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舞跌坐在沙發上,在她旁邊,冷泉依舊醉的不省人事,而她對面的那個男子,笑得邪氣。
“我……和他沒有可能,又怎會逃不掉?”
寧致遠站起身,來到許舞身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我需要一個妻子,你雖是落魄名媛,但是我的父母可不是一個在乎女人身世的人,而且,如果我答應娶妻,我想他們都會很歡喜,而你……也可以給自己一個逃離他的理由,許小姐,在那遙遠的水鄉,可是有一個人還在等待著他回去呀。”
這句話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沒錯,在那遙遠的水鄉,她長大的地方,有一個人,正在等待著他回去。
而她,這麽多年,獨自一人,依舊過得很好。
許舞嘴唇顫抖,“寧少,為何是我?”
寧致遠伸手,將許舞攬在懷中,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因為,你心有所愛,我需要的,正是一個永遠不會愛上我的妻子。”
灼熱的呼吸,噴吐在許舞的耳邊,讓她身體一僵。
可是面上卻露出嘲笑:“原來如此,寧少需要的寧太太,只是一個空殼子呀。”
寧致遠抱著她,看著眼前這張瑰麗的面容,嘴唇上揚:“的確如此,因為,你我皆心有所愛,卻又都無法和彼此愛人在一起,如此,我們兩人還可以作個伴。”
許舞沒有心思去猜寧致遠那不能在一起的愛人是誰,只是失魂落魄地倚在他的懷裡,半晌才低聲說道:“我……我答應你。”
寧致遠一聽,滿足地笑了笑,然後突然將許舞打橫抱起,然後壓在了剛才他坐的沙發上。
許舞只是呆愣著,沒有打算反抗,微微垂眸:“寧少,你自然知道我的身份,就應該明白,我曾經做過什麽?”
寧致遠垂眸淺笑,鼻子和許舞的鼻子相觸:“我自是知道的,可是,我需要一個孩子,讓我父母接受你,他們可不在乎你以前的身份,如今的你,可是娛樂圈裡最有名的經紀人。”
許舞抬頭,身體不知因為什麽而顫抖,寧致遠熟練地解開她後背的拉鏈,輕輕撫摸她的背,“放松,舞兒。”
許舞突然一愣,舞兒……
她的眼淚,突然不受控制地流出,她緊緊抱住身上的男人,請求道:“我想逃離他,我不要和他糾纏不清了,不過……請不要在這裡,不要在他面前。”
寧致遠動作一愣,隨即用自己的外套將許舞裹住,然後打橫抱了起來。
看著許舞的眼淚,他的眼眸閃了閃,語氣柔和了不少:“你若不願意,我自是不會勉強。”
許舞抬起頭,看著他,那雙藍色眼眸又不期地撞入她的眼中,她緊緊環住這個男人,“我……願意,請你幫我擺脫他!”
寧致遠點了點頭,然後抱著許舞走了出去,直接進了旁邊包廂,這一整層,早就被他包下了。
男歡女愛,當真是這事件最美好的事兒,可是事後,心中留下的空洞,該如何彌補。
寧致遠懷裡,許舞疲憊地睡著了。
他沒有抽煙,雖然她知道他懷裡這個女人是一個老煙槍。
他呆愣著,哪裡還有半分從容。
半晌,他垂眸看著懷裡的女人,她的身上,青青紫紫,頗為恐怖,同樣的,他的背後,也留下了不少這女人的抓痕。
他們兩個,與其說是在歡愛,還不如說是在搏鬥,你來我往,互不相讓。
他居然有些迷戀女人的味道了。
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另一張臉……
許舞無意識地翻了一個身,露出了光潔的背,可是那背上如今也遍布吻痕,有些地方甚至像是被什麽啃過一般,見到這副場景,寧致遠耳根微紅。
身體的反應自然更加誠實。
他從身後抱住許舞,一隻手放到她的渾圓上,輕輕揉/捏,“舞兒,舞兒。”
許舞清醒過來,感受到胸間的大手,頓時面色白了幾分:“寧少……不要……”
寧致遠從身後圈著她,嘴唇輕吻著她的背,“乖。”
許舞卻根本不敢放松,男人的話,多是不可信的。
可是,寧致遠的調情手段實在是高明,不一會兒,許舞便軟在了他的懷裡,猛地從身後進入她,許舞低聲叫了一聲,然後寧致遠就翻身壓住了她。
許舞趴在床上,承受著身上男人的肆虐。
“寧致遠!!!”
她恨恨地叫了一聲,可是,因為這場歡愛,她的聲音實在是太過綿軟,反而某人心癢不已。
他出去,然後將許舞翻過身,再一次進入,許舞的長腿,無意識地盤在他的腰上,黑發早已被汗水浸濕,粘在她的臉上,黑與白的映襯,當真是嫵媚非凡。
“舞兒,你叫我什麽?”寧致遠抱住她,嘴唇摩挲著她的嘴唇,聲音沙啞的問道。
許舞思緒放空,嘴邊無意識嘟囔:“寧致遠,你這個混蛋。”
寧致遠聽得分明,臉上劃過一絲笑意,動作愈發快了起來。
明天如何,他們都暫且不想,至少此刻,兩人很快樂。
……
許舞一下床,就腿腳發酸,險些摔在地上,還是身後看著她的男人扶了一把。
許舞如驚弓之鳥,一下子避開了,然後拿起地上的裙子等衣物,快速穿好。
“哈哈哈。”寧致遠似乎被她的動作逗笑了。
許舞有些不自在,“寧少,我先走了。”
“先別。”寧致遠突然叫住她,然後下床穿衣,許舞尷尬的背過身子,寧致遠也不再逗她。
他走過去,牽起她的手,“我想,不親眼看到,他是不會死心的,還有,你就先搬到我的公寓去住吧。”
許舞低下頭,讓寧致遠看不清她面上的表情。
“嗯。”
他們需要一個孩子,來拯救彼此。
他們回到原來的包廂,冷泉依舊睡著,走上前,她撫摸他的臉,“寧少,幫我把他扶到車裡吧。”
寧致遠點了點頭,兩人一起把他扶到了許舞的車裡,許舞全身沒有力氣地癱軟在副駕駛的位置。
寧致遠良心發現地給她披了一件衣服,然後將車開往他的公寓,有些事,總得讓他親眼見到,才會相信有些人,已經永遠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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