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即將要動手的安保,突然被白芍一聲冷冷呵斥,他們則是一臉懵逼。
你妹啊!到底是什麽情況?這個打扮如此妖豔的女子,她又是什麽人?看起來很不簡單,又是很厲害的樣子。
那麽她跟那小子又是什麽樣的關系?好像很複雜。
“這位小姐,你什麽意思?莫非你們是一夥的?”光頭安保也是被白芍給驚豔到了。
臥槽尼瑪!
瞧瞧這女人的一身打扮,絲毫不輸他們這迪吧任何一位公主小妹。如此美麗尤物,若是能按下床榻上,那功夫絕對是一流的吧?
“呵呵,臭男人,眼睛往哪裡瞄啊?我勸你最好老實點,不然……”白芍冷冷一笑。
好一個邪魅妖姬的女人。不錯!老子喜歡。
不過喜歡歸喜歡,光頭男卻不敢邁出一步,只因白芍的目光實在太冷了,女王一樣的范兒,這樣的女人可不是他區區一個安保小隊長就能駕奴得了的。
看看就好,動可不行。他胃口可沒有這麽大,一口吞不下。
母老虎的屁股觸摸不得。
“大家都散了吧,這位小姐,能否賣我一個面子,不要跟他們計較了。”
迪吧的老總出來了,年紀看起來40歲左右,戴著一副金絲眼鏡,人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模樣。
他看著白芍,接著挑了包小天幾眼,臉上帶著笑意。
“你又是何人?”白芍對著那男子問道。
男子輕輕一笑,隨手就遞給了白芍一張名片,“我叫周小波,是這迪吧的老板。首先我要對你們兩位說一聲抱歉,來者都是客,是我們的服務不周,怠慢了兩位,真的對不住了。”
話說的儒雅,得體,貌似還很紳士。
都說男人四十一枝花,尤其是這般男人的紳士風度,很難叫人不對他產生一股莫名的好感。
“原來是周老板啊?幸會了。對不住了,是我們擾了你們的生意。包子,我們走吧。”
人家老總都親自出來道歉了,何況可是包小天打人在先。白芍覺得面子上有些掛不住,只能選擇開溜。
出到了外面來。
白芍心情變得很不爽,“包小天,老實說,你到底怎麽回事啊?為了幫你這個忙,我差點就打聽到了那混蛋的事情。你小子倒好,晚不來早不來,人一來就打人。你把自己當成什麽了?德行。”
白芍一通話大罵得很過癮,包小天卻沒有當做一回事:“那啥,別生氣了,算是我的不對。不過白姐,我還真的是有事情。”
“什麽事情?你說吧。”白芍余怒未消。
她現在恨不得就給包小天兩腳。這混帳小子真的是太可惡了。為了可以套出一些比較有營養的線索,她都“犧牲”了自己的色相,不停周旋在那些臭男人身上,為的是什麽啊?
可是到頭來呢?完全敗給了這臭小子,真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一毛錢都沒有撈著。
氣人啊。
這一刻的白芍,她恨不得拿菜刀去砍人。
“消消氣吧,我知道你為了我的事情一直都在很努力的尋找各種突破。這樣吧,算是我包小天欠你的,等這事情完事後,隨你高興,你想怎麽著都行。”為了哄這女人開心,包小天也是拚了,只能把自己給豁出去了。
“呵!這話可是你說的?你小子到時候可不要想著後悔啊。”白芍的心情似乎好了不少。
包小天趕緊點頭:“嗯!自然是我說的,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那行,你剛才不是有話要說嗎?到底是什麽事情?讓你這麽猴急?你就不等等一下嗎?非得去攪局。”
“我有個朋友她發生了一點事情,
我現在得趕去看她。那個……楊智的事情我暫時就拜托你白姐了。”“朋友?什麽朋友?男的還是女的?”白芍盯著包小天一臉狐疑。
“女的。”對此,包小天也沒啥好隱瞞,他索性大方承認,“其實我們或許說不上朋友吧,確切的說就見過一次面。只是她的情況有些特殊,也是個可憐人。她現在發生了一些事情,人住院了,我得去……”
“行了,你也不要解釋了,都是些什麽亂七八糟的。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你包小天就是個濫情的臭男人。趕緊滾吧。”
“呃……那我真的滾了?”
“滾吧,我都懶得見你了。”
白芍轉身就走,無比灑脫。
他真不是一個濫情的臭男人,包小天笑著搖頭。
……
經過一番打聽後,包小天終於尋到了那一家叫同濟的小醫院。周邊的環境很差,而且還有很多的破爛小工廠,空氣中散發著一股塑料的味道,然後又是接著一股汙水的氣味,異常刺鼻。
媽蛋!
