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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天官》第四十五、四十六章 水猞猁作祟
  這女孩子有雙劍眉,長睫毛下的大眼睛朦朧的如一汪清泉,眼角略長,皮膚白皙細嫩,穿著一套背帶妮子裝,給人一種清爽冷淡、清麗脫俗的美感,關鍵是氣質,如果說荷花和小瓊是一塊錢三斤的蘋果,這女孩子就是進口精包裝、限量版、僅供欣賞的藝術品蘋果,兩者簡直是天與地的差別。

  磊子在後面悄悄推了我一下,低聲道:“卡宴,那輛卡宴啊。”

  我恍然大悟,這妹子不正是錘子請客那天我們在街上遇到的妹子嘛,我連忙伸出手支支吾吾:“那個、那個……卡宴你好。”

  女孩子撫了下耳旁的清秀短發,淡淡一笑,指著磊子等人道:“這幾位是你的朋友嗎?”

  沒等我回話,荷花那公鴨嗓子搶著道:“是的,是的,我們是發小,從小一塊兒長大,我們拐子哥人可好了,那什麽……哈哈,嫂子你們聊,我們先走了。”

  說著給磊子和小瓊一個眼色,拉起他們就走,磊子這混蛋不願意,不知想幹嘛,我給了他一個惡狠狠的眼神,這才不情不願的跟著走了。

  就剩下兩人了,女孩子雙手插在兜裡,有點不好意思的東張西望,我這才發現她的身高隻比我矮一點點,淨身高只怕不下175CM,好有壓力。

  “那什麽……哈哈哈。”我心情激蕩,搓著手道:“咱們走走吧。”

  女孩子抿嘴一笑,白了我一眼,一刹那間風情萬種,搞的我小心臟砰砰亂跳。

  她這時伸手挽起我的胳膊,輕聲道:“走吧。”

  艾瑪!離得太近了,我可以清晰的聞到她身上散發出的淡淡清香,一下子前列腺液都快流出來了,都不知道先邁左腿好還是右腿好。

  兩個人都不說話,撿著偏僻地走,這會兒我心情漸漸平複下來,忽然感覺很不正常,那天在鎮子上我們只是短暫的見了一面,而且我和磊子還給人家留下一種非常無恥下流的印象,她應該是城裡人,農村沒人開的起那種車,也請不起那樣的保鏢,可城裡什麽樣的帥哥沒有?她為什麽偏偏喜歡我這款的?還有她竟然打聽到我家的地址,送上那麽一封不靠譜外加肉麻的情書,這不符合她的氣質,也不符合邏輯啊,莫非她有特殊受虐癖好?

  人就是這樣,太容易得到反而感覺很不現實。

  我覺得該找點話題聊聊,就問她:“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女孩子忽然遲疑了一下,好像在考慮什麽,過了好一會才道:“我叫……伊勝男。”

  我讚道:“好名字!巾幗不讓須眉,那你家裡的情況呢,聽你說普通話,應該不是本地人吧?”

  女孩子接著遲疑了一陣子,掙扎著道:“我、我……我家在南京,這次是來看重病的姨婆,姨婆以前在我家裡做保姆,我是她帶大的,我爸爸是伊氏集團董事長,媽媽是江省公安廳刑偵處主任,我是獨生女,北大經濟管理學研究生畢業,現在繼承爸爸的事業,主管伊氏房地產這一塊,我們家的資產有五、五……”

  “別別、別說了。”我趕緊打斷她,雖然她的背景很牛逼、很可怕,但搞對象時相互之間點到為止,沒必要說的那麽清楚吧,咱也沒準備結婚不是?而且臉色蒼白、滿頭大汗是什麽意思?別生了病就完蛋了,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

  我拍了拍她的背問:“你……沒事吧?”

  伊勝男閉上眼睛搖搖頭,再睜開時又恢復了剛剛的模樣,甜甜一笑:“沒事啦,可能是有點水土不服。

”說著把頭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心跳再次加快,前腺液啾啾的往外流,不管了,媽的,反正不吃虧,我一把抱起她的腰,看著她的臉蛋,深情道:“親一下行不行?”

