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圖巴爾首先對包小天發起了攻擊,他那高大無比的身材,宛若是一座泰山,朝著包小天鋪天蓋地的壓迫而上。
自由摔跤,顧名思義,不管你使用什麽辦法,只要你能夠在最短的時間之內,然後將對方給乾到趴下,那麽勝利就是屬於你的。
第一個發起進攻,必定會佔據一定的優勢。但,圖巴爾他忽略了一點,他現在要面對的人可是包小天啊。這牲口年輕輕輕的,他的武技修為已經是達到了地皇級別,在華夏中,包小天可以稱得上異類的妖孽。試想一下,包小天在武者的修為上,他歷經的時間才不到短短一年中,依照他現在的年紀,不過是二十出頭而已,他已經是取得了如此早就,那麽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在武技上的進展,必定會向著更高一層樓直流而上。
圖巴爾的一撲而上,可惜他的對手是包小天,他注定是要吃大虧。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如果你不清楚一個人的實力,就冒然進攻的話,到頭來失敗還是自己。
只是一個照面下來,片場中所有人在今天晚上中,絕對是他們見過有史以來第一次的精彩絕路對戰。
那一道巨大人影的飛出,圖巴爾生生給包小天一手抓上了他的肩膀,他甚至是沒有來得及做任何反應,他的身子形同一條拋物線,嗖的一下飛了出去,然後在是重重落在了地上。
四周中一片死寂,落針可聞。天啊!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該不會是他們看花了眼吧?他們的不敗戰士圖巴爾,竟然給對方仍了出去?簡直是……難以置信。
這……不可能的。片場中的所有人,連同康沙,他也是一臉的震驚,一張嘴巴張開的老大,足足可以塞進一個鵝蛋。
“呃……那個啥,我可不是故意的,你……沒事吧?”包小天面色也是愣了一下。說真的,他從來都沒有想把圖巴爾給仍出去,給他一個小教訓苦頭嘗嘗即可。可是到了後來,他居然無法控制住本身的力氣,一覆手,人就飛了出去。
嗷嗷……
白風忽然拍著胸膛大叫起來,顯然這牲口是高興的不得了。
圖巴爾被包小天一摔而出,他傷得可是不輕啊。人趟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在痛苦呻吟。包小天未免是有些擔心,走了過去,蹲下身子檢查了一下圖巴爾的身體。幸好問題不大,圖巴爾只是擦了一些皮外傷。
“兄弟!那個啥……很抱歉了。”
包小天伸出手,握著圖巴爾的大手,把他給拉扯起來。圖巴爾坐在地上,對著包小天咧嘴巴一笑,“你無須要跟我道歉!你打敗了我,即使我不甘心,我也認了。你的實力,真的是太強悍了,我不是你的對手。”
圖巴爾雙手合攏在胸前,表示了對一個英雄的尊重。包小天同樣也是回了他一個禮數,畢竟是入鄉隨俗,包小天雖然不知道這個舉動代表的是什麽意思。居然對方這麽做了,總是有涵義的,他跟這坐也是沒錯。
“哈哈!包兄弟,你果然好樣的。圖巴爾這樣的巨人也敗在了手下。好!今天晚上總算讓我們打開了眼界。”
康沙一臉大笑,他快步走到了包小天身邊,一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顯得是有些親密,“走,我尊貴的客人,我請你們吃烤羊,喝我們特製醞釀的好酒。”
一直負責烤羊的廚子,他們把拷好的羊肉一片片割下來,裝到了盤子中,一一擺放在廣場上的桌子上,等候著他們貴客的到來。
包小天猛然發下,那些散兵忽然對他是格外的熱情,三三兩兩的對他報以微笑。莫非是因為他摔了圖巴爾一跤的緣故?
白風也是屁顛的跟隨他們左右,
見有食物,它蹦躂的一下就竄了過去。廚子也是大方,隨之割下了一條羊腿,給了這牲口。白風拿著羊腿,又是蹦躂一竄,躲到一旁大口的享受起了美食。白風此牲口的可愛一面,惹得眾人對它大笑起來。白風也是高興,它把羊腿咬在嘴巴中,空出的雙掌又是砰砰的敲打在它的胸前,以示它的高興。
為此,包小天就疑惑了,白風明明就是一大白猿猴,可它怎麽老是做著一些猩猩才做的舉動?莫非,這牲口該不會是猩猩跟其他物種的雜交吧?
