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事情的真相男子是個好賭之人,外面欠下了好幾十萬的賭債,被債主逼迫走投無路的他,把心一狠,決定去訛詐一筆錢。
居然已經決定要乾一票,那麽就做大的。
於是男子就提前做好了一切準備,他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男子選擇的第一個地方是包小天的“風味酒樓”,本想應該能訛詐上他們,卻不曾想遇到了包小天。
那時的包小天似乎意識到有點不大對勁的地方,同時他也是看著男子可憐,遂是給了男子些錢。
男子本來想要等著自己的身子內藥物發作,故而一死了之在他們的酒店門口,即使死纏爛打,他也得訛上一筆錢。
如此等他暴斃之後,家中的妻兒老小也會因此得到一筆不菲的賠償,往後的日子也會好過一些,算是他生前給家裡人賠罪吧。
可惜男子的如意算盤打空了,他出師不利,一出手就遇到了包小天這“老好人”。跟他不吵不鬧,關心問候他,甚至還要給他錢。
這般善舉善心的老板,活該他能長壽,活該他能發財,活該他能當上大老板。
男子不得不改變了主意,趕緊扭頭就走,繼續尋找下一家背黑鍋。
這世界上有的事情發生,總是叫人哭笑不得,可笑又可恨,當真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啊。
聽聞了暴斃男子的事情後,包小天也只能搖頭一聲歎息,常言道好死不如賴活著。死都不害怕,難道還怕活著嗎?
酒樓門前突然死了人,而且還是在他們相互謾罵,推搡中發生的。
一些不明真想的吃瓜群眾,他們只能略表示一下心疼此間酒樓了,一筆賠償金是跑不了的啦。
包小天從酒樓出來,直接去了安武文的市委大院。
安大BOSS見到包小天的突然闖進來,他神色揚起了一抹小小驚訝,他目光隨意掃了包小天一眼,直接問道:“咦,你小子從燕京回來了?什麽時候的事情?”
“昨天剛到。”
包小天拉開了椅子,一副大大咧咧就坐了下去:“怎麽樣?最近工作忙不?你知道嗎?師母見到我是怎麽說你的嗎?”
“我媽?我媽她怎麽了?”安武文有點疑惑。
“嘿,你不知道了吧?師母跟我抱怨說,她說你這兒子啊,尋常中工作真的有那麽忙嗎?忙得連打個電話都沒有時間了嗎?唉!真的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喲。”
包小天的一番感慨,馬上另安武文的臉色有點不大自然:“除此之外,我媽他們再也沒有跟你說什麽了吧?”
安武文拿起了桌子上的文件,開始批閱起來。
包小天眉目淡然一挑,看來人家安大老板真的是個大忙人啊。包小天話也不說了,他就怔怔的看著安武文的忙碌。
好半晌,安武文聽不到包小天的回話,他一抬頭就撞見了包大牲口那一雙灰溜溜的眼珠子,正在呆呆的看著他。
安武文不禁神色一愣,立馬對著他笑罵道:“你小子看啥?我又不是個女的,有什麽好看的。你還有話就快說,若沒的話趕緊滾。”
安大老板歷來都是這麽直接。
包小天吧唧了一下嘴巴,心中有點不爽:“這才不到幾分鍾吧?你就要趕我走了?呵,難道你就不想知道師母的身子狀況如何麽?老師的身子又怎麽樣了嗎?”
話說完,包小天假裝站了起來,就要往外走去。
安武文趕緊將他喝住:“臭小子,你耍我啊?趕緊說,我媽的身子到底怎麽樣了?不然……哼!你要敢有所隱瞞的話,錘子伺候。”
“切!錘子伺候?你身體上的某個零件麽?嘿嘿,如此的話,看在你長得三分帥氣的面子上,我大不了委屈一下自己唄。”包小天賊笑的一臉猥瑣。
包大牲口竟然當場“調戲”起了江城的第一BOSS?我去!真是翻了天。
“臭小子,你在胡說八道一句試試看?”安武文臉色馬上揚起了一抹很不自然的神色。
扎心了,老鐵,過分了啊。
“別介啊,不就是隨便開個玩笑麽?何必那麽認真?咦,該不是……你不會當真了吧?也是難怪了,你竟然大齡單身了這麽久,難道你真的是……”
“滾!”
