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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花為王》第472章 判決
第四百七十二章判決

王奇臉上的笑容瞬間不見,瞧著鄭芝鳳一字一頓地說道:“據民眾指認,閩省商賈鄭四,當街行凶,殺害王傳銘,本官按蘇松道欽命總理大臣衙門頒布的治安管理條例,請鄭四回巡警總署,配合巡警總署調查取證。鄭四將軍,得罪了!”

說著,幾個巡警便要上前拿人,大廳裡的幾個鄭家武士見狀,同時拔出腰刀,上前一步,將鄭芝鳳團團護在了身後,明晃晃的尖刀一致對外,擋在了那幾個巡警面前,冷聲喝道:“誰敢?”

鄭芝鳳冷笑了一聲,瞧著王奇說道:“王總長,你這是什麽意思?”

“我沒什麽意思,只是想請鄭四將軍去巡警總署喝喝茶聊聊天,順便解釋一下鄭四將軍為何了當街行凶殺人。”王奇輕笑著說道,渾然沒將鄭芝鳳身前那幾個鄭家武士放在眼裡。

這裡可是浦東新鎮,蘇松道欽命總理大臣衙門的所在地,同時也是蘇松道欽命總理大臣的駐節之地,鄭芝鳳當街殺人,就是藐視朝廷律法!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更何況是當街殺人!

“我若是不去呢?”鄭芝鳳冷笑了一聲說道。

“那王某隻好得罪了。”王奇臉上依然帶著笑容說道,語氣不緊不慢,但語氣之中的肅殺之氣,卻是誰都能聽得出來的。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這樣跟我們四爺說話!”一個鄭家武士用手中的腰刀指著王奇冷聲呵斥道。話音沒落,卻聽“砰!~”的一聲槍響,那個鄭家武士胸口上冒出一團血光,瞪大雙眼,身子緩緩地向地上倒了下去。

客廳中所有的鄭家武士全都吃了一驚,轉頭瞧了一眼倒地的同伴,然後又全都轉頭望向了王奇。

王奇掏出一塊手絹,細細地擦拭著手上的短火銃,根本沒將客廳裡的鄭家武士放在眼裡,一邊擦拭著,一邊慢條斯理地說道:“鄭四將軍,你這仆人手持凶械,意圖拒捕,在下根據蘇松道欽命總理大臣衙門頒布的治安管理條例,對他略施薄懲,鄭四將軍不會介意吧?”

幾個鄭家武士見王奇這般囂張,哪還忍受得了?握著手中的腰刀便要朝王奇衝上來,鄭芝鳳卻伸手死命地攔住了那幾個鄭家武士,瞧著王奇,眼中閃過一絲凶光,臉上卻帶著笑容說道:“王總長出手替鄭某管教下人,鄭某感謝還來不及呢,又怎會介意?”

這還是小懲薄戒嗎?那個鄭家武士胸口中彈,血流不止,已經是凶多吉少了,這如果都隻算是小懲薄戒的話,那什麽才算是大懲大戒?鄭芝鳳心裡憤怒地想到。

“那就好,鄭四將軍是個講道理明事理的人,在下也是奉命行事,還請鄭四將軍不要讓在下為難才是。”王奇淡淡地說著。

說著,王奇又瞥了被鄭芝鳳攔住的那幾個鄭家武士手上的腰刀,又說道:“鄭四將軍,朝廷雖說不禁刀劍,但那也只是為了讓普通民眾面對賊寇之時,不至於毫無還手之力,任人宰割。可若是有人大量私蓄兵器,意圖不軌,那可就難說了,鄭四將軍您說是不是?”

