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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秦始皇做哥們兒》第1271章 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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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虧富子及時阻止,否則章邯就掐斷了衛光這廝的脖頸了。

 衛光一陣嗆咳之後,環視夜幕裡站立的繁陽士卒慘然笑道:“在下今夜得知,有六國余孽逃竄至石盤工坊,便帶著兵丁圍剿,擒拿了這些惡人,在下數位族人死於他們之手,我和這些六國叛逆有不共戴天之仇,今日抓到隻想私下處決解恨,不想裡面竟有少府丞,一時疏忽險釀大錯。若是少府丞記恨,一律治罪就是!”

 “呸,騙誰呢?你不認得少府都官,你還不認得我啊!”富子惱怒不已,對衛光就是一頓拳腳伺候。

 衛光提及石盤工坊,章邯突然想到一切的症結都在那裡,當務之急應該抄了石盤工坊。

 章邯附耳在豆旃私語兩句,豆旃激靈靈打一冷戰,立時喝令道:“郎中禁衛聽令從現在起聽從章小子的調度。”

 這時多數郎中禁衛也已從船上下來,他們都曾是父親手下的士卒,很多章邯都叫得上名字,章邯抖擻精神,簡單交代了任務,迅疾領著百余人就奔向了石盤工坊。

 天色盡黑,蛙聲此起彼伏,章邯抵達石盤工坊的時候,張耳也已在工坊門口恭候,這讓章邯吃驚不小。

 “你是魚餌,真正的大魚,其實就在此地!”張耳風淡雲輕的指著地上被五花大綁塞著嘴巴的一個人淡然說道。

 “這不是主公家宰衛橫嗎?”富子看到地上之人乃是衛角的心腹差點跳了起來。

 “人算不如天算,今日事情進展的過於神速,沒想到今天就能給你交代!”張耳盡顯王者豪邁,拍著富子的肩膀說道。

 “耳父到底怎麽回事?怎麽把我家主公的家宰都抓來了?”滿頭疑惑的富子迫不及待的問道。

 “耳父說過,空口白話,你肯定不信,其實毒殺你父之人乃是你的主公衛角!”張耳把最後幾個字咬得響響的。

 正如張耳所料,富子驚詫不已,俯身觀看地上之人,確定是衛角家宰衛橫,而後詫異的望著張耳,依舊搖頭不已。

 張耳自信一笑道:“實話給你說吧!數日前,有人向我透風你父患病需要硫磺藥石服用,碰巧耳父知曉誰有硫磺藥石,於是就給你父送藥,誰知碰上你毆打章邯,我見章邯是條漢子,也就出手解圍,那時我還不知曉我所送硫磺有毒。我返程路上才有人告知我硫磺有毒,更是聽說你父明知硫磺有度,依然還是用了。

 這之後就是你去洛陽之事,耳父由此也就被卷了進來。經過我四下打探,發現這裡面竟是東郡太守衛候衛角謀劃的一個天大陰謀。

 之前若是我空口白話,想必賢侄一定不會信我!耳父這才蹲守在此,抓住你家的內賊,以及衛角的塚宰衛橫。若是你還有疑問,你可親自審問他,不在濮陽,因何就出現在了繁陽?“

 “怎麽可能,主公因何要殺我父?”張耳所言嚴重超出了富子的認知,以致富子質問都有些言語不清了。…

 張耳學著秦夢的語氣淡然說道:“衛角殺你父就是為了讓你徹底接掌東郡郡尉的兵權,到時候和他一起複辟衛國社稷,賢侄,衛角讓你複辟宗廟社稷,你可否動心?”

 富子聞聽,不由一怔,很顯然他被張耳說中,他富子生在七國爭雄的時代,見證了秦王趙正統一六合的風光,凡是個男兒對此都會熱血沸騰,何況是自以為天是老大,他是老二的富子。

 張耳並未等他答覆搶白道:“心動了是吧!衛角看中的就是你這份熱血。他若和我商計此事,我張耳一樣誓死追隨,然而如今不會了,因為我看清了衛角的嘴臉,他不配受人尊稱一聲——衛氏君子!”

 富子更是迷糊了,又問道:“我父平素也對皇帝獨斷專行頗有微言,你怎知我父不會同意主公的複辟大計呢?”

 張耳沒想到富子如此忠心衛角,心頭一凜,暗自佩服秦夢料事如神,察人至微,雖有一腔言語駁斥,但他面對富子的質問卻無言以對。要為富子說清這個事就得說起秦夢,然而張耳又是發了誓的,是不會暴露秦夢的存在。

 張耳欲言又止,歎息道:“你還是年輕,看不清人心啊,來人將富仲押來!”

 富子隨即就見到了一臉死灰的昔日親近家臣仆役富仲。

 就聽張耳厲聲呵斥道:“說一說你為衛橫做過的賣主之事!”