  伊勝男臉色再次蒼白,眉頭緊皺,忽的又恢復原樣,嬌嗔的白了我一眼,掙扎著跑開了:“壞蛋。”

  壞蛋這倆字從她口中說出來毫無違和感,還有種別樣的誘惑,我舔了舔嘴唇,賤笑道:“沒錯,我就是壞蛋,看你往哪逃。”

  兩人一追一跑,越走越偏僻,遠處的村子隱隱約約的看不清了,前面是一塊連一塊的玉米地,還有一大片雜草叢,我不禁暗想,難道今天要破身?艾瑪,感謝瑪利亞。

  這時伊勝男突然停下腳步,指著怎草叢說道:“陳總,我們到裡面劃船怎麽樣?”

  草叢裡劃船……難道是沒羞沒躁的事情的暗號?城裡人真會玩啊。我激動的走過去,抬眼一看,有點懵,眼前是一處連綿二三裡的雜草野樹叢,地勢比平地高處兩三米,最中間的地方有一處湖泊,隱約可以看見一角。

  這裡……不是沈家灣嗎?怎麽到了這裡?

  “不行,這裡不安全!”我伸手去拉她,不料她的動作很敏捷,閃身躲開,嬌笑著跑了上去。

  “快來嘛,膽小鬼。”她到了草叢中,轉身對我揮揮手,“好清澈的湖泊啊,快看!那裡還有一個小船。”

  說著也不問我的意見,自顧自的跑了出去,眨眼看不到人了。

  我糾結起來,這地兒不太平啊,聽說鬧修仙畜生啊,有黃皮子禍害人,可是……不管這妹子也不行。

  我咬咬牙,去就去。

  走過兩百米半人深的雜草叢,居高臨下就看見了湖泊的全貌,它呈不規則形,面積很大,水色清澈,靠邊的地方清可見底,水中有些稀疏的水草,微風吹過,水波蕩漾,從遠方層疊而來,加上兩旁翠綠的植被,望眼四看,給人一種心曠神怡之感。

  伊勝男此時正在岸邊的小木船上拿著船槳,歡快的衝我招手。

  “真是約會的好地方。”

  我不由升起一種青春好戀愛的感覺,大喊一聲“來了”,就俯衝下去。

  兩個人笨拙的劃著船槳,小木船滴溜溜的打著轉,晃得我有點頭暈,我從來沒做過這種事,伊勝男更不用說了,城裡人嘛。

  不過奇怪的是,小木船依舊緩緩的向著湖中心飄去,這時風大了一些,兩個人手上的船槳胡亂的扒拉,加上我們體重加起來只怕不下兩百多斤,單薄的小木船搖搖晃晃很有傾翻的危險,這時伊勝男扔了船槳,站起來伸著手臂,嘻嘻笑起來:“好有意思。”

  就在這時船身一震,伊勝男身不由己的撲過來,我伸手要接住她,然後倆人女上男下姿勢曖昧的趴在一起。

  我心神搖曳,看著她漂亮的臉蛋,緊緊摟著她的腰,腦袋發懵,就親了過去,她紅著臉也沒有反抗。

  嗯……軟軟的有點甜。

  我這輩子就和濕皮婆親過一次,不過那次完全沒有細細的體會,沒什麽滋味,光顧著害怕了,這會兒不一樣,那充滿少女的氣息,溫香滿懷的感受,真讓人抓狂。

  我努力回想和磊子看的片子裡面的畫面,嗯,開始下一步。

  這時感覺臉上滴滴答答的濕了一片,睜眼一看,伊勝男又成了那副掙扎的模樣,臉色蒼白,滿頭大汗。

  我掰開她的頭,想問問她怎麽了,誰料她睜開了眼睛,眼神迷茫的四處看了一眼,接著整個人的模樣一下子變了,驚恐、憤怒、冷酷,然後……

  然後掙扎著起身用力一腳踢在我的肚子上。

  這一下真是夠狠,差點把我的盲腸踢爛,我捂著肚子怒道:“你瘋了?”

  伊勝男冷冷的看了一圈四周,又擦了擦嘴唇,一副要吃人的樣子道:“你是誰?你對我做了什麽?”

