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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天官》第一百九十四章 濕皮婆?
黃毛也上吊死了,用的是剛剛洗過的被單,屍體放下來後跟張鐵蛋死時一個樣。看最新章節就上網【】

  胡思情喘著粗氣大罵和黃毛一個房間的馬仔。那馬仔覺得很委屈,說前面喝了點小酒,腦子暈,一進屋就睡了,當時黃毛還躺在床上還打呼嚕來著,誰知剛才迷迷糊糊的聽見房梁在響,睜眼一看就發現黃毛吊在上面不知多久了。

  一群人聽的面面相覷,連智深和磊子也懵了。

  過了一會,店主哈克和家人跑了過來,嚷嚷著不願意了,說前面死個人也就算了,今天又死一個,你們到底在幹什麽?

  劉麻子跟著吵,說你什麽意思,我們難道願意死人啊,你家裡死人你會開心嗎?胡思情和蔡小雅幾人又是兩邊勸說,什麽節哀順變、我們會多給點錢……

  經過這十幾天相處,我覺得黃毛雖然膽子小,但是生活態度很樂觀,要說他真是想不開自殺,我不太相信,可是蔡小雅用同樣手法殺人的嫌疑取消了,又會是誰殺他的呢?

  我想起了那叫玲瓏的女人,悄悄出了門,往她的房間看了幾眼,黑乎乎的什麽也看不清,不知這個神秘的女人是在睡覺還是在做什麽。

  我提著東西回到自己房間,喊了聲“媳婦”,沒人回答,連忙點亮煤油燈,發現床上的拓拔依依沒了,被子顯得很凌亂,裡面一點溫度都沒有。

  我心裡咯噔一下,扔了東西衝出門,到處找了一圈,廁所、廚房裡面都沒有,一下就慌了。

  呼氣、吸氣……好一會平靜下來,我抬起腳步走向玲瓏的房間,我有預感,拓拔依依和她絕對發生了什麽,從第一次拓拔依依在我身上嗅到這女人的味道,接著這幾天她的神色異常都可以覺察到一絲苗頭,可是我前面壓根沒往這方面想過。

  玲瓏的房門大開,裡面沒人。網.36z.

  果然!同樣不是人類的兩個人,同時消失了。

  我回到自己房間,帶上全部的家夥,隨手拿出一張“西方七星宿剪紙符”,咬破手指,點上鮮血,在被窩裡熏染拓拔依依的氣息,施法念咒:“太上天官敕令,四周有道陰靈加持,尋跡追蹤,急急如律令!”

  “奎木狼剪紙符”泛著微弱的光芒,嗖的一下竄出門,我跟著後面就追。

  到了院子中時,發現胡思情她們默默無語的各自回房,神色好像不太對,我琢磨一下,有點不放心,躲到暗處打開雨傘法器,招出兩隻小鬼道:“老子養你們的時間也不算短了,附身會吧。”

  兩個小鬼茫然的點點頭,我把蔡小雅和胡思情的生辰八字說出來,又搖搖的掐印指揮,兩隻小鬼飄悠悠的竄去了胡思情兩人的房間。

  ……

  天上掛了一輪圓月,遠近的沙漠被照的金晃晃的,前面剪紙符跑的飛快,看方向正是那片土堆“鬼蜮”。

  我緊跑幾步隨著剪紙符一頭扎進土堆林中,左拐右繞的跑了半小時,這時剪紙符原地轉起了圈圈。

  我胸口一跳,收了紙符,腳下不停,邊走邊放眼打量四周,這時繞過一塊三米多高的土堆,前面驀然亮起一道光芒,我眯起眼睛看去,不由倒吸一口冷氣。

  那玲瓏渾身泛著白色的光芒,身上絲綢衣服無風自動,雙手指甲曲張繚繞呈托舉壯,而拓拔依依閉著眼睛,滿臉都是痛苦之色,頭上腳下伸著雙手與玲瓏對峙,身上同樣泛著白光。

  “給老子住手!”我咬咬牙,瞬間執起七張星宿剪紙符,直接使用殺招,施法掐咒:“西方白虎相,殺!”

  七張剪紙符上豪光乍現,眨眼間形成一道朦朧的老虎形狀,我立即盤膝而坐,掐印指揮。看最新章節就上網【】

  這時突然聽到拓拔依依虛弱的喊道:“快跑!打不過的!”

  我抬頭看去,發現拓拔依依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嘴角掛著一行黑血,用力往下抓,還不忘回頭一個勁的催促:“聽見沒有,打不過的,快跑啊,求你了!”

