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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鐵戟溫侯》第50章 劉協心術
  “主簿大人?你怎麽在這兒?”陳十三一眼就認出了任峻,詫異的問道,又看了看呂布,見呂布氣宇軒昂,神色冷峻,特別是那一雙眼神,凌厲而殺氣森然,往後退了一步,但是看到陳家小娘子的眼神,充滿著一絲的誘惑,心有不甘,叫囂著道:“主簿大人,我手中可是有這宅子的地契,是陳家娘子賣與我的,我為什麽要走?”

  “呸,我家夫人根本沒有就沒有賣這間宅子與你,定是你偷的!”那名侍女立刻叫道。

  “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也有你家夫人的手印,這還如何能假?”陳十三心中有點虛,不過面上還是強裝作一臉的鎮定!

  呂布不耐煩的,對典韋點點頭,眼中閃過一抹殺機,典韋瞬間就明白呂布的意思,單手提著這潑皮,就往外走去!

  任憑那陳十三大呼小叫,亂蹬亂踢,也無法掙脫開來!典韋那九尺的身高,加上是膂力過人,拎著就像提著一個小雞似的!

  雖然任峻覺得不妥,但也沒有說什麽,呂布的強橫,他可阻止不了!呂布也懶得將這種潑皮交給官府,為了以後省的麻煩,直接已經暗示了典韋,殺了以絕後患!

  “這陳十三乃是這裡有名的潑皮,三教九流,都有些朋友!”任峻小聲的解釋道。

  “跳梁小醜而已!”張繡不屑的撇了撇嘴。

  那名中年女子此時已經在那名年紀稍小的少女陪伴下來道呂布面前,先向呂布福了一禮,然後又向任峻福了福禮,任峻她是認識的,乃是本縣的主簿大人,雖是女子,但眼力不錯,她看任峻以呂布為首,所以先向呂布行了一禮。

  呂布這才看清這女子的面貌,容貌雖不是那種傾國傾城,但體態綽約,自有股成熟的韻味,雖然是荊釵布裙,但難掩一股書香之氣,想必就是陳宮的妻子,那名侍女同樣也是容貌嬌俏。

  “這位是當朝太尉呂布,敢問夫人可是陳宮陳公台的夫人?”

  女子驚訝的看著呂布,沒想到是呂布,呂布名聲雖然不好,但好歹是誅殺了董卓之人,天下人早已知曉,當下又是對呂布一禮。

  “夫君正是陳宮。”陳氏回道,然後將呂布一行人引進廳堂,那名侍女為眾人奉上茶水。

  等眾人落座後,陳氏問道:“敢問太尉大人今日到此,可有什麽事嗎?”

  呂布道:“布於公台有舊,今日在中牟正好來拜訪故人。”呂布心道,剛才那個潑皮欺負陳氏等人,陳宮定然不是在家中,果然陳氏隨即說道:“夫君在東郡曹操處,至今已有一年有余未曾回來!”

  “可惜了!”呂布略為失望的說道,“不知夫人可有紙筆,布想給公台先生留一份書信,待日後公台先生回來了,可替在下轉交給他。”

  “既是夫君故人,奴家自當替太尉大人將書信轉達給夫君。”陳氏喚過那名侍女,讓其取來筆墨。

  呂布揮筆寫好一封書信,將它遞給陳氏道:“還有勞夫人了!”

  待陳氏收過書信,呂布又對任峻道:“派人知會一下縣令楊原,讓其好生照顧一下公台先生一家,不可怠慢!”

  任峻點頭應道。

  “夫人,以後但請放心,那陳潑皮再也不敢來鬧事了。”

  不是不敢,而是那種破皮,此刻已經被典韋殺了。

  陳氏趕忙道謝道:“多謝太尉大人。”陳氏很感激呂布,畢竟夫君不在家中這些時日,那陳潑皮便欺負她一家,妄圖想霸佔自己,自己不過是一個女子,

如何是那種破皮的對手。每日便受那潑皮的騷擾,心中甚苦。  加上呂布又是夫君的故人,陳氏趕忙請出自己的婆婆和兒子。陳宮之母也是一個知書達理之人,聽陳氏說完之後,對呂布行了一禮。呂布趕忙將陳老夫人扶起,然後又看了看陳宮之子,。

  陳宮之子陳文,七歲大,虎頭虎腦的,挺可愛。但為人很文靜,他睜著明亮的眼睛看著呂布道:“聽聞太尉大人武藝絕倫,虎牢關殺的天下諸侯聞風喪膽,陳文很想跟太尉大人學習武藝,日後好保護娘親,保護奶奶!”

