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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秦始皇做哥們兒》第1304章 嫁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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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弟獨自待會,兄長在外候命!”見秦夢如此煩躁,魯勾踐隻得撂話離去。

 多少年的兄弟相處,魯勾踐如何不曉得秦夢的為人,即便心情再壞,也不會自暴自棄。

 公子子嬰推出劉季刺殺皇帝趙正,劉季,張耳自然不會死,然而跟隨他們左右那些史冊不載的無名兄弟,恐怕就沒有他們這般幸運,他們也都是爹生娘養,身後也是一大家子人,多死一個人,就為人間多增添一分罪孽。

 秦夢凝望屋中房梁良久之後,這才平息了心緒,坐起身來,歎了一口氣:“事不可謂而為之,能救幾人是幾人吧!”

 秦夢推開門找到魯勾踐自嘲的一笑說道:“那咱們就去一趟芒碭山,為劉季張羅張羅,這老小子,命是真好啊!順便把咱們昔日的老友劫擄到瀛洲島上,天將大變,時日不多,也該著手準備了!”

 “那秦弟是否要見呂宋那小子?”魯勾踐微微一笑問道。

 “不必了!先打發他走,他不是在沛縣安家了嗎?到時給他一個驚喜就是!”秦夢嘴角堆起一絲壞笑說道。

 “好咧!”魯勾踐見秦夢情緒恢復正常,也跟著歡喜回應道。

 魯勾踐走後,秦夢小憩,朦朧之中,一身大家婢女裝束的秦清火急火燎就闖進屋中喊道:“秦父不好了,咱們停泊在溝上的大船被東海郡守的府兵包圍了!”

 “啥?我們行蹤暴露了?”秦夢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按住秦清的肩頭問道:“可有傷亡?”

 秦清沉痛的點點頭,又搖搖頭:“府兵隸屬公子子嬰的親兵護衛,我們行蹤多半暴露了,不過慶幸的並未發生流血打鬥!”

 “你勾踐老舅呢?”秦夢眉頭不禁生出了冷汗,焦急問道。

 “也被圈禁在了船上。適才我和母親乘車前往邗溝船上給蓋倩龍陽庫珊諸位姑姑送酒食,一路上都不見咱們的暗哨,那時母親就有種預感,事情不妙,看到水上大船,更是發現上面之人皆是生面孔。待要掉轉馬頭返回時,更是發現車前車後皆是鬼祟的府兵。臨危之際,母親將我和一位虞家婢女換了裝束,讓我速速告知秦父事情有變,母親卻攜那位婢女登上了大船。

 還好,我和禦者僥幸返回,唯恐有人跟隨,小女讓禦者繞城而走,我偷偷潛回了城中,秦父如今如何是好?”

 “白勇白公呢?他不是為你們娘倆駕車嗎?”秦夢呼吸急促,心煩意亂的追問道。

 “白公駕車送勾踐老舅出城,好久未歸,我和母親這才找了虞家的車夫!”秦清一臉憂慮的答道。

 秦夢倒吸一口涼氣,今日熬鷹反被鷹啄了眼,事情怎就有了突變,一直都在觀察公子子嬰的動向,卻不想反被人所製。

 秦夢跳到屋外,打了一聲集合口哨,隱藏在虞家四處的十幾位胡人兄弟,聞聲而來。秦夢這才松了口氣,看來公子子嬰並未發現自己的老巢。

 “邗溝之上,庫珊,龍陽君的十幾條大船也都被圍?”秦夢又向秦清追問道。

 “正是,小女在車後留心觀察發現邗溝沿岸停泊的船隻中皆有手持利刃之人。”

 這是誰泄露了他們的行蹤呢?也許公子子嬰不是衝著自己而來,而是衝著龍陽君或者月氏女王庫珊而來。

 就在秦夢思慮破題之道時,魯勾踐風塵仆仆而來,手腳無處安放的疾呼:“天殺的呂騷這廝,竟然投靠了公子子嬰,還要威脅秦弟……”

 “兄長慢慢說來,到底怎麽回事?”秦夢有些意外,魯勾踐何曾有過這般失態之舉,於是連忙跑進屋中端出一碗清水遞給了魯勾踐。

 魯勾踐一飲而盡碗中水,咬牙切齒說道:“呂宋這廝竟為秦弟不見他而懷恨,他借調了公子子嬰的府兵,悄悄包圍了我們的大船,要以此為質,逼秦弟迎娶他的女兒,怨我,愚兄這次大意了,我等豈是豎子說威脅就威脅的人?豈有此理!

