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是誰人讓你們乾的?”包小天掏出了一根香煙,點燃後慢慢的抽了一口,隨之又是一大口的呼出來,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是……”
“星仔,不能說,如果我們說了,他們會把我們打死的。”那個趟在地上呻吟中的男子,他朝著即將吐露事情的男子呵斥道。
“哼!你們害怕他們會把你們給打死?那麽難道你們就害怕我也把你你們打死去嗎?不妨,你可以嘗試一下。”
如果不給這小癟三一點苦頭嘗嘗,他還真不知道不是什麽人都能夠隨意招惹。
包小天一個箭步跨到了此男子的身邊,他揚手一點上了他身體上某給穴位。包小天最慣用的伎倆便是“鬼谷點穴大法”中的“鬼抽筋”一式了。凡是承受中人,他們均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每次都是屢試不爽。
啊……
趟在地上的男子一聲大呼,淒厲如同鬼魅般的哀嚎。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撬車賊滿臉震驚的神色,目光死死的盯著他的兩外一名同伴。他只看見包小天隨意在他的同伴身體上隨意這麽一手拍下,看起來只是一個很尋常不能在尋常的舉動而已啊?可他怎麽會如此痛苦?簡直就是……生不如死。
“大哥,大爺,求求你……我真的承受不了啦!我說,我什麽都說……求求你不要在折磨我了……”
這一招的“鬼抽筋”點穴發,凡是在包小天手下受懲罰的,歷來沒有一個到最後不跪地求饒。
“唉!早隻如此,何必當初呢?你們如果對我的問話知無不言,言而不盡的話,嘿嘿,我又是怎麽會為難你們?哎,看你們都是一副小受形,何苦來哉。”
包小天竟是在一邊慢悠悠的說著風涼話,看著男那趟在地上男子一臉痛苦翻來覆去的求饒,瞬間包小天覺得無趣,也不想繼續為難他們這些小羅羅,立馬解除了此男子身上的穴位。
男子痛苦得到解除,他再也顧不上什麽男人的尊嚴啊,面子啊,如今對於他而言,屁都不如。砰砰!是那男子對著包小天叩拜了幾下子,他再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說道:“這一切都是劉少讓我們乾的。如果我們不聽從他的話,那麽就被他們一頓狠揍,所以,我們不得不那樣做。大哥,我們只是為了混口飯吃。現在終於知道了您的厲害之處,即使在給我們吃十個豹子膽,我們也不敢來對付你啊!求求你還是把我們都放了吧。”
“讓我放了你們?不不!暫時目前還不行。我來問你們,上次我們在酒店中吃飯,我一個朋友的車胎也是給你們砸破的了?”包小天一雙眼睛,微微眯成了一條直線。
劉峰!麻痹!又是那個紈絝大少?真以為他憑著自己的老爹區區一個薊縣的副縣長,就可以無法無天了?呸!他奶奶個熊的!真是一個不知道死活的東西。
“是!都是我們乾的,大哥,對不起啊。”
包小天面色一怒,他又想上前去對著這人大腳踹去,可最終,他還是忍住了心中怒火,再是問道:“那麽,你們來告訴我,我另外一個叫王海的朋友,也是你們把他的大腿給打折的?”
包小天在對他們問這話的時候,他的臉色早是陰沉不定。兩個小羅羅,他們在面對著包小天的可怕氣息,他們只能是身體瑟瑟發抖說道:“是!都是我們乾的。可是這一切我們都是受了劉少的指使,我們真的是”
“廢物!你們怎麽不去死?啊?人家那個什麽劉少?讓你們做什麽?你們就乖乖的去做啊?好得很!我現在讓你們去,那麽到底去還是不去呢?”
面對包小天恐怖如斯的暴怒,
兩小羅羅面色被驚嚇的一片慘白中。“大哥!對不起!對不起!我們真的是迫不得已,才會那樣做的。”
砰砰!
兩小羅羅居然同時給包小天磕起了腦袋。
包小天無奈歎息了一口氣,看著心煩,對他們說道:“哎,那個啥你們不要對我在叩拜了,我可不是神啊,承受不了你們的大禮。好了,如果你們乖乖的跟我回到警局,然後你們在原原本本的把剛才你們所說的話在陳述一遍的話,我不會為難你們。”
“真的?”
