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智深又走了一陣,那女孩還是不遠不近的跟著。網.36z.>
這一下我和智深都犯了嘀咕,大下雪天的,你一個小姑娘要趕路就趕緊走啊,老鬼鬼祟祟的跟著我們算什麽意思?
智深忍不住回頭喊道:“這位女施主有何貴乾?”
那女孩子也不出聲,抱著貓轉過身去,貼著旁邊山壁站著,跟面壁思過似的。
我和智深對視一眼,指了指山上,於是兩人疾走幾步,順著旁邊的小山緩坡往上爬,到了半山腰後躲藏在鋪滿積雪的荊棘後面。
果然,幾分鍾後,那女孩子慢慢的爬了上來。
這就不對了!我低聲對智深道:“一左一右包抄,看看是誰。”
智深點點頭,當下兩人分開,悄悄從兩邊包圍過去。
幾分鍾後,我們站在女孩子剛剛攀爬的地方面面相覷,眨眼的功夫那女孩子竟然消失了!
智深四處找了一圈,撓撓頭道:“大白天不會是鬧鬼了吧?”
我看了眼地面上的積雪,也暗暗感覺不妙,因為那女孩子是沿著咱們的路線爬上來的,雪下的又不算大,可是地面只有兩道腳印,也就是說,那女孩子沒有重量?
我道:“趕緊跑他娘的,這種自動找上門來的孤魂野鬼是最難纏的。”
兩人連忙下山,然後撒丫子就跑,我邊跑邊回頭看了一眼,這一看不由心跳加快起來,那女孩子又跟上來了,不過這次是飄著的,而且身上泛著濃濃的黑氣。.36z.>最新最快更新,提供
智深這時也看見了,暗罵一聲晦氣,問道:“怎麽辦?”
我想了想道:“瞧這氣勢和無視白晝的能力,只怕是這山中修行千百年的鬼魈,不知哪根筋搭錯了,盯上了咱們,別管她,快走!”
兩人腳步匆匆,到了後來乾脆狂奔起來,跑了一陣我覺得奇怪,這鬼祟怎麽沒有進一步動作?回頭一看,我靠!又沒了!
這時剛轉過臉一下子撞在智深身上,鼻子都撞的有點發酸,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不由罵道:“你腦子出問題了?停下來幹嘛?”
智深咕咚咽了口唾沫,道:“拐子,你說下雪天,蛇要不要冬眠?”
他這話問的太奇怪了,莫名其妙的提什麽蛇,我下意識就往前面看去,這一看倒吸一口冷氣。
只見前面突然出現一條花斑蟒蛇,足有大水缸粗細,橫在馬路中間,因為身體太長,尾巴卷在馬路左面山坡的一顆大松樹上,頭顱和前驅卻探入右面山澗,碩大的頭顱高高昂起,小眼睛盯著我們,凶光乍現。
這駭人的一幕實在是太有視覺衝擊了!
我連忙爬起來,前後看看,心裡隱隱有一個猜測,感覺怎麽那麽像扎木娜、萌澤、蛇女它們?這也很符合我和智深都對那女孩的熟悉感,只是……它們不是隨著朱青跌落懸崖摔死了嗎?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啪嗒啪嗒的沉重腳步聲,和一陣古怪的呢喃。看最新章節就上網【】
一隻水牛大小的老花貓人性化的奸笑著,狂奔而來,在它身後,一個蒙著面紗的漂亮女人凌空漂浮,邊飄邊念著什麽,然後山壁的泥土中和山澗下便爬上來一群奇怪的骨頭怪物。
智深牙齒打顫道:“是沙漠中的那些怪物追出來了!”
果然是老花貓它們了!
可是我滿腦子霧水,它們是怎麽上來的?朱青呢?為什麽早不找來玩不找來,偏偏這個時候,在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攔截?
智深身體顫抖,疑惑道:“對了!你不說把它們全宰了嗎?怎麽又出來了?”
“我上哪知道去?艸!”我罵了一句,左右一看,對智深道:“上山!”