 這廝放我出來,就是讓我給秦弟捎個信,若是承認婚事,他自會負荊請罪,平息此事,若是秦弟不踐諾,呂宋這廝揚言,立時就把秦弟行蹤捅給公子子嬰!”

 “哈哈哈……”秦夢聽了,仰天大笑,原來是一場逼婚引發的虛驚啊!呂騷這小子數年不見,為人行事倒有了幾分祖父呂不韋的邪性。

 秦夢笑罷,和魯勾踐不動生色的曖昧對視一眼,說道:“兄長息怒,我們這群老家夥得有胸懷,呂宋這廝給咱們下馬威,是為了讓咱們看的起他!咱們也別辜負他這份心意,這節骨眼上,也不是和他鬧生分的時候,就讓他來見我吧!”

 “是啊!”魯勾踐也誇張的大笑起來,一拍額頭一副恍然大悟之態說道:“這些年何嘗為人所製,愚兄也是一時怒衝頭頂,被呂宋這廝氣暈了!”

 “呂宋是何許人也?”秦清也聽出是場誤會,舒緩了眉頭上的憂色求問道。

 秦夢解散了院中一眾待命而動的胡人兄弟,再次回到了屋中。

 “清女想必呂騷聽說過吧?這呂宋就是呂騷,昔日相邦呂不韋子孫啊!”秦夢笑嘻嘻解釋道:“他的太公在世時,非要將呂宋的長女嫁於我,要結兩姓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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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當時秦父為了借糧救民,也就隨口答應了此事,過去一二十年,秦父都這把歲數,本想推拒,誰曾想這小子還當真了,弄出這樣大的動靜……”

 秦夢未講完,秦清就掩嘴咯咯笑道:“哎呀,我曉得呂騷生平經歷,四位夫子沒少給我嘮叨,可以說沒有秦父就沒有呂騷。此事看來,他還是位重情重義之人,不嫁女不足以報答你對他的恩德啊!說來這場虛驚也是他對秦父表達的敬意,這人好玩有趣,秦父小女是否能隨老舅會一會此人啊?”

 被秦清這一番猛誇,秦夢心情大暢,揮手說道:“去吧!早去早回,把你母請回來,還以為她心細如發,區區邗溝就能翻船,她對付我怎就那般得心應手呢?”

 秦清噗嗤一聲笑,輕盈屈膝做了一個虛禮,而後隨魯勾踐飄然離去。

 秦夢將他們送出小院門外,四處張望,一個貌白無須的虞家仆從疾步走來,秦夢將其讓進房中,親昵的低聲說道:“良弟,這些年你竟然容顏不老啊!”

 那人進入院中,關上院門便是恭恭敬敬的拜手禮:“張良見過主公!”

 “屋中詳敘!”秦夢將一別數十年的張良讓進屋中,便傳來了好大一陣的低語,

 低語過後,張良悄然離去,不多時,魯勾踐就領著光著脊梁背著荊條的呂騷就來了。

 呂騷一見秦夢就是咚咚的稽首大禮,嘴裡盡是對秦夢昔日恩德的念誦,插科打諢,講述這些年在呂宋島上創業趣事,引得秦清和左清不時掩嘴大笑。

 秦夢突然陰沉著臉訓斥呂騷道:“過分了!我對你再生之德,即便悔婚,你也不當如此對我……”零零書屋

 秦夢這聲怒吼震懾了屋中所有人,呂騷一臉蒼白,一時間氣氛冰冷窒息。

 誰想一息之後,秦夢竟又大笑論起來:“難得啊?你小子竟想出這樣的招數向我示孝!這片心意我領了,你小子是我看著長大的,你家女兒說來應稱呼我一聲太公,我一把年紀,將死之人,再娶少女,豈不暴殄天物!無論如何也不可!”

 呂騷聞聽面色和緩,再一次伏拜在地上,頭都磕出了血,滿臉淚水的嗚咽著說道:“沒有秦父就沒有我呂騷,秦父的大恩大德,無以為報,送上小女,只是聊表心意,若是秦父不取,小子願跪死在你面前,下黃泉向祖父謝罪!”

 “起來吧,明日一同前往沛縣,到時我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秦夢嘴角泛起一絲不易覺察的露笑,拉起了呂騷。

 賓主落座,秦夢捋捋須髯神態親近說道:“賢侄行商坐賈不遜你的祖父,假以時日又是天下首富!”

