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敗羌族之後,劉和決定一鼓作氣,打敗鮮卑軍隊,徹底結束遼東方面的戰事。
於是在休整了一天之後,劉和立刻下令將士們進攻鮮卑的大營。
這時候由於羌族的軍隊被打敗,劉和已經與薛仁貴和關羽部實現了會合,所以現在劉和麾下擁有五萬大軍,僅僅這五萬大軍就已經與鮮卑拓跋部的人數相當了,如果再加上遼東城內的兩萬守軍,漢軍的總人數都已經達到了七萬,比起鮮卑的總兵力來說也都絲毫不差。
一天之後,劉和率軍來到了鮮卑大營之外,這時候得知羌族戰敗的拓跋燾早就嚴陣以待了,鮮卑統帥拓跋燾坐鎮中軍,慕容皝統帥左軍,宇文泰坐鎮右軍,看起來氣度頗為不俗。
兩軍陣前,拓跋燾大聲喊道:“大漢天子何在?可否上前與我一敘?”
劉和打馬上前,淡淡說道:“不知你要朕前來有何話說?”
只見拓跋燾拱手說道:“素聞大漢天子雄才偉略,實乃千古一帝,今日我有一段說辭,不知大漢天子可願聽?只要你能聽了,我能保證北疆危機即刻化解,數十上百年刀兵不興。”
“哦?說來聽聽?”劉和的眉毛一挑,疑惑地說道。
“大漢天子在上,之前我等因為受到小人蠱惑,興兵侵犯大漢疆土,如今已知大漢強盛,此戰貴我雙方盡皆損兵折將,實在是後悔莫及,小王反思前狀,心中痛惜之極,思來想去,想到一個主意,正所謂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無休止的仇恨和殺戮,最終遭難的只能是雙方百姓,故此與其繼續作戰下去,不如雙方握手言和,為了天下太平計,我方願意對大漢稱臣,並且立下誓約,世為藩屬,永不再叛,只要天子你點一點頭,並且答應讓我等佔據北方草原及大漠,我便立刻撤圍,而且願意與陛下結為同盟,幫助陛下平定其他各族叛亂,我如今極富誠意,絕對沒有半分虛假,天下太平與否,就在陛下一念之間了。”
“嘿嘿,這可真是好笑”,劉和聞言嘿嘿冷笑道:“真沒想到你竟然能夠產生這樣的想法,先不說爾等受到南華老仙影響,對其忠心耿耿,絕對不敢違背他的意圖,即便是爾等能夠自主,這等議和的效力又能夠持續多長時間?我如今與爾等議和,放任爾等休養生息,莫非是要等到一二十年後爾等恢復元氣,再度入侵我大漢,殺我子民,掠我財物,佔我州郡不成?朕可還沒有糊塗到這種地步,對我來說任何虛名都不如切切實實的長遠利益最為有效,而且有句話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不知是什麽話?請指教。”拓跋燾見劉和這麽說,心中已是不悅,不過他也沒有辦法,現在己方勢弱,只能想辦法拖延一下,鮮卑禿發部的兩萬大軍很快就會到來,只要他們到來,局勢將會改變,最起碼己方能夠與對方勢均力敵,不致於讓己方戰敗,而如果劉和能夠同意的話那自然更好,因為劉和一旦撤圍而去,自己就可以率軍襲擾其背後,從而與契丹、蒙古及匈奴等部前後夾擊漢軍主力,取得這一戰的最終勝利。
只見劉和冷冷說了幾個字:“痛打落水狗!這句話你可曾聽說過?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這是一位先賢之言,而這句話正好能夠應對如今的局面,我知道你打的是何主意?爾等是要借機獲得喘息之機,等到稍稍恢復之後,就能夠再度起兵,並且乘著我軍與西北異族大軍決戰之時偷襲我軍背後,或者直搗我大漢腹地,可是我怎能會上你的惡黨?廢話少說,如今雙方對峙,今日一戰便能決定勝負,我怎能給你們喘息之機,養虎遺患?不過我倒是可以讓你選擇作戰的方式,是雙方進行大軍團決戰還是先進行單挑,你可自主選擇,朕無不奉陪到底!”
這時候只見一將走上前來,大聲喝道:“好大的口氣,既然如此,那我便先試一試大漢勇將們的身手,鮮卑賀若弼在此,不知大漢有哪一位將軍願意上來領教?”