停頓了一下,王奇又說道:“想必鄭四將軍也曾聽說了,去歲國債金還沒押解進京之時,所有的國債金都是暫時委托蘇松商業銀行代為保存的。當時就有宵小不法之徒,意圖搶劫金庫,好在這些賊子的圖謀最終也沒有得逞,總算是不幸之中的萬幸。”

說著,王奇又停頓了一下,然後才又說道:“不過從那以後,蘇松道對於兵器的查驗,卻是比別的地方要嚴上不少,更何況現在又正值國債發行期間,若是稍有疏漏,便會造成彌天大禍。

所以這段時間,巡警總署對兵器的查驗,也比平時要嚴格許多。”瞥了鄭芝鳳身後那幾個鄭家武士手上的腰刀一眼,王奇又說道:“鄭四將軍,為了避免不必要的誤會和麻煩,你看你這幾個仆人手上的凶器,是不是先交到我們巡警總署,代為保管?等鄭四將軍離開浦東的時候,王某再還給將軍。不知將軍意下如何?”

鄭芝鳳心裡本來就已經怒火衝天了,王奇還步步緊逼,聽了王奇的話,鄭芝鳳哪還忍得住,大聲喝道:“王奇,你到底想怎樣?你最好別忘了,我可是漳泉鄭家的四爺!”

“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鄭四你當街行凶殺人,藐視朝廷律法,你還問我想怎麽樣,我倒想問問你,到底想怎麽樣!”王奇針鋒相對地大聲喝道。

“王奇!~”鄭芝鳳厲聲喝道,眼睛瞪得跟牛眼睛似的,死死地盯著王奇,恨不得將之生吞活剝了。

“鄭四!~”王奇毫不畏懼地與鄭芝鳳對視著,沒有絲毫退讓的意思。

鄭家武士也和王奇帶來的巡警刀對刀,劍對劍地頂在一起,互相對峙著,誰也不肯退讓半步。客廳裡的形勢,頓時變得緊張了起來,好像連空氣都要凝固了似的,讓人感覺有些呼吸困難。

而就在這時,又有十幾個巡警衝進了客廳,圍住鄭芝鳳等人的巡警一下子就增加了一倍多,幾乎將鄭芝鳳等人圍了個水泄不通。

而外面那些巡警,也已經將整個任家莊園都控制了起來,莊園裡所有的丫鬟仆人,全都被集中在了前院之中,有幾個企圖反抗的鄭家武士,也在巡警三五個打一個的情況下,被巡警輕而易舉的就給製服住了,還有兩三個鄭家武士負隅頑抗,被巡警給當場格殺了。

雙方在客廳裡對峙了好一會兒,鄭芝鳳眼神中閃過一絲凶光,冷聲說道:“王奇,我鄭四對天發誓,將來我一定要讓你為今日之事,付出應有的代價!”

“鄭四將軍,你還是先擔心一下你自己吧?當街殺人,私蓄兵器,武力拒捕,哪一樁哪一件可都是要掉腦袋的!”王奇冷冷地說道,停頓了一下,王奇又說道:“鄭四將軍,你是個聰明人,你最好想清楚後果!”

“我若是不想清楚呢?”鄭芝鳳冷眼瞪著王奇說道。

“武力拒捕,當場格殺!”王奇冷聲說道,語氣之中滿是肅殺之氣。

“王奇,你大膽!”站在鄭芝鳳旁邊的任家莊園名義上的主人任東興,色厲內荏地指著王奇大聲吼道:“我們四爺乃是漳泉水師營將官,豈是你一介小小捕快可以拘拿的?要想帶我們四爺走,先問過我們兄弟手中的刀劍再說!”

“對,先問過我們手中的刀劍再說!”任東興的話音剛落,當即又有鄭家武士跟著大聲叫道。

王奇冷笑了一聲,說道:“鄭四將軍,這麽說來,你是真的打算要武力拒捕咯?”停頓了一下,王奇又提高聲音說道:“那好,我成全你!”說著,冷聲盯著鄭芝鳳喝道:“左右,給我拿下!”

“你敢!”任東興和幾個鄭家武士同時大聲喝道,就要動手,卻聽身邊的鄭芝鳳叫道:“都住手!”

