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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花為王》第466章 理化課
第四百六十六章理化課

上午第三節課剛下課,主任教員劉俊農便走進了教室,對正想往教室外面的學生說的:“諸位同學,大家靜一靜,我有事情要向大家宣布。”

香兒將頭從書本後面抬了起來,有些奇怪地望著講台上的主任教員,喜鵲則撲在書桌上,將腦袋埋在雙臂間,有些不悅地翹著嘴巴,抓過書桌上的課本,蓋在了腦袋上。

劉俊農掃視了一眼教室裡的學生,然後才又說道:“諸位同學,下一節課臨時做了調整,原課表上的體育課,臨時改為理化課,在階梯大教室上。”

聽了劉俊農的話,頓時有學生低聲抱怨起來:“不是吧?體育改理化?還要不要人活了?一旬也就那麽三節體育課啊!”

“我最討厭理化課了,無聊透頂,教員連課本上的名詞都解釋不清楚,講起課來雲裡霧裡的,跟催眠神曲一樣。”

……

劉俊農伸手朝下面壓了壓,說道:“同學們,大家請安靜一下,今天的理化課跟往常的可不一樣哦,而且由於人數眾多,全校學生都可以參加,大家要不想去的,可以不去,就在教室裡自習,教員隻提一點要求,就是不要隨意走動,不要打攪其他學生學習。”

聽了劉俊農的話,班上所有人不由自主地全都楞了一下,有些疑惑地抬頭瞧著劉俊農,過了好幾秒鍾,才有人回過神來,懷疑地問道:“教員,真的可以不用去上課嗎?”

劉俊農微笑著點了點頭,輕笑著說道:“當然可以了,只要你們將來不會後悔。”

“我最討厭理化課了,我不去,而且我永遠也不會後悔。”當即就有學生站起來說道。

“可以,還有誰不想去的,現在就可以報名。”劉俊農微笑著點頭說道,停頓了一下,又說道:“不過有一點教員必須要再跟大家重申一下,這次給大家上理化課的,將是一位神秘的教員,大家要是不去的話,將來可不要怪教員沒有提前跟大家說過哦。”

“教員,是什麽神秘教員啊?”當即又有學生大聲問道。

“這個,教員現在可不能告訴你們,那位先生說了,他的課全憑自願,有願意去的就去,不願意去的,他也絕對不會勉強的。”劉俊農神秘地笑著說道。

“切,賣弄玄虛,故作神秘,我才不上當呢。”前排的王平轉過身來,不屑地對喜鵲和香兒說道,“我寧願在教室裡睡覺,也絕不去上什麽理化課。趙昔、李武,你們要去嗎?”

“表弟,我們去嗎?”喜鵲有些猶豫不決地瞧著香兒說道。

香兒臉上浮起一絲紅霞,胸口急劇地起伏著,眼中閃過絲絲興奮的神色,伸手緊緊地抓住喜鵲的胳膊,用力之下,竟然將喜鵲的胳膊都抓得有些生疼生疼的。

“香……表弟,你弄疼我了!”喜鵲尖聲叫道,轉頭卻見香兒臉上浮現出一絲紅潮,不由得心中一驚,急忙問道:“表弟,你怎麽了?怎麽臉上這麽紅?生病了麽?”說著,還伸手去摸了摸香兒的額頭,失聲叫道:“呀,這麽燙,你發燒了表弟?”

香兒使勁地搖了搖頭,卻一句話也沒說。

“不行,不行,我得馬上送你去校醫室,你這樣子可不行。”喜鵲有些著急地說道。

“表哥!”香兒終於出聲叫道,“表哥,我沒事。”

“你臉這麽紅,怎麽會沒事?”王平瞅著香兒說道,也要伸手去摸香兒的額頭,卻被喜鵲一巴掌拍開了,瞪著他,厲聲說道:“拿開你的臭手!”

“你手才臭呢,我早上才剛用了香皂洗手,現在還香著呢,哪臭了?”王平回瞪著喜鵲說道。

喜鵲狠狠地瞪了王平一眼,又轉頭對香兒說的:“表弟,你真沒事?”

“表哥,我說了,我真沒事。”香兒臉上閃過一絲羞澀的神情,湊到喜鵲耳朵邊,低聲說道:“是他,他來給我們上課了。”

“神神秘秘的,說什麽呢?”王平好奇地說道。

喜鵲聽了香兒的話,不由得楞了一下,旋即臉色一變,失聲說道:“不行,那我們可不能去上課。”

“為什麽不?好不容易才來講回課,我們為什麽不去聽?我們也是學生好不好。”香兒翻了個白眼說道。

“你是不是傻啊?我們躲還來不及呢,哪有你這樣的,還偏要往槍口上撞的?”喜鵲瞪著香兒說道,說著,站起來大聲對劉俊農說道:“教員,我和李武也不去了。”

“不不不,教員,你別聽我表哥的,我們去,我們一定去。”香兒急忙站起來拉住喜鵲說道。

“不去,教員,我們不去。”

“去,我們一定去,必須去。”香兒瞪著喜鵲說道,“你不去我就讓我哥哥不要把他妹妹許給你。”

聽了香兒的話,前排的王平猛地吃了一驚,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住,瞅著香兒說道:“李武,你還有個姐姐啊?”

