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男人的呼吸越發凝重,花子知道,他們接下來又該是發生些什麽羞羞的事情了。
盡管她嫁給楊智也有差不多一年光景了,可是每次在坦誠面對的時候,花子還是有著女人羞澀的一面。
看著男人那一雙目光火辣辣,又是炯炯的神色,花子凸顯得更加的羞澀,她最後乾脆就閉上了眼睛。
當女人閉上了眼睛那一刻,我們的老楊同志已經是心神會意,大手一抄起,一把抱住了自家的媳婦兒,飛快上了床。
很開,那一張簡陋用著木板搭建起來的簡易床榻,伴隨著男人的原始喘息,還有女人的羞澀低鳴,少兒不宜一幕香噴噴在進行中……
魚水之歡,那是夫妻之間應該相互履行的任務跟職責。
一場沒有烽煙的戰鬥,持續上了仿佛一個世紀之久,最後伴隨著男人的一聲怒吼,戰火終是停歇。
女人軟軟的形同一團爛泥,她喘著粗氣,附耳說道:“老楊,你說我們這段時間都是這麽勤勞的耕耘,按理說來,包子又是給你調理了身子,可是我的肚子怎麽會一點動靜都沒有啊?難道是……”
“難道是什麽?”男人同樣是喘息問道,滿身的大汗淋淋。
花子身手在男人的壯實胸膛上輕輕鐃鈸了一下,低聲又是羞澀說道:“是不是我們的方法錯了?你……有跟包子哥打聽過嗎?”
“啊……這個……這個事情我怎麽好意思去問出口?我可不敢。”楊智馬上認慫。
夫妻床笫之間的事情,難道不是只有夫妻之間才能相互分享的嗎?怎麽可以能夠跟第三人傾訴?打死都不要。
可能楊智真的是誤會自己的意思了,花子不禁臉色一真羞澀:“你想哪裡去了?我讓你去問包子哥,又不是我們這事情,我剛才的意思是說,是不是包子哥給你調理的藥方可能會法子不對,出了偏差。呸,你剛才想哪裡去了。”
“啊……原來是這樣子,我剛才我還以為……”
看來老楊同志也是夠汙的,他竟然給想歪了去。
“好吧,改天我會跟包子問一下的。累了吧?趕緊睡吧。”
“嗯。”
兩人相擁趕緊相擁而眠,方才的一場激烈戰鬥,真的是將他們身上唯一一點力氣都跟耗盡了。
……
住著這麽一套偌大的豪華房子,所有臥房都是空蕩蕩的,包小天整個人都杵在大廳上,好似一隻幽魂。
也是難怪楊智他們夫妻兩早早就搬出去,看來真的是這個套房的空間過於大了些。人住在屋子中,根本就感受不到一絲的人氣。
盡管已經是深夜了,可是包小天卻沒有一丁點的睡眠。
這牲口在煲電話粥,給遠在太平洋彼岸的未婚妻夏夢打了電話,一解自己的相思之苦。
自從夏夢去了米國之後,包小天跟她就立下了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兩人至少在每個月內都打電話,不管有話可說,還是無話可說,這個慣例的電話必須得打。
形同夫妻之間的慣例一樣,哪怕雙方之間真沒有感情了,只要他們沒有走入民政局,那麽他們就得履行夫妻之間的義務。
上交公糧是慣例,而包小天給夏夢打的電話也是一樣。
兩人聊著聊著,直到手機發燙了,最後沒電了,自動關機了,他們才結束了一通電話。
包小天腦袋直接一歪,人倒在了沙發上,沉沉睡了過去。
次日,太陽照屁屁上了,包小天才是慵懶的翻了個身子,睜開了一雙惺忪的眼睛,悠悠醒來。
次奧!
昨個兒竟然在沙發上睡了一夜?
包小天面色一愣,趕緊從沙發上一個翻身端坐了起來,撓著一頭亂糟糟的頭髮,他想了又想,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洗漱完畢,慣性的打開冰箱,突然發現整個冰箱裡裡外外都是空蕩蕩的。
碰的一聲!