 富甲的家臣見到少主富子磕頭如搗蒜,泣不成聲說道:“少主,不管我的事,主公非是我毒殺,我只是收藏了少主帶過來的硫磺藥石,到時聽從衛橫安排讓少主過目而已,誰知少主就離家出走不知所蹤,隨後賤仆也就被衛橫安排到了此地。”

 富子似乎是突然醒悟了過來,轉頭面向張耳問道:“既然你後來知曉硫磺有毒,為何不去搭救我父呢?”

 張耳苦澀一笑,無言以對,硫磺有沒有毒,富甲是如何身亡,以及富甲之死後面的驚天陰謀,自己哪裡知曉?這全是秦夢所言,那日自己看到富子逞強,也就是欣賞漢子的硬氣,出言勸了一句而已,後來返回家中的路上,就像做夢一樣碰上秦夢。當時秦夢一張嘴,就是一句:耳兄啊你要大禍臨頭了,這才知曉自己惹上了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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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章邯卻插話問道:“是不是富公那位老朋友將此事告訴的耳父?你們的這位老朋友到底是誰?他在哪裡,小子要見他!保不齊這是他安排的一場陰謀,陛下對衛候最為信任,陛下曾說天下人皆叛他,獨有衛角不會!隻憑一兩仆役,如何證實衛角有不臣之心,你怎就不懷疑這一切都是那位老朋友所為?”

 張耳有些心驚,但章邯懷疑也很正常,想到秦夢頗為器重章邯,費了一天力氣,偷偷挖了條地道,隻為看看章邯這個未來女婿,然而章邯卻是不領情。對此張耳為秦夢所不值,突然就討厭起章邯,厲聲呵斥道:“放肆,枉他對你甚為器重。你就如此報答他?”…

 張耳狂吼頓時震撼了章邯。

 章邯一愣,終於確定張耳身後確有神秘人物操縱,否則以張耳地位絕不可能掌控伏羲號樓船,更不可能駕馭那麽多身手了得的胡人死士。這個人富甲認識,而且言聽計從。此人能量之大,可以調動越君的使者,可以探聽東郡之內的所有消息。

 章邯一時想不通擁有如此神通之人到底是什麽來頭呢?

 “話已說盡,衛角家宰衛橫就在這裡,你審審就知,他們嘴硬也無妨。你只需靜觀其變,衛角得到消息自有行動,到時你只需張網,就可網羅更多衛角的死士門客。另外再告訴你一言,繁陽令衛光並非只是丞相李斯的門人還是衛角的宗族子侄,你可派人前往河內野王查看衛氏譜系,衛光乃是衛角的不出五服的叢子。”

 “你要何去?”一腦門疑惑的章邯,看到張耳領著數人就要轉身離去,立時喝問道。

 “既然真相大白,這裡就沒我之事,我也懶得和你這個糊塗蛋廢話,老夫告辭!”張耳說罷拂袖轉身大踏步向外走去。

 “慢著,事情沒有弄明白前,你不能離開?”自從見到張耳,章邯就明白,要想弄清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以及背後那神秘操縱者的來頭,張耳必不可少!

 張耳幾人在章邯揮手之間就被手持勁弩的精銳郎中禁衛截住了去路。

 大佬就是大佬,面對一群彪悍的秦卒,張耳絲毫不懼,淡笑對身邊弟兄說道:“陳余,伯兄聽說他們皇帝陛下的令稱為詔,有詔就如皇帝親臨,不知是真是假?”

 “咱們試試就知,有請樂正豆公接詔!”張耳身邊那穿著儒袍的漢子嬉笑著,從懷中掏出了一卷書帛,遞向禁衛簇擁的豆旃。

 “啊!”豆旃打開書帛驚訝不已,失聲叫道,隨即招手執炬仆從靠近,看了數遍,陡然疾奔而來,扒開包圍張耳的一眾禁衛,熱淚盈盈的問道:“張公,此詔哪裡來?”

 張耳彎腰俯身向豆旃耳語道:“他們讓我轉告你他們皆安好!他們是誰,我不知,豆公你也莫問!他們隻交待了一句話,一切為了清兒!”

 豆旃聽了,面容急劇變化,時而驚,時而喜,時而哭,時而笑,最後歸於平靜,一種掩飾不住的欣慰笑容就在他的不老容顏上綻放了。

 此詔書豆旃如何不識,五年前,豆旃受趙正之托,前往巴郡感謝左清捐獻十萬金的身家修築長城,特送此詔書,以表達皇帝趙正對左清的感謝。

 那一面,豆旃悔恨至今,一直內疚。為何察言觀色沒有看出清姊姊的輕生之意。若是看出了,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讓清姊姊撒手而去。

 此詔書雖短,卻字字飽含皇帝趙正的深情,這樣的詔書,至此一份。自己怎麽認不出來呢?聽聞清姊姊跳崖,自己再次前往巴郡料理後事,在急流峽谷之中打撈數天一無所獲,那時被傷悲衝昏了頭,根本未留意殉葬品中有無皇帝的詔書。…

