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智對於婚房的最後決定,他再也沒有任何異議,表示同意了包小天的提議,以他的金沙公館房子作為新房。【無彈窗小說網】
如此為之,自然是皆大歡喜。
哈!看來要鬧新人的日子也不遠了,包小天美滋滋去上了洗手間。
只不過包大牲口洗手間沒有上,卻給他撞見了朱秀琴好像正被幾個體態肥胖男子在刁難。
朱秀琴是這藍魔酒吧老板,包小天跟她的關系也就是簡簡單單,見過幾次面,也喝過幾次酒,當然每次朱秀琴都是很大度的免去了他們的酒水錢。
他們的關系也是僅此而已。
但是,包小天卻知道安武文跟朱秀琴他們兩人的關系好像不簡單,如果硬是說要朱秀琴是安武文的情人,好像也不是那麽回事。
可是如果要說不是情人之間的關系,他們兩人的關系比起情人好像要淡一些。
唉!
罷了,居然此事被他撞見了,依照包小天的N性純爺們,他是看不下去的。
特媽的,看看那些長得肥膘如同豬頭一樣的男人這麽來刁難一個弱女子,是個男人都會將他們的爺們荷爾蒙激素發揮的暢快淋漓。
“哎,這酒我來替朱老板擋下如何?”
包小天施施然走了進去,冷眼挑著幾個男人。都是一副圓鼓鼓的肚子,然後長著一張胖胖的豬頭臉,包小天通通一個都不認識。
包小天的突然出現,像是個英雄一樣的護著她,朱秀琴很驚訝:“包小天?你怎麽在這裡?”
“哦!我剛好跟幾個哥們在此喝酒,然後我剛好路過……”
“喂,你小子特媽是誰?先不要逞能,最好先撒泡N來好好的照照自己,你丫算個幾把?朱老板,這酒你必須得喝,不然……”
“老子喝你麻痹!你丫又那根幾把?”包小天目光冷冷S上了那個對他叫囂男子,“麻痹的,像你們這些鳥人老子算是見多了,無非不就是仗著自己有幾個湊錢,四處招搖顯擺,除此之外,還有啥能耐?”
我艸!
這臭小子到底是誰啊?居然敢跟他們這麽說話?
那個衝著包小天叫囂男子,他目光一擰,隨手就C起了桌子上的酒瓶子,二話不說就對著包小天砸了過去。
“別啊……”
包小天怎麽也想不到,朱秀琴會搶先他一步阻擋了那砸來的酒瓶子。
碰的一聲!
朱秀琴額頭上立馬被扎出了一口血口子,眼看朱秀琴一副搖搖欲墜就要倒下去。
包小天目光一凜,“朱老板,你……唉……”
真的是太傻了,男子砸來的酒瓶子,包小天明明就有能力可以躲開或者直接反擊的。偏偏是朱秀琴替著他擋住了,最後受傷的卻是她自己。
“該死的畜生。”
啪!
包小天一巴掌對著那砸酒瓶子扇了過去,接著一腳又是對著男子的肚子一頓猛踹。
嗷!
男子應聲倒地,雙手護著肚子,一副無比狼狽的模樣。
余下的幾個男子,他們頓時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也是震撼住了。
勒個擦!
那斯倒地是誰啊?下手這麽狠毒?真的是一點都不留情。
“包小天,你不要打了,會鬧出人命來的。”朱秀琴一邊拿著紙巾無助了額頭上傷口,一邊對著包小天拉扯。
“朱老板,你不要拉著我,讓我乾死他們這些龜孫子。呸!還把自己當根蔥了?竟然還打女人?麻痹的,真尼瑪長本事了,老子乾--你--娘的。”
碰!碰!碰!
包小天又是連續踹了幾腳。
“臭小子,你麻痹趕緊住手。”
啪!
其中某個想要勸架的男子,隨手就被包小天一個響亮耳光抽了過去,“都是一路貨色,該打。”
嗷!
無端被抽了一個大嘴巴,那被打的男子也是憤怒了,他怒瞪著包小天,狠狠唾罵道:“臭小子,老子艸你麻痹!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竟然敢打我?老子弄死你。”
話說著,被抽耳光男子馬上幾對著包小天撲了過去。
“狗東西,你也配?滾一邊去。”
包小天很不客氣的一腳揚起,直接將那男子踹翻在地上。
嗷!
你麻痹!此子是惡魔轉世麽?竟然這麽能打?最後余下的兩男子,盡管他們很憤怒,可是他們看著其他兩個同伴的狼狽模樣,他們也懵*了,動也不敢動一下。
“唉,包小天,你這事情鬧騰的……真的無法收場了。”
眼前一幕的混亂不堪,朱秀琴也是難以把持,唯有一聲苦笑。
這邊鬧騰出了如此大的動靜來,負責巡場的兩安保人員一下子就衝了進來。
當他們雙雙看著朱秀琴竟然受傷了?彼此都很驚訝:“老板,你受傷了?這……到底怎麽回事?”