包小天唯有是自嘲一笑,隨手就關了冰箱。是啊!他怎麽給忽略了楊智跟花子那事情。
不能不說,他們兩夫妻兩過的日子真的是挺清貧的,房子讓給他們住,然後他們搬出去了,逼冰箱就一直空蕩蕩的了。
可見他們夫妻兩日常也沒有去超市采購的習慣了,不是不采購,理應是生活過度節省造成的。
唉!對此夫妻兩的生活,包小天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生活是人家的,他就一個外人,無權去幹涉。
包小天直接開車去了自己酒樓“風味館”。
南方城市一般都有早茶,品類不一,種類也是豐盛。就算是嘴巴很叼的食客,他們總能找到屬於自己的一份口味。
包小天的突然到來,不禁讓周文虎有點驚訝。
上次包小天就跟周文虎打了招呼,說是要去燕京,這牲口一去就是大半個月,真要發生了什麽事情,想要找他來相商的話,那根本就不可能。
他包小天就是個甩手掌櫃,從來都不管事。
資金給你投入,股份也給你分,只要你能安分守己本分經營好生意,一旦到了年底,有多大的收益,就給你多少的分紅。
包小天這般品性,他絕對是可以稱得上好老板。
包小天的突然到來,周文虎很高興就給他張羅上了一大桌子的早茶。形形色色各類的點心,看著的確叫人胃口大開。
包小天敞開肚子就開吃,而周文虎卻在一旁笑眯眯的陪襯。
“呵,一大清早的就咧開一口的大金牙。怎麽了?你買彩票中了?”包小天叉起了一個水晶包,狠狠咬了一口,一副很享受的模樣。
周文虎擺擺手,咧嘴一笑:“不不,我從來都不去買那些玩意兒,什麽六合彩,福彩,體育彩票,那些通通都是騙人的。呵,前段新聞不總是報道說,誰誰又中了幾千萬嗎?然後佩戴著鬼馬面具上台去領獎,呵呵,我看那都是騙小孩子耍的把戲,自導自演罷了。”
“給點面子,看看就好,你就不要去打假,揭穿了嘛,小心人家福彩局的人請你去喝茶喲。”
包小天抽了一張紙巾擦了一下嘴巴,笑著搖搖頭:“怎麽樣?酒樓這段時間的生意還行吧?”
“嗯!目前還行,可能是天氣比較熱,中餐不是很好,可是晚餐就爆表了。”周文虎笑眯眯說道。
“如此就好。”包小天表示滿意。
他們兩人正說著話,忽然從外面傳來一陣吵雜的聲音。
“咦,這一大清早的,誰在外面吵架啊?”
包小天好奇走了出去,周文虎跟隨在後邊。
從酒樓的大堂出來,包小天發現兩個服務員一直推搡著一個穿著打扮亂糟糟的男子。
男子的穿著打扮有些潦草,不過他應該不是要飯的乞丐。只因這男子的臉上很乾淨,根本就不像乞丐。
包小天走了過去,看著男子問道:“你們怎麽回事?”
服務員看見包小天后,他們臉色一變,趕緊解釋起來:“老板,他這人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老是要往酒樓裡面闖,我們剛才問他是要吃早茶嗎?他說不是,我們問他要幹什麽?他又支支吾吾的說不上來。”
“噢,是這樣啊?我知道了,你們都先忙去吧。”
包小天對著兩服務員揮揮手,然後目光落在了男子臉上:“這位先生,請問你有什麽事情需要幫助的嗎?”
這人應該不是要飯的乞丐。包小天心中再一次篤定。
周文虎臉色有些清冷,他嘴角微微一勾起,看著那一身落魄男子有點不屑。這樣的人他算是見多了,有手有腳,是個健全的人,沒啥值得同情的。
男子看著包小天,他不說話,好像是個啞巴,看著他又是好像有什麽難言之語。
包小天搖搖頭,心中暗暗一歎息,他隨手就掏出了錢包,拿出了幾張紅爺爺,一下子遞給了男子:“這樣吧,我看你也是挺可憐的,我這裡有些錢,你先拿去吧。你要真有什麽困難,你跟我說說,興許我還能幫上你的一點忙。”
男子睜著一雙複雜的眼睛看著包小天,他馬上搖搖頭說道:“不,我不要你的錢。謝謝,你是個好人,好人會有好報的。”
男子說完,他頭也不回走了?
就這麽走了?給錢也不要?有點骨氣啊。
周文虎則是一聲冷笑:“呵呵,這人真是怪,你給錢,他偏偏不要。難道他想在我們面前博取個好印象麽?這都什麽人啊?欲擒故眾麽?真是可笑。唉,現在的人啊,真的是人心不古了。”
“不,文虎,你錯了。”包小天並不認同周文虎的話,“我覺得剛才這人,他好像真遭遇到了什麽困難。我估測吧,他應該是到我們酒樓來碰瓷的……又是或許是我估測錯了吧。”
包小天心中有一股預感很不好。
周文虎馬上就驚訝了:“碰瓷?這……包子,你是怎麽得出這結論的?”
周文虎明顯受到了驚嚇。
“其實我也不知道, 只是我心中有些預感,很不好。罷了,或許是我神經過敏,想多了吧。”
卻在這時候,酒樓的保安面色匆匆跑來,一聲疾呼:“不好了,我們對面酒樓的湘菜館死人了,是個老頭子,就是剛才在我們酒樓鬧騰的那個。哎喲,那真叫慘啊……那人嘴巴不停的口吐白沫,人一下子就不行了,真的是太可怕了。我想一定是這人提前喝下了大量的農藥吧……”
啊?死人了?竟然是剛才的那個要飯老頭?到底怎麽回事?
周文虎已是被震撼的呆若木雞。
麻痹啊!看來包小天的猜測果真一點都沒錯,竟是想不到,剛剛離去不久的邋遢老頭子,他竟然真的是來碰瓷的?
真的是好險呐,幸虧他們包總的一個小小善舉,故而避開了這一次“天災”。
人無百日好,花無百日紅,真的是福禍相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