“四爺!~”任東興轉頭望著鄭芝鳳。

鄭芝鳳冷笑著瞧了王奇一眼,冷聲說道:“王奇,你和你背後的主子,打的是什麽算盤,鄭某也不是愚笨之人,別以為鄭某就不清楚,不就是想栽贓嫁禍到我大哥頭上麽?鄭某偏不讓你如願!”停頓了一下,鄭芝鳳又大聲喝令道:“都把兵器給老子放下!”

“四爺!~”任東興不甘心地叫了一聲。

“你眼中還有沒有我這個四爺?怎麽,四爺我就命令不動你們了?”鄭芝鳳回頭瞪著任東興等人冷聲喝道,回過頭來瞧著王奇說道:“鄭某人還不信了,你背後的主子還真敢殺了我鄭某不成?都把兵器給老子放下,沒聽見嗎?”最後一句又是對身後的任東興和幾個鄭家武士說的。

任東興和幾個鄭家的武士有些不甘心地互相對望了一眼,將手中的兵器扔在了地下。

“鄭四將軍,你做出了一個聰明的選擇。”王奇笑著對鄭芝鳳說道,說著,又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道:“鄭四將軍,請吧。”

“王奇,你別太得意,我說過,你將來一定會為今日的所作所為悔恨終生的!我鄭家縱橫江浙閩海數十年,其實你一個小小的捕快可以恣意侮辱的?”

“鄭四將軍,沒人要故意與你為難,你當街殺人,眾人親眼所見,指正於你,便是鄭大統領親自來了,也救不了你,你最好還是死了這條心吧!”王奇瞧著鄭芝鳳微微歎息了一聲說道。

出了這麽大的事情,而且鄭芝鳳還是當街殺人,還被人給指認了出來,即便總理不想跟鄭家鬧掰,這事也絕無回旋的余地了。

更何況以王奇對李文博的了解,就算是鄭家大統領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恐怕李文博也絕對不會有絲毫顧忌地將鄭一官給抓起來,然後按律例審判。而審判的結果,恐怕就只有一樣——秋後問斬!

欠債還錢,殺人償命,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鄭芝鳳當街行凶殺人,自然得一命賠一命,把他的這條命,賠給死者了。

鄭芝鳳被兩個巡警帶著走出了客廳後,王奇又掃了一眼客廳裡的鄭家武士還有任東興,冷聲喝道:“全部帶走!”

任東興聽了,本能的想要反抗,但還沒來得及行動,他後面就撲上來了一個巡警,將他死死壓在地上,把手反扭了過去,用鐵鏈銬了起來。其他幾個鄭家武士也幾乎同時被巡警撲倒在地,銬了起來,隨後才被巡警推攘著帶出了客廳。

一行人很快便被帶回了巡警總署,然後被分開關押了起來,又分別進行了提訊,相關的證人也被傳訊到了巡警總署,進行了指認,包括那個親眼見到鄭芝鳳行凶殺人的巡警。

案子的來龍去脈都很清楚,而且證據確鑿,人證物證俱在,鄭芝鳳本人對於殺害王傳銘及其家仆王三兒的罪行,也是供認不諱。當然,在鄭芝鳳眼中,這根本就不是罪行,而且一人做事一人當,是他做下的事情,他也沒覺得有什麽好否認的。

隻簡單的提訊了鄭芝鳳五次,錄了五次口供,又分別提訊了那幾個鄭家武士,對任東興這個任家莊園名義上的主人,也進行了兩次提訊。

五天之後,王奇就綜合了下面巡警提訊交上來的口供以及收集整理出來的一些證據,整理成了一份詳細的卷宗,連同所有的證據口供,一起遞交給了總理大臣衙門。

陳祖賢接到巡警總署遞交上來的卷宗後,第一時間就送到了李文博的辦公桌上。

李文博拿起卷宗,仔細認真的翻看了一下,然後又翻看了一下證據材料,這才提筆在卷宗後面批複道:已閱,轉上*海縣正堂據律判決,遞交刑部審核。蘇松道欽命總理大臣李,崇禎四年八月二十一日。