“你管得著嗎?”香兒瞪了王平一眼說道。

王平咽了一口口水,瞧著香兒說道:“你姐姐不會跟你一樣俊吧?”

“你管得著嗎你?”香兒和喜鵲同時嬌嗔道,王平嚇了一跳,心虛地瞥了喜鵲一眼,不敢再說話了。

“識字哥哥現在還是哥哥府上的人,你不去,我就稟告老夫人,不給他脫籍。”香兒壓低聲音說道。

“你敢?”喜鵲瞪著香兒說道,旋即又低聲說道:“你可別忘了,她是我表嬸娘,你要做得出初一,就別怪我做十五。”

香兒頓時沒了主意,抱著喜鵲的胳臂不停地搖晃著,低聲說道:“好姐姐,你就陪我去嘛,人家都大半年沒見到哥哥了。”

“我不去,我不去,我不去!來這陪你上學,已經擔了好大的風險了,你現在明明知道老虎來了,你還偏偏要往老虎跟前撞,你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麽?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喜鵲將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得。

“是嗎?那好吧,那我自個兒去好了,等下要是有人問起來,我可怎麽說呢?哦對了,過兩天又是旬休日了,你說我是待在學校呢,還是去蘇松商業銀行呢?”香兒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神色說道。

“你……”喜鵲瞪大眼睛瞅著香兒,香兒卻毫不畏懼地回瞪著她,兩人大眼瞪小眼,對視了好幾秒鍾,正僵持不下時,講台上的劉俊農又說道:“好了,同學們,不想去的,就留在教室裡自習,不許亂跑,想去的,現在就可以去大教室了。”

“好啦,快走啦!”香兒一把抓住喜鵲的胳臂,硬拖著她往教室外跑了去。

“課本,課本!李武,趙昔,你們課本還沒拿呢!”王平大聲叫喊道,伸手抓起她們桌上的課本,和自己的課本放一起,追著兩人也跑出了教室。

“我跟你們說,我可完全是看在你們倆的份上,我才來上這個理化課的,等下我睡覺的時候,你們可得幫我盯著點,別讓教員給抓住了,知道嗎?”王平跟在喜鵲和香兒身邊,一邊往階梯教室走著一邊說道。

停頓了一下,王平又說道:“李武,你姐姐多大了,漂亮嗎?叫什麽名字?住哪啊?什麽時候帶來給我們看看啊?”

“喂,你煩不煩啊?聒聒噪噪的,跟個知了似的,你是知了變的嗎?”喜鵲瞪眼瞧著王平說道。

王平楞了一下,轉到香兒旁邊,伸手拉了拉香兒的衣袖,低聲說道:“李武,趙昔是不是喜歡你姐姐啊?”

香兒狡黠地笑了一下,說道:“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嗎?所以啊,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就算我有姐姐,她也肯定不會喜歡上你的。”

王平楞了一下,腳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小跑幾步追上香兒說道:“就算?就算是什麽意思?李武,你沒有姐姐啊?那你剛才說什麽哥哥姐姐妹妹的,你那話到底是什麽意思啊?”

“想不明白就別亂想。”香兒瞪了王平一眼,拉著喜鵲說道:“我們快走,晚了就搶不到好座位了。”說著,拉著喜鵲就小跑著衝進了階梯教室。

王平卻還一直在那不停地想著香兒的話,楞了好久,突然間腦海裡靈光一閃,猛地拍了一下腦袋,失聲叫道:“我去,他不會說的就是他自己把?不對,他是男的啊?呃,難道是女扮男裝?李武是女的嗎?好像有些像,好像又不是很像。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王平徹底的有些糊塗了,但回想趙昔和李武兩人之間的點點滴滴,卻發現他們倆的關系的確比別的同學之間的關系要好得多,之前他還以為是因為他們是表兄弟的關系,但現在看來,恐怕沒那麽簡單。

也難怪趙昔那麽維護李武了,別人連碰都不準碰一下,簡直都快成他的禁臠了。沒想到啊沒想到,班上竟然出現了一個祝英台式的女同窗呢!可是學校並不禁止女子入學,而且還開設了全部是女子學員的織造專業,即便李武是女子,也不用這樣喬裝改扮的來學校上學啊?

