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小天的廝磨人手段,文雪梅能說,她真的感到了些恐懼麽?男人一旦在某些方面的瘋狂起來,就不會不管不顧了。
時間一直持續到了下午,因為有人前來上班了,所以包小天才不得不離開了文雪梅的辦公室。
只是這牲口在離去之前,他咬住了文雪梅的耳垂,低低說道:“我出去開好房間,晚上我陪你,你不可以拒絕哦。”
話說完,包小天偷襲了一個吻,立馬離去。
文雪梅傻了,愣了,也呆了。
媽蛋啊!這算是“霸王硬上弓”麽?自己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啊。
哼!牲口就是牲口,尿性一點都不改。
出了濱海市委的包小天,他神色自然是一片愉悅,高興的哼著小曲調,一旦想起晚上的到來,想起文雪梅的白兮兮那啥,頓時讓包小天渾身血液都沸騰了。
男人本色天下,十個男人九個色,還有一個特別色。
嘿嘿!依照包小天的尿性純爺們,他絕對是最後一個。
雖然還有一個下午的時間,可是包小天這牲口逛也不想逛了,他直接找了一個還算得上上檔次的酒店,早早就開好了房間。
大保健中的大餐,歷來都是男人的最愛。
房間開好了,包小天在那一張大床上高興的翻滾了幾圈。接著,他仰八叉的躺著,想著一些事情。
特麽的,誰知道一下子困意來襲,他人直接睡了過去。
他人睡得很沉,中間還放了幾個響亮的臭屁,幸好他人真睡著了,並沒有將這牲口給熏暈過去。
當中還做著一個很美麗的夢,在夢中,他也不知道擁抱著哪個情人仙女,一番美美的耳鬢廝磨之後,終於進入到了少兒不宜的羞羞環節。
一場沒有烽煙的夢境戰鬥,時間也不知道持續上了多久,戰鬥到最後一刻,大炮竟然還真的發射了?
包小天終於醒來。
這牲口身手一抹褲襠,立馬臉色一變,接著發出了一聲怪叫,一個翻身滾了下去。
麻痹啊!這不是真的吧?可是大白天啊!他怎麽可以……竟然做了一個春夢?
褲襠下的濕潤的一大包,足以說明了一切。
在看窗外,已是夕陽斜掛。
乾啊!
頂你肺的!看這時間,文雪梅也差點要下班了吧?
包小天趕緊衝進了洗手間,快速的洗漱起來。
次奧!
這大大白天的也能做春夢?真服了自己。看來這一段時間,他憋著真是有些辛苦了。
那是當然的,跟夏夢一起呆了好長一段時間,盡管夏夢是自己的未婚妻,可是他們最後一道男女的防線並沒有突破。
包小天最大限度能對夏夢做的只有牽牽個小手,偶爾偷襲一個吻,再不濟也就是夏夢用著雙手給他大保健了。
這便是夏夢能接受的范圍之內,往下逾越是不可能的了。
去尼瑪的!有女陪著卻不能吃,這對於一個男人而言,形同是被放在火堆上烤製,一路痛苦的備受煎熬。
一番洗白白下來,包小天順勢連他那一條子彈型的小褲褲也一起給搓洗了。
非常操蛋的是,包小天並沒有隨身攜帶換洗衣服,小褲子搓洗乾淨了,最後這牲口只能讓自己回歸了原始,大鳥展翅飛翔,赤條條的尋來了吹風筒,一陣對著小褲子吹個不停。
搗鼓忙完了這些操蛋的小事情,包小天已經是穿戴整齊的人狗模樣,他一看時間。
得!已到了文雪梅下班的時候。
包大牲口形同一陣風璿了出去。
20分鍾後的濱海市委大門外。
包小天把車子給停泊好後,他人並沒有下車,而是偷偷摸摸躲在了車上,看著陸續從大門出來的人。
想必正是下班高峰,形形色色的人從他車子經過,哪怕是長得有些秀麗的女孩子,包小天都這斯都懶得起關注了。
或許此時此刻的他,眸子中只有那一抹清麗的佳人吧。
接著10分鍾過去了,還不見文雪梅出來。
嘿!女人啊,好像永遠都是她最後一個走的。也不著急,時間多的是,可以慢慢來消磨。
包小天繼續等待。
不一會兒,只見一輛黑色車子緩緩開了過去。
那一輛黑色車子,包小天看著有點眼熟,他不由得多看了兩眼,才發現那不是自己乾爸許常德的專車麽?
許常德的專車司機,包小天也是認識的,他們都叫他“老湯”,是個憨厚的中年男子。
偶爾包小天會跟老湯撞一起,老湯總是對他客客氣氣的樣子。笑著打招呼,偶爾會聊上一兩句。
作為一個市長級別的專車司機,老湯是包小天見過所有司機素質最好的一個。老湯這人不矯做,也不會依仗自己是市長司機就對人跋扈或者狗眼看人低的那啥。
像老湯這樣有素質的專車司機,真的不多了。
不一會兒,只見許常德走了出來。包小天趕緊腦袋一低下,生怕被發現。
許常德跟老湯在大門口說了好一會兒後,老湯去打開了車門,許常德上了車,接著車子才緩緩離去。
呼!
