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眼“黃金瞳”果真是不蓋的,當瞳子虛影生成的那一刹那,包小天馬上在30多個人偶中發現了操控它們的“頭目”。
嘿嘿!媽拉個巴子,總算找到了一舉將它們挫敗的法子了。
包小天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事不宜遲,他也不做任何猶豫,人偶齊齊撲來,他身子靈巧一閃就對那“頭目”的人偶撲了過去。
探手一抓,內徑一發力,包小天很不客氣的一把就把“頭目”的腦袋給拗斷了。
接著馬上聽聞到了一陣陣無比美妙的聲音,伴隨著“吱嘎吱嘎”響聲,只見所有人偶紛紛的癱瘓了下去,像是個熟透的西瓜一樣,蹦在了地上,四分五裂。
呼!
包小天馬上舒服的伸展了一個懶腰,終於全部搞定,他挑挑眉目對著那“天窗”喊話:“墨老頭,我過關了,趕緊把通道打開。”
勝利之歌歷來都是給王者譜寫的。
隨著包小天的喊話完畢,只聽見“轟隆”的一聲,被隱藏起來的機關通道,馬上呈現而開。
包小天嘴角微微一翹起,終於通過測試了麽?墨家子規?狗屁啊,墨老頭就是耍他玩的。
包小天出到外面來,他在一回頭,之前出現的那個通道立馬消失了,叫人看著無比的詭秘。
我去!若非不是剛才自己親眼所見,包小天絕對以為自己真的撞見鬼了。
墨家機關果真是牛逼哄哄的吊炸天。
外人他們絕對想不到的是,便是這麽一座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四合院,裡內竟然隱藏著如此鬼馬玄機。
“好小子,測試還算順利,恭喜你過關了。”墨長卿捋著短短胡子,一臉笑意吟吟的看著包小天,“你現在能否告訴我,剛才你是怎麽破除那人偶的麽?”
呃……這話又該怎麽說?包小天馬上愣住了。
他總不能跟墨老頭說,因為他的一雙眼睛可以透視,左眼“天使之眼”,右眼“黃金瞳”,然後可以將這天下萬物都全部給透視了嗎?
只要他願意,一旦瞳子中的虛影生成,不管男人,女人,還是其他的林林種種,在他瞳子的“監控”下,全部都是赤條條麽?
幸虧包小天還不至於那麽的變態,喪屍,專門去窺視女人的那啥裙底風光。最起碼包小天還是有做人的底線。
“不可說。”包小天故作深沉一番,從而裝了一個小小的“逼”。
“嘿,不說拉倒,你小子真有個性。不過……嘿嘿,老頭子我喜歡。”墨長卿的一雙眸子撲閃得明亮,“從現在開始,你包小天就是我墨長卿的正式衣缽弟子了。那啥……你小子可否有什麽要求?”
包小天面色沉吟了一下,他最後搖頭說道:“要求?徒弟跟師父提要求?聽起來倒是挺新鮮的。老實說,我目前暫時還沒有想到。只是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一下師父您老人家。”
“行吧,啥問題?你問唄。師父我啊……定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墨長卿貌似很給包小天面子,一副笑呵呵的模樣。
呵!墨老頭這架子端得的,真的是有幾分做師父的樣子。
爽快!哥哥喜歡,這個師父跟起另外一個師父王崇真相互比較起來,真的有點不一樣呢。
“是這樣的,不知道師父您對蠱曾有研究?您對蠱知道多少?”
包小天始終都沒有忘記莫定國的惡疾事情。
墨老頭可是墨子的後人啊,尤其是他們墨家的道術,牛逼的不得了。
道生成術,必然是涉及到各個方面層次東西。
包小天才是問完了問題,墨長卿馬上一臉古怪的看著他:“這好端端的,你怎麽問起這麽怪異的問題來了?蠱?莫非你對此有什麽不同的看法?或者說你有朋友親人之類的中了蠱?”