批複之後,李文博又把卷宗和所有的證據一起遞還給陳祖賢,說道:“把這些直接送到上*海縣正堂,交給劉大人,讓巡警總署總長王奇派人押解人犯和相關真人,一起去縣衙,協同劉大人一起會審疑犯,審理無誤後,依據大明律例如實判決。”

停頓了一下,李文博又說道:“你告訴劉欽文和王奇,該怎麽判就怎麽判,不要有任何疑慮。有任何人膽敢求情,或者是阻撓審案,讓他們直接跟我說,他們處理不了的我來處理。”

陳祖賢急忙躬身應道:“是,學生這就去辦。”

李文博揮了揮手,陳祖賢便退出了李文博的辦公室,然後親自帶著卷宗和證據材料,去了巡警總署一趟,將李文博的話原原本本地告訴了王奇。

之後,王奇就帶著機動組的巡警,押解著鄭芝鳳、任東興等一乾主從犯,從浦東新鎮,轉移到了上*海縣衙,連同李文博做了批複的卷宗一起,交給了劉欽文。

案子轉到劉欽文手上,劉欽文頓時連死了的心都有了。漳泉鄭家的人,是那麽好對付的麽?總理大臣衙門可以不懼怕鄭家,可是他一個小小的縣令卻不能不怕呀!再說了,你總理大臣衙門要對付鄭家,你那就直接審理判決不就行了麽,幹嘛還要轉我劉某人手裡啊?

劉欽文連夜召集師爺商量對策。師爺聽劉欽文述說了一遍案情經過後,眼珠子轉了轉,說道:“東翁,這事對你來說,既是壞事,也是好事啊。”

“怎麽說?怎麽叫做既是壞事,也是好事?”劉欽文有些奇怪地瞧著師爺說道。

“東翁您想想,總理大臣衙門欽命總理兩府十三縣之地一切邢訟案獄,下面與東翁平起平坐的就有十三個,總理沒有將案子交給其余十二個人,卻獨獨交給了東翁。可見東翁在總理心中的地位,比其余十二個人都要高。”師爺偷眼瞧著劉欽文低聲說道。

劉欽文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說道:“繼續說下去。”

“是是是。東翁您想想,您這事要是辦好了,在總理那裡,必定大大的露一回臉,總理對東翁也必定更加的看重,說不定轉眼間,東翁您高升的機會就來了呢。”

劉欽文楞了一下,瞧著師爺說道:“可是,犯事的可是漳泉鄭家的老四!”總理可以不怕漳泉鄭家,他劉欽文卻不得不忌憚一二。

“那又怎樣?鄭四當街行凶殺人,證據確鑿,凶犯也已經供認不諱,東翁只需要按照大明律例宣判即可,誰也挑不出東翁您的刺來。不僅如此,東翁若是據實層層上報,案子交到中樞、送到皇上那兒,東翁也必定少不了一個‘不畏權貴’的評語。”停頓了一下,師爺又反問道:“東翁,您說呢?”

又停頓了一下,師爺又加了一句:“更何況,即便漳泉鄭家要怪罪,也怪罪不到東翁您的頭上來,上面不還有總理大臣衙門頂著的麽?東翁您也只是奉了總理大臣的命令做事罷了。”

劉欽文想了想,咬牙說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行,這事本官辦了!”

放告之日,劉欽文正式升堂審理鄭芝鳳當街行凶殺人,致使徽商王傳銘及其仆人王三兒兩人死亡一案。

沒有過多的廢話,提審鄭芝鳳及相關證人之後,將案情從頭到尾再次捋順了一下,劉欽文一拍驚堂木,喝問道:“嫌犯鄭芝鳳,本官剛才所言,你可認罪?”