這個地方怎麽能住人?會要人命的。
一路走去,包小天眉目皺了又皺。
包小天終是見到了春泥,那個出身迪吧的“公主小妹”,盡管她混跡風月場所,竟然擁有了一雙清澈如水那般的瞳子。
第一眼見到春泥的模樣,包小天心尖忽而是一陣顫抖。
春泥果真如同那酒保說的一樣,她真的被毀容了。左臉跟有臉上,出現了兩道刀痕,刀痕劃下的很深邃,叫人看著觸目驚心。
右眼淤血腫脹,也不知道右眼瞳子是否安好。
鼻子上插著細小的管子,竟然是靠著呼吸機維持?
天啊!她怎麽會落得這般的嚴重?這還是昨天那個女孩子嗎?同他一起吃了個宵夜的春泥?
太喪屍,太畜生,他們怎麽可以這般來虐待她?就算她是個“公主小妹”,那也是一條活生生的生命啊。
“這位先生,你是來交她的住院費的嗎?”
正當包小天無比憤怒的時候,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婦女走了進來,她有些好奇的看著包小天。
“呃……需要交多少費用?”包小天深深呼吸了一口氣。
“目前她一共欠費多左右。”
“行吧,我等會兒就去交。對了,她現在的情況怎麽樣?很嚴重嗎?”
“嗯!她的情況的確很嚴重。臉上被劃了兩刀,對於一個愛美的女孩子來說,等她醒來後,或許會很難接受這個結局。當然了,後天可以修複整容,不過那個費用比較昂貴,不是一般尋常人家可以支付得了的。”
醫生歎息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她右眼受到了拳擊,幸好瞳子沒事,目前只是充血而已,我們已經給她進行了血腫跟清創。比較嚴重的是她的右側肋骨,斷了兩根,被我們給移除了。除此之外,她腦袋可能也經過了撞擊,萬幸的並沒有造成顱內淤血,不然的話……真的是後果不堪設想。”
“對了,我能冒昧問一下,你是她什麽人嗎?”
“我是她的……我們算是普通的朋友吧。”
“嗯!她能有你這樣的朋友,也是她的福氣。你可不知道,當初把她送進來醫院的那些人,他們那架勢,真的是……唉,這世道真的是什麽人都有。那我就不打擾你了。”
“請等等,我能問一下,她什麽時候能醒來?”
麻痹的!看春泥的這情況,貌似真的很嚴重啊。此醫院的環境差了一些,包小天正考慮著是否要給她轉院。
“哦!像她這個情況,應該很快就能醒來了。畢竟已經過去了差不多小時,我想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先忙去了,你要有什麽事情去護士台找她們就好。”
“好的!謝謝了。”
“嗯!不謝。”
你說一個好端端的女孩子被那些人渣虐待的不成樣子,這叫什麽事情?如果不是那天晚上他好心出手幫助, 或許她不會落得這般下場吧?真的會嗎?
時間並不能倒流,根本就沒有或許,也沒有如果。
“春泥,對不起了。或許是因為我的原因,你才被他們給虐待成這般模樣。不過你可以放心,你受到的不公,我包小天可以為你一一的討回來。”
冤有頭,債有主。
這是一個法制的社會,沒有人可以牛逼哄哄的隻手遮天。犯錯了,就得為自己的錯誤行為付出代價。
血債血嘗!
包小天匆匆到一樓的大廳交了醫院欠下費用,他讓收費員刷卡了萬,作為春泥日後的治療費用。
而包小天卻不知道,當他的前腳剛是離開了病房,躺在床榻上,鼻子上插著管道的春泥,在她的眼角下滲透出了兩滴晶瑩淚珠。
分鍾後。
包小天出現在某個滾石的停車道上。漆黑的通道口,只見一個杵著的黑影,他嘴巴上叼著一根香煙,點點星光冒著。
誰人也沒有想到,如此漆黑的通道口竟然杵著一個大活人?形同一幽靈,無聲無息。只有那點點火光撲閃著,好似一雙鬼眼,在窺視著前方車道上的人。
“強哥,你饒我了吧,我真的不想去。你們那哥,他真的是太恐怖了。”
不一會兒,只見一個穿著無比暴露女子,在兩個男子的拉扯下,他們正往著那黑色的車子而去。
其中那個女子,她一直在掙扎,在求饒。
呵!又是一個可憐的女人。這是她們作為“公主小妹”的不幸,還是她們的悲哀呢?
包小天把手中煙頭一丟地上,狠狠踩了一腳,疾步對著他們走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