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方丈、禪師在和我對轟十一擊,留下一個“六年後全死”的莫名其妙約定後,非常灑脫的離開了。看最新章節就上網【】
身後樹林中觀察的人們還處於歡呼劫後余生的前兆中,而我在權衡利弊後,認為自己絕對沒有留下這些鬼東西的本事,便悄悄跟在後面。
別看他們現在很凶悍,但是若是讓我找到他們的藏身之所,他們就完了,大白天陽氣鼎盛之時,布起一個大陣,留給他們的便只有三條路,被鎮壓、被誅殺、超度去陰曹。
這簡直是太簡單的事情了。
我不敢跟的太近,相距他們足足有半裡地的距離,就這麽一前一後跟了好一會,他們出了門戶,我小跑著也到了門戶邊,探頭往外看。
這一看不由有些詫異,血紅的月亮不見了,偏西方的天空上掛著一輪皎潔的明月,而地面那些死而複生的和尚們一個也不見了,連沒來的及收拾的天官門人屍體也沒了,入眼全是殘牆斷壁。
那些方丈禪師便踩著殘埂斷壁緩緩往前走,起初他們還是和人一樣邁著步子,到了最後腳下紋絲不動,飄飄蕩蕩的往前移去,速度快的嚇人。
我咽了口唾沫順著牆角的陰影,撒丫子就追。
約莫追了半小時,前面已經出了天官門人的居住群,而方丈、禪師們速度徒然加快了,跟一陣風一樣,眨眼間就是近百米。
我顧不得躲躲閃閃了,運起行氣法門,腳下生風,撒丫子狂追,就恨不得大吼一句“你他媽給我站住!”
雙方距離再次被拉近了,可還沒等我來的及高興,他們又加快了速度。.36z.>最新最快更新
就這麽追追趕趕,很快出了古城區,前面是郊外,只見荒草茂密,溝河交錯,荒無人煙,夜色下顯的十分清冷死寂,這時遙遠的地方忽然出現一片十丈方圓的氤氳霧氣團,就像是起的晨霧,方丈、禪師們直奔霧氣,到了跟前飄飄忽忽鑽了進去,看不見影兒了。
我有點著急,憋著一股勁跑到霧氣團旁,也來不及觀察,一頭扎了進去。
穿過冰冷的霧氣,四處一瞅,頓時為之愕然。
這裡是一個小鎮子,一溜兩排小洋樓,中間是條並不寬敞的街道,此時天快亮了,街道上幾條大黃狗跑到跟前,又逗鬧撕咬著跑向遠處,兩邊早餐鋪子和榨油店已經開門了,誘人的肉包子和香油味飄了過來,三三兩兩穿著棉襖的人們打著哈欠從房子裡走出來,相互之間扯上幾句。
我有點摸不著頭腦,往後看看,是鎮外荒郊,往前看看是鎮子街道,什麽都有,唯獨沒有方丈和禪師們的身影。
我乾愣愣的站著,腦子發懵,這尼瑪被帶到哪裡去了?這附近有鎮子……嗎?
這時一個挑著扁擔的中年人,吸著鼻子走過來,兩隻大水桶晃晃悠悠的壓彎了扁擔,顯的很有分量。網.36z.>
我下意識的往桶裡看了一眼,發現是黑糊糊的東西,聞著很臭。
這人瞥了我一眼,“吸溜”一下鼻涕,撇著川腔道:“看啥子嘛,大糞,要不要弄點回去聞著玩?”
“滾!”我沒好氣的罵了一句。
“個錘子。”這人跟著頂了一句,走遠了。
我歎了口氣,方丈、禪師們算是跟丟了,也罷,肚子有點餓了。
進了就近的一家早餐店,裡面只有一桌吃客,老板娘擦著油膩膩的圍裙過來問我吃點啥,我隨便指了幾樣東西,找了一張桌子坐下了。
很快一籠肉包子、辣糊湯和酸菜餡煎餅端了上來,我到旁邊打了一碟辣醬,拿起包子沾上一點張口就要吃,可放到嘴邊感覺有點不對勁,這包子味道很古怪,有點死人燒的草紙味,再一凝眸細看,心裡咯噔一下。
包子上冒黑煙!
我放下包子看向旁邊吃的正歡的兩個叼毛,這兩人口音川味濃重,有點聽不懂,不過瞧那猥瑣的樣子一準說的是女人。
再看早餐鋪的老板和老板娘,夫妻倆包包子、攪稀飯,忙裡忙外。
一切好像都很正常。
我有心打開“虛破妄眼”看看,又怕打草驚蛇,畢竟這裡有可能是他們的老窩,開天眼這種明目張膽的道家術法很容易被發現。
想到這裡我砸吧砸吧嘴,拿起筷子搗包子玩,搗出幾個洞,然後把辣糊湯倒進去“活泥巴”。
老板娘進來拿東西,好奇的看了我一眼,問道:“你這是弄撒子嘛?”
我道:“我還沒想好該怎麽辦。”
老板娘有點懵逼,指著包子道:“太浪費了嘛。”
我道:“不餓,有錢,任性。”
老娘一副你是sb,我不想理你的表情,轉身去忙活了。
我也玩膩了,感覺很無聊,於是摸胳膊,拍肚子檢查身上的傷。
這時候外面忽然有不少人跑著經過,還喊了幾句什麽,老板娘夫妻倆放下手頭夥欠腳伸脖子看過去,旁邊兩個食客也是一臉驚喜,急匆匆的付錢走人。
我覺著好奇,起身買單,掏出十塊錢遞給老板娘,老板娘看了眼一片狼藉的桌子,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找了幾塊錢零錢。
我拿著錢撓撓頭,跟著外面不時跑過去的人往前走去,拐過一道街道,只見前面圍滿了人,人群中搭了個戲台子,裡面影影綽綽好像在表演什麽。
我擠進人群,發現是幾個衣衫暴露的女人在跳舞,這些女人年齡都不算大,十**歲的樣子,面容姣好,身材纖細,皮膚白皙細嫩,特別是她們都穿著金燦燦的銅粒裹胸,露著大片小肚子,跳起舞來,銅粒叮叮作響,肚臍眼蕩來蕩去。
我不由大失所望,還以為是什麽稀奇事呢,看慣了蘇橙檸那種妖嬈、野性、極美的身體,再看這些女人,相互一對比,我靠!就一群殘羹剩飯嘛。
旁邊一群老少爺們瞪著賊眼,眼珠子滴溜溜的打轉,口水都快流了出來。
一旁一個六十來歲邋裡邋遢的猥瑣大爺,胳膊肘子搗了我一下,賤笑道:“帶勁不?”
我瞥了他一眼:“帶勁個叼,大早上的看這玩意,神經病。”
大爺不屑的撇撇嘴,然後做出一個讓我瞠目結舌的舉動。
他倒帶鴨舌帽,從容的一塌糊塗的跑上舞台,扭腰擺臀跟著女人們瞎瘠薄亂跳,還十分的自我陶醉,如果再來一句“ebaby”就活脫脫一個夜店老王子了,那模樣要多下流有多下流。
我滴天,大爺誒!您六十多歲了,這是鬧哪樣?您年輕時有故事啊?
誰承想,下面的人立即起哄叫好,甚至有幾個猥瑣老頭躍躍欲試的也想上去。
我無言以對,掏出一根煙點上,一面無聊的盯著舞台,一面不時看向人群和附近,企圖找出天官妖寺的和尚和針對我的動作。
然而……沒有,一切都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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