賀若弼的聲音還未落地,只見一將上前說道:“雁門楊延輝在此,願領教你的高招。”
賀若弼看了看楊四郎,冷笑著說道:“你並非是我的對手,還是下去吧,以免刀槍無眼,死於我的槍下。”
楊四郎嘿嘿笑道:“到底是誰生誰死還不一定呢,老賊,休得囉嗦,看槍!”說完之後,四郎一杆長槍直奔賀若弼而去。
賀若弼淡淡一笑,雙手橫槍,直接硬架住楊四郎的進攻,隨後只見楊四郎大叫一聲,隨後面色一變,扭頭就走。
這不是楊四郎怯戰,實在是雙方的差距太大,僅僅二十幾個回合,楊四郎就感到手臂酸麻,骨軟筋酥,無力再戰,如果再不逃走的話恐怕性命就丟了,他戰敗雖然會讓漢軍士氣降低,可是如果死了,估計士氣下降的會更厲害。
劉和見楊四郎戰敗,並沒有任何意外,因為他知道賀若弼的武力值在128,手中武器也加成8點武力值,再加上猛將的特性,楊四郎戰敗是必然的。
這時候只見楊七郎從遠處而來,大聲說道:“住手!賀若弼老賊,休傷我四哥,你的對手是我,受死吧!”
說完之後,楊七郎急速趕來,一句話都沒在多說,手中長槍直取賀若弼。
賀若弼的武力值雖然與七郎接近,然而無論是武器還是技能都不如楊七郎,戰至五十回合的時候,被楊七郎賣個破綻,一槍刺死。
賀若弼在鮮卑軍中也是一名有數的武將,素以驍勇著稱,然而一上來沒多久就被楊七郎給殺死,頓時讓鮮卑營內震驚不已,眾將更是面面相覷,心中震恐。
然而這時候只見另有一人從鮮卑營內走出,大聲喝道:“賊將休要猖狂,鮮卑尉遲恭來也!”
“什麽?尉遲恭?”劉和一聽頓時驚訝不已,只見一員將趕來,此人面色發黑,手中一對鐵鞭,胯下烏騅馬,威風凜凜,不怒自威,前來挑戰楊七郎。
不過隨後劉和在查探尉遲恭的屬性之後,這才發現尉遲恭的武力值只有110,即便是加上武器馬匹技能和特性,總武力值還不足140,根本不是楊七郎的對手,僅僅作戰三十回合,就被楊七郎給生擒。
“只可惜這尉遲恭在歷史上也算是一代名將,實力卻是不及七郎,竟被生擒,此人在歷史上也曾效力過大唐,而且對大唐忠心耿耿,我相信還是有勸降的可能的,嗯,既然大玉兒擁有勸降異族將領的能力,尉遲恭對鮮卑也並非血脈忠誠,那就把這個任務交給她好了。”
劉和的心中掙扎萬分,但是最後終究沒有舍得要殺死尉遲恭,決定對其進行勸降。
在尉遲恭被擒之後,鮮卑軍中更是震驚,軍中士氣下降的很厲害,這時候只見一員將來到面前,輕輕歎道:“斛律光在此,願意向你討教。”
楊七郎見狀精神頓時一振,因為當初斛律光與高寵比武之時他後來也聽人說起過,當初高寵用了百余回合方才戰勝斛律光,楊七郎的武藝比高寵稍弱,所以他們之間也算得上是棋逢對手。
楊七郎縱馬舞槍,與斛律光大戰二百余合,竟然不分勝負,這頓時讓鮮卑將士們振作起來,許多人看到這一幕興奮不已,認為斛律光武藝高強,既然能夠抵擋這個楊七郎,這就說明這一次單挑己方未必就會輸,畢竟像楊七郎這樣的頂級高手,漢軍不可能會擁有太多。
然而在這其中也有很多悲觀的人,他們的態度恰恰相反,因為他們聽說,在漢軍之中猛將不計其數,既然都能夠有人將天下無敵的宇文成都給殺死,斛律光就算是再厲害也不可能是宇文成都的對手,所以就算是能夠打敗楊七郎,最終也難免一死。
楊七郎久戰斛律光不下,心中也很焦躁,於是決定施展回馬槍,出其不意將斛律光給殺死,然而斛律光也是精明之人,在看到楊七郎詐敗之時果斷停下來,對著楊七郎說道:“楊將軍,承讓了,既然你認輸逃走,我不追究也就是了,只不過是單挑決定勝負,沒有必要非要斷生死。”