 “哪裡?哪裡?小子扎根呂宋島,也是效仿秦父經營瀛洲之策。瀛洲呂宋隔海相望,以後少不得秦父照應!”呂騷謙虛的起身作揖寒暄道。

 “勝我千倍,賢侄眼光毒辣,一眼就看出馬六甲那片海峽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險要,真是英雄出後浪啊!”秦夢再次不吝讚美道。

 “瞎兔子撞樹樁,小子也是蒙上的!”呂騷再次恭順的回答道。

 “何時從海上回到的中土?呂宋島的城邑誰幫你打理呢?”秦夢明顯很器重呂騷事無巨細的就聊上了。

 “島上都是我擄掠過去的越人,謹學秦父仁義之道,由他們自己推選德高望重之人治理,我只是乘船偶爾巡視,海中濕熱,小子住不習慣!”

 “既然住不慣,你小子就來我瀛洲安居,咱們叔侄倆也好朝夕相見!”秦夢拍拍呂騷的肩頭肉麻的表示親近。

 “好,謹遵秦父之命!”呂騷一臉諂笑,連連點頭,突然說道:“秦父心懷天下日理萬機,不必前往沛縣迎娶小女,小子將小女送來就行!”

 “我說過要去沛縣迎娶你家女子了嗎?是不相瞞小子,此去沛縣乃是為一人,公子子嬰和你雖然有私交,但如此機密也會瞞著你……”秦夢說著,就附耳對呂騷說了公子子嬰利用劉季假扮自己召集綠林豪俠刺殺皇帝趙正的陰謀。

 “啊!”驚得呂騷坐起:“劉季此人真的和秦父酷似?”

 秦夢點頭,起身對左清說道:“我們叔侄兩人多年不見,愛妻為我們向虞六甲討幾個菜肴,我要和騷兒喝上幾杯……”

 秦夢話未說完,突然魯上弦飛奔入院,急報道:“秦弟,廣陵四門突然關閉,事情恐怕不妙!”

 “莫非我們行蹤暴露?”秦夢聞聽一怔,豎眉看向了呂騷。

 呂騷一臉無辜,伸出三指對天發誓:“小子若背叛秦父,天打五雷轟!”

 “收起手指,若是你所為,恐怕兵丁就直撲虞家而來了!”秦夢連忙擺手道:“莫要慌張,兄長再探!”

 “主公,不好公子子嬰親率一眾郡府官吏,直奔虞家而來!”魯上弦剛離去,在外警戒的魯下弦卻又急急稟告道。

 “出了何事?”就在秦夢不解之時,院門響起。

 虞六甲一臉苦澀哀求秦清:“公主殿下,你的身份暴露了,東海郡守子嬰公子親臨相接,你得去啊,否則有點閃失,仆下可是擔當不起啊!”

 “虞父先回,小女換身衣服就去見太叔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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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院中的眾人聽罷,這才緩了口氣。

 “必是這兩天,虞家的賓客認出了小女!”秦清回到屋中拜手一禮對左清和秦夢說道:“為掩護秦父,母親行蹤,小女這就出去見公子子嬰,他不知小女此行目的,還以為我貪玩來此,秦父,母親你們不用擔心小女安危。”

 秦夢默默點點頭,左清卻是神情緊張的拉住了秦清的手:“清兒言行一定要謹慎!”

 左清摸摸臉上的易容面膜,弱弱問道:“秦郎,妾身還是有些掛心,我就隨清兒一同去吧?”

 “愛妻放寬心,公子子嬰率領臣屬盛大隆重的相迎清女,自然無患!去吧,有你照應清女,我也放心!”秦夢當即就應允了。

 “她真是公主殿下?”呂騷突然詫異的指著秦清驚叫道。

 左清攬著秦清的臂膀走出院門,秦夢這才回頭冷冷看了呂騷一眼:“小子,接著裝!”

 呂騷一怔, 臉色迅疾全白。

 魯勾踐在內的一眾兄弟聞聽,也不由臉色大變。

 “沒有秦父,就沒有你,這話從你口中說出來,你心就不虛嗎?老實交代,你和公主殿下,到底有何勾結?你怎就甘心為皇帝趙正賣命了?”

 秦夢冷冷一言,不亞於石破天驚。

 屋中眾兄弟全都驚駭不已。

 太不可思議了!

 呂家滅門,呂騷和當今朝廷有著不共戴天的仇恨,誰都會為朝廷效力,唯獨呂騷不會。

 可是看呂騷的反應,證明秦夢所言完全不假。

 呂騷面如死灰,噗通跪在秦夢腳下,顫抖解釋道:“秦父對我有好生之德,小子即便身死萬次,也不會做傷害秦父之事,今日之事更無謀害秦父之舉,事情一言難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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