朱秀琴馬上對著他們吩咐說道:“大義,阿光,麻煩你們先把這裡收拾一下,我現在沒有時間來跟你們解釋,我現在得去一趟醫院。”
額頭上被砸下了一道口子,血一直流個不停,如果不及時把血給止住,過多失血真的會造成休克,後果就麻煩了。
“你這額頭上的傷口我暫時幫你處理一下,你這樣出去可不行。”
“那就麻煩你了。”
還好這段時間一直給乾媽許慧做治療,包小天身上有才有攜帶了銀針的習慣。
一個指頭大小的折疊盒子,裝著10余根各類型號長短不一的銀針不成問題。
朱秀琴的額頭上傷口不是很嚴重,當然也不是很輕,裂開了一道口子,血Y還一直在不停的滲透出來。
這女人也是剛猛,竟然不顧自己的安危一下子就擋下了那個砸來的酒瓶子。有如巾幗不讓須眉的范兒,只是這個付出的代價未免些大。
銀針扎入了朱秀琴的額頭上,包小天一共扎下了5枚銀針,剛才還在滾滾滲透的血Y立馬被止住了。
我擦!
一枚小小的銀針竟然還可以這麽牛*?針灸止血?太不可思議,簡直是牛*哄哄的吊炸天。
他們看見的只是針灸的表面,卻沒有一個人知道那可是包小天借助了自己的“太乙神針”**位,然後以玄氣的推動封閉血管,血Y自然就可以止住了。
“哼!朱老板,你看這事情該怎麽來解決吧。”
雖然很震撼,余下兩男子他們隨之也晃過了神色,看著兩同伴趟在地上不停的痛苦呻吟,他們卻什麽事情也不能做,只能狠狠對著包小天瞪眼睛,以來表示他們的不滿跟憤怒。
包小天鳥也不鳥他們一眼。
朱秀琴開了口:“周老板,於老板,你們大可放心,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不過你們打人在先,而且還把我的額頭砸出了一道血口子。為了公平起見,我只能報警了。”
“不必報警,我那乾警察的哥們就在外面的雅閣。”
包小天馬上掏出了手機,撩了一下小貴子的號碼,電話接通了,包小天直接一句話讓小貴子直接過來。
一路匆匆趕來的農友貴,當他見著眼前這一幕情況,他卻迷糊了,“包子,怎麽了?不是說上洗手間的嗎?怎麽才一眨眼的功夫就跟他們乾上了?這……都是怎麽回事啊?你們說說。”
“請問你是……”那叫周老板的男子也是一臉迷糊的盯著農友貴。
“哦!忘了介紹了,我叫農友貴,白沙公安分局,職稱副支隊。趕緊說說,到底怎麽回事?”
“你小子還跟他們廢話乾毛啊?通通都把他們給我銬起來,你丫沒有看見朱老板都被他們打傷了嗎?”包小天很不滿農友貴的磨嘰。
竟然還跟他們客氣?客氣個卵蛋啊,直接搞死他們。
莫名的被包小天一通呵斥,頓時讓農友貴面子有些掛不住了,“包子,那啥……我知道你們現在的心情,可是事情的發生總的問個明白吧?再說了,我現在可不是當班啊,我這是……”
“行了,老子懶得繼續跟你廢話,這事情你自己看著辦,如果你處理不好的話,小心我修理你。朱老板,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包扎傷口,這傷口可拖延不得,萬一被感染就不好了。”
愛美可是女人的天性,額頭上被砸出了這麽一道口子來,如果處理不及時,後果真的是有些嚴重。
我艸!
這小子到底是什麽來頭?聽他剛剛說話的語氣, 好像很有身份,很牛*的樣子啊。
周老板,於老板不得不面面相覷,至於那躺著不停叫疼的兩同伴,他們都忘記對他們進行安慰了。
包小天攙扶著朱秀琴走了出去。
直到這時候,那叫周老板的男子才是小心翼翼對著農友貴問道:“呃……那個,農隊長,我能問一下,你的那個……”
“哦!原來你們不知道他是誰啊?可是你們剛才怎麽就相互發生衝突了?呵呵,看看吧,這就是衝動的懲罰。他叫包小天。”
包小天?咦?這名字怎麽聽起來好像很熟悉的樣子?
周老板腦袋打上了黑人大大問好,而於老板也是如此。
“幾位,勞駕跟我回一趟警察局吧。你們打了人,醫藥賠償,還有那啥的精神損失費得談談。”農友貴很不客氣對著他們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