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對不起訂閱的那幾位仁兄,最近眼睛假性近視,看東西重影,每天只能碼一兩章,過幾天會快點,多謝了。
醒來時已經是第三天上午了,這次傷的比較嚴重,聽醫生說是輕微腦震蕩,右臂骨折,多處軟組織挫傷,需要在醫院躺半個月。
事實證明,不是所有的妖怪都會傳說中的救人法術,比如拓拔依依把我從那山洞救出來後,就一直哭個不停,眼睛都哭腫了,直到我把搶來的珠花給她帶上,胡扯一通才破涕為笑。
百尺和智深當晚就醒了過來,也是他們把我送的醫院,不過這兩貨有點不對勁,閑著沒事就甩鼻涕吐痰,說是那些粘液還沒清理完。我估計這是個大工程,沒幾個月時間他們很難清理完,主要是心裡陰影太大啊。
拓拔依依端茶遞水一步不離的伺候著,百尺、智深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邪物”十分懼怕,不過他們人生地不熟的沒地方去,也蹲在病房裡抓虱子乾瞪眼,一個和尚一個道士外加一個絕色,咱們這號床算是出了名了,護士過來打點滴都怵得慌。
躺在床上很無聊,我回想了好幾遍在地下的情況,那日本女人幸央佳子不知是被活埋了還是跑掉了,沈老板和花爺真是倒了血霉,最奇怪的是朱青,不知這鳥人什麽來頭,到底死了沒有,抓他的那雙老手又是誰。
想到這裡我突然想起一件東西,連忙從衣服裡掏出一塊破布,仔細看了一陣,不由的感到十分奇怪。
這塊布的材質很好,摸著柔軟像是蠶絲的,上面畫了一副山川、大河、草原、沙漠的地圖,幾道曲線彎彎曲曲跟蚯蚓爬了似的,其中還標記了很多奇怪的地名,只有最起初的一個叫巴彥呼特的聽著很耳熟。
朱青那天似乎說這東西能救我,我真是被搞糊塗了,一張破地圖救我個什麽勁?何況我壓根不需要求救好吧?
我招呼百尺老道過來看看,這老家夥人老成精,大江南北的闖蕩過,加上算是半個道門中人,對一些奇怪的東西可能都有所涉獵。
“這是一張圖。”百尺老道驚恐的看了一眼拓拔依依,小心翼翼道。
我說你這不廢話嗎?誰不知道這是一張圖。
百尺老道咳嗽一聲道:“老道敢肯定,這是一張藏寶圖。”
我問他:“你從哪裡來的肯定?”
百尺老道捏了捏破布驚訝道:“首先這布料的材質非常昂貴,根據紋理來看應該是宋代蘇州產的上品緙絲,光這一塊布就價值大幾千,再看這上面的標記,是近代描繪的,用的是尋龍指引法,也就是尋寶定點的方法,大多數都是摸金術士……也就是盜墓賊的特殊手法,它的比例是二短一長,2,這種排列,不懂的人很難明白,從布料和手法來看,這不但是藏寶圖而且目的地的寶物還相當驚人。”
百尺一席話令我對他刮目相看,沒想到這老頭算命忽悠人是個老手,還懂古董方面的知識,我說:“你這老頭懂得東西不少啊,怎的?玩過古董啊?”
百尺洋洋自得道:“那是當然,貧道走南闖北什麽沒乾過,就是北京潘家園裡專門忽悠人的老泥鰍都被我給侃暈過。”
我心說真的撿的寶了,正合計著怎麽賺錢呢。
百尺這時又一臉熾熱的問道:“你這圖哪來的?”
我警惕的看了他一眼,趕緊把破布收好:“撿的,你可別想打主意啊。”
我是打定主意了,這張圖不到迫不得以絕對不用,管他有沒有什麽寶物,鬼知道那朱青打的什麽算盤。
百尺乾笑道:“隨便問問,我能打什麽主意。”
我這時想上廁所了,就讓一旁的拓拔依依扶我,這幾天都是她把我送到男廁門口,不料拓拔依依還沒動手,百尺和智深搶著過來攙扶:“我們送、我們送,小姐你歇著吧。.36z.最新最快更新,提供”
三人到了廁所排成一排,一邊噓噓百尺一邊問道:“拐子,你實話實說,這妖怪到底什麽來歷,幾天不見你從哪領來的?”
智深也一臉嚴肅道:“是啊,陳施主,這妖物實在太可怕了,我估計她一根手指都能撂倒我。”
我奇怪道:“你們是從哪裡看出她是妖怪的?”
