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智,你聽我說。這事情得一步步來,即使你著急,在怎麽的心焦也沒用,不過是讓你徒勞增加煩惱罷了。而且我還找了幫手,那個故意陷害你的人我也知道他是誰。總之你大可放心,我們一定會揪出他來的。”
楊智是無辜的,他就是那倒霉的熊孩子,七殺是衝著他而來。
“包子,我相信你有這個能力。”
“好了,兩位,你們的探視時間到了,請吧。”
負責在此“監聽”的某個小乾警,他看了看時間,隨後就對著他們發出了警示。
包小天對著那小乾警瞪了一眼,嚇得那小同志不禁打了個顫。尼瑪的!好冰冷的目光。
規矩就是規矩,時間到了,即使包小天還有話想要跟楊智說說,也只能等到下次了。
白天的時候,包小天特意跑去了江城一趟。
給乾媽許慧找個康復科的醫生事情,包小天從來都不敢忘記。
不得已,包小天只能去方志遠的中大五醫院,畢竟自己曾經在那醫院呆過一段時間。內的康復科醫生水準還不賴。
方志遠的變化不是很大,離開這中大無醫院也有兩年的時間了吧?故地重遊,真的是物是人非事事休。
方志遠對包小天的突然造訪,倒是挺意外:“咦,包小天,是你啊?怎麽樣?你現在哪裡高就?”
包小天挑著眉目看著方志遠的辦公室,還是跟他之前離開的一樣,沒啥變化。
“我現在在崇江,也就小打小鬧吧,成不了氣候。若是跟您這方大院長比較起來的話,我就凸顯得很寒磕了。”
“哈哈……你小子說話就是漂亮,性子還是沒多大變化啊。那你今天來是為了……”
無事不登三寶殿,包小子的尿性,方志遠真的是太清楚了。
想想這小子以前還在這醫院的時候,根本就是一躥天猴啊,上躥下跳的,終日好像都沒得個安寧。
“哦,是這樣的。我想到你們醫院的康復科找個醫生,想找他幫個忙。當然了,這個忙也不是白幫的,我會付給他雙倍的薪資。方院長,可否行個方便呢?”
醫務人員外派,好像每個醫院中都有這個先列,只要不影響他手下的工作即可。其實說白了,就是外出爭取一份外快。
方志遠一臉狐疑:“你要康復科的醫生來幹什麽?莫非你自己也搗鼓了一家醫療機構啥的?所以你……”
“不是,您可不要誤會了。是這樣的,那人是我乾媽,她之前發生了很嚴重的車禍,造成了她下半身高位截癱。我給她治療了一段時間,現在可以走動了,不過得需要比較專業的康復科醫生來指導,我這才來找您的。”
“你的乾媽?我猜測,你的這一位乾媽身份必然是不凡吧?能夠讓你小子親自跑一趟。也罷,我會跟他們康復科的主任打個招呼,你若是看中誰就跟他們談吧,我是不會干涉的啦。”
方志遠很豪邁的賣給了包小天一個人情。也許,曾經是他欠他的。
想當初,如果醫院不是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他們中大無醫院怎麽會忍痛割愛“拋棄”了包小天這醫技牛逼哄哄的年輕俊傑呢?
唉,這事情一直是方志遠的一個心結。
遺失了這麽一個人才,他的心真的好痛。
方志遠之所以答應的如此乾脆,或許他就是為了自己的心情好受一些吧。
此事了了,包小天下午就趕回了崇江。
晚上。
還是那滾石迪吧。
以這般的“守株待兔”蹲守,此舉行為似乎很愚蠢。想要在人海茫茫中撈取一根針,形同難於上青天。
可是目前對於包小天來說,
這是最好的辦法,他沒得選擇。廣撒網,消磨的只是時間。
來到迪吧上,包小天竟是有些忍不住想要去搜索那一抹倩影,可惜一番走動下來,他並沒有發現春泥的影子。
在看白芍,她竟然跟其他男人相互吹起了酒水。
我擦!真是個妖姬的女人。
看看那些不停留戀在她周邊男人,好似那餓死鬼投胎一樣,竟被一個女人玩弄的團團轉,他們卻樂此不倦的繼續沉淪在此遊戲中。
想要打聽到某個人的事情,最好的辦法,也是最原始的辦法,便是“口口相問”。機率會很渺茫,但卻是個好法子。
天下男人皆好色。
你妹啊!看看白芍那勾搭男人的手段,堪稱一絕。對此包小天唯有是甘拜下風。
跟酒保要了一杯酒水,包小天的興致不是很高。偶爾在腦海中會撲閃出那個女人的影子來。
頂你!
難道勞資是個朝三暮四的混球麽?不然的話,怎麽會想起那個女人?
