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小天只能嘿嘿一樂呵。
好得很啊!許常德現在可是濱海的第二把手了,目前除去了濱海第一把手的書記之外,那麽許常德可是最有說話權利的。
以前,包小天經常跑來跟文雪梅私會,他沒少從文雪梅口中聽到了濱海一眾領導班子的某些事情。
現在乾爸又平調上來任職了市長,目前他跟著一個市長,外加上一個副市長交好,而且他們兩人都同在一個市委領導班子中。
不如自己也申請調任上來如何?這個想法突然在包小天腦海中冒出來的那一刻,他一下子就被驚嚇到了。
許常德一挑眉目,赫然發現包小天目光一片賊閃的發亮,嘴角一翹又是一翹的,也不知道這小子心中在想些什麽高興的事情,他有些好奇問道:“哎,居然不是你乾媽讓你來的,那麽你來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許常德的問話已經是非常明顯了,你小子要是沒別的什麽事情,趕緊滾蛋,我可得忙事情了。
都說新官上任三把火,許常德現在可是很忙的,他哪裡有多余的時間來繼續跟包小天扯蛋?
可別看許常德一副笑眯眯的樣子,一旦他嚴肅起來,他的威嚴還是有的。畢竟他的身份就擺在那裡,一般的尋常人是端不出他那個架子來。
看著不苟言笑的許常德,包小天頓感心頭一片發懵,他抹著鼻子說道:“那好吧,乾爸您繼續忙,我就不打擾您啦,有空閑我們在聊。”
包小天趕來濱海,他的真正目的並不是要來見許常德,而是衝著文雪梅來的。至於突然來探望許常德,也不過是順道而已。
如果讓許常德知道了包大牲口中的內心想法,他最後非得一口老血噴出來不可。
包小天剛是走到門口,一下子就被許常德給叫住了:“包子,你等一下。”
包小天趕緊轉身,一臉迷糊:“您還有什麽事情嗎?”
“噢,你回去後,多抽些時間去陪陪你乾媽。你也知道,我這剛平調過來,手頭上有著很多的事情需要處理。雖然說濱海到崇江的路程不是很遠,開車也就40多分鍾左右吧,可是有的時候,我工作太晚了,我也不想回去兩頭跑,實在麻煩得很。”
“乾爸,您大可放心,您的意思我能明白,我會多抽空去看乾媽的。”
即使許常德不特意交代,包小天也會這麽乾。他即認下了許慧為乾媽,那麽他就是“義子”身份了,子孝敬母親,那不是應該的嗎?
“行,你能這麽想,我也安心了許多。這事情也不會麻煩你很久,上面已經給我另外安排了房子,只是房子在交接的時候出現了些問題,我想這幾天他們應該可以處理好了,到那時候,我就把你乾媽接上來,你也就不用麻煩了。”許常德計劃規劃得很詳細。
“其實一點都不麻煩,那沒有什麽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嗯,你去吧。”
呼!
包小天出了許常德辦公室,他立馬直奔了文雪梅的辦公樓。
文雪梅的辦公在二樓,如此一來包小天根本就無需擔心被許常德給撞見個正著。
文雪梅也是工作出了名的狂人,一般若是沒有特殊的情況,即使到了下班點,文雪梅都喜歡窩在她自己的辦公室中,若是不處理文件,她就會泡上一杯濃烈的咖啡,然後開個CD,讓自己好好的放松一下。
喝喝咖啡,偶爾聽一下音樂,也是能讓自己繃緊的神經得到松弛。
包小天真的是很好彩,他剛是走到門口,立馬聽見了從文雪梅辦公室內傳出了一陣輕柔的調子。
包小天把門輕輕一推,
發現大門已經反鎖了。也是,畢竟這個時間點市委都已經下班了,反鎖大門也是應該的。
區區一把門鎖而已,自然是難不倒包小天。只見他隨手就抽出了一枚大號銀針,插入了鎖孔,輕輕的來回一轉動。
反鎖的大門立馬被開啟。
這斯一套麻溜的舉動,跟做賊似的,一旦被路過的外人撞見了,必然會被驚嚇出一身冷汗。
他若不是賊?怎可懂得這麽多的撬門技巧啊?看著滲人無比。
躡手躡腳進了屋子。
一張皮椅上,文雪梅閉著眼睛,桌上的杯子咖啡已經喝掉了一半。在看看桌子上的另外一角,堆積著一疊厚厚的文件夾。
唉!
這個傻女人,工作何必要那麽的認真?萬一把自己的身子給折騰垮掉了,真真是得不償失了。
看吧,他人現在都進來了,這個傻傻的女人竟然沒有一絲的反應?萬一自己是個壞人咧?會是什麽樣的後果?