  “哈哈!”呂布摸了摸小陳文的腦袋道:“不錯,男兒大丈夫,若是不能保護自己的娘親,保護自己的奶奶,那還算什麽大丈夫。什麽功名利祿,有比保護家人更重要的嗎?不過你若想學武,現在可不行!”

  陳文睜著大眼睛問道:“為什麽?”

  “因為你要待在你娘親身邊,好好照顧你娘親和你奶奶,還要好好的學習,待日後,你若得到你父親的同意,便可來我這兒,我親自教你武藝,如何?”

  “真的?”

  “真的!”

  呂布大笑道,“男兒大丈夫,最重一諾。”

  “多謝太尉大人!”

  陳文粉嫩的臉上,閃過一絲激動。

  賈詡等人看了,懼是被陳文這種小大人的模樣弄的忍俊不禁,不過都對著小家夥感到一種喜歡。能有如此家教修養的,說明陳宮此人,家風不錯。

  陳氏對呂布道:“太尉大人見笑了。”

  “夫人,布雖是一武夫,不過不會只是說說而已。剛才所言也是當真。”隨後又對陳老夫人道:“今日就不變打擾了,布還有些事,陳老夫人,陳夫人,在下告辭了。”

  陳氏將呂布等人親自送了出來,看著呂布等人離去,一旁的侍女問道:“夫人,那呂布真是老爺的故人嗎?”

  陳氏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不過夫君或許真的認識他也說不定!”陳氏看了看手中呂布留給她轉交給陳宮的書信,心中想著,不知道夫君什麽時候回來。

  回去的路上,賈詡問道:“那陳宮我也聽說過,乃是東郡的名士,既然主公與那陳宮有舊,留下的書信,宮倒是想知道,寫了什麽?”

  “無他,不過是敘敘舊而已!”呂布隨口回道。

  “只怕不是這般簡單吧?”賈詡顯然不信。

  呂布道:“我雖與陳宮未曾見過一面,但我知道這陳宮胸中自有韜略,足智多謀!”

  “所以主公想收此人於帳下?”

  “公台當知曉,本將雖為太尉,但畢竟出生寒門,這天下世家門閥林立,如過江之鯽,人才也是依附那些世家出身的諸侯,冀州袁紹,荊州劉表,揚州劉繇,南陽袁術,這些人出身世家門閥,實力如此強大,皆是得到世家的財力和人力的支持。本將若想平定天下,唯有依靠人才。”

  “如今這陳宮在曹操處,主公又如何能夠確定那陳宮會舍曹來投呢?”

  賈詡依舊不信。

  若不是那個夢,呂布知道,日後陳宮會離開曹操,同時也知道陳宮將是自己的謀士?所以呂布才會去拜訪陳宮的家人,至少為日後能留個好的善緣而已。

  “或許不會吧!”

  賈詡搖了搖頭,沒有再多說什麽。這時典韋策馬帶著一隊人馬趕來,來到呂布身前。呂布見是典韋,問道:“事情辦的怎麽樣了?”

  典韋甕聲道:“主公放心,俺老典已經帶人將這陳潑皮給殺啊,連同他的黨羽也一並消除了。”

  “好,沒有留下後患就好。走,回縣衙。”

  且說另一邊曹操,在與呂布一場發現之後,雙方實力皆有受損,尤其曹操,折損近萬余兵馬,而呂布僅僅損失了兩千余騎兵。

  戰鬥最後,雙方也只是互損兵力,徒勞而已,所以二人權且罷兵,各自領兵回到自己的領地。

  陳留郡守府,曹操向劉協禮了一禮道:“陛下,如今東都洛陽民生凋敝,又被逆賊呂布佔領,如今唯有先行在此處停留,日後再做打算如何?”

