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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秦始皇做哥們兒》第1267章 老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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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張耳聽左清說得一本正經,竟信以為真,失口驚叫。

 秦夢望著被驚成木雕泥塑的張耳連忙解釋道:“賤內在和耳兄說笑,不可當真。中土聽到的一切有關海西的消息,其實都是小弟放出來的,夫人和我數次出生入死,我非仙人,世上也沒有仙人,焉能說放下就放下。

 皇帝趙正隻道前往海西只有陸路一條路,殊不知還有海路,更不知天非圓,地非方而是一個球,實不相瞞耳兄,小弟五年前曾潛回過一次中土,正是那次,我終和夫人相聚,至此我倆再沒有分開過!”

 秦夢把話說完,張耳沒有想到接下來發生了一件驚世駭目的事情——年齡已到知天命的周王子竟然抱住左氏夫人的臉熱情的吻了起來。

 張耳面紅耳赤立時扭開了頭,倒似乎是震驚做了見不得人的事,心中突突狂跳。時隔十年再見秦夢這個活寶,一點沒長進反而越發荒唐不羈,若非他的這個好色弱點,憑借周王子的身份,天下共主未必不是他。

 除了這點,秦夢這個活寶倒是天下第一的完人,為人公義,行事磊落,而且智謀超群,眼光毒辣。

 就說這次,若非秦夢及時現身,自己數十年創立的豪俠名聲不僅轟塌,而且還會成為綠林中的小人。

 他怎麽就出現的那般及時呢?

 自己怎麽對秦夢這廝怎麽就沒有脾氣呢?若是換做他人在自己面前肆無忌憚的顯擺男女情深,自己早就拔劍砍人了。可是自己對這個並非周王子的活寶卻怎麽也生不反感和討厭。

 這些天經歷了太多的事情,他仍覺得眼前一切如一場夢,張耳閉目默默歎息兩聲,隨後背過身去,只求秦夢和左清兩人快快結束這令人肉麻的郎情妾意,好曉得下一步如何行事。

 良久之後,才聽秦夢悠悠說道:“往事不堪回首,每每想到我和愛妻經歷的生不如死的分離,我心中依舊猶如刀割……”

 接著又傳來了左清甜膩的回應:“我懂,秦郎愛我,妾身也是感同身受。妾身再不會為世俗眼光而折磨秦郎,此生此世,我們永遠在一起!”

 突然又傳來了秦夢豪邁的笑語:“愛妻見識過了世界,胸懷也不可同日而語了,看來郎君的這趟環球之旅很英明啊!”

 秦夢話音剛落,就又是左清令人甜膩的回應:“是啊,就如郎君當初所言,看過世界,三觀那就不是事……”

 張耳還道兩人也就荒唐一下而已,誰知船艙中又陷入了沉寂。張耳忍不住扭頭偷眼一看,夥頤!兩人仍在脈脈含情對視。

 似乎在秦夢和左清眼裡,他張耳就是牛馬。

 秦夢又柔情說道:“皇帝趙正為愛妻在南山之下修建了懷清台,恢弘壯闊,說來也是他的一份心意,咱們此次竊入鹹陽,我看咱們就把哪當成落腳點,不知愛妻可否介意?”…

 張耳聽了,心中也被隱隱觸動:是啊!清夫人那是人中的西王母,不僅僅讓叱吒天下的假冒周王子傾倒,更讓如今四海九州之主可與太陽比輝的秦室皇帝魂牽夢縈繞,自己也陪仰慕她,相形見絀,相形見絀啊!

 獨夫趙正深知打江山的不易,儉以養德,最看重為君名聲,所住鹹陽宮依舊破舊不堪,都不舍特修繕,可為了清夫人,卻不顧滿朝禦史彈劾他窮奢極欲,也要大興土木為清夫人建造了恢弘的宮室。

 可惜清夫人不領情,始終不來帝都。獨夫得知夫人跳崖,傷心欲絕,罷朝三日,齋戒數月,而後親自監工數月,在宮闕築城之日特地命名為懷清台。

 一個婦人,活到這份上,還有何求呢?

 又聽到左清嗔怒道:“我知郎君愛我,前往鹹陽,非是郎君想去,說到底,還是為了讓妾身親眼看看小清兒,博妾身的歡心,這些妾身真的都領情。可是你真不該,為讓我見一眼清兒女婿,就不顧生死的自己游水上船。你一定要愛惜自己啊……”

 張耳聞聽再一次被震撼了,萬萬沒想到,秦夢這般快的從活死人墓回到船上,竟是憑的一身力氣抄小路橫渡過的大河,不說水性高地,就是這把體力,自己年輕時也及不上啊!

