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友貴才是休假回來,立馬被包小天一個電話叫了出來。【】本來包小天還想讓小貴子捎帶上文華生一起出來拚酒。
小貴子卻說,華生那小子也不知道在搗鼓些什麽事情,一句話沒空就將他給打發了。
當農友貴感到了藍魔酒吧,他一進門就看見包小天衝著他揮揮手。
“咦?好家夥,你們都已經開拚了?”
對於楊智,農友貴也是認識,也是由於包小天的緣故。
“那是,你丫姍姍來遲,罰酒,沒得話說。”
包小天真不拿農友貴當外人,很不客氣的給他斟酌了滿滿一杯烈酒。
農友貴只能一聲苦笑後,仰頭幹了,他吧唧了一下嘴巴,對著楊智問道:“楊老板幾天不見,卻紅光滿面的,莫非走了財運不成?說說,給哥們也來點沾光的。”
“呃……農警官說笑了,我還是老樣子。”楊智臉上揚起了一抹尷尬笑意。
就他那修車鋪子,賺個衣食無憂不成問題,可若是想要發大財的話,貌似有些難度。只能說目前餓不死,也富不了。
“行啦,聽你們說話真酸。左一個楊老板,右一個農警官的。咱們能不能不要那麽的世俗啊?你叫他老楊,然後你也叫他阿貴,會死得人咩?”包小天白眼翻了又翻,一副很不爽他們說話的樣子。
呃……聽聽包小天的話,貌似很有道理。
農友貴跟楊智唯有相視一笑。
碰!
突然間農友貴直接一拳頭落在了包小天的胸膛上,“好你個臭包子,你丫太不夠哥們了。那事情我可聽華生說了,他說你那天專程來找我辦事的,可是你最後怎麽就去找了顧局啊?哼,不然地鼠門的案子,怎麽說哥們我也能沾點光不是?現在倒好,我連喝湯水的資格也沒有了。”
說起地鼠門的案子,農友貴真的是腸子都悔青了。要不是家中發生了些事情,他不得不休假,故而錯開了包小天來尋他。
哼!不然的話,顧長生怎麽可以撈取到了這麽一份肥沃的油水啊?
麻痹的!如果此事落到了自己的身上,農友貴可以斷定的是,他絕對可以撈取到一個副處不成問題。
可是現在呢?一切都變成了泡沫。
悔啊!恨啊!
“切!這事可不能怪我。”
包小天雙手一攤開,一副無辜:“我那天可是專程去找你的,特麽的,誰讓你小子不早不晚,偏偏就休假了呢?我還能有什麽辦法?湊巧那天我撞見了顧局,然後……然後不用我多說,後面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哼!”
農友貴一聲冷哼,心情忽然有些不爽,他大口喝著酒水,連續灌下了幾大口後,他狠狠抹著嘴巴,說道:“為啥你小子就不能多等上兩天?這麽大的一個驚天案子,竟然跟我失之交臂了?我滴個天。包小天,你丫太過分了,我真的好心痛啊。”
“行啦!你丫甭跟我哭喪。你又沒有損失什麽。你還真以為那地鼠門是那麽容易一鍋踹的嗎?幸好你當時沒有參與行動,興許圍剿到最後,你小命不保也是有可能的。想你也應該知道我們這一次的圍剿,傷了多少個警員嗎?”
“我當然知道,發生了這麽巨大轟動的事情,顧局還能藏著掖著嗎?不可能。會議上,顧局全部都一一交代了,那些參與圍剿的警員,一共被傷了23個,其中8個傷勢比較嚴重,目前還在重症監控中。唉,盡管傷亡有些慘重,可畢竟那是一樁大案子啊。”
農友貴又是灌了幾口烈酒,繼續說道:“包子,我想你絕對猜測不到,你協助了顧局破除了這麽一樁大案子,上頭會對顧局該怎樣的評估吧?”
“上頭?哦!我明白了,如果我猜測沒有錯誤的話,顧局會憑著這一次的攻績可以去競爭廳局了,我想應該沒有任何問題。”
“艸!你小子是怎麽知道的?”農友貴一臉懵*。
“嘿嘿,我究竟是怎麽知道的,佛曰不可說。”包小天小小裝了個*。
包小天,農又貴他們話說的唾Y橫飛的滔滔不絕,而楊智依舊話也C不上,只能在一旁被當做是個透明人陪襯了。
包小天是個有本事的人,農友貴也不賴。尤其是聽著他們的交談話題,楊智突然覺得自己根本就好像是個局外人。
他悲哀的發現,自己好像根本就無法融入到他們的圈子中去。難道是身份關系?又是或者他們本來就不是同個層次的人?