 今日詔書重現世間,立時挑起了豆旃的思緒,往事一幕幕在眼前飄過,又一次想起了年幼時被左清擁抱那如慈母般的溫暖。

 自己怎麽就沒有想到,以秦兄長對左清姊姊的摯愛,因何這麽多年就不理不問呢?若想合理解釋,那就是因為親兄長早已和清姊姊遠走高飛了。

 一瞬間豆旃豁然頓悟,不再對張耳有任何疑問,內心裡洋溢著無法形容的溫暖。豆旃知曉,必是秦兄長和清姊姊不便現身才如此而為。

 如此說來,那河上的漁人其實就是秦兄長的人!一切都是秦兄長的指引才和章小子巧遇。豆旃想明白前因後果之後,鄭重向張耳頷首,捧著詔書向一眾禁衛厲聲命令:“放行,這確實是陛下親手之詔,詔至如皇帝陛下親臨,不得阻攔,放他們離去!”

 章邯聞聽眼珠子都差點掉出來,不可思議的跑來,接過一方泛黃的錦帛,果見是皇帝陛下親書的八字——如朕親臨九州通達,還有一方印記——受命於天既壽永昌。

 字是皇帝親筆,印是傳國玉璽,章邯如遭雷劈,望著這方帛書,不可思議的問道:“真是陛下詔書。不可能,陛下之書如何會落在叛逆手上?“

 向來寵愛章邯有加的豆旃,突然聲色俱厲道:“老夫擔保此書乃是陛下親書,決計不錯。詔至如陛下親至,郎君禁衛聽令,還不放人!”

 章邯從未見豆旃嚴厲過,也不敢再出言違逆,隻得默認放行,但見豆旃手捧詔書的恭敬模樣,章邯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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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疑此書的真偽,而是小聲求教豆旃:“豆公,因何叛逆張耳有陛下的詔書?”

 豆旃一怔,警惕的看了章邯一眼道:“事涉重大,你只須知曉詔書乃是陛下親書即可!過些日子我向陛下借調你隨我出使東胡,路上再和你詳述此事!”

 章邯更是好奇,適才豆旃和張耳私語,自己看在眼裡,親密至極,旃父並不認得張耳,然而初次相見,就能言語相投,猶如多年的同僚。

 聽豆旃提及東胡,章邯突然想到皇帝陛下身邊就有一支選自東胡俘虜的禁衛,這隻禁衛由中車府令趙高統領,甚是神秘。

 章邯由此想到適才搭救自己的那些東胡死士以及那博浪沙的刺客,以及船上屏風之後的那聲咳聲。當時自己看到了清兒的畫像,張耳的緊張就來自屏風後的那聲咳,那副清兒的畫像肯定不是張耳所有,屏風後那人才是艙室中主人,很顯然張耳就是一個傀儡,屏風之後那聲咳,才是這一切的幕後操縱者。

 適才豆公的神情如此恭敬,耳語之後就一力承擔放走張耳之責,若張耳是真正的叛賊,適才豆公就有了同謀的嫌疑,然而豆公是陛下最親近信任之人,他決計不是張耳一黨。不是張耳一黨,那就是說張耳是朝廷中人。

 難道船上神秘之人,指使張耳行事之人就是陛下?對了,還有那位刺客漢子口口聲聲稱自己為女婿,質問時,他們又失口否認,顯然他和自己親近,然而就是不敢暴露身份。…

 自己從倭島而來,登陸中土,抵達東郡濮陽時,隻給陛下發去了複命的奏疏,也就是說,天下只有陛下知道自己的行蹤。當初張耳出手搭救自己,他雖說碰巧,可是今日又在活死人墓遇見,天下就那麽多碰巧?

 世上還有誰對自己這般器重呢?除了父親就是陛下, 適才張耳大怒,言說的那人對自己的器重,莫非就是再說陛下對我的器重?

 難道屏風之後那人真就是皇帝陛下本人?前幾日聽李由透露陛下已經一個月沒有露面。難道喜歡微服出行的陛下就在東郡?

 調查一郡郡守造反,更何況是他最為信任的外臣衛角,陛下向來慎重,自然要隱藏行跡,如此也就不難理解陛下為何要居於背後操控。

 張耳若不是陛下指使,那就無法解釋一個反賊哪來膽量堂而皇之的拿著皇帝陛下親書詔書招搖過市。

 從章邯見到錐父起,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就時時出現在他的腦中,此時此刻眾多解不開的疑竇更是把一切都讓他往皇帝趙正身上附會。

 最後章邯說服了自己,精神也為之一振,大喝一聲道:“來人,將相關人等押入工坊詳加審問,封鎖工坊,隻準進不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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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本章已完,祝您閱讀愉快!^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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