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小天的話頓時讓王海面色一震,“我說包哥,你該不會是逗我的吧?你看我這腿現在的情況,別說下床去了,即使我連番個身體,都感到吃力啊。”
包小天笑著搖頭,一臉對著王海很認真的問道:“我只要你一句話,你相信我麽?”
王海目光一閃,他亦是發現了包小天的認真,不知道為何,王海竟是鬼使神差的點頭說道:“嗯!那就姑且一試吧。只是不知道,你怎麽幫我治療?”
“第一步很簡單,首先把你的石膏給除掉,然後我給你施下針灸治療。”
包小天說得一臉信心滿滿,可王海卻是疑惑了,“這個……你的意思是說,單單的針灸治療就能夠治好我的腿?我怎麽像是在聽著天書一樣的神奇呢?”
“哎,王海老弟,你可千萬不信。包子的醫術可是很厲害的。”
許德江是個老滑頭,在濱海的時候,他跟包小天來個不打不相識,從那以後,他便是一直都在秘密的關注著包小天的舉動。對於包小天的一些共榮事跡,許德江還是了解得比較清楚的。
“行,看你們說的那麽微乎其神,我姑且相信你們一回,那就除掉石膏吧。”
與其整天像一個廢人的趟在床榻上,什麽都做不了,不如依照包小天的意思,給他瞧瞧,給他治治,從中說不定會有新的收獲。
包小天要來了一把剪刀,小心翼翼的將王海左腿上的石膏一一除掉。讓王海的妻子王悅用著清水擦拭了一遍。
包小天隨之掏出了銀針,分別在王海的左腿幾個大穴位上進針,委中,承山,足三裡,三陰交,懸鍾是他的首選穴位。
包小天才是一下銀針,王海立刻感覺到左腿的小腿肚上,繼而是傳來一陣陣的刺痛,又是酥麻,宛若是在肌肉裡邊不斷的爬著螞蟻,又癢,又痛,讓他好生難受。短短不到一盞茶水的時間,早已經讓王海的額頭上滾滾冒出了豆大的汗水來。
一旁候著有些擔心不已的嬌妻王悅,她拿了一帕子,小心翼翼的把她男人額頭上汗水擦拭了去。
許德江看著好奇,方才包小天進針的時候,他那個舉動,在許德江眼中看來,無比的拉風。就是那麽一晃瞬間,包小天手中撚著的銀針一下入了王海的腿上,他那個施針的動作,堪比閃電還快。讓許德江吃驚的同時,他也是給震撼住了。
包小天見火候差不多了,趕緊起針,對王海說道:“嗯!你現在嘗試輕微的活動一下那腿,看看有什麽不適的。”
“這……果真有那麽神奇嗎?才是針了那麽兩下子?會有效果嗎?”王海一臉的疑惑。
他的傷可是在腿上的肌腱跟骨頭,包小天無非就是給他扎下了幾針而已,他的腿就能夠活動了?聽著非常不可信。
然而王海不知道的是,包小天給扎下的可不是一般的普通針灸。而是包小天的看家本領“鬼門十三針”。外加上他玄氣的推動入針,效果可不能跟外面醫院的骨傷科醫生們做的治療來個相提並論啊。這是無法等值,也是無法進行比較。
因為這兩者之間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你嘗試一下不就知道了?”許德江亦是很好奇包小天的醫術會高超到何種程度,趕緊一邊“慫恿”了王海。
“行!那我就嘗試一下唄,看看能不能站起來。”
其實王海在說這一句話時候,他是帶著很勉強的語氣。畢竟他的左腿是給打傷的骨折,可不是一般的小病小痛,隨便吃個藥,或者打個針立刻見效那麽簡單的事情。
王海在王悅的攙扶下,原本那一條不跟移動,
也不敢活動的左腿,一旦下到地上來,竟然是重重踩了一個結實。於是,王海的面色一驚,一臉的難以置信,“這……怎麽可能呢?我居然能夠再度用著左腿站了起來?哈哈……你們都看見了嗎?我現在能夠行動自如了。”
王海是忘情不已的在屋子中踱步了一圈,他現在走起來路來的步伐,跟一般的常人無異。
“好了,我們都看見了,瞧把你高興的。趕緊坐下吧,你這才是剛剛有些好轉,不可過多運動,不然會再度傷及到裡面的肌腱跟骨頭,造成第二次的損傷,那後果要是治療起來,會麻煩很多。”包小天微微一笑叮囑了王海的事後需要注意事項。
王海趕緊在妻子的攙扶下,再度回到了床上,他則是一臉趕緊對著包小天感謝,“你這針灸真是厲害,就這麽一兩針,我那左腿居然都沒事了?我說包哥啊,你該不是會神醫華佗轉世吧?恁的如此神奇?”