對方兩人均是露出了一抹欣喜。
包小天不耐煩說道:“瞧你們這副窩囊的鳥樣,我對你們可不感興趣。我剛才對你們說的話,自然是真的,堪比珍珠還真。好了,別給我杵著,趕緊起來走。”
許德江才是趕到家中,舒服的泡了個澡,他光著屁股一爬上床,正想攬上自己的婆娘來個親密的大龍船翻身,竟是意外的接到了包小天的電話。
盡管許德江心中頗有抱怨,你小子打電話,也得看看時間吧?打擾了人家夫妻親密,簡直是堪比禽獸還不如。
當然,許德江心中稍微抱怨而已,包小天就是他大爺,打來的電話他是不敢不接的。一接下電話,許德江竟是面色一愣。
什麽?包小天已經抓獲了毆打王海,還有上次撬了他車胎的人?這還得了?可是功績一件啊!許德江也顧不上跟婆娘親密了,又是光著屁股跳下了穿,快速的套上了衣服。惹得他的婆娘目光一片幽怨,拿起一個枕頭狠狠的擲上他道:“你個殺千刀的,把老娘弄得一身水,你半途就歇火了,你讓我讓風吹乾去啊?下次別在碰我。”
老婆大人生氣了,許德江趕緊是陪著笑臉說道:“嘿嘿!老婆,我這不是正好有事情嗎?你也知道我目前這個局長可是代理的,我不能不上心啊!這樣吧,明天晚上,我會雙倍的補償回來啦,怎麽樣?”
“哼!我才不稀罕。”
許德江今年四十有余了,他老婆比他小三歲,正好是女人如虎的饑荒。給自家男人折騰的一身騷熱,正是久旱逢甘霖,最後居然只是下了點毛毛細雨?難怪老婆大人會生氣了,不讓他跪搓衣板,那是小事了。
“行了,你也不要生氣了,如果氣壞了身子我可是會心疼的。寶貝,來,親一個。”
許德江雖然是年上四十有余,可在夫妻生活方面,他們還能跟一般的小年輕一樣,一周來個三四次算是少的了。
“不要來煩我老娘!趕緊滾。”
“行!我滾!我馬上滾,馬不停蹄的滾”
許德江挺著大大的肚子,趕緊逃離而去。這女人啊,就是母老虎,一旦生起氣來,不管不顧的,偶爾來個河東獅吼,是在所難免。
當許德江一路匆匆趕往了警局,卻發現包小天迎頭壓著兩男子而來。許德江眉目一挑,發現這兩人均是一身的狼狽,一看便是知道,他們在包小天手中吃了不少的苦頭。
包小天見到許德江,他把兩人往前一推,說道:“喏,他們兩人我現在交給你了,記得把他們的口供給我弄得詳細一下。哎,我困了,先回去睡覺了。這事情,明天在說。”
“嘿!你倒是挺會落擔子的嘛!行!這事情交給我來辦理,我明天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兩小羅羅,聽了包小天跟許德江他們之間的對話,他們隻感眼前一黑,仿佛瞬間墜入了阿鼻地獄,等待他們的將是浸泡油鍋的下場。
好人不長命,壞人活千年。他們忽然彼此覺得,這話兒好像有些不對勁了。壞人真的能夠活上千年嗎?如今又給收押了,他們能夠想到自己的下場,也許會脫一層皮。
指使手下的小羅羅毆打他人,導致導致受害人左腿粉碎性骨折?戳使他人撬車輪,故意製造了交通事故?
……
副縣長劉寶忠一臉震驚,既是不可思議的盯著手中的一份文件。此份文件是縣局公安廳以傳真的方式傳到了他的辦公室。
而文件上的主事之人,上面的大紅字蓋章,竟然是劉峰?
劉寶忠面色一變,一臉呆滯的癱坐在椅子上。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難道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他兒子嗎?對!一定是這樣的。
劉寶忠非常清楚自家兒子的行為,他為人雖然是紈絝了一些,頑皮了一些,也是胡鬧了一些,可他絕對是不會去幹那些違反的,傷天害理的事情。
但,如果自家兒子沒有做那些事情,為何公安廳會一聲招呼也不跟他打,直接以這樣的傳真方式把文件送到他手中?目的是為了什麽?難道是某種暗示?
接下來,劉寶忠馬上疑惑了。為了驗證是否有此事,他趕緊撥通了兒子的手機,讓他速速趕來縣委一趟。
劉峰那時候接到了老頭子的電話,他正在跟一幫狐朋狗友窩在一家小型的酒吧中,攬著一個陪酒女上下其手的揩油。
通宵了一夜,讓他的一雙眼睛布滿了血絲。無端一個老頭子的電話,讓他的混沌腦袋立即清醒了七八分。
他聽得出來,老頭子的話語很嚴肅,容不得他抗拒半分。為此,劉峰渾身打了一個顫抖,他一把推開了身邊的女子,趕緊是趕往了縣委大院。
劉峰在見到自家老頭子那一刻,他心情莫名的咚咚的跳動了幾下子。老頭子在家中可是威嚴出了名,從下,他沒少在他的棒子下求饒。
劉峰狐疑的瞅看了劉寶忠一眼,試探問道:“爸,您找我來,是為了……什麽事情?”
“阿峰,你老實告訴我,這一段時間以來,你到底有沒有在外面胡作非為?”劉寶忠目光一挑,撲閃出了一抹嚴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