的旅途》第467章:雙聖樹的末日「一/三」
在米爾寇散播謠言的那段時間,雙聖樹的光輝似乎也因為米爾寇的謠言而變得黯淡。萬物的影子,被拉的老長,和平安寧的維林諾頭一次面臨著動亂與恐慌。托卡斯在維林諾滿世界的搜尋米爾寇,他的心裡潛藏著無比的憤怒情緒,只不過米爾寇躲藏的很好,這讓托卡斯一直沒能找到他。

之後,在費爾諾被驅逐維林諾以後,米爾寇又悄悄的返回了阿門洲。並來到北方的堡壘要塞,試圖再一次的蠱惑費爾諾。不過,他最大的目的,還是想要佔有被費爾諾藏在密室中的三顆精靈寶鑽以及一大堆的寶石。

費爾諾自然沒有再一次的上當,他當著米爾寇這位全宇宙最強大的神靈的面,說出了最難聽最具侮辱的話來羞辱米爾寇並且毫不留情的關上了自己的大門。米爾寇羞辱的離去,他沒有去維林諾,而是離開了阿門洲來到了大海對面的中土大陸。

而維林諾的雙聖樹在米爾寇遠離阿門洲的這段時間,又再一次的不吝嗇自己的光芒。無盡柔和的光芒,灑遍整個阿門洲。雙聖樹的繁盛光輝也似乎驅散了米爾寇的陰影與帶來的動亂,但是不知為何,這種感覺反而增添了幾分悲戚!

離開了阿門洲的米爾寇,就這樣,在肉眼無法看清楚的情況下來到了黑暗的阿瓦沙地區。它是一片位於埃爾達瑪海灣以南,佩羅瑞山脈東側山腳下的狹長土地。這片荒涼廢棄之地有著世間最深最濃的陰影。在那無人探索的阿爾沙地區,盤踞著烏苟立安特,擁有著恐怖蜘蛛形體的邪神。據說,她也是被米爾寇引誘墮落的神靈之一,只不過在米爾寇被維拉們擊敗並且被監禁於曼督斯殿堂內的那段空白時期,烏苟立安特悄然擺脫了米爾寇的掌控。

他在暗無天日的陰影之地,見到了烏苟立安特。他請求這位強大的邪神幫助他對付維拉,而烏苟立安特起初是不同意的。只不過米爾寇對他許諾了種種豐富的好處,並且告知了她維林諾的美好與富有。而烏苟立安特以貪婪為名,她恨不得將全世界的所有全部吞進自己的腹中。因此,她答應了米爾寇的請求,決定與他一起,悄然潛入維林諾。

為此,她親自編織了一張陰影編織而成的黑色鬥篷,並罩住了自己與米爾寇。並開始出發,前往不死之地阿門洲。她開始編織蛛網,一絲接一絲,從一處山壁攀到另一處山壁,攀越突出的石塊和尖峰,一直向上攀升,不斷匍匐攀爬,直到最後爬上了哈爾門提爾的峰頂,它是這個區域裡最高的一座山,距離北方的泰尼魁提爾十分遙遠。這裡維拉未設警戒,因為佩羅瑞山脈以西是一片躺在微光中的空蕩大地,從山脈的東邊望出去,除了被遺忘的阿瓦沙,只有發出幽暗水光的茫茫大海。

而此時,維拉們正在準備盛大的慶典,絲毫不知腳下的神聖之地,已遭汙穢的黑暗入侵。那時正是慶祝收成的時節,米爾寇對此知之甚詳。雖然季節的運轉與潮汐的起伏都是按維拉的旨意在運行,維林諾卻沒有死亡的冬天,維拉們選擇住在阿爾達王國,它只是廣大宇宙中一塊很小的疆域;宇宙的壽命是時間,時間始於一如的第一個音符,將終於最後一個和弦。一如過往(就如在大樂章中所記載的),維拉們高興起來時便穿上類似伊露維塔兒女的肉身形體,因此他們也吃也喝,他們收聚大地上所生長的雅凡娜的果實,這大地是他們按一如的旨意所造的。(維拉不在乎肉身,對待肉身就好像穿衣服那樣。米爾寇也有這個能力,不過很快他就喪失了隨意穿戴肉身形體的能力。

他最終,始終以烏塔莫暴君的形象示人,且在無法改變。)因此,雅凡娜定下維林諾上萬物生長開花與結果的時期;每回第一次收成時,曼威都會在泰尼魁提爾大擺宴席來讚美一如,而全維林諾的居民都會歡聚在山上一同奏樂高歌。而此時,也是整個維林諾最為空虛的節點。

所有伊露維塔的子女歡聚在曼威的殿堂,享受著美味佳肴順便讚美一如。沒人預料到米爾寇會在這個盛大的慶典中搗亂,也沒人認為米爾寇還會來到這裡。並且,又帶來了一位幫手。

歡慶的殿堂內,伊露維塔的子女們歡聚在一起。他們享受著美酒與佳肴,並且為維拉們奏曲高歌!一件件樂器被精靈們拿了出來,穿戴優雅的精靈,或請撥琴弦,或吹奏管號,一曲曲優雅的音符構成了一副盛世的圖卷。