  “我是誰?不是你約的我嗎?咱們約會肯定要做點什麽不是?親嘴了唄。”我有點懵,懷疑這妹子不是精神方面出了問題。

  伊勝男眉頭緊皺指了指我,又指了指她自己,“我……會約你這種人?你還親了我!混蛋!”說著揚起大長腿就要踢來!

  “等等!”我忽然感覺周圍空氣不對,有種非常濃鬱的怪味,不經意看了眼不遠處的岸上,發現岸邊有個小孩子站在那裡,七八歲的樣子,粉雕玉琢一般,見我望他,雙手叉腰咧嘴大笑,喊道:“陳總別來無恙啊,你完了!看看水下面。”

  這孩子我見過,正是那次被趴背鬼追趕,後來看戲時遇見的那個小男孩,這時聽他說水下,我就往水面看,這一看冷汗都流了下來,船邊的水下面圍滿了密密麻麻的腦袋,圓溜溜的長滿毛發,不像是人的,黑白分明的小眼睛閃爍著凶狠的光芒。

  我想到了前段時間郝三婆家門口的遭遇,那個女人好像就是經過沈家灣之後才被修仙畜生迷惑了,從而找的郝三婆。

  這麽說來,伊勝男剛剛也是被迷惑了?而她精神較強,自己掙扎著擺脫開了,這就是小男孩一家的報復?

  想來是我無恥的乘人之危了,連忙對伊勝男說:“不好意思,這絕對是誤會,你被怪物迷惑了神智,而我血性方剛,後面的事你懂的。”

  “我會信你這個痞子才怪!”伊勝男咬牙切齒。

  “你看看岸邊那個孩子,再看看水下的怪物。”

  這時岸上的孩子做著鬼臉,道:“陳總,她是凡夫俗子,是看不見的,你好糗啊!”

  果然!伊勝男左右看看,抬腳踢來:“胡說八道。”

  我一心要解釋,猝不及防被她一腳從船上踢了下去。

  岸邊的孩子嗨到了頂點,大吼大叫:“殺了他!快點殺了他!”

  我汗毛倒豎,落水的一刹那,猛的掏出脖子上的八卦鏡,倒翻往下,口中猛喝:“陰陽八卦鏡,八字轉變,陰斥陽吸,處處通玄,急急如律令!唔……噗!”

  這就要看語速了,落水時間極短,但我還是完整的念了出來。其實玄學之術的咒語與施展效果有著不可分割的作用,而所練道家氣功又與咒語關系密切,總之四個字,玄之又玄,以我現在的能力……啥也不清楚。

  噗通!落水!四周的怪物頭顱如打保齡球一樣飛快的閃退。

  水很涼,水壓迅速包容而來,我暗道不好,人在水裡什麽也用不出啊,而且到了人家主場還能落得好?

  幸虧我游泳技術還行,而前方木船也在原地打轉,伊勝男那女人根本不會劃,左一下右一下狼狽不堪,我趕緊幾個狗刨追過去扒住船綁,那伊勝男看到後拿著船槳就要砸來,前有悍婦後有怪物,我火氣蹭的竄了出來,張口就罵:“賤人,老子不會游泳,你想我淹死嗎?”

  伊勝男面色猶豫,船槳遲遲沒落下,我一溜的爬了上去,伸手奪過船槳:“我來劃!”

  劃船其實也就是講究一個平衡,左右用力均勻,船尖自然就跑的飛快,我琢磨透後,小船果然歪歪斜斜的往前飄去。

  岸上的小男孩依舊大叫個不停:“笨蛋,殺了他啊,全部出水!哈哈哈,就算殺不掉,也要讓他不好受!”

  我罵道:“閉嘴吧孫子!”

  伊勝男一直站在後面冷冷的看著,這時咬牙切齒道:“你罵誰?粗魯,無恥的混蛋!”

  咻!咻!咻!咻!

  船周突然竄出無數的黑影,乍一看像是黃皮子,又不太一樣,普通草狗大小,皮毛光滑油亮,牙尖嘴利,這時踩著水齊刷刷撲來。

  我手上不停,微眯著眼睛,氣運丹田,默念道家淨天地神咒:“天地自然,穢氣分散。洞中玄虛,晃朗太元。八方威神,使我自然。靈寶符命,普告九天。普告什麽來著……呃!乾羅答那,洞罡太玄。斬妖縛邪,殺鬼萬千。中山神咒,元始玉文。持誦一遍,卻病延年。按行五嶽,八海知聞。魔王束首,侍衛我軒。凶穢消散,道炁長存。急急如律令!”