雖然已經被巡警總署關押了五天,轉移到上*海縣衙的大牢裡又是五六天了,但巡警總署和縣衙自始至終都沒對鄭芝鳳用過刑,因此,鄭芝鳳雖然帶著手銬腳鐐,但是看起來精神頭還是不錯的。

而這一切,鄭芝鳳都歸之為他身後的漳泉鄭家的功勞,以為蘇松道欽命總理大臣衙門也並不敢真把他和他背後的鄭家怎麽樣。

聽到劉欽文的話後,鄭芝鳳不屑地冷笑了一聲,說道:“沒錯,是爺做下的,爺一人這事一人當,爺沒什麽好否認的,你也甭問東問西的了,這些問題爺都回答很多遍了,你也沒必要再在這浪費時間了吧?”

“好,鄭四公子果然是爽快人。”劉欽文咧嘴冷笑了一聲,扭頭對師爺說道:“師爺,給鄭四公子簽字畫押。”

師爺躬身應了一聲:“是。”將口供文書轉交給身後的衙役,衙役拿著口供走到了鄭芝鳳身邊,連同筆墨紙硯一起,遞給了鄭芝鳳。

鄭芝鳳冷笑了一聲,抓起毛筆,在口供後面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又伸手在硯台裡按了一下,一巴掌按在口供上面,冷聲說道:“這樣行了吧?要沒什麽事,爺回房間休息去了,中午記得給爺送一隻烤鵝來,爺很久沒吃烤鵝了,怪想得很!”說著,鄭芝鳳轉身便要走。

“鄭四公子稍候,聽本官當堂宣判!”劉欽文大聲叫道。

“宣判?”鄭芝鳳楞了一下,轉過身來,盯著劉欽文,冷聲一字一頓地說道:“你敢判爺?好,爺就在這等著,看你還敢把爺怎麽判!”

衙役拿著鄭芝鳳簽字畫押了的口供,走到劉欽文的公案面前,躬身將口供文書遞了上去,劉欽文接過口供文書,瞄了一眼鄭芝鳳簽字畫押的地方,抓起驚堂木,猛地落下,大聲說道:“關於閩人鄭芝鳳當街行凶,殺害徽商王傳銘及其仆從王三兒一案,本官正式宣判!”

停頓了一下,劉欽文再次大聲說道:“閩人鄭芝鳳,閩省漳泉人氏,現年一十又九, 於崇禎四年八月十五日午後,因口角與徽人王傳銘發生爭執,之後,鄭芝鳳當街行凶,以利刃殘殺王傳銘及其仆人王三兒。”

“此事為證人許仲武等人親眼所見,證據確鑿,凶犯鄭芝鳳亦供認不諱,當堂認罪,簽字畫押。”說著,劉欽文猛地又拍了一下驚堂木,大聲喝道:“故,本官依據大明律例,判決如下:凶犯鄭芝鳳斬立決,並報府道兩衙批準,刑部覆核!案結!”驚堂木再次猛地拍了下去。

“砰!~”的一聲響,頓時好像大錘一樣,打在了鄭芝鳳的胸口上。

鄭芝鳳臉色一變,厲聲喝道:“劉欽文,你敢判我?我可是漳泉鄭家老四,你敢判我?”

劉欽文瞧也沒多瞧鄭芝鳳一眼,冷聲喝道:“帶下去,關進死牢之中,嚴密看押起來,防止凶犯畏罪自殺!”

兩個衙役上前抓住鄭芝鳳身上的手銬腳鐐,將鄭芝鳳像是拖瘋狗一樣拖出了縣衙正堂。被拖出去時,鄭芝鳳還在大吼大叫道:“姓劉的,你也四爺等著,要不了多久,四爺一定會再回來找你算帳的!”

這樣叫著還不解恨,鄭芝鳳又大吼大叫道:“姓李的,你別以為你做了什麽總理大臣,我鄭家就會怕了你了,你若殺老子,我大哥一定會為我報仇的!姓李的,你給老子等著,此仇不報,老子誓不為人!”

“鄭四將軍,我勸你還是省省吧,這事能怪咱們總理嗎?你當街行凶殺人,證據確鑿,而且你也已經簽字畫押,你能怪得了誰?你可別忘了,王子犯法還與庶民同罪呢!”拉著鄭芝鳳的一個衙役冷笑了一聲說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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