“喂,發什麽楞呢,快走了,再晚可沒座位了。”一個同學從王平身邊走過,拍了他的肩膀一下,說道。

“哦哦。”王平從自己的推理中回過神來,小跑了幾步,追上那個同學,一起走進了階梯教室。

崇禎五年屆的學生,總共招生數量是六百人,階梯大教室雖然名為大教室,但也只是比普通的教室要大上一些,也就能夠容納三百人左右同時上課。六百人全部來上課的話,也不太現實,所以教員才會宣布這堂課全憑自願,想聽就來,不想聽就不用來。

王平他們走進階梯教室的時候,階梯教室裡已經坐了差不多一半了。王平大致的掃了一眼,發現階梯教室右前部位,還專門分出了一小塊地方,大約有十幾個穿著裙裾的女學生,正雙手疊放在胸前,端坐在那裡。

掃視了一圈,最後,王平才在前面第二排發現了趙昔和李武。正好第一二都排沒多少人坐,他們旁邊就有一個空位子。

王平遲疑了一下,自己要不要坐到他們旁邊去呢?那可是第二排誒,坐到那去,正好在教員的眼皮子低下,想要搞什麽小動作,不就被教員一眼就能看見了麽?

遲疑了好幾秒鍾,王平這才朝喜鵲和香兒走了過去,隔著還有兩三步遠呢,一個男生卻一屁股坐在了喜鵲的旁邊,正好佔住了王平看中的位子。

王平楞了一下,然後才走過去說道:“同學,咱們能不能換個位子?”

“你誰啊?我憑什麽跟你換位子?”那個學生瞥了王平一眼說道。

“我跟他們都是一個班的,坐在一起也好熱鬧點,你說是吧?”王平有些尷尬地笑了笑說道,“你只要往旁邊挪一個位子就行,行嗎同學。”

那個學生卻理都沒理王平,轉身朝後面招了招手叫道:“阿權,這裡,這裡還有位子。”很快,又有幾個學生小跑了過來,將那個同學旁邊的幾個空位子也一起佔了。

“王平,你煩不煩啊,後面那麽多位子,你偏要跟人同學搶,有意思嗎你?”喜鵲瞪著王平說道。

話音剛落,香兒卻猛地一下跳了起來,驚聲尖叫了一聲。

“怎麽了?”喜鵲轉頭瞧著香兒說道。

“蛇!蛇!蛇!”香兒驚慌失措地指著喜鵲腳下的地方說道。

喜鵲頓時也嚇了一跳,跳了起來,大聲叫道:“在哪呢?在哪呢?”

“就在你腳下,我剛看見了,是劇毒之蛇七步倒,剛從你腳邊跑過去了。同學,你們快看看你腳下,有沒有蛇啊?這要被它咬上一口,不出七步,必然送命啊!”香兒誇張地叫著說道。

那幾個學生聽了,不由得也嚇了一大跳,急忙站起身來,彎下腰去,前前後後小心翼翼地尋找了起來。

“表哥,要不咱們還是去後面坐吧,要是被七步倒也咬了,那可不就白白送了性命了麽?”香兒拉著喜鵲轉身要走,那幾個學生聽了,腳步慌亂地互相推攘著跑開了。

“好了,現在可以坐了。”香兒得意洋洋地拍了拍手說道,重新坐了下去。

“好啊,你連我也敢嚇唬?看我不撓你癢癢!”喜鵲楞了一下,旋即就明白過來,伸手朝香兒腋下抓去。

“不要,不要啊,好……哥哥,饒了我吧。”香兒一邊掙扎著笑著躲避,一邊說道。

王平在喜鵲旁邊坐了下來,瞧著嬉笑嫣然的香兒,心中越發的肯定,這個李武肯定是女扮男裝了,只是看李武和趙昔的關系,卻怎麽也不像是有婚約的樣子啊?他倆到底是什麽關系?

李武嘴裡的那個‘哥哥的妹妹’到底是她還是她姐姐?要是不是她,趙昔這不就是在調*戲未來小姨子麽?

就在這時,階梯教室前大門打了開來,一身便服的李文博,面帶著微笑,走到了階梯教室前面的舞台上,幾個教職員工抬著一張桌子,上面擺放著一盞油燈,幾張白色的宣紙,一個茶壺,幾個茶杯,走到李文博身後,放下之後,然後躬身退了出去。

教室裡安靜了一小會兒,然後便有人低聲驚呼了起來:“是總理大臣!”

“是校長!是校長!”

“是總理!”