薑還是老的辣,墨老頭一眼就能看出了問題所在。
包小天也不藏著掖著,老實說道:“嗯,的確是有人中了蠱,我故而才會一問師父您嘛。此蠱的名字很奇怪,叫大碗茶,另外還有個別名叫茶。”
“咦?大碗茶?此蠱一般在北越邊境或者苗疆出現的比較多。小天,這到底怎麽回事?是你朋友得了此蠱?”墨長卿馬上疑惑了起來。
“唉!怎麽說呢,我們算不上朋友吧。想必師父您也是認識此人的,是莫家的莫定國。”
“啥?竟然是莫定國?這……”
墨長卿不由得在院子中踱步,他來回走了幾步後,接著一臉怪異的看著包小天:“奇了怪,我跟莫老頭打交道了幾十年,我怎麽從來都沒有聽說過莫定國他中了茶的事情?嘿嘿,莫老頭果真是高人一等,老頭子竟然能把我給瞞住了。不簡單,真的不簡單呐。”
包小天聽著也是很納悶,墨長卿居然也不知道這事情?不過話說的也是,他們莫家在燕京可不簡單。可不是家中發生了大小事情都要向外說的,豪門貴族有屬於他們的生活作風。
“噢,我明白了。這麽說來,你小子這一次到燕京來,其實就是給莫定國做治療來的?”墨長卿問出了他心中疑惑。
包小天點點頭:“嗯,的確是如此,不知道師父對此蠱有何看法?”
墨長卿眸子一閃,略作思考了一下,爾後才是慢悠悠說道:“看法的話……哎,怎麽說呢。凡是跟蠱扯上的,但凡都沒啥好事。蠱的品種千變萬化,每種蠱的菌蠱生成都是很複雜。你這事情……小夥子,真的不好搞啊。”
“這麽說來,師父您也沒有任何法子了?”包小天心中不由得有點失望。
本以為墨老頭是墨子的後人,傳承了墨家的各項技藝,理應能給他出些建議,可是事實好像並不是這麽一回事啊。
“也不是完全沒有法子。我們墨家對蠱也曾經有過研究跟秘製,不過你也知道,那是蠱毒,使用之人都是有損陰德。往往使用蠱毒的人都是些宵小之輩,至於我們墨家……那是不屑一顧的。”
墨長卿目光一挑上包小天,繼續說道:“居然你提起了這問題,我就來好好的跟你講解吧。茶這個蠱,是專程為戀愛中的男女研製的。凡是不忠誠的一方,一旦不幸被種植下了此蠱,那麽此人的這一生,他們都會受著另外一方的主控。被種蠱之人一旦離開了主控的一方,他們的下場多數都不得善終。”
“當然了,這個茶還有另外方面。有的人被種下了,只要主控方沒有將茶給激活的話,那麽被種植之人,他這輩子興許都會一直相安無事。不過情況也是有例外的,一般茶的在人體的潛伏期多數都是在20年到30年左右的時間。被種植之人在此時間段都會平平安安。”
“那麽一旦超過了這時段呢?”
包小天隨之想起了莫定國跟他說過的那些話,莫定國20年以前下知青插隊,他的這個時間段剛好是潛伏期20年。
而且莫定國自己也說了,他在這兩年時間以來,腦袋的惡疾反覆發作的越發劇烈,頻繁。
如此表明便是不好的預兆了。
墨長卿噓了一口氣,念著短短的胡子答了包小天的疑問:“一旦超過這個時間段的話,那麽被種植之人,往往都是很不幸的,菌蠱會在他們體內禍害,被折騰的生不如死,最終他們會繼續被菌蠱給吞噬,最終七竅流血而暴斃。”
七竅流血?多麽恐怖的症狀啊。
包小天再也不淡定了:“師父,這一旦被種植了茶, 真的沒法救治了嗎?”
“唉!”墨長卿微微一聲歎息,“很難。除非你們能找到當初那下了茶的人,這解鈴還得系鈴人不是?只是我說一句很不中聽的話,一般下蠱的人,他們下的都是絕蠱。除非得到他們本人的解除,即使是很厲害的蠱師,他們也沒有任何辦法。”
難道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包小天感覺到自己的一顆心臟隨之就被掏空了。
該怎麽辦?莫非他最後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莫定國繼續被菌蠱禍害,最終如同墨老頭說的那樣,七竅流血暴斃而亡麽?
不不!絕對不能讓那樣的悲劇發生。
“你沒事吧?怎麽一副看起來失魂落魄的樣子?”墨長卿看著包小天搖搖頭,“莫非你小子是在為莫定國擔心麽?唉,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定國為人還算不錯,能力也是杠杠的,可以稱得上國棟之才。若果真如此的話,那就很可惜了。”
可不是嘛!包小天表示很讚同。
“師父,您一定還有辦法的對不對?”包小天並不打算這麽放棄了。
墨長卿面色一沉吟,他沒有說話,沉默了。
包小天等著有點著急,他不得不問道:“師父,求您了。”
“哎,你不要催我呀,讓我好好想想。”
墨長卿還是一臉的沉吟狀,好半晌,他終是開啟了話題:“我也不知道這法子是否行得通。我姑且這麽來跟你說吧。據我對蠱的了解,所有的蠱都是寄生在我們人體的血液內遊走。為此一般中了蠱毒的人很難解除,便是這個理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