  “如此也就有勞曹卿家了。”

  “這是微臣的本分。”

  坐在曹操對面的王允試探著問道:“孟德,如今天子一應宮禁禦用之物皆無,這有失天子身份。再者,天子乃是先帝之子,榮登九五,當奉宗廟社稷,方能彰顯陛下之威儀。”

  曹操拱手道:“陛下放心,臣定當與麾下商議,擇一處地址,為陛下大造宮室殿宇!”

  “好,如此甚好!”

  坐在王允旁邊的士孫瑞道:“昔日,董卓禍亂朝綱,把持朝政,曹兗州舉義兵討伐董卓,天下諸侯群起響應,共討國賊。董卓死,呂布取而代之,又把持朝政,陛下受此二賊之害久矣。只因陛下身邊沒有像曹兗州這樣的忠臣。曹兗州心系陛下,心系天下,萬望曹兗州能夠為陛下盡忠。”

  曹操被士孫瑞的一通馬屁拍的舒服,自然表達自己的中心。

  一旁的王允歎道:“只可惜,陛下雖年少,但天資聰穎,有心想成為高祖那樣,但一直手中無兵無權,也沒有像孟德這樣的忠臣,也沒有像孟德麾下那樣的謀臣武將。”

  曹操身後的程昱聽了,心中咯噔一下,偷偷瞄了一眼漢帝劉協,又瞄了瞄王允、楊彪、士孫瑞、黃琬等人一眼,心道:這些漢室老臣,呵呵不簡單啊,只怕早就商量好了,此時只不過演戲而已。程昱還真害怕曹操此時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因為程昱知道曹操是一個心懷漢室之人,此刻王允等人在唱雙簧,打的無非是忠義牌。

  果然,曹操拱手道:“操乃是陛下之臣,臣麾下亦是陛下之臣。”

  黃琬和種輯讚道:“曹兗州真乃忠臣,陛下當有所封賞。”

  劉協小小年紀,言行舉止已經少年老成,他故作悠悠地歎道:“朕這次能逃出長安,若不是有曹公這樣的忠臣,以及曹公麾下忠勇的將士,朕只怕還在受呂布那逆賊的欺凌。朕不怕死,只怕高祖皇帝打下來的江山,會毀在朕的手裡。”

  眾人聞言,皆有傷感之色,紛紛勸慰著劉協。

  “操生平之志便是為大漢征討四方不臣之人,陛下切勿傷感,臣定當為陛下掃清宇內,陛下亦可以光複東都,奉宗廟社稷。”

  劉協道:“曹卿家,朕可以相信你嗎?畢竟自從父皇駕崩之後,朕歷經董卓之亂,每天戰戰巍巍,怕有一天董卓會殺了朕,取而代之,後董卓死,朕以為可以重掌朝堂,無奈呂布賊子與董賊,皆是野心勃勃之輩,皆欲取而代之。這些年朕過得惶恐不安,若是曹卿家真的有這份心思,朕願讓位於你,你看如何?”

  “臣惶恐!”曹操連忙低下頭去,背後嚇出一身冷汗,這不是讓自己成為天下之敵嗎?雖然是劉協自己要讓位於自己的,但若是有心人以訛傳訛,混淆視聽,那他曹操就成了王莽之流,到時候天下諸侯便要借著討伐逆賊之際,趁機攻打他曹操,不說其他,就說在河北的袁紹,虎視眈眈,對中原覬覦甚久,袁紹什麽人,曹操是最清楚了。

  曹操聽了劉協豈不嚇出一身冷汗來。

  這倒也是。此時的曹操,還不是日後那個威名赫赫的魏王,而是一個只是希望掃清宇內,死時日後墓碑上刻上漢征西將軍曹侯之墓的的忠臣而已。

  王允在一旁勸誡道:“陛下,切莫如此!我等雖風燭殘年,但也會舍了此殘軀,也要為陛下除去呂布等逆賊。更何況還有孟德這樣的漢室忠臣,陛下切莫再說這等話了,否則,會無緣無故讓孟德背上不臣之名。”