楊智默默喝著酒水。
包小天一挑眉目,驀然發現楊智的一臉落寂,他心中暗暗叫了一聲該死。剛才只是顧著跟農友貴扯皮又扯蛋,倒是把楊智給忽略了。
真不該。
“老楊,我跟你說個事情。”
“好!你說吧。”楊智笑笑,好像是在掩飾著自己的落寞。
“是這樣的,你跟花子不是要好事近了嗎?這個時間可能有點倉促了一些。新房我也沒有來得及給你們做準備。不過還好,我在金沙公館正好有一套房子,反正現在也沒有人住,我就把那房子讓你們做新房如何?”
“啊?這可使不得。”楊智想也不想,馬上拒絕,“包子,我知道你的心意,房子的事情我已經跟花子商量好了,就我那車鋪子不是嗎?上層樓閣我們收拾了一下,可以住人不成問題的。盡管是破舊了一點,作為臨時的新房是可以的,而且花子也同意了。”
“就你那車鋪子?那怎麽行?不行,絕對是不行的。”包小天馬上否決,“我之前已經跟你說過了,花子可是我的妹子,我這個做大舅子的不疼她,不幫她,還能期盼誰?這事情就這麽說定了。如果你拒絕可以,除非你楊智不想把我當成朋友。”
“包子啊,你不能不講道理呀。你都已經幫我們這麽多的忙了,至於房子的話,我們怎麽可能再去麻煩你?我是不會答應的。”
“呃……兩位,我能問一下,你們這是要幹什麽啊?什麽房子的?又什麽結婚的?到底誰要結婚?老楊嗎?”
農友貴一下子變成了局外人,看著熱鬧,卻是一臉的迷糊。
“是楊智要結婚了,到時候我會一一給你們發請帖的。小貴子,到時候你可得給他們封個大紅包。你丫先別打岔。”
包小天根本就沒有給農友貴開口的機會,繼續對著楊智說教:“你剛才說什麽?你不答應?這事情沒得商量。總之我就是那一句話,你那車鋪子絕對是不能做為新房的。那得多寒磕?你楊智可以不在意別人的眼光,可是我妹子花子就不行。”
“結婚是我們兩人的事情,是我們要過日子,關他們外人什麽事情?包子,你的好心我真心領了。你就聽我一回行不?”
楊智知道包小天的脾氣很倔,就好像是一頭老蠻牛一樣,一旦決定好的事情,十頭蠻牛都拉不回。
可是楊智還想繼續爭取,作為一個N性純爺們,他結個婚都得去麻煩人家,從酒店,婚慶公司,然後到宴席的張羅,最後在到新房子,通通都是包小天負責打點。
如此恩情,大過天地,沉重如泰山。楊智心中是感動的,可是他心中同時也是苦澀的。
恩情越大,他今生欠下的債也就越大,一輩子都無法嘗還啊。
聽了他們吵吵鬧鬧了半天,農友貴終於明白了,他看看楊智,接著又看著包小天,“包子,老楊,你們也不要繼續吵了,你們在繼續吵下去也是沒有結果的。我覺得吧,包子的出發點是好的。至於老楊嘛……老楊,我能說說自己心中的意見不?”
“行!你說。”
三人行必有我師焉,楊智倒是很想聽聽農友貴的見解。
“其實吧,我覺得包子的提議還不錯。老楊,你也不要怪我會站在包子的離場上作為切入點。你不妨想一下,我們這人啊,結婚就是一輩子的事情,誰也不想留下遺憾。老楊,你覺得我的話說得對不?”
楊智想了一下,點點頭:“嗯!我認同你的話。可是那房子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不不, 老楊啊,我看你還真沒有理解我的話中意思。居然結婚是我們一輩子的大事,那麽誰都不想留下遺憾。竟然如此,你何不聽包子的提議,暫時先用他的房子來作為你們的婚房?或許你心中會有希爾芥蒂,可是你也不妨提著你那未來的媳婦想想。人家作為個女孩子把自己的最美好東西全部都給了你,你作為個爺們難道就不能也把自己最好的東西給她嗎?”
“這……我……唉。”
楊智臉色一陣灰暗。
是啊!農友貴的話說得真的是對極了。他都已經是四十好幾的老男人了,而花子呢?雙十年紀,正是花雨一樣的年紀。朝氣蓬勃,輕舞飛揚。
自己原本就打算這輩子要決然一身的孤獨終老。誰知道包小天卻從當了他們的“媒公”,把花子這******送到了他面前,花子選擇了他,他楊智是高攀,花子則是下嫁。
他還奢求什麽?該是知足了。
罷罷罷!還是同意包子的提議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