這句話頓時讓楊七郎惱火不已,雖然自己不服,可是已經對戰了二百余合,再加上之前與賀若弼和尉遲恭作戰也耗費了一些力氣,想要殺死對方也不容易,無奈之下只能吃了個悶虧,悻悻的退下。
“真是可惜,今日竟然沒有殺死這廝,而且還讓他給來了個借坡下驢,以退為進,實在是窩囊啊。”
楊七郎心中鬱悶,輕歎不已。
然而這時候只見身邊一名小兵說道:“將軍不必心憂,小人有手段,可殺斛律光。”
楊七郎見那小兵說有把握殺死斛律光,然而手中連一把武器都沒有,頓時冷笑不已,呵斥道:“嘿嘿,我與他大戰二百余合都沒有取勝,你能有什麽辦法?莫非你也覺醒了絕顛無疆的能力,能夠將那廝斬殺?可是就算如此,那廝也定然不會接戰,所以你今日想要殺他恐怕不那麽容易,或許只能等我軍決戰勝利之後,或者在決戰的過程中,在亂軍之中集合數員大將之力將其斬殺。”
那小兵聞言淡淡一笑,指著斛律光說道:“百升天上飛,明月照鮮卑,斛律光,今日不死,更待何時?”
斛律光聽了這話頓時哈哈大笑道:“莫非你是咒士?用這樣一句粗俗的話就能咒死我?這真是笑死人了。”
周邊的將士們聞言盡皆哈哈大笑,然而這時候的拓跋燾卻並沒有笑,他突然揮舞著手中長刀,乘著斛律光沒有防備,竟然一刀將斛律光給殺死。
這一幕頓時讓許多將士目瞪口呆,不僅僅是鮮卑將士難以置信,就連漢軍將士也盡皆詫異,不知道為何會發生這樣的一幕。
而一旁的劉和則是心中了然,衷心的讚歎道:“真沒想到這個技能竟然如此變態,這可實在是殺人的利器,簡直就是力挽狂瀾,改變勝負的神來之筆!”
這時候就連拓跋燾也反應了過來,他看著斛律光滿臉難以置信的神色,看著斛律光死不瞑目,心中極為痛苦,大聲說道:“這,這究竟是為什麽?你這個賊人究竟使用了何等妖術?竟然蒙比我的心智,讓我親手殺死自己麾下的愛將?”
“什麽?竟然是大王中了妖術?這種妖術也是在太驚人了吧?”鮮卑將士麽盡皆神色大變,議論紛紛,他們的心中極度恐懼,實在不知道下一刻,那個小兵打扮的漢人會不會用手指向他們,然後眼睜睜看著自己被身旁的人給殺死。
所以, 所有人都不自覺地與身旁之人隔開了距離,彼此之間互相防范,生怕禍生掣肘,死於非命!
這時候的楊七郎也都目瞪口呆,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那小兵,輕輕問道:“你,你究竟是什麽人?你剛才用的是什麽道術?竟然如此神奇。”
只見那小兵躬身說道:“小人名叫韋孝寬,京兆人士,之所以能夠將那斛律光給殺死,主要是因為小人發現這斛律光與其君主之間無法互相信任,故此施展技能迷惑其主拓跋燾,令這拓跋燾殺死了斛律光。”
“這究竟是什麽樣的神奇技能?竟然有如此強大的能力!”楊七郎望著斛律光,一臉驚詫莫名的問道。
韋孝寬搖了搖頭,並沒有說出來他的技能名稱,實在是因為這個技能實在太可怕。而劉和的腦中這時候還在浮現著韋孝寬的屬性:“韋孝寬,全能型人才,武力71,智力136,內政104,魅力112,技能為‘自毀長城’,技能效果,在符合條件的情況下,百分之百幾率讓敵方的君主殺死己方麾下大將,其實施條件,任何歷史上因為反間計被殺死的武將和任何殺死麾下功臣的君主之間都能夠施展,特性為深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