其實包小天也知道,他的想法那是多余的。此地可是市委大院,別說是壞人可以隨便混進來,即使是一隻蒼蠅,必須都得排查。
要不是他跟門外執勤的小兵哥已經是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他能進來豈非會這麽的順利嗎?
接下來,包小天雙手輕輕抓上了文雪梅的肩膀上,輕柔的抓捏著。
“嗯,好舒服。”
好半晌,閉著眼睛的文雪梅才吐露了一句話。難道她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嗎?
話剛是說完,文雪梅突然就睜開了眼睛,隨之受到了驚嚇,她人直接從皮椅上彈了起來。
不過卻被包小天跟按住了:“別動,是我。”
包小天?怎麽會是他?天啊!難道自己剛才已經睡著了嗎?可是她的辦公室大門分明已經上鎖了啊?他又是怎麽進來的?
爬窗戶麽?更加不可能了。
嗅覺那熟悉的味道,剛才還是緊張不得了的文雪梅,她放下了戒備:“你是怎麽進來的?我剛才好像記得大門已經上鎖了呀,難道你……”
“是,你的確已經上鎖了。不過對於我來說,只是上個鎖而已,即使你上了鋼板都沒用。”
“哼!你就是個賊。”
包小天的突然出現,真的好像是個賊。沒有任何預兆,他分明就是從天而降。
“又加班加點工作了吧?你怎麽就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子呢?萬一你又病了,我可是要打你屁屁的。”
“你要打我屁屁?哼!你敢。”
“嘿!我有什麽不敢的?我想這世界上還沒有我包小天不敢做的事情吧?”
包小天驀然的行動,讓文雪梅發出了一聲尖叫:“啊……臭包子,你要幹什麽啊?”
文雪梅怎麽也沒有料想到,包小天突然對她“發難”,直接一個“公主抱”給抱了起來,然後手一翻轉。
啪啪啪!
天啊!連續三個響亮的巴掌真的拍打在她的屁屁上。
咚的一下,瞬間讓文雪梅整個人都不好了。
好一個可惡的臭包子,他竟然當真拍打了她的屁股?媽蛋!她又不是三歲的小屁孩子,怎麽可以這樣搞啊?
“包小天,你……你真的是太可惡了。”
文雪梅有些生氣,她掙扎著要逃離開包小天的魔抓。可是誰知道,她越是掙扎,包小天將她抱住的離去更大:“乖,別動,好好讓我抱一下。你若是在繼續動的話,我可不能給你保證,就在這裡,我真的會把你給吃了。”
“哼!你敢。”文雪梅不甘示弱回敬。
包小天笑得一臉歡愉:“我話已經說過了,這世界上沒有什麽事情是我包小天不敢做的。當然了,你要繼續去鑽牛角尖,我還真有一件事情是不敢做的。”
意識到了包小天的厲害,文雪梅也不在掙扎,老老實實的被包小天抱著。感受著這牲口的呼吸沉重,真是個霸道的臭男人。
不過他的這一份霸道,說一不二,她真的很喜歡。女人歷來都喜歡男人的霸道,喜歡他們強壯有力的胸膛,喜歡他們結實的肩膀。
更加喜歡他這樣的野蠻“公主抱”,面對面,心貼心,叫人很窩心。如果能一輩子這樣被抱著,即使叫她現在死去,她也是心甘情願的無怨無悔。
文雪梅一下子就安靜了下去,她對包小天剛剛說的最後一句話有些好奇:“你剛才說的是什麽事情不敢做的?是殺人放火了?”
“不。”包小天馬上搖頭,“人,我還真殺過。那是該死之人,死有余辜。我不敢做的事就是當漢奸。”
呃……原來是漢奸啊?也是!凡是個有血性的炎黃子孫,他們頭可斷,血可流,要他們當漢奸?萬萬是不可能的。
“我突然覺得你很可愛。對了,你怎麽突然到濱海來了?招呼也不提前打一個,老是喜歡搞突擊,老是讓人家一點心裡準備都沒有。哼!臭包子,你真的是太壞了。”文雪梅嘟嚷起了一張小嘴巴。
櫻桃紅的小嘴巴,看著就好誘人。
看著看著,包小天很快就把持不住了,他驀然低頭,那溫熱的,灼熱的大嘴巴就狠狠啄了下去。
“呃……啊……”
又是突然搞襲擊?文雪梅又開始暈菜了。
男人的霸道,夾著那一股洶湧澎湃的氣息,瞬間讓她整個身子都變得軟綿綿的,一點反抗的力氣也使不出來。
最後只能任由著這牲口不停的對她掠奪,她的雙手不由得勾上了他的脖子,兩瓣唇的交接,伴隨著呼吸的越發沉重,即使他們想要分開也是分不開了。
他們在抵死纏綿。
男人的愛,就是這麽凶猛霸道,形同狂風暴雨,頃刻間就能把一個大活人給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