前來赴宴的凡雅精靈,諾多精靈,伊斯維爾精靈歡慶在一起。他們人人穿著華美的服飾,打扮的既優雅又光鮮亮麗。

只有一件事使曼威的計劃變得美中不足。費爾諾確實來了,曼威特別要他前來;但芬威沒來,其他住在佛米諾斯的諾多精靈也都沒來。芬威說:“只要禁令繼續加在我兒費爾諾身上一日,使他不得返回提力安,那麽我就不作王,也不見我的百姓。”費爾諾身上沒穿參加宴會的華服,也沒戴任何美麗的飾物,不見任何的金銀與寶石;他拒絕讓眾維拉以及埃爾達看見精靈寶鑽,把它們鎖在佛米諾斯那銅牆鐵壁的密室裡。現在,他在曼威的座前跟芬國昐面對面,開口表示和解;芬國昐也一筆勾消兄長對他的拔劍相向。芬國昐並且進一步伸出手來,說:“我先前所承諾的,我現在實踐。我原諒你,不再記恨過去。”(費爾諾被維拉判十二年禁令,不準他回到提力安!)

於是費爾諾伸手相握,但一語不發。芬國昐又說:“雖然我們是一半血緣的兄弟,但在我心中你是百分之百的長兄。由你領導,我會跟隨。但願不再有新的不幸分裂我們。”

“我聽見了。”費爾諾說:“誠如所願。”但他們並不知道,他們的話將要承擔怎樣的後果。

豪爽的托卡斯見狀,他看宴會的氣氛似乎有著沉悶,便走下自己的王座來到中央。並且說著,“今天是歡慶的日子,大家歡聚一堂,理應用最美的心態享受今日的歡慶。”精靈們歡呼著,場中沉悶尷尬的氣氛頓時一散,而維拉們則不清楚托卡斯想要傳達什麽。只聽他繼續道,“既然大家那麽想一睹精靈寶鑽的美麗,而費爾諾因為來時匆忙忘記帶來,那麽就請大家欣賞欣賞,世上最獨一無二,且最先誕生的精靈寶鑽!”他話音剛落,場中精靈們的歡呼聲,直欲掀翻曼威的殿堂。熱鬧喜悅的歡呼聲,從高高的山頂向著外界擴散。

而正在努力匍匐攀爬的米爾寇聽見了精靈的歡呼聲,他情不自禁的止步,並且遙望遠處曼威那高聳於泰尼魁提爾山頂部的伊爾瑪林殿堂。嘴角噙起一抹冷笑,暗道,“繼續歡呼吧,看今日過後,你們還怎樣繼續這種生活。”他在烏苟立安特的催促下,與他一起攀爬著,並且將目光看向遠處的雙聖樹。

而江寧在聽見托卡斯的話後,無奈的睜開自己的雙眼。他環視一圈,見精靈們將目光看向他,遂解下腰間的佩劍昆古哈爾。隨手一擲,華麗優雅,劍鞘鑲嵌水鑽的長劍打著旋,轟然杵立在中央。劍柄末端處鑲嵌的精靈寶鑽,閃爍著星雲狀的璀璨光輝。

隨即,江寧他輕抬右手,食指上佩戴的魔戒微微閃爍星雲狀的光輝。隨即,這同出一源的精靈寶鑽開始共鳴呼應。一道浩大的星雲狀光輝從劍柄末端衝天而起,穿透了曼威的殿堂,直入天際!隨即,這璀璨華麗的星雲狀光輝擴散至整個阿門洲!

場中的精靈們歡呼躍雀著,氣氛在一瞬間攀升至高潮。就連坐於王座上的維拉們,也同樣將目光看向這璀璨的星雲光輝,雙目異彩漣漣,充滿著迷蒙。

費爾諾的眼神同樣注視著那鑲嵌在劍柄末端的精靈寶鑽上,他的眼睛仔細的觀察那杵立在中央殿堂處的優雅長劍。 與他見識過的任何一口劍都不同,造型上是一種另類的形式。整口劍要顯得細長,與寬刃厚重的十字劍不同,它顯得無比的優雅。他自然不會知道,江寧的佩劍造型取自漢劍的造型。優雅但又不缺王者威儀之態。西方的那種十字劍,並不適合江寧,他也一向討厭這種看似笨重的武器。哪怕是他可以輕若無物的揮舞劈砍,也不喜歡,依舊固執的喜歡漢劍!

而那顆精靈寶鑽的光輝,費爾諾也在心中暗暗做比。他得出了一個讓自己失望的結論,他親手所鑄造的精靈寶鑽,美則美矣。但是,卻少了一種靈性,而且在光輝上他也無法打造出星雲狀的光輝。而江寧創造的精靈寶鑽,其中蘊含的光輝,就好像將一個銀河系裝了進去。這一點任憑當初的費爾諾費盡心思,也無法創造出來。這讓他感覺到遺憾,同時又有些慚愧!他雖然鑄造了三顆精靈寶鑽,但是三顆寶鑽也比不過人家創造的一顆!

就在眾神與精靈沉迷在精靈寶鑽的光輝中時,突然一聲哀淒的悲鳴聲響起。被光明照耀的神聖土地維林諾,此刻卻突然被黯淡的光芒照耀。維拉們心中一驚,他們認識到出事了!而江寧,則是以最快,最令人無法反應的迅捷速度,快速取走自己的佩劍趕到殿堂外面,駐足瞭望遠方!而維拉們也緊接著出來,同時精靈們也一樣跑了出來。

他們駐足於高峰殿堂之上,瞭望著雙聖樹的所在地。在那裡,聖樹的光輝在黯淡,他們在悲戚哀鳴。緊接著,高高聳立在維林諾土地上的雙聖樹,轟然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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