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尺老道和智深見情況不妙,說他們出家人不太適合這種場面,先溜了,明天在品香茶樓碰頭。
百尺和智深走後,我看著對面一群殺氣騰騰的男女,有點心虛,早知道就不通知他們今天回來了,乾巴巴笑道:“好久不見,親愛的同學們。”
“好你個頭,廚子說你根本沒回老家。”
胡思情領頭一群人衝殺過來,一陣嘻哈推搡,我的耳朵被胡思情捏住了,“表哥,說!幹什麽去了?”
身後的拓拔依依見我吃虧不願意了,冷冷道:“放開他!”
眾人這才發現拓拔依依,一個個驚豔之余,看看我又看看拓拔依依,面面相覷,蔡小雅臉都白了,磊子的腿抖的跟癲癇似的,許子旭咽著唾沫不停眨眼睛。
蔡小雅指著拓拔依依呼吸急促道:“她是誰?”
我趕緊解釋道:“那什麽,她是我妹妹,堂妹,陳依依。”
說著對拓拔依依直眨眼,拓拔依依噘著嘴,不情不願的點點頭。
胡思情她們一聽是我妹妹,一下子放開了,拉著拓拔依依的手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小妹太漂亮了,你是陳德華表妹,那也是我表妹,喊聲姐姐來聽聽。”
“是啊是啊,太漂亮了,身上也好香,你們那邊也放假了嗎?”
“陳德華那個外蘿卜怎麽會有你這麽漂亮的表妹,這不符合基因學啊。網.36z.”
……
拓拔依依從來沒有遇見過這種陣仗,求助似的看了我一眼,見我一頭黑線沒有表示,就淡淡一笑隨她們怎麽說。
我所在的學校這會兒也放了假,他們這些人也是閑著沒事乾,接下來一群人大呼小叫的衝向胡思情的卡通別墅。
聾叔帶著菲傭們早已經布置好了自助酒會,一群人喝著紅酒吃著自助餐,亂七八糟的玩開了,拓拔依依被一群女生圍著,問東問西,結果一頓大吃,把胡思情她們下巴差點驚掉。
我和許子旭、磊子還有另外兩個男同學坐在一起扯淡,幾天不見,磊子和許子旭玩的熱乎,就差稱兄道弟了。
我指著磊子道:“你這混蛋出賣起我來,那是絕對不留情。”
磊子梳著個不倫不類的大奔頭,油膩膩的沾滿了頭皮屑,撇嘴道:“我陳柱磊義薄雲天,對兄弟那是兩肋插刀,怎麽可能出賣你?我只是打電話回了村委會,問廣播室的四嬸你回去沒有,她說你回去個鳥。”
我說:“好的,你等著,我去拿菜刀去。”
許子旭幾人嘻嘻哈哈拉住我說:“算了算了,用水果刀也一樣,那邊好幾把……”
幾人鬧了一陣,許子旭指著不遠處吃蛋糕的拓拔依依,賊眉鼠眼的問我:“那小丫頭真是你妹子?說實話,長的真是太漂亮了,我的天,比那些明星還好看,那什麽,有男朋友沒有?”
我警惕的看了他一眼:“別亂打主意啊,我這妹子從小就認我,說要找男朋友也找個跟我一模一樣的,你太慫,還是算了。”
許子旭撇撇嘴:“戀哥癖。”
磊子忽然拍了我一下,大腿抖個不停:“拐子,你哪來那麽漂亮的堂妹?我怎麽沒見過?”
我說:“我大爺爺那一支你又不知道,一邊活泥巴玩去。”
接下來胡思情放起了卡拉,一群人扯著嗓子乾吼,我也唱了一首,完事覺得頭有點暈,眼看他們還要跳舞,這玩意我可吃不消,就偷偷溜到樓上睡覺,房間還是那模樣,不過被聾叔和那些菲傭打掃的十分乾淨。
剛躺下沒一會,蔡小雅紅著臉推門進來,隨手將門反鎖了,我一看這架勢不由心跳加快,一把抱住她,她也不反抗,白了我一眼,天生微翹的嘴唇翹的更厲害了,說道:“你這人就是不靠譜,神出鬼沒的,回來還帶了這麽一個能吃的漂亮妹妹。”
鼻尖傳來淡淡的幽香,看著蔡小雅嫵媚的小臉,嬌嗔的醋意,我這幾天被拓拔依依引誘出的邪火蹭的一下上來了,頓時一柱擎天。抱著蔡小雅撲倒床上,她也感受到了我的變化,一下子張口結舌,臉紅到了脖子。
兩人翻來覆去,情不自禁正要做些什麽,忽然感覺房間內的溫度急劇下降,冷的嚇人,抬頭一看,只見拓拔依依一臉怒火的站在床前,臉色隱隱發青,指甲也在慢慢增長。
我嚇了一大跳,蔡小雅也是無比尷尬,看看緊關的房門,愣了一下,一把推開我,整理著衣服支支吾吾道:“依、依妹、妹,你、你怎麽進來的?”
拓拔依依寒著臉道:“要你管?你和他在幹什麽?”
蔡小雅陪著笑道:“我和你哥哥在開玩笑呢。”
我跳起來拉著拓拔依依直衝她眨眼道:“妹妹,我這不是鬧著玩呢嗎?別鬧,你先出去。”
拓拔依依哼哧哼哧的喘著粗氣,吼道:“騙子,元呈一你這個大騙子。”
蔡小雅也火了,質問我道:“她到底是誰?你騙我?”
我真是一個頭兩個大,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隻好拉著拓拔依依走到一邊小聲道:“一切都是演戲,你如果再鬧,我以後都不見你了。”
拓拔依依抿著嘴,大眼睛裡蓄滿了委屈的淚水,臉上的青色和指甲恢復了正常,一把推開我跑出門去。
“那什麽……”我回頭對蔡小雅道:“小丫頭年齡還小,不懂事,要不咱們繼續?”
蔡小雅寒著臉推了我一把:“滾開!”
看著兩人相繼出了門,我重重歎了口氣,這是個非常嚴重的問題,這輩子找老婆可能都過不了拓拔依依那關。
煩死了!睡覺!
一覺醒來許子旭、磊子他們都走了,但是不知道蔡小雅怎麽想的,說要留在這裡,張琪一看,也留了下來。
前面還哭哭啼啼生氣的拓拔依依這時和蔡小雅莫名其妙好的跟親姐妹似的,四個女孩子圍坐一團玩起了麻將,拓拔依依開始還不懂,後面越玩越順溜,輸了幾把就用了手段,一時間大殺四方,樂的不行。
我一下成了可有可無的角色,閑的無聊找聾叔扯淡,這老頭對我很有意見,正眼都不看我一下。
晚飯後四個女孩子嘻嘻哈哈的上了樓,愣是沒一個人和我說句話,連一向膩著我的拓拔依依也是不理不睬,那種無比失落的感覺就別提了,我真懷疑帶拓拔依依和她們見面是不是一個錯誤,好孩子都被帶壞了。
第二天一大早四個女孩子帶著菲傭、聾叔和那條不知躲在哪裡的大狼狗去晨跑,仍舊沒和我打招呼。
看著窗外漸漸升起的太陽,我一時悵然若失,獨自無語。
這時電話響了,來電是固定電話,接聽後是百尺老道的,這老頭興奮的不行,說是和智深研究了一早上,用神算隔空法術一指,找到一處風水寶地,在那地方開店,一準能發財,明年就可以光屁股去夏威夷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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