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莫凡感覺到林曉河的槍口在他背部旋動了一下,立即明白過來,乖乖地配合著林曉河一步步走向湯加堯。
湯加堯也被突然發生的事情弄得怔住了,他猜不透林曉河這是要乾哪般,見他用槍口頂住唐莫凡的背部向自己走來,頓時回過神來,擔心林曉河使詐,立即喝道:“站住!不站住我就一槍爆了他的腦袋!”
林曉河淒厲地狂笑了起來,望著對面的林智驍,目光裡射出仇恨來,收住笑大聲道:“湯加堯,倪政委讓我暗中幫著你,我現在製住了唐莫凡,你只要專心對付林智驍就行了。”
湯加堯將信將疑地望著林曉河,心想林曉河要是肯將唐莫凡交到自己手裡,那就證明林曉河真是奉倪發明的命令來幫他的。
於是,湯加堯下意識地將槍口離開那名刑警的腦袋,朝著唐莫凡的心口轉來。
就在這間不容發的一刹那,湯加堯已經到他的槍口快要離開那名刑警的腦袋一厘米時,唐莫凡發動法術將那不到一厘米距離擴大了億萬倍,那他就再也打不死那名刑警了。
打不死那名刑警,也就意味著他沒什麽東西可以壓製住林智驍和唐莫凡了!
湯加堯發覺他的槍口抵不上那名刑警的腦袋了,心裡已經明白唐莫凡又發動了什麽妖術,定住了他的槍口了,心志不由一挫,暗想今日死定了!
恰在湯加堯心志一挫之時,林智驍無形無影的意手已經伸手湯加堯懷裡,一把將那名刑警搶了過去,那名刑警的龐大身軀就跟自己飛向林智驍去般,凌空疾速地飛進了林智驍的懷抱。
就在林智驍和唐莫凡雙雙發動身形即將合攏那一刹那,湯加堯的槍口抵在他的太陽穴上扣動了扳機,隨著一聲槍響,湯加堯的身體以自由落體狀向橋下的梅江水面落去。
湯加堯聽得真真切切,他的身體落進梅江水面時,撞擊發出的聲響不是“卟通”聲,而是“啪”的一聲!
林智驍和唐莫凡匯合到湯加堯開槍自盡落下大橋之處,一起欠身朝七十多米下的水面望去。
眼看著湯加堯的身體撞擊江面所激起的巨大水花,林智驍和唐莫凡相視一眼,帶著點遺憾輕聲說道:“湯加堯死了!”
唐莫凡好生奇怪地嘀咕著:“他怎麽會自殺呢?一個大惡人怎麽會自殺呢?再說我還用時空雙逸阻止他開槍自殺了呀!”
林智驍歎了口氣,道:“他用槍先抵在他的太陽穴上,沒有距離的情況下,你的時空雙逸應該沒能阻止他的子彈打進他的太陽穴的。”
唐莫凡也沒有遇到過這樣情形,心想應該也是,便長長地吐出一口氣,笑道:“湯加堯死了,你們的後顧之憂就沒有了,也不用擔心湯加堯再來搶奪錄像帶了!”
林智驍嘿嘿苦笑著撓了撓後腦杓,余光發現刑特警們已經跑近來了,連忙輕聲道:“刑特警到來了!”
湯加堯在梅龍橋上開槍自殺落水不見了,林智驍心裡顧忌著唐克凡會趁虛而入攻擊武警總隊大院,立即跟唐莫凡一起帶著三名弟子驅車趕回武警總隊大院去。
好在唐克凡並沒有來攻擊,林智驍有心收回唐莫凡身體裡元靈的分身,但考慮到唐莫凡只是被他控制了意識,隻得任由他的元靈分身繼續駐留在唐莫凡的身體裡控制著他。
回臥室催動意念眼追蹤了好一陣,林智驍才發現唐克凡已經身在回唐門的列車上了,認定湯加堯已死,唐克凡便不再願意為惡了。
湯加堯已死,唐克凡不再為惡,海城的事情可以放手了,林智驍帶唐克凡和三名弟子,在趙雷軍和他手下刑警的陪伴下驅車回玉嶼村。
盛世光感念林智驍的貢獻,親率刑特警的頭頭腦腦送到西客站才揮手告別。
回到他的新房子裡剛剛安頓下來,聞訊而來的林文來抱著小孫子曉光,跟二嬸劉瑾一起過來了。
林曉光見了盤繞在林曉江身上的金蛇,興奮地欠身要過去跟金蛇玩,林曉江笑嘻嘻的伸手接過曉光抱在懷裡,任由他跟同樣親熱的金蛇玩著。
浦南征和錢曉紅夫婦也跟著劍雄大哥和鄭麗珠一起過來了,大家聽說那天清晨被擄走的女孩是林智驍的女朋友,已經被湯加堯給害死了時,各自都唏噓了起來。
特別是林文來和劉瑾夫婦,在大哥去了日本尋找大嫂不知所蹤之下,他們就義無反顧地負起了父母的職責。
見林智驍的女朋友死得淒慘,林文來和劉瑾最是心疼不已,卻不得不安慰起林智驍來。
玉嶼村眼下急待處理的事情,除了九叔公跟黃家的仇恨外, 便是玉嶼村人心不穩、百廢待舉這件讓林智驍頭疼的事情了。 (=半-/浮*-生+)www.banfusheng.com
浦南征待眾人散去,便將林智驍拉到一旁道:“我實在難熬下去了,整天****燒身啊!林醫生,你幫我檢查一下,看看是否可以滅滅火了!”
待林智驍替浦南征檢查了一遍身體,發覺他的病情已經康復,“體態”就跟正常男人一樣了,便解除去浦南征不能“啪啪啪”的禁令。
喜出望外的浦南征一臉興奮之色,拉起老婆錢曉紅的胳膊就往溫劍雄大哥家跑去,他性急火燎的要回租住屋展開“病”好後第一次征服老婆身體的征程。
溫劍雄見狀感同身受地微笑著望了一眼老婆鄭麗珠,轉眼對林智驍道:“智驍,我想先送麗珠去上海,我等到解決了九叔公和黃家的仇恨後,也回上海陪她。”
聽了溫劍雄的解釋,鄭麗珠仍然堅持要多等幾天,還認為溫劍雄不應該再回來,幫黃明替黃雪芬子討回公道,就連林智驍幫著溫劍雄說明也不答應。
不得已,溫劍雄隻好說出心中對當年導致么嫂、七叔和父親身亡的意外,也是九叔公一手導演的之後,鄭麗珠才沒有繼續堅持。
鄭麗珠憂心忡忡地望著兩個跟自己都親近的男人,道:“父仇不共戴天,作為兒媳,我本來應該留下來幫你們一把。你們要將我送到上海去,我也知道你們是為我好,但我求你們一定要小心再小心。既然九叔公那麽殘忍凶暴,要是他知道你們在暗中調查他,就決不會放過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