“來!我們大家這杯酒敬他們這兩位遠道而來的客人。都給我幹了。”
在康沙這酋長的授意之下,幾乎所有人都跟包小天來了一圈敬酒。媽蛋,依照這樣喝下去,他非得一頭栽倒下去不可。
以前包小天他們喝酒,均是以杯子,哪裡像他們這邊密支那人,他們居然以大碗來盛酒的?一大碗滿滿的烈酒下了肚子,又是一碗,整個胃部都撐得不行。
今天,包小天算是見識到了這邊人的飲酒豪情,好似灌下開水般,牛一樣的胃。看著滿桌子的拷羊肉,包小天居然還是不敢動筷子了。只是因為,他的胃部撐得實在是太厲害了。不知不覺中,包小天已經是一片醉意。
其實包小天想著以他的內力將體內的酒水給逼迫出來,可一看,周邊中那些人總是盯著他看個不停。還有上來敬酒的,他沒得那個空閑啊。
所以這個晚上,包小天算是徹底被灌醉了。冷若冰畢竟還是女人,況且她還總是冷著一張臉色,即使散兵團中有個別的男人對她感興趣,也想上來給她敬酒,從而套個近乎;但,他們一看到冷若冰冷冷的目光一掃而來,像是千年的老鬼魅,冰冷的讓他們一身血液幾乎要凍了起來,最後他們也只能是打了退堂鼓。
真是怪哉!這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冷的女人?
第二天
包小天一覺醒來,感覺腦袋還是有些生疼。想起昨天晚上醉得一塌糊塗的不省人事,至於他怎麽會被安排在此間屋子的,包小天他真的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好奇的打量了一下房間的布局,還是昨日他見到的平房,布局也是簡單,屋子中除去了桌子,椅子之外,還有他睡覺的這一張簡易的木板床,幾乎是不見有多余的家具了。
難道說,這支散兵團他們在生活上,真的有那麽困難嗎?包小天一低頭,才是猛然發現,他居然只是套穿著一件可以遮住了他男人重點部位的子彈型小***咦?那麽他的衣服呢?到底去了哪裡?
包小天疑惑了,昨天晚上他醉得不省人事,到底是誰給他脫掉的衣服啊?難道是康沙?那個酋長嗎?包小天覺得不可能。畢竟人家可是酋長,是個純爺們,怎麽會給他寬衣解帶?
正當包小天一臉疑惑不解,從門外進了一個女子。女子不高,目測大概在一米六零左右,尤其是她胸前垂下的兩粗大的麻花辮子,惹人注目。
“哎……那個誰,你終於醒來了?”女子手中端著一個盆,盆是空的,什麽東西也沒有。她則是好奇的打量了包小天一眼,對著一個男人身上只是穿著一條小***她作為一個女子,似乎一點也不避諱。
反倒是包小天,他面色一紅,伸手一陣亂摸,想要從床上尋找一些東西來遮蓋住他的裸體。可最後才是悲劇的發現,一張大床上,除去了他這個大活人,還有一張竹子席子之外,再也沒有多余的物品了。
“咯咯!哎你在找什麽啊?莫非你的衣服麽?喏!你自己來看看吧,還諒曬在外面呢。”女子顯然笑得很歡喜。
“你……是誰?”包小天越發的尷尬,他一眼瞥見了不遠處桌子上的挎包。對了,他的換洗衣服可是放在挎包上呢。
於是,包小天嚅喏了下,說道:“那個……你能不能把桌子上那挎包給我一下?”
“當然可以。”女子很爽快的拿起了挎包,丟給了包小天,再是說道:“我叫杜瓦斯, 是康沙的妹妹。我記得你叫包小天是吧?我很好奇,哎,你昨天晚上到底是怎麽打敗圖巴爾的?你真厲害!圖巴爾在我們密支那中,他已經算是衡量厲害的了,那些叛軍,他們都很害怕他呢。可我想不到,你居然把他給打敗了?嘻嘻!你真了不起。”
杜瓦斯?為何不叫杜蕾斯?包小天面色一愣,趕緊迅速的從挎包中掏出了衣服,迅速的穿了上去。反正他的裸體已經被眼前的莫名出現女子子給看光了,在多看一次,也是無所謂了。
包小天知道在南緬中,他們多數人是沒有姓,而只有名字。杜,意指是女人,女性的意思。至於其他方面的,由於進入南緬過於匆忙,包小天也是沒有多余的時間去充電。
“嘿嘿!那個啥…..我的衣服是你幫我洗掉的?那……”
包小天想問的是,難道昨天晚上他醉酒了,也是她幫助他脫掉的衣服?如此說來,他不是全部失身在這個叫杜瓦斯的女子了?
“嗯!幫你洗衣服的是我,不過脫掉你衣服,當然不是我啦!看你的樣子,倒是很想佔我的便宜哦。”
汗!這叫什麽話?包小天無奈露出了一抹笑意,“杜瓦斯小姐,我想佔便宜的應該是你吧?不知道剛才誰把我看光光了呢?對了,你剛才說的那什麽叛軍?他們是否也叫孤狼?”
“對啊!咦?你知道的?”
杜瓦斯見包小天穿戴整齊了,她很自然的坐在了床邊上,睜著一雙眼睛,很好奇的盯著包小天看了一會兒,然後,她直言說道:“哦!我知道了,你們來此,其實是為了尋找他們的?我說的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