安武文怒了,他直接抓起了桌子上的文檔對著包小天就砸了過去:“無事生非,討打。”
面對安老板砸來的文檔,包小天手一伸就抓住了,這牲口還是一臉的笑嘻嘻:“好吧,我不逗趣你了,一點都不經逗。”
見好就收,可不能太過火了。安大老板的脾氣,包小天可是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要真惹毛了他,還真的是吃不完也得兜著走了。
“趕緊說說,我媽的身子情況到底如何了?”安武文看起來好像有點緊張。
包小天重新落座了下去,他一手拖著自己的下巴,目不轉睛的盯著安武文:“喲,原來你安哥也是個大孝子啊?居然你有這一份心,幹嘛尋常不多給他們打個電話?你手機要真欠費了,沒錢就給我說,我幫你交付就是了。”
勒個擦!這臭小子絕對討打,他皮癢了。
安武文繼續隱忍中。
包小天一挑眉目,他可不糊塗,貌似瞬間就嗅覺到了空氣中那一股不尋常的氣息,他趕緊笑嘻嘻又是說道:“安啦,你放心好了,剛才我只是跟你開玩笑的。師母的身子我很認真的檢查過了,都很好,沒啥大的毛病。至於師母尋常感覺到了疲倦,那是因為她的本身濕氣有些重了,回來的時候,我給師母,還有老師都開了一些調理身子的藥方,只要他們吃上那麽一兩個療程,身子自然是無礙。”
“嗯,那就好,也省去了我的擔心。”安武文低頭,繼續處理起了文件。
看著安大老板又是忙碌起來,包小天有點不樂意了:“喂,我說你真的工作有那麽忙嗎?連說個話的空閑也沒有?”
安武文頭也不抬:“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呃……好吧,大老板的時間都是爭分奪秒的。
包小天抹著鼻子,一雙眼珠子灰溜溜的不停在轉動,他面色沉吟了一下,說道:“安哥,那啥……嘿嘿,還是我之前跟你提起的那事情。求你做一次好人唄,把我從崇江那調離了吧。”
再度舊事重提,安武文不得不暫時放下了手上工作,他正色看著包小天:“我倒是覺得有點奇怪,你總是三番兩次的來找我調度你工作上的事,可是我很好奇,你小子怎麽不直接去找你的衛叔呢?當初可是他把你給弄到崇江去的吧?”
對此點,包小天並不否認:“沒錯,我必須得承認,當初的確是因為他的緣故,所以我才到崇江去的。可是我現在後悔了,那個地方我也呆著膩煩了,我就純粹想要換個地方,怎麽了?難道我提出了這麽一個小小的要求,我過分了麽?真的過分了嗎?”
每次面對包小天這斯的一番死纏爛打,總是讓安武文倍感頭疼,不單是頭疼,蛋蛋也疼。
安武文輕輕揉動了一下太陽穴,他想了一下,悠悠說道:“把你從崇江上調離不是不可以,可是你必須得明白,當初你是怎麽到崇江去的,那位到底是什麽意思,我想你比任何人都心中清楚,明白。”
“是,沒錯,我知道衛叔的那個意思,可是崇江那個地方,我真的呆不下去了。尤其是那些人,我是受他們不待見。可是我也一樣啊,我也很討厭看到他們。”
包小天眸子一閃,陪起了笑臉:“安哥啊,你就行行好,你就幫襯我一次好不好?你有什麽要求,你盡管對我提出來,只要我包小天能做到的,我絕對沒有二話。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情願呐,再不濟……哪怕你讓我管你叫一聲爹都行。”
“滾犢子!又想佔我便宜了吧?臭小子,你不要在催促了,你容我想想。”
臭小子連番幾次對他提出了要調度的事情,看樣子這牲口真的是在崇江呆不下去了。若是直接給拒絕了吧,真的很傷面子。可若是要答應的話,好像又不大適合。
畢竟這臭小子當初可是衛柏青親自把他搗鼓到崇江去的,他安大老板要真把這臭小子給調離了,要衛柏青怪罪下來,他該如何來承擔?
這可是一個非常棘手的問題,絲毫馬虎不得半分。
“包子,我看這樣吧,你這事情一時半會著急不得。你就先回崇江,等我下次見到了衛老板,我在跟他闡述一下你自己的意思,看看衛老板是怎麽個心思,你覺得如何?”
這小子跟自己的交情還算不錯, 可以稱得上鐵哥們。此事自己要真選擇做個甩手掌櫃的話也是說不過去。
可是要直接將這小子給調度了,招呼也不跟上級打一個,那絕對是不行的。
衛柏青是誰啊?人家可是整個東江省會的大老板。跟著大老板唱反調?安武文是有那個膽子,只是他不屑那麽做。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處事原則,都有自己的底線,外人絕對是碰觸不得。
ps:給某些糾結書友的話,本書的豬腳叫【包小天】,至於為何會在文中偶爾出現其他的姓名,緣由很簡單,在此我得說一聲抱歉了。
當初寫這書的時候,因為是雙開兩本書的關系,有的時候豬腳會躥到另外一本書去了,造成了書友的困擾,真的很抱歉了。當然了,我也很認真的在反覆檢查,可是偶爾還會有漏洞,真的,俺真不是故意要那麽做的。只是一兩次的偶爾躥了豬腳而已,某些書友就不要那麽的糾結了吧?看書看故事就圖個高興樂呵,一味的糾結就扎心了,老鐵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