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花園》大概是所有80年代90年代人的回憶,這部從2001年在台灣開播,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紅遍大江南北的青春偶像劇堪稱是繼《還珠格格》之後的又一收視神話。 劇中的一些經典場景和對話更是成為那一代少女心目中永遠無法抹滅的經典。
我想那個時候的我們最煩惱的事就是:寺和類都好好,我該選哪一個?!
“當你想哭的時候,只要倒立,這樣子原本要流出來的淚,就流不出來了。”
牧魚念著台詞,一隻腳站在小板凳上,雙手握拳,頭微微上揚,一臉的沉醉,“花澤類真的好帥啊!”
“道明寺更帥好嗎,”柳優優托著腮,兩隻眼睛盯著電視目不轉睛,“杉菜,我要你知道一件事,就是我要定你了!”,她聲音不由自主地嬌嗔起來,“吼,這種霸道男人我真的好喜歡!”
靳鹿坐在中間,腦門三根黑線。
這些日子,柳優優帶著牧魚,已經把《流星花園》看了三遍。
“哎呦喂,又開始了,”左良大老遠就聽到了裡面電視機的聲音,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一臉無語,“都坐著看了半個月了,還沒看吐?”
牧魚噘嘴,“我哥不準我看偶像劇,說是會壞腦子,這回好不容易過把癮了,再看半個月也不會吐。”
左良雙手抱拳,鞠了一躬,“小弟服氣。”
柳優優還在為上次秦媚的事跟左良冷戰,默默盯著電視機沒搭理,左良眉眼一轉,跑到靳鹿邊上故意找話,“你也跟著他們瞎看?”
“挺好看的啊,”靳鹿眼看著道明寺就要跑上陽台,低頭摸了下躺在腳邊的毛豆,“喏,去捉奸了。”
左良:“..........”
預計傍晚的時候就要上山,池野早早地就關了門,算完這個月的帳從樓上咚咚咚下樓時,瞥了眼坐在沙發調琴的夏軼和洛凡凡,便看見左良一個人坐在沙發一角,滿眼幽怨地盯著前面三個背影。
他轉眸含笑地瞅了眼已經陷進劇情裡的三個女孩,拿著布開始保養台球杆。
“喔,”柳優優忍不住叫出了聲,倏爾聲音輕飄飄的,“道明寺厲害了。”
左良聞聲,脖子伸得老長,便看見了《流星花園》裡最為經典的一幕。
在陽台,道明寺氣得青筋突起,一拳打在牆上,把杉菜逼在角落裡,開始撕衣服強吻。
柳優優和牧魚臉頰緋紅,雙眼聚精會神,全神貫注地呆若木雞。
靳鹿也沉在劇裡有些無法自拔,不過臉色還算正常。畢竟,她有意回頭看了池野一眼。
她可是見過真人加持賽的。
池野正在後面看她,沒想到她會轉身,視線一撞,閃速避開。
過了半秒,靳鹿先是戲謔後察覺他閃躲又帶著些嘲弄的眼神令他有些不適了,他唇一抿,不知道靳鹿到底在打什麽算盤。
強吻完了,杉菜哭了,道明寺靠在牆上,又開始像小孩一樣手足無措地安慰她。
牧魚開始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把衣服披在她肩上了。”
柳優優一臉迷醉,“天啊,怎麽會有這樣的男人,賜我一個好嗎!”
左良徹底蒙圈了,轉頭看著笑而不語的兩人,“女人都喜歡這種變態男人?”