兩人一臉鄙夷道:“這還能瞞過我?長的美成這樣,一身朦朧的純天然妖氣,而且還不怕太陽,不是鬼,一定是妖。”
我笑笑道:“那我實話實說,這妹子是我在老家時撿的,一直收著,現在才放出來,她對我幫助很大,沒有她的話,不要說你們能不能站在這裡撒尿,就是我也早掛了。你們也看見了,她一顆心都放我身上了,我決定收她做老婆,暖被窩生孩子。”
兩人大吃一驚:“這不扯淡嗎?這會害了你的,我們堅決反對。”
“反對無效,你們算老幾啊。”說著我用力甩了甩,不小心濺了他們一臉,然後提褲子就跑。
“不好意思啊,最近前列腺不好,甩了你們一臉。”
兩人愣了兩秒,大吼出聲:“我殺了你個混蛋。”
……
我的身體恢復能力令醫生都很吃驚,僅僅一個星期就完全康復了,而且檢測結果比一般人的身體都要強壯的多。
咱們收拾了一下,去了一家本地土菜館,算是臨走前的聚會餐,嘗一嘗本地的特色土菜,留個紀念。
飯菜上桌,咱們先是一通瘋搶,酒足飯飽後,喝著茶扯淡,我問他們倆有什麽打算。
百尺老道歎了口氣道:“本來想到這裡大賺一筆,誰知道結果會弄成這樣,不但賠了老本,連小命都差點丟了,我想好了,再走一次大江南北,忽悠點錢去,智深這孫……呃!這孩子也沒地去,我準備帶他一起走。”
智深跟著歎了口氣,也迷茫了。
百尺老道突然想起了什麽,急道:“陳拐子,你的醫藥費就你兜裡那點錢可不夠啊,剩下的都是我和智深湊的,記得還我們,不然連路費都沒有。”
我想了想笑道:“實不相瞞,我從沈老板那裡搞了點錢,準備和你們分一下。”
百尺一下子呼吸都急促起來,臉紅脖子粗的問道:“多少?”
我暗暗估摸了一下,百尺這混蛋和智深一點屁用沒有,四十萬塊還是沈老板用來堵我的,當然,也有替百尺他們買命的意思,不如就“四舍五入”一下。
我說:“十萬塊。”
百尺一聽,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智深趕緊給他扶了起來,百尺眼巴巴望來:“不老少啊,那什麽……陳兄弟啊,你看……我也一大把年紀了,東奔西跑的不容易啊,無兒無女的死了都沒人埋,這些錢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還有智深……”
我連忙打斷他道:“別貧,這些錢咱們仨平分,但是不能直接給你們,你們也需要一個落腳點不是,不如咱們仨去南京合夥開個店怎麽樣?以後有錢了,也不會來路不明,有個說法。”
智深對錢沒什麽概念,一臉懵逼,百尺有點不願意,不過錢在我手上,他熬不過,最後隻好點頭答應。
接下來咱們商量開個什麽店,商量來商量去,最後決定弄個集古玩、算命、風水堪輿、死人超度、殯喪扎紙、驅鬼一條龍的服務店。
百尺老道對古董、算命、風水方面比較有研究,而智深不但會超度亡魂,而且還會扎紙人、紙馬,據說是小時候跟人學的,至於抓鬼,我和智深都行。
說到高興處,咱們仨隻覺財源即將滾滾而來,將來夏天組團去夏威夷洗澡,冬天去迪拜住賓館,秋天去日本富士山打雪仗,笑的那叫一個賤,連一旁聽的糊裡糊塗的拓拔依依都是一臉的鄙夷。
我們決定第二天一早坐火車回去,當晚去賓館開了兩個房間,我又到樓下的買了個充電器,回房後邊給手機充電邊摟著拓拔依依香噴噴的小身體睡覺,要不是因為人妖有別,不知道會發生什麽,幾次都差點把持不住。
第二天一大早起床打開手機一看,頓時嚇了一大跳,握草!未接短信和電話足足好幾十條,胡思情他們跟瘋了一樣,胡言亂語的指責我,甚至還有輔導員老師和高陽的電話。
等上了回南京的火車,我這才考慮起拓拔依依和蔡小雅的事情,到時候搞不好要出大問題啊,這女人多了,真是讓人煩死了,那個……哈哈。
我半真半假的對拓拔依依說,我在陪人演戲賺錢,到了地頭你就演我妹妹,你叫陳依依,一定要聽話,不然沒錢了,以後沒東西吃。
拓拔依依十分聰明,這幾天聽我們胡扯,自己也到處走走看看,對人情世故也有了自己的看法,翻了個狐媚的白眼,道:“我偏不,我就是你的老婆,我叫拓拔依依,別想騙我,你一定有別的女人。”
我這個愁啊,勸了一路,等下了火車出站門時,一下子愣住了。
胡思情、蔡小雅、張琪、磊子還有一大票相熟的同學開著拉風的轎車,俊男組合,擺著拉風的pss,殺氣騰騰的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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