兩人手忙腳亂的往山上爬,剛爬上去沒多久,那老花貓便到了下面,嘎嘎怪笑道:“陳總,你的死期到了!”
我乾脆停了下來,左右看看,忽然想到,可能那山體滑坡就是它們做的,這是一出請君入甕的把戲啊,莫非它們一直都在我身旁,只是城市人多不好下手,到了這裡正好動手?
這麽一想把我嚇出一身冷汗,為什麽我一點也沒發現,它們還會在乎普通人的性命嗎?
我咳嗽一聲道:“萌澤,我不是你的主人嗎?你敢以下犯上?”
萌澤輕輕的撓動貓爪,山坡上的泥土、樹木、積雪便裹在一起塌了一地,和前面那處坍塌如出一轍。
它並不答話,貓臉上也看不出任何表情波動,悄悄退後一步,然後猛的竄了上來,身體一晃,身後多出五條尾巴,五尾狸貓!
古怪的模樣,霸道的身姿,凶猛的衝勢,簡直比老虎還要凶狠十倍。
與此同時那扎木娜恢復了原本的模樣,古裝長衫,青絲隨風飄舞,飄飄蕩蕩間,身後跟著一群骨頭怪物。
那條大蛇也是嘶吼著攀爬而來,巨大的身軀左搖右擺,雪沫亂飛、樹倒荊棘斷。
在這深山老林的雪景中,三隻怪物瘋狂的衝來,而我和智深顯得非常的渺小和弱勢。
智深顫抖道:“拐子,逃不掉了,佛爺可對付不了這些玩意兒,你快想辦法吧!”
我深吸一口氣道:“紙老虎罷了,今天就送它們上路。”
說著拉出祖師爺畫像,打開掛在身後的樹枝上,然後盤膝坐在下面,默念“天官鎮魔咒”。
隨著拗嘴的咒語念出,一片片菊花葉子蕩蕩悠悠穿過雪花,無聲無息的殺去。
那老花貓首當其衝,貓身被菊花葉子劃出一道道血痕,它猛的止住了身體,喵嗚一聲,伸爪子拍打。
扎木娜凌空漂浮左躲右閃,仍舊被劃的衣衫寸爛,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 驚慌失措之下,忘記了念咒,身下的骨頭怪物碎了一地。
那花斑大蟒蛇兩片雞冠破碎,積雪上點點鮮紅,憤怒的嘶吼,樹木斷裂,碎雪紛飛。
智深目瞪口呆道:“沒想到你這幅破畫那麽厲害?”
我搖頭道:“厲害個屁,有時靈有時候不靈,還得配咒,煩的要死,你看好吧!”
說著從懷中掏出重新製作的“喪魂羅刹剪紙符”和“金甲天兵剪紙符,”念咒擲向花斑大蟒蛇。
“急!”
兩張剪紙符一暈一殺,配合的天衣無縫,那大蟒蛇被“金甲天兵”連續七刀砍去,鱗片亂飛,滲人的黃色肚腩傾起,仰天嘶吼著倒翻出去,眨眼間身體變小,化為那蛇女的模樣,張嘴吐出一口黑血。
接下來我如法炮製,老花貓和扎木娜勉強抵擋,但同樣討不了好。
“有沒有點像傳奇中放風箏打怪?”
我衝智深笑了笑,咳嗽一聲又道:“孽畜!你們不是對手!”
那老花貓冷哼一聲,道:“不過是仗著老道士殘念,破了我等護身,嘿嘿,咱們走著瞧!”
說著腳下一蹬,凌空彈起,逐漸變小,跳進扎木娜懷裡,扎木娜和蛇女對視一眼,雙雙化為一團黑氣竄向遠處。
智深疑惑道:“為什麽不宰了這等孽畜,老是糾纏不休算什麽事?”
“沒那麽容易殺的!”
我歎了口氣,收了剪紙符和祖師爺畫像,想了想又道:“其實我對它們找上門感到疑惑,沒必要這樣嘛,算了,走吧!”
兩人順著原路返回,剛到山腳齊齊頓住了。
這尼瑪是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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