包小天抹了一下鼻子,笑道:“哎,如果我真的是神醫華佗轉世的話,那我現在也不至於混得那麽落魄了。起碼吃香喝辣的,必然是少不了。怎樣?一旦你的左腿康復了,你可有什麽打算?”
王海是駕校的教練,因為他左腿的緣故,給校方炒魷魚。看王海已經是不算年輕,三十而過,依照他現在的年齡,正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階段,可以說是非常尷尬的時期。
“這個……唉,這些天以來我一直煩惱著我的腿傷,我也是沒有時間來想以後的路到底怎麽走。”
王海面色黯淡而下。他妻子只是個小學語文教師,一般的小學都是比較難教導的孩童,每個月累個半死下來,到手的薪水也就勉強達到兩千多一點。
現在王海又是喝無業人士,帶傷呆在家中,家中所有的吃穿用度,均是妻子在承擔著。小兩口雖然在人前人後都是一副恩愛無比的模樣,可他們歷經的生活艱辛,如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外人自然是不知曉。
許德江是乾刑警出身,他日常生活中跟他打交道的,均是一些犯罪分子。而他認識的人實在是有限,對於王海目前的窘境,他只能心中微微一聲歎息,且是愛莫能助。
包小天想了一下,對著王海說道:“我看這樣吧,等你的腿好了以後,如果你真的是暫時沒有什麽地方可以去的話,我倒是有個好去處可以給你介紹一下,就是不知道你是否感興趣了。”
“當然感興趣了,你說。”
王海很清楚他自己的能耐,他除去做了駕校的教練,教導別人開車技能,他真的在也沒有其他的本事了。
“嗯!是這樣的,我目前正跟朋友合夥開了一家酒樓,目前我們正需要一個大堂經理,我想你應該可以勝任,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大堂經理?這……”王海面色猶豫了,一下,繼而是一臉激動起來,“包哥,可那畢竟是餐飲,我對那方面可沒有任何經驗啊!我怕自己做不來。”
王海非常感謝包小天在這個時候對他伸出了援助之手。說真的,自從他的左腿給那些小混混癟三們打折之後,人一趟在床上一晃過去了半個月,這一段時間以來,是他人生中最煎熬,最灰暗的日子。
現在一旦聽到包小天要給他一個大堂經理任職?他豈是不激動?再說了,酒樓的大堂經理,可比他那勞什子的駕校小教練有前途。起碼工作上不會那麽勞累,也是體面一些不是?
“哎,你不會就多學習嘛!這麽簡單的道理,你不要告訴我們,你王海不懂啊?誰個人不都是從開始的不懂,然後一路走過來的?”
許德江也為王海今後有了出路而高興。既是朋友,千金難買之情誼。包小天,他果然夠哥們!
最後,王海也是同意了包小天給他的建議,答應他任職大堂經理,此事算是有了個歡喜的結局。
包小天在對王海交代了一些腿傷的注意事項,在看時間也不早了,也不好繼續叨擾下去, 遂是告辭離去。
包小天已經在薊縣原來的賓館預訂好了房間。把許德江送走後,他才是慢悠悠的駕著車子離去。
賓館是有專門的停車位。
包小天下車,然後把車子停好後,他入了酒店。不過就是一會兒的時間,他又返身回來,朝著那車位走去。
瞬間,包小天被眼前的兩個鬼鬼祟祟的人影給鎮住了。因為包小天發現,此兩賊人正在每人一首拿著個工具,正在撬著他的車輪。
麻痹!這些小混混癟三們,真的是多行不義必自斃!終於給他現場逮著了一回。可是包小天瞬間便是疑惑了,這些小癟三們,他們怎麽會知道自己住在這賓館的?莫非從一開始,他給他們監控了下來?
好膽!
包小天不動聲色,陰沉著臉色悄悄的摸了過去,方是探手一抓,當場一把鉗住了正在拿著工具在撬著輪胎的賊人。
其中一人受了驚嚇,他反手給包小天一擊拳頭,想要睜開包小天對他的鉗製。包小天冷然一笑,一揚手,不費吹灰之力一把握住了此人的拳頭,狠狠一摔,那人當場翻了一個跟頭,一屁股跌在了地上,骨架像是散架了一樣,軟綿綿的趴著。
另外一人見了包小天如此威猛一面,他驚嚇的雙腿一軟,對著包小天跪了下去,“大哥,求求你不要為難我們。這不關我們的事,我們只是……”
包小天往前一跨步,抬起一腳直接踹在了此人的肚子上,那人嗷的一聲慘叫,身體翻滾了一圈,他又是掙扎起來,忍者疼痛繼續對著包小天說道:“大哥,這真的不關我們的事啊,我們只是受人之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