  這種咒法是極為常見的一種道家咒語,講究天人感應,淨化身周汙穢之氣,一般髒東西不敢近身。

  果然,四周怪物嘰嘰喳喳的撲來,卻如同撞在了一道無形的幕張之上,通通撞飛出去。

  伊勝男好像想起了鎮子上的事,冷冷道:“你在嘀咕什麽?難不成還要再次訛上了?今天身上沒帶錢。”

  這時恰好到岸了,她不等我回答,跳上岸腳步飛快的走了。

  “那什麽……誰想找你要錢了?”我總覺得這種告別似乎太倉促了一些,說心裡話我還是個處,就這麽一會,好像對她真的動心了。

  伊勝男轉身指了指我,神色無比厭棄鄙夷:“有多遠滾多遠,再敢糾纏,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我心裡說不出的苦澀,就這麽目送她離開,感覺自己像個小醜,不!還不如小醜,小醜起碼還能逗人一笑,而我只會讓人鄙視、厭惡。

  伊勝男走遠了,前面發生的一切只是一出鬧劇,也許我和她不可能再有任何交集,彼此間的差距真的猶如天塹。

  我緩緩走回木船上,輕輕搖著木漿劃到中間,心裡從未有過的憤怒,背負雙手,腳下倒八字,心念如一,使用“天官敕冥歌調”清唱葛洪抱樸子內篇:“玄者,自然之始祖,而萬殊之大宗也……夫聰之所去,則震雷不能使之聞,明之所棄,則三光不能使之見……”

  在神葬宮中,經八卦台的事後,那老臉一出,我發現自己記憶特別好,這“天官敕冥歌調”屬於一種驅魔咒,鬼怪聽了跟人聽雷鳴時的煩躁要強上幾十倍,而且並不是單獨要唱哪一個法門經籍,哪怕唱兒歌都可以,但偏偏古文才在調上,而我也只會抱樸子和道德經。

  一遍又一遍的清唱,四周靜的嚇人,沒一會水面飄了一層怪物,跟喝多了似的翻滾沉浮,而那岸邊的孩子搖搖晃晃的倒在了地上,遠處緩緩走來一群人,男女老少都有,穿著古裝,怪模怪樣,這時也是搖搖晃晃,滿臉冷汗。

  不知念了多久, 那一群人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群黃鼠狼似的動物,倒在地上,不知死活。

  就在這時一道不和諧的破鑼嗓子傳來:“太陽出來我爬山坡,爬到了山坡我想唱歌……咚咕隆咚嗆……妹妹你坐船頭啊……”

  被這跑調二裡地的歌聲打斷,我一下子沒了狀態,一個字也唱不出了,轉頭看去,發現那群動物所在的地方有個年輕人,扎著馬尾,臉蛋很白,比女人還漂亮。

  這人我認識,正是那晚被濕皮婆追趕時遇見的,好像叫什麽朱青,這時見我看他,咧嘴露出一口大白牙,嘻嘻笑道:“哥們幹啥呢?”

  我說:“唱歌,你幹啥?”

  朱青笑的無比燦爛,道:“我也唱歌啊,你唱的沒我好聽,太不接地氣了。”

  我沒好氣道:“你牛逼!你厲害!”

  “客氣!”這家夥臉皮相當厚,“朋友都這麽誇我,哎呀,天賦異稟好苦惱。”說著一指地上的動物:“這些水猞猁你要不要?”

  我搖搖頭:“不要!”

  “那我帶走了,回家紅燒了喝啤酒。”

  說要帶走,他還真動手往身上背,我有心提醒,又覺得這人不正常,現在心裡苦逼,什麽心思也沒有,上岸回家。

  回家的路上,吹著深秋的冷風,我茫然了,前幾天還想著讓老爸給我找個事做,掙點錢,娶個媳婦,然後老婆孩子熱炕頭過一輩子,可是經歷了這些事,學了這種本領,我忽然覺得自己的人生不該這樣。

  可是不該這樣……又該做什麽呢?

  《第一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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