  劉協很是懊惱的說道:“都怪朕,怪朕!失言了,曹卿家如此忠心,救朕於逆賊之手,朕豈能陷曹卿家於不義。”

  劉協眼中流出絲絲清淚,以手去擦拭。曹操心中有股熱情在湧動,那是一股激動的豪情,有這樣的皇帝,作為臣子的哪個不感動。

  卻殊不知,劉協以手掩目,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之色。小小年紀的劉協,就已經懂得權謀之術,先說出自己坎坷的經歷,以博取眾人的同情,然後再以君臣之義,拉攏感化眾人,以博取眾大臣的好感。

  卻殊不知這一切都被曹操身後的程昱給看到了。程昱是何等一個精明的人,他看了看種輯,又看了看楊彪、王允等人眼角的那若有若無的笑意,就瞬間明白了。

  劉協所言,恐怕是王允等人教唆的,這些人,不過是在唱雙簧而已。可憐曹操,卻被這些人蒙在鼓內而不知。

  程昱是一個行事穩重之人,他不會當面指出劉協的陰謀,畢竟劉協還是天子,表面的尊重還是有必要的,所以他知道沒有證據,曹操也不會相信他的話,再說了,曹操的確沒有那種取代漢天子而代之的想法,至少目前不會。

  所以程昱便打算去尋找郭嘉。郭嘉因為身體一直不好,所以今日沒有跟隨曹操前來來,只有程昱跟隨曹操一起去拜見劉協。

  王允、士孫瑞幾人都是心機高手,直誇曹操忠義,而又地稅部落讓人覺得是奉承。等見過天子之後,程昱便悄悄的去了郭嘉的府上。

  程昱乘著馬車來到郭嘉的府上,此時,郭嘉正在府中曬著太陽,春日的陽光明媚而溫暖,陽光照在庭院中的樹上留下了斑駁的倒影。

  郭嘉半倚半躺在軟榻之上,手中捧著一本鬼谷子,身側的案桌上擺放著一壺酒,一旁的小童,正在院中看著看著爐火,爐火之上,正在煎著草藥,微風吹過,滿院都是濃鬱的草藥味。

  程昱從府外走了進來,就見郭嘉正一飲而盡杯中之酒。

  “你這嘮鬼,好愜意!”

  程昱見郭嘉躲在家中這般會享受, 還虧自己勞心勞力的為主公嘔心瀝血,他倒好,擔子一撂,不管不顧地,躲在家中曬著太陽,怡然自得的喝著小酒,活該喝不死他。郭嘉因為常年喝酒,而身體又羸弱,時常咳嗽,所以程昱才這般挖苦他。

  郭嘉毫不在意,又飲了一杯酒,然後給走到近前的程昱滿上一杯道:“有朋自遠方來。來請滿飲此杯!”

  “哼。老夫可不願和你這嘮鬼一樣,呵呵,就怕喝不死你!”

  程昱與郭嘉感情交好,而郭嘉又是一個放蕩形骸,不拘約束之人,對程昱的譏諷挖苦不以為意,飲了一杯酒砸吧砸吧嘴道:“怎麽,這麽有空來我這府上?是什麽風把你吹來了啊!”

  郭嘉又自斟自飲了一杯,這才意猶未盡的放下酒杯,抬頭看了看程昱。

  程昱真是一陣無語,這郭嘉身體本身就不好,還這麽嗜酒如命,看看這身子骨,在看看自己,也無奈的搖了搖頭。

  郭嘉可是出名的酒鬼,可以一日無食,但一日卻不能無酒。與郭嘉交好的程昱、荀彧等人都勸諫過郭嘉,但這家夥信誓旦旦的保證再不飲酒,可是一轉身,依然我行我素,就連曹操都勸諫過,也無濟於事。

  後來沒有辦法,曹操便和郭嘉約法三章,,飲酒可以,不過得每日要讓郎中把脈,開草藥為其調理身體不可拒絕。於是就這樣,郭嘉一邊喝酒一邊喝草藥。

  拋開這些無關緊要的事,程昱神色凝重的對郭嘉道:“今日我與主公去見天子,發現一些蹊蹺的事,這讓我有些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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