  玲瓏看著我抿嘴一笑,道:“她說的是呢,呵呵呵。”

  說著分開一隻手爪,猛的一抓,白虎相一下子就散了,連帶七張紙符也變成了灰。

  “看吧,真是不堪一擊呢。”玲瓏笑的很邪惡,道:“小可憐,還是不要想著你的小情人了,她今天必須要和我融合在一起,到時由我來做你的情人怎麽樣?我可比她會伺候人呢,呵呵呵……”

  我怔怔的看著七張剪紙符化成的灰團,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東西也算威力巨大,一般厲鬼小妖,沾著即死,怎麽在她這裡失靈了,而且跟笑話一樣?

  我問道:“你到底是什麽人?和拓拔依依融合什麽?”

  拓拔依依吃力的喊道:“她是蘇玲瓏。”

  蘇玲瓏?

  我猛然想起第一次見拓拔依依時,她說過的話:

  “我是大名府蘇提轄的女兒,我叫蘇玲瓏……不!我是川寧道都督拓拔皈的小女兒拓拔依依……不!我是……我是誰?”

  這蘇玲瓏難道是……濕皮婆二代?

  “名字真的重要嗎?”蘇玲瓏這時笑道:“無論蘇玲瓏還是拓拔依依都是那些混蛋眼中的濕皮婆,你我其實本就一體,只不過被陳伯晏和菱姬打散了,你是元呈一的妻子,而我是塗東流的妻子,如今……”

  蘇玲瓏看了我一眼對拓拔依依道:“有些話你我都不敢說出來,你理解我的意思,咱們應該合二為一,這是……他的命令,對吧?”

  拓拔依依咬牙道:“我只知道……我有了意識,我活著,就要像個真真正正的女人一樣,而不是和誰融合,做那人的棋子,他連自己的子孫都當成豬狗,何其殘忍。”

  “呦呦呦,做真正的女人,嘖嘖……”蘇玲瓏仔細盯著拓拔依依看了幾眼,揶揄道:“還真是,你竟然連孩子都有了,可是你真是……蠢啊!”

  蘇玲瓏說到這裡,突然大吼起來:“太蠢了!你明明知道我們都是他的棋子,為什麽還要找他的後代?為什麽不躲的遠遠的,你難道不清楚沾染了姓陳的這個禍害,我們終究難逃一死嗎?你我千年修行不易,你以為我想這麽做?我是迫不得以啊,時間快到了,還有兩年,到時元呈一和塗東流都要回來,沒用了!你做不成真真正正的女人!”

  拓拔依依搖搖頭,不停的流眼淚:“我不知道,可我真的心裡有他,我有孩子了,我好累,我不想修行,也不想見姓元的。”

  蘇玲瓏吼道:“來不及了。”

  我被她們兩人說的話震的目瞪口呆,心裡一切模糊的猜測似乎都被證實了,而且拓拔依依真的懷孕了!

  孩子……

  蘇玲瓏這時對我道:“可憐的小家夥,你看我和她有什麽區別。”

  說著她的樣子就變了,變成以前在老家時第一次見到她時的模樣,和拓拔依依一摸一樣,只是年長了一點,更加的漂亮。

  “區別大了!”我咬咬牙拿出八卦羅盤,轉正方位照了過去。

  誰知半晌沒有反應。

  蘇玲瓏道:“這個對我沒用了,知道我們為什麽叫濕皮婆嗎?濕皮婆在古佛經上面是不死的象征,任何術法只能對我們有效一次,這東西你似乎對她用過了。”

  我收了羅盤盤膝坐下,用“天官敕冥歌調”念唱《道德經》。

  蘇玲瓏又道:“沒用, 這腔調我聽過。”

  我又拿出祖師爺畫像打開,默念祖師爺下凡。

  蘇玲瓏眼神複雜,看著畫像再道:“一縷意識,沒用。”

  我焦急的想著辦法,還有什麽……還有什麽……真是本領用時方恨少啊。

  拓拔依依這時虛弱的喊道:“別傻了,你走吧。”

  “你是我的女人,我不能不管你。”

  我心裡突然很難過,歎了口氣道:“我雖然不知道我身上有什麽秘密,但我不是傻子,如果你沒了,我馬上就自殺,誰也別想不拿我當回事,去他娘的!”

  “沒時間和你鬧了,可憐的小家夥。”蘇玲瓏說的輕巧,臉色卻是巨變,用力一跺腳,身上光芒大勝,而拓拔依依慘叫一聲,身體漸漸淡化了。

  “你大爺的。”我無可奈何,抓了把沙子就對著蘇玲瓏撒去,可是沙子剛到她身邊就被震開了,連我也被一股大力撞的倒退幾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真是無能為力啊!

  我看著痛苦不堪的拓拔依依,再抬頭看著天上圓圓的月亮,難道真的自殺才行嗎?

  “素問,何為棋子,何為女人?”

  這時一道稚嫩的聲音忽然從身後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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