 又聽左清甜膩說道:“郎君大可不必對妾身如此上心,妾身除了感動就是愧疚,不過現在妾身早已想開,只要能和郎君在一起,一切都聽郎君安排便是……”

 世上還有這種人?把別人的種,生生當做自己的種,為了女人竟無一點男子的血性,秦子這廝就是個異數,他不是人,更不是男人!這活寶到底是個什麽人啊?

 他到底是反秦還是助秦?若說他甘願充當秦王的鷹犬,他卻敢拒絕皇帝登庸,若說他反秦,以他的影響,足以去爭天下,然而他卻消失了十年。有人說他去了海西大秦國之後,公子子傒就被轟下了王位,他才是真正的海西大秦國的王!也有人說,他根本不做海西大秦國的王,而是做了海西胡人的普羅米修斯,啥是普羅米修斯,沒人說得清!世人還道他去了更遙遠的西方海中,他怎麽就突然回來了。

 此人不可琢磨啊!

 近來發現身在秦夢身邊總有如臨大山之感以至於坐立不安胡思亂想,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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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似乎沒有終結的私語,張耳心裡愈發惶恐,就在他準備拔腿悄然離去時,遠處傳來了一聲尖利的號角聲。隨即就有人在門口朗聲稟告道:“主公,富子章邯行蹤暴露,衛角收買的河上大盜正在衛水之上劫殺他倆,請主公定奪!”

 左清關切的望著秦夢,秦夢卻溫柔的理了理左清耳邊幾縷花白鬢發,風淡雲輕回應道:“愛妻放心,有錐父在,咱們未來寶貝女婿定保無虞……”

 又是十年過去,秦夢旁觀好多事情的發生,盡管細節過程和史書記載天差地別,然而歷史車輪的走向卻未曾偏離過。史載秦法嚴苛,秦始皇妄求不死出海求仙,窮奢極欲修建陵墓和官室還毫無人性的焚書坑儒毀滅文化,其實根本就不是那麽回事。…

 平心而論,秦始皇趙正是個好皇帝。寵幸方士出海求仙,是為了獲得天雷之術。修建宮闕非是他住而是為了安撫六國亡國宗室之心,至於焚書,那是秦國的傳統,自商鞅變法就開始焚書。至於坑儒,那坑的根本就是方士而沒有一個儒生,再說四五百方士被坑其實只是一場意外……菡萏文學 .handanwx.

 秦法只是過於精細,被奴役慣了的平頭百姓並無太多怨言,然而自由散漫慣了的六國大家門閥卻因思念祖上榮光而頗有微詞,他們就想回到無拘無束的封君時代。

 皇帝趙正勤政愛民。時時巡遊天下民生,日日伏案批閱天下奏疏,卻被六國的遺老遺少汙蔑成貪權,想到日後趙正病死在巡行天下的路上,若把皇帝看做一份職業,怎麽說秦始皇也算的上是過勞死。

 放眼兩千年,有幾個皇帝是死在出差的路上,然而後世卻淡然無視,不表彰就罷了,還處處時時抹黑,一黑就是兩千年,一直都在黑……秦夢每次想及此事,心中就為趙正打抱不平。

 此去鹹陽,左清不曉得,並非只是單純討她歡心,自己更有私心,因為這些年來,自己窺探出了一個可怕的規律:皇帝趙正一旦有生命之虞,自己必會暈厥。下一年即是始皇帝三十七年,趙正會病死沙丘,不知那時是否也是自己的大限。

 自己是真沒活夠啊!有吃有喝,康健無病,天地逍遙,身邊愛妻相陪,一堆老少兄弟陪伴解悶,養花讀書畫畫,每日都是神仙般的閑適生活,樂在其中不知將老!

 難道真得會同趙正一同飛升?一想到這裡,自己就是滿心的煩惱,若是真是如此,左清又當如何呢?同生共死,只是世俗眼中的美好。若忍心讓心心相印的愛人一同魂歸,這樣的男人絕對自私,不如豬狗。自己一生愛人愛己,如何也不願死後成為自己都討厭的自私鬼!