夏軼和洛凡凡相視一眼,指尖撥動吉他的和弦,熟悉的旋律在三個女孩的上空響起。
“難以忘記初次見你,一雙迷人的眼睛,在我腦海裡,
你的身影,揮散不去。” 柳優優,牧魚,靳鹿轉身,洛凡凡的嗓音如絲綢般,細膩動人。
夏軼衝著她們笑,“握你的雙手感覺你的溫柔,真的有點透不過氣,你的天真我想珍惜,看到你受委屈我會傷心~”
三個女孩像受了召喚一般,跟著哼了起來,“只怕我自己會愛上你,不敢讓自己靠的太近,怕我沒什麽能夠給你,愛你也需要很大的勇氣~”
左良嘴一撇,退到了池野身旁,“真是見了鬼了。”
池野擦著杆頭,注視著眼前的場景。
靳鹿,柳優優,牧魚坐在沙發的一側,正對面是正在彈琴的夏軼洛凡凡,三個女孩一邊隨著旋律打拍子一邊輕聲合唱。
樂聲悠揚,歌聲清透,一旁躺著半眯著眼的毛豆。
洛凡凡和夏軼撥著弦,“愛上你是我情非得已。”
三個女孩應,“愛上你是我情非得已~”
池野一貫冰冷的眸罕見地有了笑意,他已經很久沒感受到這般的溫馨了。他看著沉浸在歌聲裡的女孩,那雙眼睛如一潭清水,敏銳,靈動,令人過目不忘。
或許正如歌中所唱,愛上你是我情非得已。
“哈哈哈哈,”牧魚高興得顛著腳,“好開心啊~”
柳優優戳了戳靳鹿,低聲,“看著平時都沒個正行兒,我都忘了他倆還會唱歌了。”
“那是,”左良聽到柳優優說話就趕緊湊了過來,“凡凡和軼哥可是碧浪酒吧的常駐。”
靳鹿挑眉,“碧浪?”
牧魚:“那不是洗衣粉嗎?”
洛凡凡就著拖鞋就扔向了左良,“跟你說了多少回了,是Belong,Belong!”
“Belong?”柳優優尖叫出聲,“就是那個一杯白水就要50的Belong?!”
“咳咳咳,”洛凡凡點點頭,“現在是七十了。”
牧魚呆呆的,“怎麽感覺是家黑店。”
“貴是貴,”柳優優很興奮,“但是據說那裡會聚集很多星探,六神樂隊就是在那兒駐唱的時候被發掘的。”
靳鹿歪了歪頭,“就是那個,”她唱了起來,“巴巴巴,啦啦啦,今夜不眠?”
“對對對,”柳優優兩眼發光,“就是那個!”
牧魚在家被牧彥南管得很嚴,對於時下流行通常得慢個三拍,她橫著一躺,嘴裡哼哼,“我還六神花露水呢。”
洛凡凡笑了,對著優優,“你們想來隨時過來,我請客。”
靳鹿挑眉,“隨便點什麽歌?”
洛凡凡靈光一閃,像是想起了什麽,瞅了眼池野,笑得妖孽,“嗯,隨便點。”
“吵死了, 能不能安靜點!”
池小風在二樓被一道應用題憋得頭大,樓下一會兒歡聲笑語一會兒歌舞升平的,他被吵得更是沒了思路。
眾人立馬沒了音,畢竟,祖國的花朵要用心呵護。
靳鹿一臉不屑,抬頭看向靠在欄杆邊的池小風,“那是因為你笨。”
“我......”池小風臉一紅,轉身進了門,“哼!”
“唉,對了,”左良看了眼牆上的時鍾,“我得給媚姐打個電話,讓她過來準備上山了。”
柳優優翹著腿嗑瓜子,學著池小風哼哼。
靳鹿把毛豆抱在懷裡有一下沒一下地給它順著毛,也沒抬頭,學著秦媚的腔調,聲音含著意味不明的笑意,“野哥,我一直想找個模特拍人像,上次見了媚姐,覺著不錯,我能請她當我模特嗎?”
洛凡凡覺得自從上次媚姐來了後,靳鹿就開始不對勁了,對著池野要麽不說話,要麽就陰陽怪氣的。他心裡一哆嗦,在想是不是自己那天跟她交的底太多了。
他偷偷瞄著池野,他正擦著最後一根球杆,慢條斯理的。
“那是你的事。”
靳鹿把毛豆放下來,走到他面前,盯著他看,“是嗎?”
池野不答。
靳鹿瞅了眼他手裡的杆子,視線停在他的臉上,笑,“我聽說你球打得不錯,教我?”
池野心一緊,厲眼掃過立馬低了頭的洛凡凡,轉了話題,“時候差不多了,收拾收拾上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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