更多的人回過神來,失聲叫道,教室裡頓時熱鬧了起來。

香兒臉上浮現出一絲興奮的神色,出神地盯著舞台上的李文博,眼中滿是喜悅的神色,胸口不停地起伏著。

喜鵲看到真是表哥出現在舞台上,先是楞了一下,然後本能地便想找個地方躲起來,急忙壓低身子,將整個身子都藏在了前面一排學生的椅子後面。

“同學們,大家好,我是李文博,是你們的校長。”李文博微笑著掃視了階梯教室裡的一眾學生說的。

“今天來的學生很多啊,大家還是很給我這個校長的面子嘛,我原本以為,能來的學生,能有十分之一都不錯了,原本只是想找個小教室,跟大家隨便聊聊就行了,還是你們陳山長說,既然來都來了,不跟大家見上一面,打聲招呼怎麽行。所以才有了今天這堂大課。”

“實在不好意思啊,因為我的原因,臨時改變了絕大多數班級的課程安排,在這裡,我先向大家說一聲抱歉,還請大家原諒。”說著,李文博深深的鞠了一躬。

停頓了一下,李文博喲說道:“今天我也是臨時起意,想要回學校來看看瞧瞧,事先也沒有做什麽準備,你們陳山長讓我來給大家上課,對我來說,還真有點趕鴨子上架的味道。課講得不好呢,還請大家多多包涵。”

“我上課沒那麽多規矩,大家想聽就聽聽,不想聽的話,我也不勉強,只要不隨意亂走亂動,大聲喧嘩,影響到身邊其他的同學,就行。”李文博站在舞台上和顏悅色地說道。

他說話語氣輕松愜意,一下子就拉近了他與學生之間的距離,就連王平這樣的調皮生,一上課就想睡覺的,也不由自主地伸長了耳朵,眼神炯炯地望著舞台上的李文博,那可是蘇松道的欽命總理大臣啊,蘇松道大小事務,依聖旨,他都可以相機行事,一個人拿主意的!

沒想到這堂課,竟然是他來給大家上,這確確實實有些出乎王平的意料之外,難怪教員剛才會說,不想來也沒關系,只要到時候不後悔就行。

這要是知道了是校長親自來給大家夥上課,那些沒來的學生,心裡不後悔死才怪了呢。

停頓了一下,李文博走到課桌後面,說道:“今天我也沒什麽準備,我聽理化系的教員說,教材有些偏難,大家學起來有些費勁吃力,好多同學都提不起學習興致,所以今天我就來給大家上一堂理化課,讓大家感受一下理化專業課的魅力。”

停頓了一下,李文博又說道:“課很簡單,都是教材上有的東西,大家對教材的理解和學習進度都不一樣,我也就不照本宣科,給大家講教材上的某一章某一節的具體課案了,就給大家做兩個小小的實驗吧。”

停頓了一下,李文博又說道:“這第一個實驗,我把它叫做紙鍋燒開水。”說著,李文博拿起一張正方形的白色宣紙,朝大家亮了亮,說道:“這是一張普通的宣紙, 哪位同學若是不相信,可以上來檢查確認一下。”說著,李文博拿著宣紙左右轉動了一下,問道:“有嗎?”

IT了古墩路一下,李文博又說道:“既然沒有,那我來證明給大家看吧。”說著,李文博點燃了油燈,將紙放到燈焰上面,很快,宣紙就燃燒了起來。

“呐,大家都看見了,這就是一張普通的紙,放火上一點就著。”李文博手一松,那張燃燒的宣紙就燃燒著掉在了地上。

“我現在就想問問大家,如果我想要用這個紙,疊成一個紙鍋,然後用來燒一杯開水泡茶,大家覺得,我這個想法能行嗎?”李文博微笑著朝一眾學生說的。

“行,肯定行的!”香兒握緊拳頭興奮地低聲說道。旁邊隔著喜鵲的王平楞了一下,失聲說道:“這怎麽可能?先不說紙一遇見火就著了,就沒著,一遇水不就濕了麽,怎麽能用來燒水呢?”

“我說行就一定行!”香兒滿眼憤怒的神色,握緊拳頭狠狠地瞪著王平,咬牙切齒地說道。

王平嚇了一條,卻還是喃喃地說道:“怎麽可能,紙鍋怎麽能用來燒水呢?”

“你少說兩句行不?你做不到,並不代表別人也做不到!”喜鵲轉頭瞪著王平說道,她比誰都清楚,她表哥就是香兒的死穴,即便所有人都說不可能,只要李文博說行,香兒就一定會跟著說行的。

台上的李文博微笑著掃視了眾人一眼,輕笑著說道:“或許有的同學覺得這不可能,紙鍋怎麽能用來燒開水呢?那到底紙鍋能不能用來燒開水呢?下面我們就來嘗試一下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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