幸好沒有被許常德發現,不然真被逮住了,一頓被許常德“訓斥”是避免不了的。
人家各個都上班,你小子成天就知道吊兒郎當的?成何體統?包小天都能把許常德的“台詞”給默念出來了。
文雪梅還沒有出來,包小天隻好下了車,隨手就抽出了一根香煙,香煙剛是點燃,一口都沒有來得及吸呢,文雪梅赫然就出現了。
嚇得包小天趕緊把煙頭一丟,一腳狠狠的踩了又踩。
文雪梅一眼就瞧見了正在鬼鬼祟祟中的包小天,她徑直走了過去,一臉狐疑的看著包小天:“你剛才在幹什麽啊?像是做賊似的,探頭又探腦。”
包小天從不敢忘記,以前文雪梅曾經對他提起過,說她很討厭男人在她面前抽煙。
包大牲口趕緊抹著鼻子,一雙眸子閃得發亮:“啊!終於盼到你下班了。上車吧,咱吃飯去。”
文雪梅還想問些什麽,只是看著包小天上車了,她隻好閉口。
車子開了一會兒,包小天一回眸發現副駕位上的文雪梅,她閉著眼睛,一副看起來很疲倦的樣子。
文雪梅的這一副模樣,包小天看著不由得有點心疼:“哎,我以前就跟你說過,工作上的事情是永遠做不完的,你不要那麽拚命,悠著點,萬一把身子給折騰壞了,我可是會心疼的。”
“切,你真的會心疼麽?反正你身邊從來都不缺少女孩子。”
呃……這又是什麽暗示啊?包小天有點捉摸不透文雪梅的話。
“呵!被我說中了吧?無話可說了?”
文雪梅張開了眼睛,雙手輕輕的揉動著太陽穴,隨口又問:“你要帶我去哪裡吃飯?”
“天鵝湖酒店怎樣?上次我發現你好像很喜歡他們酒樓的菜品,不如這一次我們就……”
“隨你心意吧,我無所謂。”
“瞧你這說得好像是在敷衍我一樣。雪梅,要你真累了,我們就不要跑那麽遠了,就在這附近找個地方吃就好,你說呢?”包小天一邊看著導航,給出了建議。
文雪梅卻是搖搖頭:“不了,還是去你說的天鵝酒樓吧。”
“好吧,那咱們就去天鵝酒樓。”
趁著路道尚未擁擠,包小天趕踩油門。
有一句話叫啥來著?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車子開出都沒有到20分鍾,突然前面就躥出了到人影,那人直直的衝著他們車子而來,然後“碰”的一聲,他人就撞了上來。
包小天趕緊踩了刹車,同是也被驚出了一聲冷汗。
臥槽尼瑪!這分明就是碰瓷黨的慣有的伎倆啊。你麻痹!為毛要偏偏挑選這個時段啊?那不是壞了他要跟佳人約會的心情麽?
趕緊去死吧!那一刻, 包小天差點就直接開車斬上去了。幸好到最關鍵時刻,他體內那一直張牙舞爪的魔鬼給按了下去。
“包子,發生了什麽事情?你……撞人了?”
看著車頭的人栽倒了下去,文雪梅也是受到了驚嚇。
包小天搖頭:“不是我撞人了,而是他人撞我車。混蛋,天殺的,又是個碰瓷的。”
包小天一臉憤怒下了車。
遭遇碰瓷黨,包小天已經不是第一次遇到了。上次他上燕京的時候,也是遭遇了這麽一回事。那一對小黑癟夫妻一唱一和的演雙簧,差點就要把他個惡心壞了。
包小天才是下車,周邊上已經圍攏了一下看熱鬧的不明吃瓜群眾。尤其是那個“被撞”的人,他雙手抱緊了腦袋,一副好像很痛苦的樣子,嘴巴中不停發出了“哎喲”的哼唧聲。
“怎麽回事?撞人了嗎?天啦擼,那被撞的人好像很痛苦的樣子啊,太可憐了。”
“可不是,現在這些有錢人啊,瞧他們開車的速度,就好像那公路是他們家開設的一樣,奔騰呼嘯的死快,不出事情才怪咧。”
“就是,哼!看看那些有錢人家的子弟,十個就有九個紈絝,還有一個特別的紈絝。”
一眾看熱鬧的吃慣路人甲乙丙丁,他們看著好戲,一邊在議論紛紛的指指點點。
老子去你麻痹!
包小天目光冷冷的一掃著眾人,人群中突然間就安靜了下去。
特媽的!這分明就典型的仇富心裡嘛!我弱我有理,我窮我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