最終,包小天熱不住對那酒保問道:“夥計,我跟你打聽一個人。”
包小天隨手就抽出了兩張紅爺爺,一把甩了過去,“那人泥,她是不是請假了?怎麽不來上班?”
酒保看在兩張紅爺爺的面子上,他小聲對著包小天說道:“今天她來不了了。”
“哦?這是為何?”
“你把耳朵湊過來,我小聲告訴你。”酒保看起來好像有些緊張。
“行,你說吧。”包小天倒是很配合。
“春泥被人給毀容了,她人現在就在醫院呢,情況好像還很嚴重,我們整個宿舍都傳開了,不過我們老總為了不想惹事,所以把這事情給壓了下來。”
“什麽?她被人給毀容了?什麽人乾的?這又是什麽時候的事情?”包小天臉色一擰。
真的被人會毀容了嗎?這好像不大可能吧?昨天晚上他們不是才一起吃的宵夜嗎?這才過了一天,她怎麽會……
酒保突然不說話,他看著包小天,示意他“加價”。
艸!你麻痹!酒保這斯分明就是赤果果的“打劫”啊。
包小天嘴角一勾起,馬上從錢包又掏出了幾張紅爺爺,一甩手丟給了酒保:“你現在可以說了,春泥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酒保眉開眼笑的收下了紙幣,繼續低聲說道:“其實那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也是聽他們說的。他們說春泥招惹上不了某些幫會的人,所以才遭到了他們毀容。你想啊,像她們那些公主小妹,不都是服務男人的嗎?春泥竟然敢拒絕他們的要求,必然會被他們教訓了。唉,可憐了這麽好看的一個姑娘家,這輩子算是被毀掉了。”
“他們真的是一群畜生。”包小天面色已是一片冰寒,“你知道春泥現在在哪一家醫院嗎?”
“好像是一家叫同濟的小醫院。我們老總看春泥也是可憐,就給她墊付了一筆醫藥費吧,不過看樣子,我們老板也打算不管了。畢竟春泥也不可能在為他圈錢了,所以也就……”
“酒保,給老子來一杯忘情水,特媽的,通通都是一群賤人。老子就不相信了,沒有了她老子就活不下去了。”
一個喝得醉酒兮兮的男子,他整個人都趴在了吧台上,一直在對著某個女人詛咒的罵罵咧咧。
呵!又是一個為情所困的癡情男人嗎?
“同濟醫院?”
包小天眸子一閃,擠開了人群,尋著白芍而去。
不能不說,為了探尋到一些比較有營養的線索,白芍不停周旋在那些男人,耍得挺嗨的.
包小天好不容易擠到了白芍身邊,一下子就被某個男人給推開了,對著他怒道:“哪裡來的臭小子,滾邊去。”
碰!
包小天很不客氣直接一腳將內男子給踹開,男子直接人翻滾在地上,立馬引起了一股騷動。
“艸!臭小子,你敢打人?我麻痹!知道老子是什麽人嗎?你小子膽敢……啊, 混蛋,不要踩我的臉……”
包小天竟是一腳踩在了翻滾在地上男子,惹得人群中發出了更大的騷動。
“包小天,趕緊住手。難道你忘記我們來此是幹什麽的嗎?你這麽一鬧,還怎麽搞事?”白芍見著包小天的行為有些過了,不得不出來阻止他的粗暴。
“呵!我本不想跟他一般見識,可是誰讓他嘴巴賤呢?敢罵我媽?老子會讓他立馬下地獄。”包小天話說的威風凜然。
“呔,是誰在這裡鬧事?”
迪廳中隨後就衝出了幾個安保,他們每個人手中都持著一杆電棍之類的東西。一副來勢洶湧,看此事是難以罷休了。
“臭小子,趕緊把你的爛腳給我拿開。來人啊,救命……”被踐踏的男子不停呼喊救命。
“小子,不要鬧事,趕緊把人給我放了。”
這說話的安保,是個光頭男子,他瞪著包小天,一邊示意他休要鬧事,不然會對他不客氣。
“滾一邊去。”
正在火氣上頭的包小天,他徑直一腳將地上男子踹到了一邊。男子“嗷嗚”發出了一聲痛苦哀嚎,身體立馬蜷縮成一團。
“狗東西,你好膽。呀,那不是周總嗎?周總,你沒事吧?”
一群三三兩兩安保人員,他們把倒地男子攙扶了起來。
光頭安保對著包小天繼續怒瞪:“臭小子,你丫分明就是來砸場子的吧?呸,今天晚上你小子死定了。來啊,把這小子給我拿下。”
“誰敢動他試試。”
包小天怎麽也想不到,白芍會在這時候幫著他說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