 難道自己和趙正之間有著什麽神秘聯系?數年了,自己本可以繼續在外面逍遙自在,但心中的這份忐忑和擔當,還是讓自己回來了。

 然而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撞上了東郡郡守衛角的陰謀。這也許這就是命數,自己想不管都不行。

 如今的衛候,東郡郡守衛角,不僅想著霍亂天下,複辟衛國社稷,而且還有著取而代之的野心。

 十年前秦夢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因為小清兒,十年後自己會和歷史上力挽秦朝江山於即倒的赫赫戰將章邯有這份翁婿之情。

 歷史記載章邯確實死於非命,不過是在秦亡之後。今年是秦始皇三十六年,因而秦夢壓根不擔心的章邯的安危,然而感受到左清擔心,秦夢還是於心不忍的裝腔作勢表現出了對章邯的急切關心。

 只見秦夢從搖椅上起身疾步來到一層艙室門口,拍拍傳話之人的肩頭和藹的說道:“有勞葉公傳令吳芮,讓他樓船起錨開槳,駛入衛水,屆時由他出面替章邯他們解圍!”…

 “喏!”葉羽點頭恭謹的抱拳離去。

 “這樣好嗎?如此大動乾戈會不會暴露秦郎的蹤跡?”左清跟來挽住秦夢的臂膀不安說道。

 “愛妻放心,這些年,咱們什麽風浪沒有經歷過!咱們活到這份上生死又有何懼?即便暴露行蹤,最多再被皇帝趙正誤會一次,又有何關系呢?郎君覺得,小清兒未來夫婿的安危才是天大的事……”

 “喯”的一聲,格外響亮,張耳又驚傻了,昔日威儀萬千的左氏清夫人,竟在其他男人面前狠狠親了自己男人一口,可謂是盡毀女神儀態。

 秦夢賤兮兮的立時回應:“不太響……”

 汗顏,張耳實在無法忍受,人命關天十萬火急之事面前,這對男女又曖昧起來了。

 毫無羞恥啊!

 似乎張耳的心思被看破,秦夢回頭致歉道:“我倆胡鬧,忘了耳兄還在旁邊,實在有礙觀瞻,耳兄多多見諒,放心,不再瞞你,今日就給耳兄厘清整個事情的脈絡!耳兄稍等,靜觀耳聽即可!”

 秦夢對張耳說罷,起身登上二層甲板,不多時秦夢攙扶一位粗壯老漢下來,邊走邊說:“為了能讓婆娘見見未來小婿,著實讓將軍憋屈了,改日我們兩口子一定給將軍烹飪上一桌上等佳肴飯菜……”

 眉毛全白的魁梧老漢,不屑的甩開秦夢攙扶的手臂,中氣十足的嚎道:“噫!你小子就是好色之徒,眼裡只有你的婆娘,我們一幫老家夥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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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你呼來喝去任意差使,有屁就放,上面三缺一,還等著老夫呢!”

 老人張耳有些面熟,突然想起,這老丈不就是當年叱吒天下的王翦大將軍嗎?

 見到這樣聲名顯赫的人物,張耳不覺有些膽顫緊張。雖說世上多年不再有這位殺人如麻將軍的消息,然而提及王翦之名,夜裡隱姓埋名的六國宗室子孫們依舊會做噩夢。

 王翦如何也在此船上?張耳一頭霧水。

 卻見秦夢陪笑說道:“將軍,前日小子不是給你說過,衛角這廝欲要對陛下不軌,欲圖禍害天下嗎?這裡面牽扯太多人和事,若是任由他胡作非為,會把扶蘇長公子拉下水,還會禍及你們老王家。

 小子也已想出了應對之策,衛角這廝多詐,身後和六國反秦勢力有著盤根錯節的關系, 小子和他也有私怨,為了不打沒把握之仗。將軍虎子王賁兄不是就在郢陳大營,現在叫淮陽大營,小子想請賁兄出面幫幫忙詐詐衛角,試探試探他的虛實,好攪了他欲要為禍扶蘇公子的謀劃!這不就想到王公?”

 王翦眯著眼,靜靜盯著秦夢臉看了良久,突然爽朗笑道:“你小子這是在用三十六計中的打草驚蛇之計,讓衛角以為陛下對他起了疑心,河內有章邯,河外有犬子,他本來就心虛,打被這般一驚,他就會誤判形勢,一旦匆忙舉事,定會露出不少破綻,你想隔岸觀火統攬全局,可是如此?”

 秦夢獻媚道:“將軍所料不差分毫,咱們老少,也算英雄所見略同!”

 “不過,老夫想不明白,秦子曾說是,一石三鳥之計,而今老夫絲毫未看到公子子嬰和趙高這兩禍害與此事有染……”王翦說著,不經意看到了張耳陌生的臉孔,突然止住話語,眼睛睜大,犀利的看了張耳一眼。

 張耳聽得聚精會神,沒想到富甲之死竟然有著一個通天的陰謀,不料王翦投來殺人滅口的目光,自己竟然不爭氣的一哆嗦。

 親,本章已完,祝您閱讀愉快!^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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